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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无边:首席追妻1314次-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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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有哪个国家发行三十块面额的钞票,斐济更是没有!
上官子俊眨眨眼:“是卖生煎包的老板娘找给我的,难道台北没有三十块的纸币吗?”
梁梦雅眼冒金星,要昏倒了。
“上官子俊!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恶作剧,你拿来的两张三十块全部是假钞!而且我可以肯定加确定地告诉你,不禁台北没有三十块面额的钞票,人民币没有、美元没有、连欧元也没有!你简直不是地球人!”
她完全被打败了。
上官子俊看看她,几秒后,毫不反省地耸耸肩,没事人儿地道:“我从来不用现钞付钱,不知道也很正常。”
“呵、呵!是啊,你只用别人的卡刷钱,有钱人!”梁梦雅冷笑两声,一把拽紧他的手臂
就往外拖,“走!”
“去哪?”上官子俊没准备地瞪大俊眸。
梁梦雅眯起眼:“带我去生煎包店!我要讨回那六十块!”
“啊?”
……
保时捷跑车内,梁梦雅坐在副驾驶座上哼着小曲,上官子俊一脸阴沉,俊美的五官打结,和旁边心情大好的梁梦雅成鲜明对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被同志蹂躏过。
“真是财迷心窍的女人,连六十块都要讨!为了这么点钱,和那疯婆子吵了两个多钟头,你也不嫌丢人。”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数落。
梁梦雅挑起黛眉,理所当然地回嘴:“谁让那个臭八婆欺人太甚,她当我们外地来的游客是弱智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上官子俊皱眉头:“你就不怕事情闹大,把这种糗事搞到报纸的头版头条,说不定脸都丢到台湾去了!”
“我哦!”梁梦雅猛然清醒,刚才只顾和那恶婆娘吵架,都忘记他们此行就是秀恩爱给记者看的。
她瞟了上官子俊一眼,不肯承认错误地推卸责任:“你也别只顾说我,你还不是一样,骂人的时候你比我还凶呢!”
“那是因为那臭婆娘要动手打你!”上官子俊不假思索地接口道。
梁梦雅怔然,不自然地她别开脸,将小脸转向车窗外,任劲风吹乱她柔顺亮泽的长发,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
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会不会被人欺负管他什么事,他会紧张?
意识到失言,上官子俊不再继续要钱的话题,车厢一度陷入尴尬
“去海边坐坐?”上官子俊首先打破沉默。
梁梦雅紧抿着唇,不敢看。
“随便。”
他轻笑,反打方向盘,将车开往海边。
微风荡怡,徐徐的海风吹来,给夏日带来一丝凉意。海浪顽皮地冲刷沙滩,给美丽蔚蓝的海景奏上一曲优美动听的乐章。
两人静静地相依坐着,任刚升起的太阳把他们的身影拉长,投影在沙地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被迷人海景所吸引,陶醉其中的梦雅下意识地吟出张九龄的《望月怀远》。
上官子俊转过线条刚毅完美的俊脸:“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他默契地接上下一句,目不转睛地凝望她柔美的侧脸,在接触到梁梦雅奇怪询问的目光后,性感的薄唇忽而勾起一抹诡秘的笑痕。
他捡起身旁的一根树枝,流利地在沙滩上用笔,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副沙画跃然而生。
“是一大一小两只手?”梁梦雅蹙起娥眉,参不透其中的玄机,不解地抬头看他。
一只手大一点,像男人;另一只小一点,像女人的。但这代表什么意思?
“没错。”
他的唇角始终挂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有特别的寓意吗?”梁梦雅好奇地问。
上官子俊故弄玄虚地挑起眼:“你想知道?”
梁梦雅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脸孔有点发烫:“不说就算了!”
干嘛没事拿那种眼神看她?
他似乎观察到了什么,悠悠地道:“沙画是一种古老神奇的艺术,它积聚天地的灵气,有‘上帝之手’的美誉,相传如果作画的人带着虔诚的心意,画出心中的图案,那么他所许的心愿就会达成。”
“这么邪门?我只听说过对着流星许愿会成真,还没听过画沙画也行。那你画得这副到底是什么用意?”梁梦雅被他认真的神情所吸引,卓有兴趣地问道。
他狎笑:“既然是愿望,怎么能告诉你?”
“切!装腔作势。”梁梦雅撇起嘴。
上官子俊深邃的眼眸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一瞬不瞬地攫住她,看着她似乎生气的俏模样,突然心头一阵激动。
“其实,这副沙画的寓意是……”
上官子俊的话说到一半,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第1031章 电话()
是台北打过来的,雅韵的电话。
拿着手机,他本能地抬眼看她,梁梦雅生硬地移开视线,装作无所谓地道。
“你接吧,从台北打来德长途,一定是有急事。”
等音乐声响了很久,他才按下接听键。
“喂?”
“子俊……我……对不起,会不会打搅到你们?”大洋彼岸,林雅韵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上官子俊皱起浓眉。
“你生病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冒,不碍事的……咳咳咳……”
他型眉间的厉纹加深。
“咳得这么厉害,还说没事?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没有……你忘记了吗,我本身就是医生……没事的,只是发了点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飘渺的嗓音就像随时都可能断线的风筝。
他的脸上开始镀上一层肃穆的神情。
“几度?”
“四……四十度……没事的……我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四十度还没事?!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让徐成杰送你去医院!”他顿时紧张起来。
“不用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好想你……知道你还关心我,我就很高兴了……对不起,子俊……我还是犯规了,我知道不该打扰你和梦雅,我从昨晚开始发高烧,一直忍住不给你打电话,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她越发虚弱地呓语,柔情脉脉的语调令人很难不荡起涟漪。
“别说了!先去医院把烧降下来再说!我马上回来!”
通话结束,林雅韵拿着话筒,眯起眼,带着恨意转向横七竖八铺满茶几的杂志,各种惹眼的标题刺入眼帘……《夫妻亲密牵手逛商场》、《海滩嬉戏,打情骂俏恩爱无限》、《热舞篝火晚会》……
她拽紧一本杂志的封面,把画面上那张清秀娟美的丽颜揉捏得褶皱扭曲,用力拽入手心,大力到连指关节都“咯咯”作响。
窗户大开着,林雅韵身无寸缕,闭上双目,拳头紧握,如同一具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任由冷风尽情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上官子俊挂下电话,鹰鸷的冷眸对上梁梦雅清亮的眼瞳
“现在就要回去了?”她平静地问。
看着她,他的喉结激突,上下滚动,半晌道:“是,我们回酒店收拾行李,做最近的一班航班回去。”
她低下头,没有任何异议:“好。”
不出所料的,在他心里,雅韵永远是第一位的,就算在上官云的企业利益面前。而她只是配合他来演戏的,金主说撤当然就撤,轮不到她来发表意见。
今天,才是七日之旅的第四天,旅程刚刚过半,就要提前宣告结束。
刚下飞机场,上官子俊就直奔医院。
梁梦雅本不想去,但林雅韵毕竟是她曾经的好友,发烧到四十度,她若毫不担心是假的。
“总裁,雅韵小姐在里面,昏迷的时候都一直还在叫您的名字。”徐成杰守在门口,随着上官子俊的步子一路疾走,一路详细地向他叙述林雅韵的病情。
上官子俊皱拢浓眉,聆听徐成杰的话,梁梦雅离开几米远,默默地跟在后面。
她只要确认林雅韵没事就好,毕竟她的病很可能与自己和上官子俊这趟旅行有关。
“总裁,请进。”徐成杰替他扭动房门锁把,上官子俊本欲推门走进,却无法解释地回头望向身后的女人。
“你和我一起进去。”他突然道。
徐成杰的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对上官子俊的提议显得非常意外。
难道这短短数日,发生了什么?
“我……”
梁梦雅踟蹰,上官子俊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推开病房的门。
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上官子俊拉进病房。
白色的房间弥漫消毒水的气味,一对上林雅韵苍白的脸颊,她心虚地将手抽离上官子俊的掌控。
半睡半醒中的林雅韵吃力地睁开眼睛。
“子俊……”她虚弱地低唤。
上官子俊看了梁梦雅一眼,听到林雅韵的叫唤,几步上前。
“你觉得怎么样?”
林雅韵虚弱地颌首:“已经好很多了,子俊,你怎么真的回来了?”
说着,她挣扎着坐起来,上官子俊拉住她,林雅韵顺势扑到在上官子俊怀里,似有一腔的委屈无法倾述,只能化作嘤嘤的哭泣:“我不想打搅你的,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你呢?是不是也一样?”
上官子俊的喉结紧了紧,过了几秒,他答:“当然。”
“子俊……”林雅韵哭得更是入情、入肺
上官子俊轻拍她的后背:“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了……”林雅韵似没有看到门外的梁梦雅,藕臂缠住上官子俊的腰,纠缠得越发紧了。
“怎么会?傻丫头。”上官子俊按住她的后脑勺,低醇的口气充满怜惜。
梁梦雅的心隐隐泛痛,她像一个多出来的局外人,看着男女主角在上演久别重逢的煽情大戏。
她识趣地,低下头,替他们关上门。
背对门扉呼出一口五味杂陈的气体,只要雅韵没事就好,他们……本来就是一对,自己在难受什么?三年地狱般不被人在意的日子难道还不够吗?
关于上官子俊和梁梦雅的恩爱之旅成了新一季的热门话题,各大门户网站争相转载,报纸杂志连刊大肆报道,夫妻甜蜜恩爱成了口口相传的佳话。
“梦雅!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会有你和上官子俊去斐济的照片!”粱祁炫一回国,就看到杂志上夸张的大边幅报道,愤怒加不解,他都没回家转,带着行李直接到了齐康。
梁梦雅平静地看着杂志上照片,抬起头看着激愤的粱祁炫:“哥,我和上官子俊达成协议,只要我替他守住我和他已离婚的秘密,不让上官云的形象受到影响,他就让齐康上市。齐康是爹地一生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因我而毁。”
粱祁炫的怒气毫无消减,反而更甚:“小妹,你到底知不知道上官子俊是怎样阴险毒辣、不择手段的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让齐康上市,我只知道爹地看到你为了齐康再去接近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他宁可不要这个公司!”
梁梦雅脸色凝重,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几声,韩逸楠闻讯赶来。
“逸南!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你怎么可以看着梦雅犯糊涂,你却在一旁坐视不管,就算拉你也得拉住她才对!”粱祁炫一肚子的火气,韩逸楠是他准妹夫的人选,他曾多次撮合,但梦雅却一根筋地只把他当朋友。
韩逸楠深刻地睨住梦雅,然后朝粱祁炫抱歉地低了低头:“对不起,祁炫,是我没看好梦雅。”
梁梦雅动容地望着韩逸楠替她顶罪,指骨捏得泛白。
“我把梦雅交给你,把你当最铁的兄弟。梦雅不懂事,受不了诱惑胡闹,你也跟着她瞎胡闹吗?!万一上官子俊又想和梦雅重修旧好,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哥!你不要怪逸南了!是我求他不和你说的!他拦过我了,是我不肯听!”她打断粱祁炫的苛责,倔强的小脸不屈却透露伤感,“而且,你也太看得起你妹妹我了,上官子俊根本不喜欢我,如果是,当年他也不会坚持离婚。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哥你也不必杞人忧天了!”
她喊完,羞愤地夺门而出。
粱祁炫怔住,韩逸楠目光一凛,赶紧追了出去。
“梦雅!你等等我!”韩逸楠拉住她的手。
“你不需要多管闲事!刚才你帮我顶什么罪,以为这样很好汉,我会感激你吗?!”梁梦雅发狠地挣扎。
韩逸楠心疼地看着她伤害自己,手臂用尽一带,把她拥入自己宽广的胸怀
“我从来不需要你的感激,只要是你想做的,我不会阻拦你。”男性磁场的低音四溢着宠溺。
梁梦雅捶打他,他仍不放手,渐渐地,她放弃抗拒。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什么都不会报答你的,不值得的。”
就算不是上官子俊,她也没有胆量再去爱了,也不会爱了。
韩逸楠深情低目看着怀中的人儿,眸光坚定地道:“我会等。”
“等不到呢?”她蹙紧眉,觉得有种不言而喻的压力。
“等不到,就一直等下去。”韩逸楠缓缓地道出,原来说出一直憋在心底的话,是如此酣畅淋漓。
梁梦雅轻轻推开他,离开他的胸膛,恢复一贯以来的镇静。
“你不需要这么执着,遇到好的女孩子,你就去追求,我并不是你理想的妻子,我也承诺不了未来的事。”她转眸,望向被阳光照耀,折射出粼粼绿光的树叶子,“我不会违背我哥的意思,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父亲的事。我和上官子俊,永远是不可能的,你或者哥哥,都不用担心。”
杀父之仇、夺子之恨,势必是两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当是一场误会,烟消云消。更何况,他也不爱他。
韩逸楠跟在她身后,幽幽地凝睇她:“那你还要报仇吗?”
突来的问题,令梁梦雅微怔,随后,她无奈地笑笑:“想。但以我们的实力,还远不足以同上官云抗衡。”
原先,她的想法太过单纯,齐康在美国是有不错的声誉和名望,但到了台湾,等于一切重头来过,上官云在她不在的一年里,也已改革陈新,迅速发展,比之前更是强盛许多。
“只要想,就有可能会实现。我们一直努力下去,不要放弃,过段时间,我会再追加一笔投资。”韩逸言笃定地说道。
梁梦雅的目光始终望向远处,却没有焦距。
上官子俊的电话,梁梦雅开始拒接。
她在刻意地回避他,白痴都看出来了。
皇后区的停车场。
梁梦雅停晚车,才从车里下来,就被一道强悍的力道拖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
“你发什么神经!放手!”梁梦雅固执地定要抽回手。
上官子俊紧紧扣住,就是不松手,她皓白的手腕被勒出两道红印。
“你为什么躲我?!”他愤愤不平地瞪住她。
梁梦雅被他捏得生疼,但仍然咬牙强忍,挑眉嗤笑:“呵,我需要躲你吗?”
“既然没有躲,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反睨住她,目光鸷冷。
梁梦雅骄傲地仰起头,好笑地反问:“上官总,我有义务一定要接吗?当年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也不长期不复电?”
上官子俊不悦地眯起晦眸:“你是在和我翻旧账吗?”
梁梦雅别开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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