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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守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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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什么,喝我那杯没喝完的红酒,连老对我还算客气,又有些势力,我不是很想得罪他。
不是我多高尚单纯,我纯粹只是对于自己被碾压后生还的可能性表示没有信心。
再说连老那边还有个慕雨柔。
想到慕雨柔,我忍不住又想起在墓地被她算计的事情,皱起了眉。
我知道她也算是半个刀疤的徒,但是貌似在这一行里干的,多多少少都来学过一招半式。这其中的爱恨纠葛各种水深我已经有心理准备。
可是,有一个疑问,我刚刚重新梳理的时候才想到。
刀疤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你在质疑什么?”
我看了刀疤一眼,犹豫了片刻,试探性地提出了问题。
“我这次去墓地,乱打乱撞弄的一群死人诈尸了,然后……”我把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的页面里,我的已完成任务里,居然多出来一个任务。
“江城,西郊墓园,平定尸乱。B级任务,是否自己独立完成?请确认。”
我抬眼望着刀疤漆黑如墨的眼珠子,“是不是,即使有人存心做出一些召唤亡魂或苏醒僵尸的事情,也可以变成任务?如果再去完成,就变成了经验,还能得到奖金?”
刀疤没有回答我,空气中的沉默让气氛有一丝凝重。
92 水是生命之源()
刀疤看着我的脸,与我对视了将近十几秒,最后是我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对峙,率先转了头。
他这才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用非常平静的语气对我说,“的确不排除有这样的人,但是我可以保证,不是全部。这是目前公会的一个漏洞。”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头疼的样子,一手夹着烟,一手揉了揉太阳穴。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把烟抽光,吐了一道长长的烟雾,“这世界上,一个行业,一个角落,都有非常阴暗的一面。你要做的不是去发现黑暗,而是求同存异。”
他这么说,就等于是默认了,他知道有人刻意制造危机,生成任务,再去解决任务。
我本来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多多少少有点伟大,好歹也算救人于水火,而且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干的活。事实上,我只是跟在一个看不见的陌生人身后,他丢着大大小小的垃圾,我一个一个捡起来,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现在想想,有点可笑了。
刀疤起身,走向院子里。“小子,这个世界很残酷的,当你迷茫的时候,别人都在前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足够强大,或许你就可以改变规则。”
我嗖地站起来,“哥,你是说你能改变规则?!”
刀疤回头看了我一眼,颇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可以干预太多。否则,我可能会回不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听完我有些垂头丧气,又一坐到沙发上,真皮沙发就发出了噗嗤一声,犹如人体排气的过程。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沮丧什么,这感觉就好像是学校要开亲子运动会,我的爹娘一个要做生物研究实验一个要去考古都没时间陪我的感觉。
看着我沮丧颓败的样子,刀疤转身笑笑,“可是如果你跟我一样强大不就成了?我看你天赋还是可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都不明白,那我就是智障了。
我抬起头,看着刀疤的背影,追了上去。
刀疤的院子里不论什么时候都非常的阴凉,柳树随着习习凉风摇曳,非常婀娜。照例,刀疤点了三支香。
一炷香祭拜天,一炷香敬奉地,一炷香保佑人。
“小子,你天生身体里水份比别人多,对水的领悟力也比较高。你应该知道了,伊拾会控火,柔丫头对木系有天赋。而你——”
他仔细盯着我,“水是生命之源,你的能力,是五行之力中唯一有可以修复身体的技能。干这一行,危险免不了的。看你现在身上挂着这么多彩,就知道了。”刀疤一向正经,但就是面对我的时候,总忍不住有点揶揄的神色。
他尤其擅长淡定的忽略我的哀怨小媳妇儿脸。
“哥,你想嘲笑我,就直说吧。”我哭丧着一张脸。
还没说下一句的时候,刀疤已经坐在了树下,活像一个打坐入定的高人。
这戏码切得太快,我都有些没办法转过来思路。
他微微睁开眼眸,斜睨了我一眼,“过来,坐下。”
我走过去,靠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深呼吸,然后闭上眼睛,形如冥想。然后就听见旁边刀疤在跟我缓缓说,“现在,你静下心,好好感受体内的水流随着脉搏涌动。”
我按照他说的,沉下心思,渐渐真的感觉到体内的水份,混在血液中随着每一次心脏跳动游走全身。
当然还不至于能感觉自己灵台清澈顿悟武功秘籍成为绝世高手,但是,刀疤在旁边一直指点我。
“你感觉到体内的水流之后,用意念控制它,游走到你受伤的区域去。”
这是一种非常玄乎的感觉,但我确实达成了,我没有身体发光,也没有飘在空中,但是,随着我尽可能用意念一点点将水控制到我胸前肩膀被僵尸抓到的伤口上。
一阵说不出的清凉,晶晶亮透心凉,很是舒服,就好像含了一颗薄荷糖,一点点化在嘴里后,整个胸腔都透着一种清透感。
沁人心脾,心旷神怡,大概是现在唯一适合形容的身体感受的词汇了。
大约在我享受这种舒爽感几分钟后,另一种非一般的感觉侵占了我的身体——一种微微刺痛的痒感,在我伤口上一点点的侵蚀我的意志。不像蚊虫叮咬,就好像是皮肤上有根头发,你想拿掉,但是它就在那里。
刺痒感越发重,忍不住想要抬手撕开衣服,去抓抓痒。但就在我几乎要抬手的时候,刀疤的声音又响在耳畔,“别动,也别睁眼,忍过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觉得身体一阵微微的凉意,像是被喷水枪喷了一下,然后我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撕开。
“哥!我不搞基啊!我是直男!”
月黑风高的,我身边只有刀疤,很显然这种POSE是他垂涎我的——
“伤口恢复的不错,你可以睁开眼睛动了。”刀疤松开我,起身站在柳树下抽烟。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伤口,居然好得没有痕迹,光洁溜溜吹弹可破。
“哟我去!”吓得我赶紧站起来,对着自己的胸膛上下其手摸了半天,这才不可置信抬头看了眼刀疤,“哥?!这什么技能?!”
“疗伤啊。你小子不错,领悟很快,我以为起码要六七个小时呢。”刀疤也露出了颇为欣慰的笑容。“我知道你一个人摸索着研究出了用周围的水形成屏障这种办法,不过国人讲究内外兼修。你应该也学会利用自己体内的水循环。现在去喝点水,你刚刚消耗的水份应该不少。”
我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很渴,忙不迭起身准备去房间里找水喝。临走之前当然不忘谢谢刀疤。
“哥!你是个超棒的老师!”我有点兴奋过度,就差没有上蹿下跳了。“666!我这技能太6了!我现在真的能当奶妈了!哥!我能用来给别人疗伤吗?!”
刀疤看着我乐呵的跟猴子一样,忍俊不急,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能,如果你体内的水份够充足的话。”
我实在渴的厉害,于是就去推门回房间找水喝。
离开院子的一刹那,我好像听见一阵叹息,回头一看,发现刀疤凝望着柳树,神情有几分忧伤。
93 争家产?就凭你?()
我回房间躺上床,眼皮一闭,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阵特别冰冷的,接近毁灭的恐惧气息,马上就起了床。
颜逸如穿着白色的睡袍,把自己裹在里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和脖子上,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你睡醒了?”她翘着二郎腿,一双曲线漂亮的小腿从浴袍下露了出来。
像是老电影里的画面。一觉醒来,有个高贵冷艳正点的女人坐在你面前,要么穿着比基尼,要么穿着浴袍,尽管画面很香艳,但是,她肯定不会和你发生预想的那种关系。
“颜总,早。”我努力不去看她的腿,于是视线对上她的眼睛。
不得不说,颜逸如没有化妆的样子,比她化了妆之后要柔弱许多,她身上有着和颜清清极为相似的某种气质,就是这种眼角微弯造成的柔弱感。她平时化的妆都会刻意扫一下眼角,看上去有些凌厉,从而淡化这样的柔弱感。
“昨晚,你和我在一起对吧?”颜逸如头也没抬,一边看着一边问我,她语气里有种一般女孩子没有的严肃感,虽然她穿着色气无比的浴袍,顶着美人出浴的BUFF,但这气氛一点都没有暧昧感。
我不会嘲笑她问题白痴,因为就心理学病理角度来说,她昨晚应该会被定义为第二人格出现,而从我的专业角度来说,她昨晚这是亲姐姐上身了。
我想起颜清清说的,颜逸如可能发现这个姐姐了。
真相只有一个,看你怎么巧舌如簧的解释。但是我觉得不管怎么解释这个真相都有点奇怪的味道——
颜总,你精神病了?
颜总,你鬼上身了?
不管是哪一个,都够我挨一个耳光的,然后我估计就会收到一张人生的黄牌警告——失业,家昂不多再加被投诉。
我艰难的开了口,“是的,颜总,昨晚可能你多喝了几杯,有点记不得了。昨天下午您去连十八那里接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颜逸如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看我,以至于我都怀疑人生了,她是不是对我充满了恶意。
“然后您说想去市北的夜市去出夜宵,我们就去了。回来路上还遇到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告诉她回来路上我们遇到了颜武山带人来找事的情况。颜逸如已经起了很大的反应。
她秀眉一挑,唇红齿白的模样有两分狰狞,“你算什么东西?带我去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一套十几万,现在一股油烟味!”
说完,她起身,抓着身下那套高定的华伦天奴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感觉自己身体一僵,那条飞过来的价值连城的裙子杀伤力和板砖已经别无二致了。
我愣愣地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里一阵绞痛。
一直知道颜逸如是个爱憎分明的性格。也知道颜清清那柔弱温婉的模样不过是另一个人寄宿在她身体里的灵魂。
但,她这样厉声说话的样子,把我对于她曾经的幻想全部无情打破了。
说真的,她这样有点泼妇骂街的样子我极其失望,有种看错人的感觉。
但我没有还嘴。
“你还嫌我活得不够卑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路边摊?!”颜逸如看也没有看我一眼,情绪起伏依旧很大,指着大门叫我离开。
“滚!”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是别人,可能我直接就撩袖子开干了,但是对方是颜逸如。我没想到她会一个路边摊发这么大脾气。
颜逸如抱着膝盖,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她眼睛里流出的水珠比头发上滴下来的都大颗。她的肩膀耸动着,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
我忍不住就有些心软,颜清清说过她在颜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加上前几天那通电话,想来是颜文海找到了她的家人来打破她现在的生活。
她在害怕自己失去一步步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
这时候刀疤从楼上下来,他只穿了一条四角裤,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扫了一眼我们俩所在的客厅。“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来收回我们颜家名下的房产!”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带着二十来个民工,破门而入。
为首那个男人长得很面善,我反应了半天,才发现他有点像颜文海,区别是他不带眼镜,少几分书卷气,倒是有点好勇斗狠的味道。
跟我这种打架打出来的小痞子不一样,他身上没有那种血性,充满了有钱人的铜臭和冷漠。
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颜文海的弟弟,昨晚上试图找人海扁我和颜清清的幕后主使,颜武海。
“爸爸要是知道你用他给你的房子拿来包养小白敛,估计会气死的。我看等下回去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就凭你还想争我们颜家的家产。”颜武海开口了,用一种我很不爽的眼神看着缩在地上的颜逸如。
“野种就是野种,一个男人已经不能满足你了?果然你是天生犯见的下流货色。当初就应该把你和你妹妹一起关在我家大门外。”颜武海坐在了颜逸如刚刚坐的沙发上,哐啷一声把两只脚搭在了茶几上。不屑地看了一眼我和刀疤。
“这就是你包养的野男人?”这厮比他哥更欠揍,顿了顿,末了还加了个“们”字,一句话恶心了我们仨。
虽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一句至理名言,但是如果大家民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没那么多冲突了。
我和刀疤不约而同一个冲上了颜武海面前,一人一拳。
这个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也就只有脸长得像人的少爷当场两边脸颊高高耸起,红肿红肿的。我甚至听见了一身细碎的咕噜噜声响,估计是丫被我打掉了一颗牙。
我打完这一拳之后踩着他膝盖就翻到沙发后面。
还没开打,我发现那二十个人还跟昨晚是同一波人,我差一点就忍不住笑了。“你们昨晚刚刚被放出来,又来作死?”
那二十个人估计一开始没认出我,这会儿就突然愣着看我。估计没想到我昨晚受那么多伤,这会儿已经好透了。
那边厢,刀疤给了颜武海一拳之后就扶着颜逸如起身了。
颜逸如就像个演员一样,刚还梨花带雨歇斯底里的,这会儿脸上绽放着自信的光芒,“颜武海你说什么?争家产?就凭你?我还真看不上这么没难度的事情。”
94 有多远滚多远()
我听说过优秀的女演员可以三秒钟流出眼泪,感觉颜逸如这功夫也是不遑多让。转头看了一眼刀疤,倒是有点习以为常的架势。
女上司是精分,这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头条标题。
颜逸如理了理快要春光乍泄的睡袍,一屋子的小痞子眼睛都直了,我当然一本正经的没有乱看,因为我相信颜逸如不会让我们看到那么好的风景。
果不其然,颜逸如拉好了衣服,眉目含春烟视媚行地走向了颜武山。抬起脚就踢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上。我和刀疤看着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四目相对。
有一种痛,叫做好像断子绝孙般的感受。
颜武山痛叫一声,护住了裆,愤恨的抬起头对着颜逸如骂道,“你这个疯婆娘!”
颜逸如退后了一步,“如果我和应家的人联姻了,今后我就是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嫂子;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颜家和我断绝了关系,起码我这么多年的赚的钱早就超过了一套房子的价值。跟你这种只会闯祸找你哥给你擦的草包少爷比起来,我的价值绝对比你要高!”
我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我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看颜逸如指点江山的样子的——当然,这样穿着白色的睡袍看着更加带感。抛开她脆弱和崩溃的样子,此刻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手执长鞭的女王大人。
连带着颜武山带来的那二十来个小混混也有倒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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