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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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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氏抬了宝妃的名帖进宗祠,宝妃在名册里叫殷如宝,抡起族里辈份,如宝还得管殷凤离叫一声姑母,可在宫里,她是皇帝的妃子,却是她这个太后的儿媳,这关系乱的,让殷凤离吐槽了好久。
“你不好好在铜雀宫里待着养胎,跑哀家这里来做什么?也不怕累着肚子里的小家伙。”殷凤离提到如宝肚子里的小家伙,总是充满期待,那样的宝贝,能给她带来许多乐趣,虽然生在帝王家,也可能是那孩子的不幸,所以孩子还没出生,殷凤离就心疼起来了。
如宝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她咬了咬唇,还是开口道:“太后娘娘,妾身蒙皇上恩赐,册封了宝妃,可妾身搬进铜雀宫,皇上除了赏赐安胎的器物药材,却不曾来过铜雀宫一次,妾身有些担心……”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受宠,要是再生不出皇子,那她未来的日子怕是生不如死。
“唉,你本来就是无宠而授妃位,不仅仅是母凭子贵,还因殷氏福荫庇佑,能到这一步也该知足了,想太多对怀胎无益,还是安心养怀,凡事有哀家在呢。”对如宝,殷凤离总觉得她可怜,一个女人,遇到那种无情的男人,这辈子,不知要流多少眼泪的。
说着,殷凤离让陈尚宫拿来两个礼盒,打开锦盒,里面珠光宝气夺目而出,其中一箱全是金石玉器,已然悦目,另一箱便更不得了,竟是夜光杯一对、小儿拳头大的南珠两颗、沉香扇一把、金丝楠木的胭脂盒一双、掐金丝的漆器首饰盒一个……放眼看去,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这些物件都是外臣为贺宝妃荣升而托内室进宫送到哀家这里的厚礼,现在全都转交给你。”殷凤离还让陈尚宫附上清单,哪个大臣送了什么礼,都列在上面了。
如宝没想到会有此等礼遇,但她做人也机敏,推脱道:“如宝能有今日,全仗太后娘娘垂怜,这些器物如宝不敢收,还是太后娘娘收着吧。”
殷凤离点了点头,笑道:“你能不为宝物所动,舍得送人是件好事,不过,你不该送给哀家,哀家若是你,这些东西,会送去坤宁宫,你当了宝妃以来,好像还不曾去拜见过皇后,要想在宫里过安稳日子,光讨好你的盟友是不行的,你最该好好应付的,是你的敌人,两箱宝物换几天安稳日子,不亏!”
如宝何等八面玲珑之人,当即便明了太后之意,不过她迟疑道:“妾身怀了龙嗣,皇后那里难免妒忌。”她抚着隆起的肚子,很是担心。
殷凤离知她顾忌什么,只道:“不怕,带上如珠和唐佑大摇大摆地去,敲锣打鼓让整个后*宫都知道你去坤宁宫都行,皇后再怎么耍手段,都不敢在坤宁宫害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而且有唐佑跟着,殷凤离真的很放心。
这边正说着话,陈尚宫移近前,奉上方锦盒,禀道:“太后娘娘,燕王着人送来的东西,请您过目。”
“哦,是什么?”殷凤离这几日宝物看多了,先开始还很是稀奇,到如今已经见惯不惊了。
她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一把圆月形的团扇,白玉为柄,柄端缀着金色流苏,扇面画着猫儿戏蝶图,那狸花猫神貌,竟和她养的那只明珠一模一样,只是这扇面,并非她见过的丝、绢、绫罗等织类品,摸起来手感细腻,扇面也挺结实,倒是一把称手的东西,她极喜欢那明珠的画儿,当下便摇了起来。
之后她也常拿在手里,心烦时便摇扇解闷,一看到扇面上的猫儿,她便会想起明珠来,也提醒自己她身处的环境,要时刻小心谨慎,莫要和明珠一般下场。
唐佑看到扇面,脸色有些异样,那扇面,明明是张人皮嘛,可看到皇太后喜欢,她也不好说破,怕吓着那心慈如佛的皇太后。
原来燕王查到弄死明珠的人,扒了那人的皮是做这等用的,她只能叹气,这要是皇太后知道真相,不吓死才怪,那燕王,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
《九鼎记》里有记载,大夏殷氏太后,专横跋扈,干涉朝纲,心狠手辣,喜扒人皮,制成画扇,掌扇引风,甚惬意之。
第七十三章 王妃进宫()
朝里朝外刚消停了一个月,这日殷凤离早上刚起,陈尚宫便进了殿,还没等她穿戴好,便禀道:“太后娘娘,朝堂那边的消息,今早燕王上书皇上,言守孝期已满,请奏离京,赴南越封地。”
“那结果呢?”说实话,殷凤离是真不想趟浑水,可殷氏与她而言,又是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的关系,若她在后*宫无所作为,殷氏便会弃她这枚卒子,而她想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那庙堂上的事,她就得时刻关心着。
据她得到的消息,她的父亲同燕王已经鲜少往来,看来在皇上与燕王之间,殷氏还是选择了忠于皇帝而不是折翅了的燕王。
以她推断,皇帝也没什么理由再留燕王在尚京了,这人是一定会放出去的,可用什么条件才放,这才是她所关心的。
“回太后娘娘的话,王丞相进言,说是燕王妃已怀孕,长途跋涉迁徙到南越恐怕不妥,于是留燕王妃入宫待产,省的燕王忧心家眷,无法报效朝廷。”
殷凤离听了只眨了眨眼睛,这不就是变向的扣押人质嘛,燕王想走他便走,把人家王妃和肚子里的孩子扣下,倒也不怕他燕王反了。
这男人们争权斗狠,管女人和孩子什么事,这是造得什么孽,竟让人家夫妻异地,骨肉分离。
“哀家记得,燕王妃是前薛相的孙女,小名叫团儿对吧?”薛之语薛丞相素来在朝中极有威望,要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哪由得了王世勋那样欺世盗名的小人荣登三公之位。听闻薛相辞官后就在尚京郊外的庄园里颐养天年,那样治世之人才,真真埋没了。
“薛家那位初晴小姐,出阁前也是尚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听说明日便要进宫,皇帝已经赐了南面的云台给燕王妃住。”陈尚宫回道。
“那人要是进了宫,可得好好见上一见。陈尚宫,你去挑几个伶俐勤快的宫人,月俸由宁寿宫出,让他们好好在云台伺候燕王妃母子。”
陈尚宫“喏”一声应下,退出去办事了。
燕王妃进宫那日阳光明媚,宫道两旁粉白桃花开得正盛,燕王妃身着雪白衣裙,秀丽端庄,由王府中婆子扶着下了车辇。
人要俏,先戴孝,这白衣衬着春景,直让跑来看美人的殷凤离惊叹,那落落大方又仪态翩翩的女人,真儿个就像天仙下凡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初晴见过皇太后千岁。”
燕王妃近前要拜,被殷凤离扶住双肩,只见她笑眯眯道:“好个美人胚子,燕王真有福气,燕王妃有孕在身,这礼就免了罢,以后见了哀家,也不用行大礼,哀家让人挑了能干的宫人去你那云台伺候,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养怀,生个大胖小子来,哀家也好含饴弄孙。”
“初晴谢过太后娘娘恩典。”燕王妃福身拜谢,惹得殷凤离一声嗔怪,嫌她礼多。
殷凤离同她寒暄几句,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燕王妃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俩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的,怎能生出怨恨来,一定是自己眼花而已。
将人送至云台,殷凤离见燕王妃也没留她喝茶的意思,只能嘱咐几句道:“还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在宫里受了委屈也只管到哀家这里告状,哀家替你撑腰,一个女人养怀孩子不容易,夫君又不在身边,哀家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日子还是要过的,那咱就把日子过好了。”她是真心疼这位薛初晴,论起年纪她俩相差无几,可她就要为人母了,而且还要为男人担责,真真苦了她。
“初晴刚进宫,云台这里也没收拾停当,不敢留太后歇脚,等安置好,初晴再去太后娘娘宫里叨扰,这厢便不送了。”燕王妃回道,无一不妥。
殷凤离这才由陈尚宫扶上了车辇,打道回宁寿宫。
薛初晴由自家婆子丫鬟搀扶进了内寝殿,那最贴身的婆子是她的奶娘,因有功于主家,便被赐了薛姓。
此时听薛初晴唤道:“薛娘。”
“老奴在,小姐有何吩咐。”那薛娘正给燕王妃倒水,听唤后忙近身来。
“皇太后赏赐的奴才,不论男女,都放外院,平日里不许他们进来伺候,给点粗使活计打发着便行。”燕王妃一改端庄之态,挑眉计较道。
“老奴懂得,皇太后想派人监视王妃您,这伎俩未免粗劣了些。小姐您放心,定不会让皇太后的人出现在您面前碍眼。”那薛娘看起来忠厚老实,其实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兼又在薛丞相府里做事,染了一身文儒气质,倒是掩盖了她那尖酸刻薄的劲儿。
燕王妃听罢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左顾右盼起来,末了才长叹一口气道:“今日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论起美貌,本王妃确实不如皇太后。”
未嫁燕王之前,她是尚京城首屈一指的美人,京城里高门大户的人家,谁不想把她娶进门供着,可她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会嫁给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主,她和皇长孙的亲事,长辈那里是早有默契的。
她以为,她会皇子妃,进而是皇储妃,再来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却不想皇长孙未能登基为皇,只落了个燕王封号,如今她被迫进宫为人质,同是女人,命运却大不相同,那皇太后,真让人羡慕、嫉妒到恨呢。
特别是燕王日日流连花街柳巷,她总是让人偷偷跟着,京师楼台里哪个女人伺候过燕王,她都是知根知底的,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只要燕王知道回府,她便不会深究。
只有一日燕王彻夜未归,破了对她的那句绝不留宿艳丛的誓言,她事后追究,燕王只闭口不提,她着人四下打听,才知道那日燕王去了**楼,**楼的笑儿可是北市出了名的清倌儿,要找她一副画像实在不难,那女人的容貌她是记恨在心的,今日见到皇太后,竞和画中名妓一般无二。
可是后*宫之中的皇太后又怎么和一名低贱市妓相联系?燕王妃实在是想不透。
可不论如何,同皇太后的关系一定要拉近的,否者在这后*宫,没人撑腰确实难熬,只不过皇太后和画像人物一样的事,只有等来日方长了。
第七十四章 御园践行()
又隔了一日,燕王入宫拜辞皇太后。
后*宫乃是非之地,怕被人嚼舌根,殷凤离也没在宁寿宫款待燕王,而是在御花园的过云楼置了酒席,给燕王践行。
之所以选在过云楼,一来这里人来人往,他们正大光明地说话,不怕被人说闲话;二来,皇帝的御书房就在不远处,省的皇帝疑心他们联合起来密谋什么,而最重要的是,过云楼建在湖心,没人能够近前来偷听。
陈尚宫布完酒菜,领了众宫人退出了过云楼,只在廊桥外等候。
殷凤离从酒席上起身,反倒在塔楼的背椅上坐下,扶栏远眺,嘴上却玩味道:“燕王同哀家这个皇祖母向来不亲,今日特来拜辞,哀家甚感惶恐。”说话前,先把两人身份地位再强调一次,免得一会儿尴尬。
燕王哼笑道:“果然女人都小气得紧,皇太后还在为本王那句挫骨扬灰的话而记恨哪。”在燕王眼底,就从没把她殷凤离当成过皇祖母看待过。
“哀家这个无所出的皇太后在后*宫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记恨的话,万不敢当。那日燕王告诫哀家王皇后的举动,让哀家宫里的人躲过一劫,此事哀家一直还没当面谢过,今日给燕王践行,便一并道谢了,哀家别的事办不到,可是照顾好留在宫里的燕王妃母子,哀家还是敢承诺的。”受人恩惠要报还,这一点她殷凤离可是铭记在心的。
“那就有劳皇太后费心了。”燕王自斟自饮一杯酒,放下酒杯,看着皇太后手里拿着的那把他让人特制的人皮团扇,他猜她肯定不知那是人皮所制,否者以那女人烂好心的脾性,焉敢把在手里摇玩。
她没事拿在手里倒也挺好,让她的敌人见了人皮团扇会对她有所忌惮,这威信从何而来?便是由别人的惧怕中来的。
见燕王瞅着她的扇子,殷凤离摇了摇团扇,又谢道:“这扇面上的明珠,很可爱,燕王有心了。”
燕王不置可否,起身踱至她身后,沉了声嗓道:“本王来见你,只想问你一件事。”那是他必须弄明白的事,否者他死都不瞑目。
殷凤离屏住呼吸,绷住浑身每一根神经,静待他的下文。
“皇爷爷驾崩前,真是把皇位传给了三皇叔的?”
燕王这一句质问真的很冷,令殷凤离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道德告诉她不该说谎,可如果她说了真话,两厢争斗起来,势必会以一方的死亡作为终结,而且,还要让天下苍生也跟着赔进他们的野望里去。
就在她的迟疑中,燕王忽而笑将起来,“你不说话,本王什么都清楚了,既然三皇叔不仁,夺我皇位,那就休怪我皇甫弘烈不义。”
说罢,燕王撩袍而去,殷凤离倏然转身将其喝住:“你站住!”
“为了皇位,舍弃自己的妻子,你当真做得出?”殷凤离不敢想象,若就这样放他而去,他日他若壮大,反了这天统皇帝,他的老婆和孩子,第一个会被杀来祭旗的。
“本王还有选择吗?如果真是三皇叔夺了本王的皇位,你觉得他会容我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碍眼?历来没有当上皇帝的储君,下场都是不得好死,本王若死了,本王的妻妾子嗣也不会落个善终的,这就是天家,初晴母子,本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皇甫弘烈没有选择的。
那样绝情狠心的人,殷凤离觉得心惊,不由道:“早知道你会包藏祸心,当初真不该假传那份给你列土封王的遗诏。”没了那点期望,他也不会再执着于皇权。
提到那份殷龙战死都不肯开口的遗诏,燕王回身,冷冷问殷凤离道:“本王倒是忘了,那份遗诏只有你和戎国公看过,遗诏上写了什么,本王很是好奇。”
殷凤离只惨白着脸色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道赐死哀家,要哀家陪葬的遗诏罢了。”她说着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燕王闻言有半刻怔忡,这么说来,根本就没什么封他王爵,赐他封地的遗诏,那些都是这个皇太后和殷龙战为了保他一命而瞎掰的。
他不觉深深瞅着眼前这位皇太后,豆蔻妙龄,如花娇颜,一张嘴舌灿莲花,可内里又是菩萨心肠,他喃喃低语道:“在皇三叔的眼皮子底下保下本王的王爵,那个男人可有为难你?”他想起来了,那日太庙传完遗训后,当天夜里她这个皇太后便服毒自*尽,若没有人逼她,她怎可能如此决绝。
她苦涩一笑,想起景玥那夜的狂妄欺霸,仍是心有余悸。
他肯定,她是故意低埋着头不让他看清她此刻间的表情的,也许是鬼使神差,他竟然弯起食指勾住她的下颔,硬是逼她抬起头来。
她眼底,还留有那时残余的惊恐。
他心头莫名一紧,许是大男人心里作祟,他竟想将她拥在怀里,好保护她不受伤害。
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就在不知不觉间,他不仅抱住了她这个皇太后,还霸占了她的唇!
直到一记耳光掌在脸上,他方才清醒过来,回神时只看到她涨红着双颊,满目羞愤。
殷凤离抬袖擦了擦嘴唇,她压根儿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气得甩袖而去。
然而刚转身,又被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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