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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剑修里的灵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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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府里一时风光无二,加上她为李老爷生了一个儿子,就连身为正室的李夫人都要忍让她几分。
也许是日子过的太好,一时得意,便忘了这府里依旧是主母当家,向李老爷进献谗言,说她认识一个出自修真世家的修士,那个修士有个金丹中期的祖宗,李府如果与他结了亲,那便是有了靠山,还愁李家不壮大吗。
李老爷听了颇为心动,李夫人知道后却是大为恼怒,府里只有一位适龄的小姐,正是她所出的嫡出小姐,一个出身低贱的戏子,欺负到她头上她能忍也都忍了,但是算计她是决计不行的,于是李夫人开始了反击。
凡是自诩做大事的爷们没几个常待在家的,李老爷自然也不例外,他吃腻了家花,便又出去招惹野花了。
恰逢这个时候由于下人们的疏忽,女鬼生的那个儿子生病了,需要叫大夫,被李夫人压着不让,生生耗死了这个孩子,随后她也失去了李老爷的宠爱,被搬到最偏远的院落,没有下人伺候,在府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一直到几个月前,她在井边打水时失足跌进井里,被淹死了。
自她被淹死后,李夫人终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便请了一位道长进府超度,顺带处理了那名女鬼的尸首,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这才重酬送走了这位道长。
只是没想到这女鬼的怨气太重,潜伏了几个月,待得实力提升后便附在李小姐的身上作乱。
好在李小姐刚满月时,李夫人便请了缘莱寺的住持大师为她洗礼,因此李小姐自小身上便带着佛缘,女鬼无法附身太久,才没被害了性命。
如此一来,得知前因后果的殷璃对这个叫素娥的女鬼更是半分同情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她想要拿别人的孩子为自己的儿子拼前程,又岂会遭遇此事。
林淮竹又继续好生安抚了她一阵,哄得她完全消气,这事才算掀过去了。
“哎,我原先还极为同情清远道君呢,给自己收了个小霸王,现在看来,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殷璃躺在识海里,自我嫌弃道。
她当时之所以会选中林淮竹的前世徐长歌作为寄住的地方,也是因为她的元神在世间游荡太久了,再不找具身体寄居随时都有可能消散,于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徐长歌便是她唯一的选择,她住在她的识海里,一住就是几百年。
按照一般人的做法,既然已经寄居了肉身,那夺舍是必然的结局,可夺舍本身有违天道,殷璃犹豫了几日,最终还是放弃了夺舍,选择让徐长歌入道,让她为她寻找可供塑骨生肉重造身躯的灵药。
想法是很好的,可惜殷璃看过的那本古籍上所写的药材有泰半在修真界早已没了痕迹,剩下的少数几种灵药在极为凶险的地方才有,想要去到这些地方,怎么也得是元婴初期修为才行。
从凡人身躯修炼到元婴期,速度快的也都要两百年,因此在这漫长岁月的等待中,没了肉身的殷璃什么也不能做,除了修炼便是修炼,着实无聊的很。
上一世因为徐长歌也是魔修的缘故,两人几乎都是在山林野外中度过,即便是偶尔出现在城里,徐长歌也不敢待的太久,不仅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行事也十分匆忙的买了自己需要的物资便离开,以免叫人察觉。
行动受限、又终日处在深山老林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里,殷璃百无聊赖之下,唯一能关心的人也就只有徐长歌了,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事事都要操心。
即便这一世多了个秦江澜为她分担,殷璃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不管殷璃心里如何纠结,林淮竹还是继续着她的训练计划,每天辰起便在怀阳城挑一个没去过的居民区摆摊带着林濯尘免费为人祛除邪祟,酉时回客栈歇息。
就这样过了几天,怀阳城终于迎来了小二所说的花灯会,林淮竹兴奋的这天也没有出去摆摊了,白天她便让林濯尘乖乖的待在客栈里修炼,等着晚上一块出门逛庙会去。
“我说,不就一个花灯会吗,你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吗?”殷璃看着她将所有的衣服都取出来细细挑选,最终慎重的选了一件雪青色的袄裙,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让她十分无语的说道。
林淮竹坐到桌子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将茶杯捧在手心,看着茶面的倒影微微笑了一笑,并不说话,只在心里轻轻念道,缘莱寺。
先前那名小二就说了,花灯会上会有年轻的男女去缘莱寺祈求姻缘顺遂,期盼意中人身体康泰,万事如意,既然有这样的一个习俗,她自然不能错过了,所以才会如此看重今晚的花灯会。
殷璃眨眨眼,一脸懵的看着她,总觉得似乎她在成为林淮竹以后,好像有什么自己不注意的地方发生了改变,让她总感觉到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撑着下巴想了一阵,殷璃最后还是摇摇头放弃了思索,认为是自己多心了,林淮竹哪里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那个又固执又倔强又任性的小霸王脾气,随时随地都拥有让人忍不住气的跳脚的能力。
第六十六章()
夜色蔼蔼,沉的像浓稠的墨,挥洒在这天地间。
微风拂面,带着晚间的清凉,穿过大街小巷。
怀阳城的主街上方挂满了玉兰花灯,街上摆摊的小贩多半也都是卖的形形色色的花灯,站在街头看去,一片亮堂,光彩夺目,使人目不暇接。
既是花灯节,自然赏花灯才是主要的了。
林濯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热闹的场面,有些拘谨的跟在林淮竹身后,她停在哪家小摊上他就跟着看着哪家小摊,她买些什么吃的他也就跟着吃什么,十分的乖巧。
林淮竹上身穿着雪青色的袄衣,衣襟领口处绣着大小不一的绣球花,下身穿着裙摆及侧边用银色线绣着缠枝莲花的白底裙子,一头青丝用发带束在脑后,走动时衣裙飘扬,长发轻飘,脚步十分灵动轻快,加上她一脸的兴奋,看上去就好似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不曾入道一样。
她这次出来除了去祈愿,主要还是冲着玩儿来的,因此身上除了那把被她缩小了的木梳,旁的也没戴什么华丽的首饰,因为她不喜欢穿的太繁琐的上街游玩,是以只简单的装扮几下,图个轻便舒服罢了。
即便是这样,她不染铅华的模样,也足以让路人惊艳了。
林淮竹随着人潮涌动的方向走入街市,起先她只是把心思放在身旁的小摊上,步子悠闲的走在道路一旁,满是好奇的看着小摊上摆着的各式各样的花灯。
待逛了一阵才发现身后有条小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寸步不离的样子,她有些奇怪,回头问道:“别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呀,难道碰上一次节日,你没有什么想看的想吃的东西吗?”
他这样一直跟着她,她都不好去缘莱寺祈愿了。
林濯尘站在她的侧后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注意到他面上带着一丝惴惴不安的神情,林淮竹知道他是第一次出现在如此热闹的庙会上,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认命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
师父重要,但也不能忘了侄儿是不是,反正这孩子乖得很,到时候随便扯一个理由把他骗过去,这样自己一样也可以去祈愿。
林淮竹在心里打定好了主意,决定先将这一片逛完看完吃完,然后再去祈求自己的心愿。
她话音刚落,还未等林濯尘有什么表示,旁的忽地传来一道轻笑,说话之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讥讽地说道:“莫不是头脑不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牵着。”
这个声音莫名有些耳熟,林淮竹皱眉转过身去,看见出现在面前的两男两女四人,目光中带着疑惑的看着说话的那名女子,道:“你是谁?”
她确信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这群人,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我是谁?”陈瑾入住那天并未看清楚林淮竹的脸,她只是凭着林濯尘的样貌猜到的,此刻见她正对着自己,不想竟是一个这样美貌的姑娘,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半是愤懑半是嫉妒地说道,“你先前害我在客栈里成了大家的笑柄,如今却是会装出一副无辜的姿态出来!”
客栈?
林淮竹听了她的话稍稍倾着头,面带不解的看着她,凝眉在心里思索,片刻才终于想到了几天前的那一幕,恍然大悟的说道:“哦,你就是那个明明只剩三间上房了却非要任性妄为胡搅蛮缠逼着客栈给你腾出四间来的那个客人吗?”
她倒是说的干脆,可此话一出,林濯尘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脸猛地拉了下来,缠绕在他们周围的空气变得几分凝重,周遭沉寂无声,死水一般的寂静。
旁边的众人在怀阳城生活许久,这样的事也没少见,已经摸出了门路,见他们此刻呈对立之势,摆摊的小贩假装看不见的低头忙着自己的,只是原先在吆喝的声音渐渐止息,嘴巴闭得死紧,不敢发出一言,生怕发出的声音会不小心惹恼了他们。
而路过的旁人更干脆,直接避开这里,走到远远的地方去,免得被殃及池鱼,只一下的功夫,原本热闹拥挤的大街瞬间变的冷清起来。
见此情形殷璃在识海里抽了抽嘴角,无语的抬手遮面,恨不得当自己不认识她一样。
这家伙,真要怼起来也是不看时间地点的,而且怎么还把自己的真心话给说了出来!
“你说谁任性妄为?谁胡搅蛮缠?!”陈瑾气的浑身发抖,阴沉着脸说道,“上房是你们这种身份的人住的吗?也不打盆水看看自己的样子,真以为长的好看就有资格住上房了吗?”
“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林淮竹此刻脸上表情全消,语气生冷的问道:“请问我们是哪种身份的人?”
“陈师妹,你忘了下山前师父是怎么说的了吗?让我们不要惹事。”站在她身侧的贺卓扬见到清空的大街已经有些不自在了,现在听她越说越过分后,眉头一紧,目光满是不赞同的看着她,凑近她放低了声音说道。
他对今晚的花灯会没什么兴趣,原本不准备出来的,还是陈瑾与胡雪婷两位师妹想看得紧,这才把他跟路远一同拉上。
出来前他还想着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既然大家都表现的如此开心,他就不要扫这个兴了。
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会与前几天在客栈害陈瑾出丑的那位女修遇见,如今见到陈瑾还在为了那天的事故意找人不痛快,眉头越皱越紧,有些后悔带他们出来了。
他知道陈瑾的家族与四大家族之一的即墨家是姻亲,她母亲是即墨家家主夫人的妹妹,她称呼即墨家主一声姨夫,自小因着这份关系在陈家备受宠爱,养成她刁蛮任性的脾气,时常看不起人,说话向来也都是毫无顾忌,不怕得罪人。
她在山上如此也就罢了,有禁止弟子之间相互斗殴、同门相残的宗门规训在,即便其余弟子对她有些看法,多半是能忍便忍了,忍不了就避着走,总算她在宗门这些年倒也一直平安无事。
可如今下了山还这副模样,贺卓扬不由得严肃了表情看着她,余光扫向林淮竹,心下揣摩起林淮竹可能会有的举动。
从那天她的行事作风来看,贺卓扬便知道这怕也不是个脾气温和之人,瞧她那一言不合就随时开打的模样,到时候双方如果真要打起来,他虽然不惧,但还是会担心对方身后是否有什么能为她撑腰的人,毕竟如果是一个全无身家背景的人,行事哪里敢这么冲。
如此一想,他的心里便犹豫几分,不愿与对方为敌。
“贺师兄,不是我想惹事,实在是她太过分了!我们怎么说也是玄心宗的人,只是要她让出一间上房,又不会缺了她灵石,做什么一副我们好似要赖掉她一间上房的样子,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陈瑾看着一向对她十分温和的师兄都黑了脸,很是委屈的说道,心下又把林淮竹埋怨上了几分,目光更是阴沉的看着她,满满的不悦。
她可以落了别人的面子,却不能被旁人落了面子。
“玄心宗?”林濯尘小声在林淮竹身后问道。
他入道不久,又一心不闻窗外事,是以对修真界里的大小势力都不太了解,除了知道三大宗门与四大家族,旁的一概不知。
就连这三大宗四大家都还是在山上时某天林淮竹看着天上灿烂的星辉一时感慨,拉着他说了一晚上顺便给普及到呢,不然他更是一个都不了解。
“玄心宗也是一家修仙宗门,排名仅次于太初门……我这么说吧,除了上次我跟你说的太初门、青阳宗、丹霞宗三大宗,后头还排了十家规模稍微小一点的宗门,这里面就有玄心宗。”林淮竹也不管听了林濯尘的话后变了脸色的那几人,直接别过头来对他详细解释道。
“哼,果真是小门小户的弟子,连这点修真常识都不知道。”陈瑾脸色难看的刺了他们一句,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管是谁,在听到自己的宗门被人如此忽视的时候都难免有些动气,这点换了林淮竹也一样,可是当被找麻烦的那人是她的时候,就算再理解也不能忍了。
听着对方挑衅的话语,林淮竹抱臂朝他们冷冷一瞥,嘴角忽地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冷声道:“说的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可教不出这种品性的人,能教养出这般行为的弟子,必然得是颇有底蕴内涵的玄心宗才能做得到的事。”
言语中明明白白的暗示着玄心宗无德,教出的弟子也一样。
此话一出,就连原先站在陈瑾与胡雪婷身后一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状的路远也忍不住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胡雪婷虽然乐于看见一向高傲犹如孔雀般总是昂着头用鼻孔看人的师妹被人如此下了面子,但这不代表她就愿意看着师门被人这么羞辱,是以她脸上一片严肃,紧紧凝视着林淮竹,声色俱厉的说道:“姑娘既然听说过我们玄心宗的大名,说话还请放尊重些,玄心宗建派千年,出过多少品性高洁的大能之士,岂是你一个无名之辈可以置喙的,望姑娘以后说话注意点,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我们以多欺少了。”
听了她这番警告,林淮竹感到一阵好笑,闻言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问道:“说话不客气的到底是谁啊?你没听见她方才是怎么说的吗?先是暗示我们不配住这上房,此后更是左一句右一句小门小户的,俨然没把我的师门放在眼里,态度如此的高傲自大,你当时怎么不说?如今我不过是反驳她一句,你便这么怒气冲冲的站出来语带威胁,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玄心宗的弟子都如你们这般,仗着宗门名声,眼底便瞧不上其他门派了是吗?”
“姑娘误会了,她们不是这个意思。”贺卓扬见胡师妹也跟着上前掺一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顿时有些头大的解释道,“当日在客栈,不是陈师妹看不起姑娘的门派,而是我们之前在来怀阳城的路上遭遇一些宵小之辈的伏击,几天几夜没休息好,又都带着伤,陈师妹想要四间上房,也是为了我们能有个舒适的住处好好调理生息一番,不是故意找姑娘的麻烦。至于胡师妹,她因为自小在玄心宗长大,视玄心宗如家,容不得别人说半句不好。其实不要说是你了,就是平日里宗门有谁多抱怨一句她都是要发火的,让姑娘有如此误解,实是我们的不是。”
贺卓扬朝她一抱拳,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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