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我只是后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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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真可怜，他。妈的才演到第二页，你就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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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背着书包敲开卡西利亚斯的家门，一脸毫不掩饰的将哭不哭可怜模样，“我失恋了。”嘴里叼着牙刷还含着满嘴泡沫的卡西利亚斯茫然看着他，侧过身让他进来，嘴里含糊却理所当然应了句“噢”。

　　　　————

　　　　那天开始，皇家马德里0304赛季的黑暗时光就来到了，那段后来让人惊讶的赛季末崩盘是我连想起都觉得羞耻的。而顺带一提的是，自那之后虽然弗兰还交往过几个女友，我最好的朋友，他终归还是丢掉了他的初恋。初恋这东西很好也很坏，好的是，你永远记得自己的初恋是谁，而坏的是，你往往失去了她。我不知道这件事他自己是怎么想的，在我看来，这之于他大抵全是坏事。

　　　　一个人能有多不正经，就能有多深情。仔细想想，从这件事起，我就该想象出后来发生的那件事的顺理成章了。

　　　　——《卡西利亚斯：一个门将的独白》

33。chapter　33（）　
3月14日皇家马德里主场迎战萨拉戈萨，比赛开始前全场为三天前发生的事故哀悼，观众席上一片安静，远赴马德里的萨拉戈萨还好，而家在马德里的美凌格们着实被这次的事故惊到了。或许他们身边就有亲朋好友殃及在这场涉及上千人的事故之中，就算没有，这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恐怖事件也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这场比赛皇马与萨拉戈萨战成了1：1的平局，球场上的球员们状态低迷，观众席上的球迷们也如坠梦境。而那粒攻破卡西利亚斯的球门的进球也是因为后防线上众人在球场上一时恍惚而补防不及。

　　　　赛后奎罗斯带着劳尔参加记者会，实际上这场比赛让人们皱起眉头的并不是因为一场平局，毕竟就算这场平局之后皇家马德里也领先联赛第二的巴伦西亚九分呢。但真的引起重视的，是皇马整场比赛的状态。

　　　　前锋线上跑动无力、中场传球飘忽不定、后防集中力不够，门将卡西利亚斯状态还好，但看上去也像是强打精神。

　　　　不过终归还是因为情有可原，而没有集体挑剔他们本场表现。

　　　　3月17日国王杯决赛，皇家马德里迎战的对手依旧是上场联赛对手萨拉戈萨。如今排名处于联赛中下游的萨拉戈萨极其重视这场比赛，毕竟西甲不像英超有那么多重叠性质的杯赛，一个国王杯带来的不仅仅是巨大的收益还有荣誉。而当皇马一周内第二次倒在萨拉戈萨脚下，眼睁睁看着对手拿走势在必得的奖杯时，这一切宣告他们在一个赛季的杯赛努力最后只有一个亚军头衔。

　　　　或许在很多项目上还有银牌的存在，但是对于足球来讲，第二名从来只是冠军的垫脚石，而一旦身为第二名的球队被记住了，估计那也只是因为你的对手有了感动天地的表现，你被提及不过是背景板的身份。

　　　　3月21日，皇家马德里作客毕尔巴鄂竞技，被对手打了一个4：2的比分。被狂进4球的卡西利亚斯有些茫然地摸着球门柱，回到更衣室里奎罗斯得知了巴伦西亚主场5：1大胜马洛卡，分差在两场比赛内缩小了5分，弗兰和埃尔格拉两个人得到了气急败坏的奎罗斯一顿臭骂。

　　　　奎罗斯有些无力地鼓舞了一番士气，明明平常的时候皇马也不是没有输球过，但是他就是意识到了这支球队突然间像是泄气了一样。联赛前期时各支球队还把皇马当做不可战胜的对手，面对时都或多或少有些蹑手蹑脚，但是下半程开始，似乎他们都习惯了，就将皇家马德里看作可以成名的最好武器是正常的，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压力不去好好拼一把，要知道假如赢了或者表现出色可就是一次扬名的机会啊。

　　　　索性，在欧冠1/4决赛第一回合主场4…2摩纳哥、联赛主场5…1塞维利亚后，属于皇家马德里的节奏渐渐回来了。就是这支球队，攻击线全面打开，后防线尽力收合不露缝隙，依旧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之后客场比赛2…0战胜了阿尔巴切之后，巴伦西亚反而在主场被穆尔西亚逼平，将积分榜上分差又扯到了8分这个说大不大的距离，与此同时，联赛第三的巴塞罗那距离巴伦西亚也还有7分的差距。

　　　　但是让这场胜利蒙上一层阴影的，是赛前热身时古蒂的受伤和比赛中弗朗西斯科·帕文的大腿肌肉拉伤。

　　　　三天之后皇家马德里需要去到法甲摩纳哥的主场作战，虽然已经手握了两粒进球的优势，但是只要还没结束，对于足球来说，一切都还是未知的。

　　　　而在周末的时候，卡西利亚斯早早开车来到弗兰的家门口，帮他搬家。门口已经被收拾出了好几个箱子，卡西认命地将一个个纸箱往车上摞，阿尔瓦雷斯家两位长辈和老姑娘完全是一派欢送，看样子早就恨不得弗兰搬出去了。因为是租的成房，里面家具一应俱全，弗兰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过去就好，更何况距离这么近，他要是遗落下了什么东西也方便回来拿。

　　　　艾尔莎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笑呵呵帮忙的卡西利亚斯，“伊戈尔，弗兰说你是早早就帮他先把那房子付了押金了？”卡西利亚斯回头看着好友的姐姐，两个人对视中彼此对于弗兰这次办的事有一个什么看法心知肚明。艾尔莎觉得搬出去也好，卡西利亚斯那个住宅区安保等各方面都比自己家好很多，再说了，弗兰年纪都这么大了，总归还是多和朋友啊队友啊相处为好。

　　　　等准备就绪，弗兰开车跟在卡西利亚斯后面往新家方向开去，收拾东西是一回事，等一会儿重新整理这些东西才是真的要命。想想就头疼的弗兰在心里默默决定一会儿坚决不让卡西利亚斯回家，所谓好朋友就该是一起吃苦、一起吃苦、一起吃苦！

　　　　一起吃苦的两个皇马球星将东西初步简单布置好，已经从中午到了晚上。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瘫倒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深感这比平常在球队里训练或者是比赛要累多了，弗兰刚搬家过来冰箱里自然是空空荡荡，卡西利亚斯看着还有不少灰尘的房子，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了。先把弗兰薅回自己家让饥肠辘辘的两人吃饱喝足，索性干脆就收拾出一间客房让弗兰先今晚住下了。

　　　　说起“早早就帮自己把房子押金付了”这回事，弗兰怨念颇深，倒不是因为卡西利亚斯自作主场，毕竟这个新住处怎么看都很不错，而且他跟贝妮塔这样一出，就算两个人以后还可以做朋友，但还是隔壁这样成天见面也太尴尬了。但问题是，“说起来伊戈尔，你这样子就像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注定会失恋了一样好嘛！”

　　　　卡西利亚斯端着两杯刚刚冲好的高乐高走过来，将草莓味的递给弗兰，不看他嫌弃地皱起眉头的样子，极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是啊，你也看到了，这地方这么好，房东因为不差这些钱租金也不贵。我虽然跟他认识，但是只是怕回头万一、万一你要搬过来的时候没有房子了怎么办嘛！”

　　　　薪水很高且代言费更是挣钱不少的卡西利亚斯不怎么看重这些钱，按他的意思，就算是回头弗兰不搬过来那些损失对于他也可以忽略不计，更何况，“不是我说啊，就算你跟贝妮塔在一起了，那总归还是要搬家的啊。你越来越出名了，住在家里给你家人和邻居带来的困扰可不也会越来越多的。”

　　　　弗兰盯着被塞在手里的粉红草莓味的高乐高一言不发，也不抬头看卡西利亚斯，但是让皇马门将先生还是有些心虚，卡西喝了一口温热的巧克力，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又回味着舔了舔嘴唇，“不过我还是说实话吧，讲道理啊，我、劳尔、你姐姐艾尔莎，从一开始就觉得你注定了会失恋。”

　　　　弗兰心里更郁闷了，本身失恋就够让人难过了，结果好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表示“我们一大群人从一开始就觉得你没可能哦”真是让人累觉不爱。不过也是，要是这些人看好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只去请教何塞啊，他自己对于这几个人的想法也是知道的。不过，“劳尔那个赌约，不是压的没有结果吗？”“他觉得不会立刻拒绝你，又不是说，他觉得她不会拒绝你。”卡西利亚斯这话说的就像是绕口令，看着好友就算是半个多月后提起依旧有些难过的模样，知道这一回他是认真的了，更因为变相是他的举动而致使贝妮塔遭受了无妄之灾，估计他很长一段时间里在难过的同时还夹杂着对于她的愧疚，也是愧疚让他更是难以释怀这段感情。

　　　　想到这里卡西利亚斯有些突兀地转移话题，“说起来，后天的欧冠比赛。。。何塞和西斯科伤了上场不了，虽然领先两球，但是我总隐约还是觉得不踏实。”

　　　　弗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有什么不踏实的，你一个门将都觉得不踏实了，让我们怎么办啊！”低头抿了一口高乐高苦着脸将吐不吐，好不容易咽下去，“再说了，你门前不还有我呢嘛！”

　　　　但是说起摩纳哥，更值得一提的是，“其实莫罗一直想要回来，但是大概皇家马德里只看得到胜利者的光辉，也就是说，大概真的只有他战胜了皇家马德里他才有回来的可能。”

　　　　弗兰也认识莫伦特斯，虽然肯定不如劳尔古蒂和他关系好，“我也想要他回来，但是我又不想要输。”他回答的理所当然，自动忽略了卡西利亚斯刚才说的矛盾前提。卡西利亚斯被他这顺理成章的说法整笑了，“听你这话说的，谁又会想要皇家马德里输呢？你说是不是？。。。就算劳尔和莫罗关系再好，他既然是皇马队长，也就一定会以球队胜利为前提的。”

　　　　卡西利亚斯大概是想要听到“就算摩纳哥输了，皇马也会召回这赛季表现优秀的莫伦特斯的”一类的话，但是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开口。半晌后，沉默的弗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伊戈尔·卡西利亚斯对朋友的方式吗！”卡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更何况他根本没听出这句话有多少愤怒的语气，只见下一秒弗兰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磕在了桌子上，这动静更是让人吓了一跳，让卡西不自然也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我问你，伊戈尔·卡西利亚斯！你给我泡草莓味的，是不是因为你买巧克力味的时候附送的就是这个你不爱喝的味道！”弗兰猛地扑了过去，“说了多少次，我不爱喝草莓味的！”

　　　　卡西利亚斯被压制地格外心虚，却勉强叫嚣着，“你个没有味蕾的家伙反正也无所谓爱不爱喝！给你喝巧克力的简直就是糟蹋！”却是变相承认了是让弗兰解决自己不喜欢的附赠品。

　　　　“伊戈尔·卡西利亚斯你这个喜欢马铃薯炒蛋和高乐高的家伙能不能快自己去谈场恋爱治愈一下你自己！”

　　　　“。。。我想要谈恋爱比你简单容易多了你知道吗！”

　　　　像他们这样根本无从插手别人未来的家伙，也只能将那重重叹息压在心底，再装作茫然不觉转移话题了。

34。chapter　34（）　
皇家马德里对战摩纳哥的比赛实际上在至今的欧冠晋级来看，似乎是最没有悬念的了。毕竟皇马已经领先了摩纳哥两球了，客场时比往常多防守一些，就算是近几场比赛似乎有些不顺，但估计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摩纳哥队中也有一部分球员是这么想的，但其中最不灰心、最不轻言放弃的一个人，就是费尔南多·莫伦特斯。

　　　　“这支皇家马德里的球员我大都很熟悉，正是因为这样，我比摩纳哥的其他球员都更知道这些球员有多么强大。”莫伦特斯在接受采访时这样回答着，俊朗的西班牙人低头轻笑时是没人会错认的温柔，他对待这支球队总像是对一个初恋情人，求得很难，放下更难。

　　　　记者们总希望炒作一些新闻出来，引得报纸大卖才是正理，“你怎么看波尔蒂略这个赛季在皇家马德里的表现？”这个问题出来，本来还好脾气笑着的莫伦特斯就有些尴尬了。这绝对有些不好回答，不单单是会得罪人一方面。当初皇马放弃了莫伦特斯，就是因为0203赛季时波尔蒂略非主力时10场5球的绝佳数据，使得皇马决定重点栽培这位‘新劳尔’。但新赛季以来，说不定是波尔蒂略身上被投注的压力太大的缘故，水准下滑的太过厉害，让无数媒体嘲讽为‘扛不住压力的软蛋’。此时再拿出来对比，昔日被俱乐部放弃的莫伦特斯已然是欧冠射手榜榜首了，但曾经被给予厚望的胜利者波尔蒂略别说欧冠，就连联赛上也没有什么进球助攻。

　　　　这样的一个赛季表现是极其危险的，这支球队不可能给予新人更多的机会了。关注度第一、始终活在聚光灯下的皇家马德里，你表现优秀就能以比别支球队快几倍的速度快速成名，同样的，你表现达不到期望就会被以比别支球队快几倍的速度被放弃淘汰。一向是有利有弊。

　　　　莫伦特斯虽然明白却不能这样说，只含糊表示，“哈维尔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球员。”其他的没再过多置喙。

　　　　记者们听到这里自有自己的小算盘，回去添油加醋捕风捉影一向是他们的擅长，到时候不管读者有什么反应也跟他们没什么太大关系。“那么，这个赛季被奎罗斯重点任用的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对比逐渐被放置在替补席上的弗朗西斯科·帕文，你认为又出色在了哪里呢？”

　　　　这些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自己去问奎罗斯，或者是问我们的主教练德尚。我只是一个球员，虽然跟皇马关系匪浅我也只是一个球员。莫伦特斯在心里腹诽着，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教练，后者极其上道就把问题抢了过去回答。德尚在法国影响力极大，别人可以，法国媒体却不会公然不给他面子。松了口气的莫伦特斯这才能够真的在心里比较了一番两个‘弗朗西斯科’，表情有些复杂。

　　　　但比起摩纳哥的主教练，明显是‘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莫伦特斯更加讨人喜欢。被问到对于这场比赛的看法，莫伦特斯回答的难得斩钉截铁，“皇家马德里来到摩纳哥，就别想欢呼雀跃地离开。”

　　　　摩纳哥和皇马的次回合比赛在路易斯二世球场举行，比赛的日子4月5日，这一天恰好是莫伦特斯的生日。不过这件事情早就被人们抛却一旁了，大赛当前，这一切都没那么重要。在西班牙，《阿斯报》和《马卡报》已经丝毫不知道攒人品重要性地嚷嚷着‘连续五年晋级四强’来彰显信心。但卡洛斯伤病问题不确保能否复出，而贝克汉姆。。。则是累计黄牌停赛了。

　　　　这件事在皇马队内也让人无语极了，尤其是身为队长的劳尔紧盯着的并非停赛的贝克汉姆而是弗兰，混像是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那目光已经太明显的表示“为啥得了那么多黄牌、得了那么多黄牌停赛的是大卫不是你”，弗兰觉得这一点他自己可真是委屈，这个伦敦人忧郁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热爱厮杀的心能怪他吗？

　　　　皇家马德里自身远没有外界那么轻松，实际上替补席上的布拉沃从球风球技都与卡洛斯完全重叠，但是这位同样出身卡斯蒂亚的青年并没有太多的关键战役经验。要不然就让经验不少的帕文上场？至于贝克汉姆的位置，奎罗斯犹豫着是让可踢边锋也可踢边卫的菲戈回撤回中场，还是让齐达内的替补坎比亚索上？当然了，中后卫上的埃尔格拉和弗兰两个人，位置依旧相当稳定。

　　　　而在摩纳哥那一头，众人手中拿着属于皇家马德里的一项数据表情有些奇怪。摩纳哥主教练德尚正色道，“很明显，我们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