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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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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候婵印象不错,内心也感激她母子真心待候氏,不动声色向内室走去,“你进来给我说说,那大侠长什么样?个子多高?”
候婵大大咧咧不可一世跟进,不请在另一把椅子坐下,双手懒懒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长相,但我敢肯定,他与刚才铺子内那个公子背影很像。”
静琬‘噗哧’笑出声来。
候婵大急,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说的是真的。他真与铺子内的那位公子背影很像。”
静琬笑道:“小姐!小小姐!背影像的人很多,你不能凭这就在我的铺子中乱叫人为大侠。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铺子中的人是打家劫舍的江湖中人。”
候婵夸张地讪讪一笑,复落座,“我到你这儿来认人也不是没有原因。”
静琬顿起好奇,“哦,说来听听。”
候婵一本正经地道:“因为我偷听到依儿姐姐来这里还‘青鸟玉佩’。我猜得不错的话,那玉佩现在就在你腰间。”
人小装大,有几分搞怪,笑笑,“你与她关系好?”
“那是当然,依儿姐姐见谁都好,可我知道,私下里她只与我好”说起这,候婵颇为的得意,滔滔不绝。
依儿刚出去,候婵“你出去碰着她啦?”
“没有啊!”候婵一脸茫然,随之笑道:“许是依儿姐姐从其他路走了。”
“也许吧!可我想说,青鸟玉佩在不在我身上又与那大侠有何干系?”
“当然有了!”候婵站起来,在静琬面前有模有样地踱上一个来回,停在她面前时分析道:“且不说他入我府中干什么,他入府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府中发生了几件大事,那几件大事不说也罢。接着,今日早晨我就偷听到依儿姐姐与香儿说中午会独自出门到‘佳人世家’还青鸟玉佩,这么多的事串连起来,那晚的大侠不就是这铺子中的人么?”
“好像分析得很有道理!”静琬耸耸肩,走到门前拉开通往后院的木门,“小小姐!万事讲证据,且不说你没有证据证明那大侠就是我的铺子中的人,我这铺子小,找起来不费时,我就让你在我这小小的铺子中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你要找的大侠。”
候婵尴尬地抿下嘴角,却不服气提拉着裙子入院子去。
一番找寻下来,她双眸无光,嘴撅得老高。
看得静琬不忍,逗着道:“怎么?不高兴啦?”
“当然不高兴了,你都不知道,我有许多的话要问他。”
陡然来了兴趣,“想问什么?”
候婵歪头望着屋檐,羞羞答答地道:“比如:想问他家中有何人?家住什么地方?喜欢吃什么?是甜的还是辣的?喜欢什么颜色?是否喜欢晚上独自一个人在外游荡?”
问题还很多,瞧这样候婵是喜欢上了来袭。
这京城的女孩子胆真大。
静琬掩嘴一笑,“小小姐!若是我做梦见他,定把你的话带到。”
候婵挠挠鼻翼,讨巴的献上一个笑脸,“老板娘”
这称呼刺耳,好呆是王妃,赶紧纠正,“别唤我老板娘,叫我少夫人。”
候婵点头,接着道:“少夫人!其实除了那位大侠我也很是崇拜你。”
一下子又被候婵逗得乐了,嬉戏地问:“说来听听。”
“我五哥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我娘的话来说是个有钱有势的地痞流氓加无赖,你竟然把他的胳膊肘儿差点弄断,我八娘更是一个泼妇一般的女人,她竟然不敢直接找你来要青鸟玉佩。这就是我崇拜你的原因。”
心念一动,道:“我根本没见着你五哥哥,他是碰到了我弟弟,被我弟弟吓逃跑了。”
候婵扭头望着内室木门,“是不是刚才铺子外的那位公子?”
强忍住内心的笑意,“是我另一个弟弟!”
候婵有几分不自在,羞赧地道:“他,他去了什么地方?”
“铺子中货缺了,我让他去催催,恐十天半月回不来。”
候婵立即失望起来,眼珠一转,又道:“少夫人!青鸟玉佩是我爹爹赠送给你的吗?”
可不想谈这个话题,背一只手向正房走去,“小孩子家家,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候婵咧咧嘴,转瞬不在意地蹦蹦跳跳向内室门而去。
冬儿来到正房,给静琬倒盏茶水,“少夫人!奴怎么觉得来袭哥好像要走桃运了。”
第三百七十章 痴心感动人()
都追上门来了,那还用说吗?不过与高姿、高云裳相比,候婵胆大可够大,是个小小厚脸且难缠的人物,静琬挑挑眉,表示也这么认为。
候言得到这么惨烈的教训,且又已同意王府护卫去伺候候氏,有王府护卫保护候氏,候氏短时间之内应无恙。
一朝自己去了,万事皆休,再也管不着。
冬儿嬉皮笑脸地道:“少夫人!你还是挺关心老王妃,要不,直接接老王妃过来不就行了?”
轻轻瞥眼冬儿,望向大开的窗户,“冬儿!小乔儿来了。”
冬儿微微一愣,欣喜若狂提拉着裙子出去。
关上门,脱了大衫,躺在床榻上。
一分钟不到,脚步声由近而近,接着冬儿在窗户前晃一下,恐是见门紧闭,撅着嘴知趣离开。
。。。。
夜里微风徐徐,喧闹一天的京城归于宁静,只偶尔一两家酒肆开着,不多的客人在里买醉。
跃上青瓦,打算去趟城北宅院,正欲飞袭,就见帝豪酒楼一角坐着个女子。
女子双手抱膝,侧身而坐,视线恰好锁住她铺子。
借着帝豪酒楼廊下灯笼定睛看去,惊讶的发现那女子竟是候婵。
候婵失魂落魄,没精打采。
莞尔一笑,立即明白候婵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之所以坐在帝豪酒楼台阶上望着她铺子那是在等来袭。
候婵果然难缠!
曾经也青春年少过,懂得候婵想见来袭的心情,叹服过后蓦然起了相帮候婵之心。
来到城北宅院,与高远寒暄几句,吩咐来袭前去帝豪酒楼买些可口的酒菜,说要与高远赏月。
一轮皓月当空,繁星似梨,多年未在一起用过餐,更别说庭院举盅,月下对饮,高远默许。
来袭走后,静琬在椅子落坐,下人黄清过来上茶,黄清出去后,高远也落坐,他整理下袍子,脸色凝重地道:“嫂子!高远有一事要与嫂子说。”
高远为报仇入京,闲在城北宅院,他心头所想只怕比天上的繁星还多,静琬不动声色点下头。
高远道:“那日听嫂子一席话,高远惭愧万分,这两日思前想后,觉得高山那是必杀,但哥哥所犯的两件大案却也是漏洞百出。主办官廷尉正肖逸在同年就辞官回乡,肖逸的年纪可不大,这更是值得怀疑的事情。虽然哥哥已不在,但他不能背负那种千古罪名,我们高家更是背负不起。”
高远这是想给高轩翻案,高峰与高耸一案是作古的先皇督办,企图谋反一案是当今皇上督办,事隔将近十二年,要翻案没那么容易,“你想怎么样?”
高远讪讪一笑无比正经,“鉴于此,未经请示嫂子,高远便私自派了庭宇赶去肖大人的家乡桐木村,拜见肖大人。”
高远报仇心切,不让他有所行动那也不行,且高庭宇已走,且就任之吧!弯弯嘴角,“恐庭宇一去得吓坏那位肖大人。”
高远情绪激动地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若那位肖大人在我哥哥的案子上问心无愧,又何必会吓坏?”
就算是真冤了又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说得也有理!”
心在滴血,话锋一转,给高远说起相府昨天发生的事,说完,笑声铃铃,好像总算是出了一口心中恶气一样的很是舒畅。
她情绪变化之快不过是瞬间,她的笑更是夸张,一抹淡淡的忧虑却有意无意的飘在她的眉眼之中。她在刻意掩饰内心的难过,高远那根悲伤的弦被触动,如江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眉峰簇起,“嫂子!十二年了,苦了你我哥不在,就让高远与绢画陪着你!”
来世吧!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哑然一笑,“对了,你给说说,可给嫂子添一个两个小侄儿小侄女?”
高远双颊一热,讪讪地道:“回嫂子,大的男孩已十岁,我给他取名为念轩;小的女孩已五岁,娘给她取名为念琬;再小的男孩已两岁,绢画给他取名为念乔。”
这三个孩子的名是起于高轩、自己、大乔郡,难得高远有这般的心思,拭拭眼眶,“高远!我未能为你们高家做的,绢画总算是替我做了。”
两个时辰后来袭回来,出去时衣袍整洁,回来时袍子不但有明显的被抓扯皱褶,还污一角。
分别十二年,有说不完的话,来袭来到,高远才霍地醒悟来袭竟然一去就是两个时辰,心中略有不快,“来袭!你怎么一去就是这般的久?等你都等得兴头没有。”
来袭把手中拎着的食盒轻轻搁放地下,苦脸拱手道:“公子别说了,小人在帝豪酒楼遇到一个疯女子,她缠着小人不放,菜也打翻一回,不得已,小人又复付银子让那酒楼的厨子另弄。后来,若不是小人机灵,可能现在还被她缠着。”
静琬别过头偷偷的笑着,内心惊诧不已的高远瞟见,好似明白了什么,愈加地板起脸,“你不认识人家,人家怎么会缠着你?”
“认倒是认识,但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其实谈不上,正是前日去候府时发现小人的候婵”说起前晚的事来,来袭若是倒了大霉一般的苦丧着脸。
‘咕咕’的偷笑声传来,来袭顿时恍然大悟,委屈万分,“少夫人!你明知道那候婵在帝豪酒楼门前坐着,你还吩咐小人去买酒菜,这不是害小人吗?”
“我可没害你。倒是你害苦了我。”静琬敛笑,瞪着来袭道:“那候婵已经连着两天到我铺子中寻你,死活认准你就是我铺子中的人,我都应付她两天了,苦不堪言,她也在外守了你两夜。”
来袭微微张了张嘴,脸庞红得犹如熟透的桃子,手足无措。
高远嗔怪地隔空指点来袭一下,“你小子走了桃运,还怪少夫人!”
来袭表情越加不自然,嗫嚅着嘴唇说道:“还不是公子你责怪吗?才这扯出少夫人。”
高远站起来做着要拍打来袭的样子,“越来越牙尖嘴利,看我把你惯坏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包治百病()
来袭飞快地跑到静琬身后躲着,赔着笑又有些许委屈,“公子!小人发誓,那只是一次意外,夜黑,谁知道那小女子那么的精明,这事,真的怪不得小人!”
其实也真怪不得来袭,静琬轻轻咳嗽一声,高远敛了凶样坐回椅子,长嫂如母,不管有百十个理由还得依从。
来袭得意一笑绕出静琬身后来,脸依旧灿红。
静琬又咳嗽一声,望向来袭时眼中多了几分欣赏之色,来袭如来仪年龄一般大小,他也应该成家了。
“来袭!候婵这女孩子虽一口咬定你是我铺子中的人,到我铺子里寻了你两日,但也不是没有尺度,并没有为难。”
高远含笑点头的同时‘嗯’一声,以示赞同静琬之说。
静琬便接着说,“她算起来与我们家是亲戚。我啊!总是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好,都活得好好的,能有一个家,生儿育女,安居乐业,这样,也不枉你们在这世上走一遭,也不枉你们为我高家家奴”
眼前陡然现一堆凄凄黑土,心头便升起一缕凄凉,目光垂落露出裙子的半截绣鞋,“不过,你们的事你们自己作主,坏了,可以不与我说,好了,我若是还在,我给你们主持大婚,我若不在,二弟就代我主持了。”
她自己未觉说了什么话,可这话顿时把高远吓得脸色煞白,家没了,哥哥又已不在,再不能没有嫂子,他‘腾’一声站起来,痴痴呆呆地望着静琬,“嫂,嫂子!你刚才,刚才说什么?”
静琬当即就意识到无意的流露了心中早有的想法,她怕吓坏高远,不然,她哄骗不回高远回桑城,如此想,淡定十分,笑着给高远做了个坐下的手势,“找高山报仇,其危险可想而知,那不是嫂子有点担心吗?”
“还好!嫂子你可吓死高远了。”高远吐出一口长气,复在椅子坐下,来袭端了个小桌过来放在中央。
皓月当空,香醉人,静琬嗅着酒香便是酒不醉人自醉,一盏又盏,两人放开的饮,一饮就是到东方天边发亮。
扶了扶头,站起来,笑道:“二弟!今日就到此了!”
高远扶桌起身,笑道:“这宅院又不是没有房间,嫂子不如就在这儿安寝。”
已是大醉,但尚可把持得住,稳住身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还好,静琬向门走去,“不了二弟,我若是不回去,冬儿那丫头起床得大惊小怪的找我。”
。。。。。
狂澜居
浑身疼痛,下不得床,出不得门去玩乐,更不得酒喝好菜吃,躺在床上的候放整个人愈加的不舒服,体内犹如有千百只蚁虫啃噬,疼痛放大千百倍,那‘哼哼叽叽’的不舒服声便不绝耳。
灯火通明的内室里没有一个下人,尽全是被他发脾气吓跑,且本也是不同程度受伤,他不唤没有谁愿意进屋伺候。
光线昏暗的檐廊晃晃悠悠走来阿旺,他唯好的手抱着个纹好看的精美的酒坛,受伤了,最好的药,最见效的药世人不知便是酒。
来到屋门前,竖起耳朵听听,望着伺候在门前的那个惶恐不安的男下人道:“阿三!去弄两个下酒菜来。”
阿三皱皱眉头,望着阿旺怀中的酒坛小声道:“阿旺!你自个儿喝酒也就算了,怎还抱了坛酒来?公子这几日三餐都是相爷夫人亲自安排,而且今儿相爷夫人走时又叮嘱了,公子吃药得忌口,千万不能拿酒给他喝,更不能乱吃东西。”
阿旺不屑斜斜阿三,随之抬手拍下阿三的头,轻斥道:“你个呆瓜,难道你不知道公子一日无酒浑身不舒服吗?难道你不知道酒能减轻疼痛吗?我是饮了酒,可你不知道我受伤比你们都重吗?”
望着阿旺吊在颈部的胳膊,阿三陷入思索中,酒能不能减轻痛疼他不知道,可阿旺提醒了他,候放若是喝醉就不会乱发脾气,他也可以少受些罪,思及此,他对阿旺赞道:“阿旺!你跟着公子学了不少,竟然知道酒能减轻疼痛。好的,小人这就去厨房弄些下酒菜去。”
阿三喜滋滋地朝台阶跑去,阿旺鄙夷撇撇嘴角,及时唤住,颇有些主子威严地道:“到厨房去可知道怎么说?”
阿三望着阿旺,一脸茫然。
阿旺走来,狠狠地又拍下阿三的头,“你个呆瓜。”话落,他把酒坛轻轻放到地下,从腰间摸出几文钱来给阿三,“有了这个,相爷夫人才不会知道,懂吗?”
谁不爱钱?阿三佩服得五体投地,点点头,接过钱,小跑下台阶。
阿旺抱着酒坛起来,进得门,把门关上,蹑手蹑脚来到门室门前,一个枕头带着风蓦然迎面砸来,尔后便是候放的大骂,“死哪儿去了,不唤进也没人进来,往日里跟着小爷吃吃喝喝,享尽福去,今日小爷落到躺床上的地步便都一一躲了起来,还是不是人?”
这话骂得没错!阿旺嬉皮笑脸越过枕头朝床走去,床上的候放肘艰难地支撑着身子,淤青的双眼看起来红极了,阿旺便一步一哈腰,讨好地道:“公子!小人不是给你偷酒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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