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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道-第8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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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面拿出来了一柱香,张嘴喷出一口三昧真火,这柱香瞬间就被点着了,他两手持香对着南天拜了三拜,然后就把这柱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做完这些,玄枯的师祖掸了掸袖口沾到的灰尘,转身看向身后:“好了,信香也已经点燃了,咱们就等着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武曲星君就会得知,到得那时候,你们都与我先到一边等候,什么时候我叫你们?你们再出来不迟。”几人答应一声,就暂时退下去隐蔽了身形。
玄枯的师祖就这么站在玉案前,两只眼睛紧盯着紫金香炉里面的信香,这信香燃烧的可算不慢,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信香已经燃烧了有三分之一了,开始的时候,信香燃烧的烟气还是随风飘散的,可就在燃烧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信香的烟气就变了,这山谷中时不时的有山风吹过,虽说不算太大,但依然能刮得树叶莎莎响,可就这样的风,却是刮不散这信香的烟气,不仅刮不散,而且这烟气还是直上直下的,一直升起有三丈多高,这些烟气才渐渐散去。
看着信香的变化,玄枯的师祖知道,武曲星君已经知道信儿了,想必过不了太长时间,就能够下界了。果不其然呐!信香燃尽也就不到一个时辰,这天上就发生了变化,首先发生变化的就是天上的风,在山谷的上空刮起了狂风,这风也就是在天上,若是在地上?肯定是飞沙走石啊!这狂风刮了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天际霞光直射斗牛,遥遥的能听见仙音缭绕。
听见仙音声起,玄枯的师祖赶紧整理衣衫,起身形绕过玉案,这时候天际边的霞光已经快到了山谷了,只见一大群人脚架云光就过来了,看得出来呀!派头儿十足,在前面云头上的是八名仙娥,每人手中一个花篮,一边凌空飞行,一边抛撒仙花,在八名仙娥的后边,是一些个金甲力士,一个个悬刀佩剑,那叫一个威风。金甲力士往后就是一些个提炉掌幡仙女,再往后就是一驾云撵,这座云撵前面是一头龙驹驾辕,外带着八头天马拉着长套,在云撵上云纱飘摆,四周金灯环绕。在云撵的后边一队仙娥持奏各种乐器,再往后,又是一队手持长辑兵戈的金甲力士。
玄枯的师祖看着这幅阵势,面色郑重,心说:这武曲星君好大的阵仗,不愧是天界下来的,这副架势,嗨,三界中又有几人出门儿这么大的排场,又是撵驾,又是仙音的。
他心里面正寻思着,撵驾已经到了近前了,层层仙花落下,铺在地上能有一寸来厚,武曲星君的撵驾收云敛雾,八名抛洒仙花的仙娥退在两旁,后边的金甲力士分立两厢,有两名仙娥上前,把云撵上的云纱两边分开,云撵上人影一闪,武曲星君迈步由云撵上走了下来。大概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法力广大吧!这武曲星卷每迈一步,脚下就多出来一朵金莲花,他几步就到了玄枯的师祖近前。
玄枯的师祖这时候一躬到地:“冒昧请星君下界,还请星君赎罪,贫道荣槐这厢请罪。”玄枯的祖师法号荣槐,听他的法号就能听的出来,这荣槐就是一棵大槐树精,话到这里,咱们稍微提一下,这荣槐不仅是植被妖族的一位长老,而且与刘清云有仇,这仇从哪里来的?大家还记得刘清云在北海时斩杀的一颗鬼槐吧?这荣槐就是那棵槐树精的哥哥,这荣槐为了给他兄弟报仇,憋了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他为了给他兄弟报仇,甚至还行动过,只是不但报仇没成,还受了些伤,这些年为了恢复伤势,他一直闭关。至于怎么受的伤?前面咱们也提到过,就是当初北海龙宫丢失龙木的时候,那龙木丢失,就是这荣槐搞的鬼,当时他见刘清云风头正盛,所以不敢对刘清云出手,于是他想了个折,就对刘清云周边的人动手,最后他就把目标选中了龙族,龙族是刘清云最大的帮凶,为了出心中恶气,他当然首选龙族下手了,当初为了谨慎,他没敢亲自动手,而释放出了自己的一道分身,这道分身可不简单,别看是分身,可这道分身的法力却是与真身几乎不再真身之下,这道分身说来也有来历,是荣槐仿照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的神通修炼出来的,可太上老君的神通是那么容易仿照吗?最后的结果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三道分身是没有修炼出来,还使得自己神识受创,好悬没走火入魔。可这样一来,反倒误打误撞,使他分出了一丝独立的神识,荣槐灵机一动,就把自己的真身截下来一块,把这丝独立的神识注入到了这块截下来的真身上了,就这样,他每天细心照料这块被注入神识的真身,耗费了老大功夫,才算把这块真身培养成了一具分身,由于他在这具分身上下了大本钱,耗费在这具分身上的天才地宝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这具分身的法力不在他之下呀!可就这样的一具分身,倒了霉了,偏偏遇到了赤脚大仙,结果悲催了,被赤脚大仙一记葵水神雷给轰的报销了,最后也只是逃走了那道神识,虽说神识逃了回来,可也是受损严重啊!分身神识受创,他的本尊也受到了牵连,收回神识的他伤了根基,这些年,他一直在午时月中打坐修炼养伤,在玄枯来访的时候,他也正在打坐修炼,就是在治疗那时候受创的神识,他还指望能再修炼出一具分身呢?可再要修炼出一具分身,哪是那么容易的?报仇不成,还损失了一具分身,因此这老家伙才更加的憎恨刘清云一众人等,这也是他不予余力的帮助玄枯等人的原因。
话到此处,这荣槐的来历咱也算是交代完了,这时候咱们话归正题,武曲星君看了看荣槐,他架子端得十足,荣槐给他施礼,他连个半礼也没有还,只是鼻子嗯了一声:“嗯,四长老免礼,尔点燃信香,催的急促,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这么急匆匆的催本尊下界,要知道,本尊可是日理万机,公案上堆积的公务可是很多呀?若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荣槐听了武曲星君的话,心里很是不痛快,心说:武曲星君,没错,你贵为天使,我是下界的妖仙,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植被一族的四长老,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了?瞧你这脸酸的劲儿,鼻子眼儿都快翻上天了,你至于这样吗?说实在的,就你武曲星君的道行,咱两人真要伸手的话?我还真不惧你,这也就是我植被妖族当年犯了天怒,族长受上天责罚,这才给了你可乘之机作威作福,若是你没有武曲星君的身份,你是个啥呀?就你现在这样子,甭说我这里卑躬屈膝了,我连眼角都不带夹你一下的。
荣槐心里不痛快,有这种想法,可脸上却是不敢带出来,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武曲星君受上天旨意,执掌着植被一族,自己若是得罪他?他在天上把嘴一歪歪,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荣槐面带肃容:“星君说的极是,若不是要紧的事情?就算是给荣槐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随便请星君下界呀?我也知道星君您肩负三界重担,每天日理万机,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荣槐不敢不报哇!”
见荣槐说的郑重,武曲星君微微皱眉,随后点了点头:“嗯,即是如此,那么有什么事情?你就于我讲来吧!”
荣槐看了看四周:“星君,这里不是讲话之所,您还请到里面一叙,此事事关重大,有太多的人在场不好。”
武曲星君听他这么一说,稍是沉吟了一下:“即是如此,那就到你的洞中府一叙吧!尔前面带路。”武曲星君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左右不必跟着,他则是与荣槐向着洞府走去。
两人刚刚走到洞口处,还没等进入洞府呢?只听得四周人声嘈杂:“哎呀!原来是星君驾临了,这这这,怎么也没有人事先通禀一声呢?真是该死呀!真是失礼呀!”原来是山谷中的其他长老及要员赶过来了。
看到这些人,荣槐微微皱眉,心说:真是百密一疏,怎么把他们给忘了?看来事先得先把这些人打发了才成啊!不然自己的计划可怎么往下进行啊?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辗转报丧事 荣槐歹毒心()
老槐树精荣槐,点燃信香把武曲星君请下了界,武曲星君派头儿大,他座驾云撵,有仙女抛洒仙花,更是有仙音环绕,就驾临了植被妖族的领地。武曲星君见到荣槐架子端得十足,问荣槐有什么事情这么焦急请自己下界?
荣槐先是看了看四周,认为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人说比较好,若是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到时候问这问那的,岂不是容易露出马脚吗?于是他在说明事情以前,先把武曲星君往自己的洞府里请。
武曲星君见他说的郑重,也就答应了,有荣槐在前面带路,他们就要进入荣槐的道场。可也就在这时候,只听得四周人声嘈杂了起来,原来武曲星君来的时候阵仗太大了,已经把山谷中的其他长老及妖族给惊动了,得知是武曲星君驾到,这些人能不过来请安吗?现在的武曲星君可是玉帝亲自派下界执掌植被妖族的,换句话说,那就是顶头儿上司啊!这些妖族纷纷上来请安,更有那身份不低的,开口责怪荣槐,他点燃信香请武曲星君下界,怎么不与他们事先说一声呢?这不显得他们太没有礼数了吗?
看着这群上来的同族,荣槐心中暗骂自己:自己还真是百密一疏呢?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些家伙全都跟过来岂不是要坏事吗?不过他也没想到,武曲星君会用这么大的阵仗下界,这才把这些同族之人给惊动了。
荣槐在众位同族上来给武曲星君行礼的时候,他也是上前打稽首施礼,众人礼毕之后,荣槐这才说:“众位道友,贫道此次焚香祝祷请星君下界,实是有一些个重要的私事要谈,冒昧之处惊动了各位道友,还望众位道友海涵。”
荣槐的话说完,那些个植被一族的长老脸上笑容不改,心里却是嗤之以鼻,心说:荣槐,大家都是修炼这么些年的老妖怪,甭在我们面前变戏法儿,重要的私事,什么重要的私事?现在武曲星君执掌植被一族,你能与他有什么重要的私事?无非是想趁机往高爬,想要揽权吧?借着谈私事为由,也好贿赂武曲星君,以便你在未来掌握更多的权力。现在虽说武曲星君执掌植被妖族,但武曲星君究竟是上界仙神,不可能长时间呆在下界,你这是要趁机打通关节,在武曲星君不在的时候,也能独揽大权吧!
几个老妖怪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话却是不能说出来,其中一名长老笑着点点头:“哎呦,荣槐师弟客气了,你我同族,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这么说岂不是远了。再者说了,星君难得下界一次,我等又怎能不前来请安呢?至于你说的私事,嗨,咱们同族之间还有什么私不私的?有道是话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了,不要在意我等。”
荣槐差点儿大骂出口,可他毕竟是修炼多年的老妖怪,随后眼珠儿一转,就想明白了,心中暗暗好笑的同时,也不由得打起了小九九,自己若是趁机与武曲星君拉近关系也是不错的主意呢?
荣槐心中有了打算,他就对这众位同族躬身施了一礼:“众位道友,我的确是有要事与星君要说,这件事情,你等若是在场?只怕是不方便。要不这样,你等先在这里等一下,待我招待了星君之后,把话说开了,你们再请星君到你们的洞府做客如何?”
荣槐的话已经说到这这份儿上,不等众位植被一族的长老们说话,武曲星君就先沉不住气了:“好了,你们就先退下吧!我与荣槐四长老确实有私事要谈,你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吧!荣槐,我们进去说话吧!”
荣槐听武曲星君这么一说,他赶紧应声说是,其他长老看武曲星君已经下命令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拿眼睛盯了荣槐一眼,眼睁睁的看着荣槐把武曲星君请进了自己的洞府。
武曲星君和荣槐走进洞府,那两根儿大槐树的树根当时就光华一闪,末进了地里面,同时门户洞口也就消失不见。
两人进了荣槐的洞府,荣槐请武曲星君上座,并亲自给武曲星君上了杯灵茶,武曲星君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主位,荣槐就那么站在他的身侧,端起灵茶先是抿了一口:“嗯,这灵茶不错,就算是在仙界,这也算得上是极品灵茶了。”
荣槐满脸陪笑:“呵呵呵,星君谬赞了,您在仙界什么样的灵茶没有吃过?我这灵茶能入您的法眼,那就是它的福气,既然星君喜欢,回头孝敬您几斤。”
武曲星君把茶杯放下,默默的点了点头:“即是这样,我也不能辜负了你一片心,那就笑纳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茶不茶的都是小事,你这么急匆匆的请我下界,到底为了何事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就只你我两人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武曲星君说完,荣槐佯作犹豫了一下,随后他才咬牙狠了狠心:“星君,他,他是这么回事?他这,这,这这,这怎么向您开口呢?我,我实在是,实在是这。”荣槐磕磕巴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当然了,这些全都是装出来的。
看到荣槐这个样子,武曲星君一皱眉:“荣槐,有话直说就是了,你这样是个什么缘故?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这是存心掉我胃口,戏耍我不成?”
荣槐赶紧摆手:“哎呦,星君言重了,吓死荣槐也不敢戏弄您呐!只是,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向星君您禀报此事?怕的是星君您一时无法接受,所以言语支吾。唉!在我说话之前,这样吧!我给星君您看一样东西,还请星君您做好心理准备,莫要激动。”
武曲星君听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心说:这荣槐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有心理准备,这三界之中我什么事情没见到过?什么没见识过?至于这样吗?
荣槐这时候也不多说,他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棺,单手一道法诀打出,对着玉棺吹了口气,在刹那间玉棺变大,在他袍袖轻抚间,玉棺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玉棺落地发出点点清脆的声音。
看着眼前的玉棺,武曲星君脸一沉 :“荣槐,尔好大的胆子,你这是什意思?是存心戏耍于本尊吗?说得好,要我见识一样东西,却是把一口棺材拿了出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武曲星君想的和那些长老一样,本来以为荣槐是要孝敬他什么宝物?可这时候却是拿出来一口棺材,他能不生气吗?
荣槐赶紧鞠躬打礼:“哎呦星君息怒,荣槐岂敢戏耍星君,我所说的要您看一样东西,就在这口玉棺之内。荣槐也正是因此才会言语支吾,不知道该怎么向星君禀报哇?因此只能将这口玉棺拿出来,由您自己看了。”
听荣槐话语真切,不似在戏耍自己,武曲星君看了看荣槐,这才把眼睛转回到玉棺上,这口玉棺虽说是上等的深海寒玉制成,但还是影响了视线,看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模糊,不过却也能看得出来,在玉棺中躺着一个人。武曲星君稍作犹豫之后,他袍袖一挥,一股法力就把棺盖托了起来,袖子一卷,棺盖就被他打开了。
打开玉棺之后,武曲星君抱着好奇的心情向着玉棺里面观看,要说好奇心,谁都有,荣槐话语支吾,说的那么郑重,这给谁都好奇。可等武曲星君往里面仔细一看,武曲星君的身子当时就顿住了,就那么探着身子,伸着脖子僵住了,两只眼睛直勾勾了看着玉棺里面。此时应入他眼帘的,正是他儿子窦炫华那直挺挺的尸身。
武曲星君保持这个僵直的动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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