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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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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副统领抬头打量。
魏知府年三十三,相貌不俗,就算这会急得两鬓生汗,依旧是眉清目朗,谦逊有度,书生气质尽显无疑。然而他知道,在这年纪坐到一州知府位置的,心机必定不像露出来的那般简单。
吕副统领自然不擅自与当地官员交恶,想起皇帝的吩咐,说:“皇上说在船上烦腻,打算四处走走,知府大人不必担忧,”
能不担忧?但凡皇帝在源州出半点差错,他得引咎辞职,魏知府无奈继续打听:“不知皇上何时回来?”
吕副统领笑了笑:“这个皇上没讲,不如大人暂且等候,皇上终归要回行宫的。”
魏知府告谢,亲自送了吕副统领及禁军一程,后面借口公务繁忙暂且归去。
吕副统领回头看他背影,暗自摇头。白瞎了一副好相貌,若非他已得水匪口供,倒被他这文质彬彬的模样欺骗了。
魏知府归去后,等了大半日,不时派人打听,始终没得到皇帝消息,连下属急急忙忙送来的东西都没心思处理,全压在案头。
等了两日,皇帝就像在源州销声匿迹似的,除了行宫里似乎留着位主子,没别的发现,此时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偷偷摸摸加派人手打探皇帝落脚处。
源州府多少人,多少事,他最清楚,就怕有些东西
魏知府不敢深想,开始派夫人前往行宫请安,打算让夫人绕着道打听消息。
比起魏知府的头焦额烂,齐璟琛那头显得轻松。
天色将暗,两人在客栈停宿。
侍卫打扮的齐璟琛尽忠职守掏银子,准备要间上房,听到两官兵就在他身侧说:“店家的,最近有没有来一位年轻公子住店?公子气度不凡,带着位貌美侍妾。”
店家摇头。
“或者是一公子领着丫鬟?两人相貌出众应该挺好认。”
店家抱歉道:“官爷,您说的贵公子小的真没碰上。”
“见到记得禀报,行了,你先忙。”官兵招摇地来招摇地走,路过云绾容时脚步顿住,打量几番。
云绾容正作闺中打扮,娇娇弱弱的,官兵思忖谁家小姐不知危险,孤身在外。
正想着面前横出一把长剑,一侍卫挺身上前挡住了视线。
官兵抬眼一瞧,呵,冷巴巴的,谁家侍卫这般凶!
“走了,到下一处去,别耽搁功夫。”身后同僚催促。
官兵才抬步离去,尤在念叨:“我瞧刚才之人,不像源州人士啊。”
“往来源州的人还少么?我知你想说什么,你也不动动脑袋。咱找的是九五之尊的圣上,就算易装也离不开个主子身份!”
“侍卫?谁敢差遣皇上啊?不要命?”
首先发现云绾容的官兵挠挠脑门,认同点头。
眼睁睁看皇帝动作熟练干脆地跟店家要房,掏钱付银,然后退到她身旁请她先行的齐璟琛:“”
官兵兄弟,别说你了,连我都不信这货是皇帝。
回到房,用过店家的饭菜,云绾容瞅着大敞的门,依稀能看到外边人影。
她默默地盯住入戏颇深的皇帝,想起往日为奴为婢时的悲催,愈发静默了。
齐璟琛觉得这静默来得有点诡异。
然后听他的云贵妃幽幽开口:“齐侍卫,还不抬水来本小姐梳洗?”
齐璟琛刚打算卸剑的动作止住。
他走出房门,招呼来店小二交代一番,店小二自去办了。
回来时又见云贵妃心怀鬼胎的模样。
齐璟琛:“”你敢再使唤我一个试试?
云贵妃却想读懂了他腹诽之语似的,安安分分地等水梳洗,其中只抱怨了句:“齐侍卫,本小姐的丫鬟什么时候过来啊?”
呵,娇生惯养的云贵妃。齐璟琛瞥她眼,决定回到行宫前都不会给她丫鬟。
云绾容梳洗妥当回到床榻上,瞧天色已晚打算吹灯。
门窗闭上,匆匆收拾一番同样准备歇息的齐璟琛来到榻上。
刚摸到床沿,突闻他的云贵妃一声尖叫,拥着薄被瑟瑟裹身,颤着手指他:“你怎么上来了!”
齐璟琛懵了瞬,朕上来有什么不对?
“父亲让你护我南下,你居然居然觊觎本小姐的美貌!”
床上之人戏还没完,齐璟琛眼角一抽,拿起软枕兜头一脑门把她按住。
好了,清净,他安心躺下。
云绾容异常安静坐起,软枕滚了一地。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目不转睛看得人头皮发麻,许久后幽幽问:“皇上,你真要如此?”
齐璟琛也是困了,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往床一趟就此安寝。
第二日,齐璟琛才领教了丢下情绪中的伴侣不管不顾先行好眠的苦果。
他俩租了马车,聘了车夫,往东边乡镇走。
他感觉一路上车夫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回头瞅瞅云贵妃,正闭目养神呢,并无端倪。
齐璟琛心想莫非自己多疑了?
马车车轮咕噜噜前行,小半日来到个叫桃酒村的地方。
再往前走是个镇,叫武镇。
这桃酒村依河而建,河叫通渭河,每年夏汛何位上升,河水翻涌,十分凶险。
通渭河数次淹没村庄,更有灾年祸及武镇,河水泛滥民不聊生。
于是朝廷拨白银修筑了一道河堤,护两岸百姓身家安全。
齐璟琛等人在桃酒村里落地,因灾害,这里大部分村民都迁居了,村子寥寥几户人家,冷清异常。
第558章 哦呵你不是很懂?()
付钱时,驾车的老大爷接过碎银,历经沧桑的双眼打量起给钱的侍卫,等云绾容被搀扶下来,犹豫了瞬,最后还是开口劝了:“我看姑娘涉世未深,多叨叨半句。这银子啊,姑娘您揣身上放好,别太轻信旁人。”
云绾容若有所思地看眼她的侍卫,点头:“谢大爷提醒。”
齐璟琛在车夫古怪的眼神下,不明所以地把装了钱银的荷包放到伸手像他讨要的云绾容手心。
大爷慈祥地点头,后又摇头长叹:“小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云绾容微微扬笑,笑容有点苦涩。
“”等等,你苦什么苦?齐璟琛表情一言难尽。
“唉,姑娘,大爷走了啊,孤身在外,切莫轻信旁人,再熟悉的人也得留个心眼。”
“大爷放心,谢大爷了。”云绾容与之告别。
马车背向而离,留下几道车辙。
齐璟琛揉揉眉心:“你们在说什么?你俩什么时候如此熟稔了?”
“哦呵你不是很懂?还要本小姐解释?”转头即变脸云绾容拍拍袖中褶子,抬步向前。
齐璟琛觉得她这态度特么的太欠揍。
任务在身,齐璟琛打算将收拾云贵妃的活计先缓缓。
昨夜下过大雨,乡间土路湿潮潮的,泥拧难行。
几步下去,云绾容的绣花鞋便脏了。她脚步踟蹰,拎拎裙裾,有点小苦恼。
由奢入俭难啊,她漂亮的小裙子。
可瞧瞧前面,堂堂国君都没抱怨呢,她算个屁。云贵妃就是这么想得开,不管不顾释怀起来容易吓到人。
等皇帝看着他治国之下破败的村子,面色沉重内心滋味难言时,一转头正抓住个一脚往泥巴里撵,还满脸奇哉般蹦了蹦的云贵妃。
“”他就一下子没看住,家里的猴子又撒欢了。
“脚好沉啊。”云绾容瞅瞅四方无人,轻悄悄的,撒娇说:“皇上您抱抱臣妾呀,泥巴好惹人嫌呢。”
齐璟琛简直没好气,朕看你分明很喜欢。
他无情冷笑:“沾泥了能不沉?云贵妃往泥巴里滚一身,能沉到你爹都不认识。”
云绾容登时怒瞪双目,忽然气势汹汹丢开这讨人嫌的往前冲,直接进了村子中央。
此时正是干活的时候,家家户户下田去了,唯有寡居的张婶子在家打理屋旁几垄菜。
拔了杂草,挺腰歇歇时瞧见个姑娘“抹着泪”往这冲来。
姑娘可好看了,张婶子就没见过这天仙般的人物。天仙裙子鞋子沾着泥巴,白玉似的脸蛋一道泥痕,好生狼狈。
她瞧见身后满脸不好相与快步追她而来的男子,脑子一热把姑娘拉住。
“怎么了,这是遭了难了?”张婶子心善,瞧这姑娘眼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身边却没丫鬟护卫,忍不住往坏处想:“姑娘怎么跑这来了。”
云绾容愣了瞬,忽然抿唇,眼中露出满满委屈,可怜巴巴喊了句:“婶子”
张婶子哎哟一声,拉着人进门:“婶子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但姑娘若是不介意,先往里坐坐。”
这户农家可谓清贫,除了吃饭用的桌椅,一个破旧橱柜,搁在角落谋生的农具,旁的全无。
张婶子装了碗清水放她面前:“婶子在这住了半辈子了,你往外打听,婶子不是坏人。看姑娘模样,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云绾容捧着碗,点头。
破旧的柴门传来扣扣声,张婶子一看,原来那后生追过来了。
云绾容伸着脖子往外瞅了瞅,无奈地说:“他是我的侍卫。”
张婶子一拍大腿:“早说,婶子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她声嗓大,朝外嚷了句:“门没锁,自个进来!”
齐璟琛不动声色扫视四周一眼,抬步进门。
一进来就听到他的云贵妃语气柔弱地在说:“堂叔伯为了前程,把我送人做妾。那人虽不是糟老头子,可已经纳了三十余门妾室啊!”
齐璟琛:“”他听到了什么?
张婶子同仇敌忾一拍桌子,怒道:“什么亲戚还算个人?所以你跑出来了?你父母呢?”
云绾容点头,悲道:“我父亲犯了事全府被流放,要娶我为妾的人权势滔天帮我躲过一劫,可是可是,我进他门又能有什么盼头呢?”
“”听听他的贵妃在说甚,宫中风生水起说一不二的娘娘说没盼头了,你信不信?
齐璟琛抱臂,信你个邪。
偏那张婶子义愤填膺不疑有他,骂道:“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逼人啊,他三十多个小妾还不够睡的?”
齐璟琛一口老血梗住喉,生生忍了,继续听他的贵妃真假参半扯故事。
“无论如何他都对我有恩,可仅为报恩就把自己送出去,我是我是不愿的,于是偷跑了出来。”她似难以启齿,说完还隐秘地瞥齐璟琛一眼。
张婶子瞧见了,不禁挪眼端看起旁边男子。这侍卫长得俊啊,进门到现在眼里只有他家小姐,哎哟那热切的眼神啊,挡都挡不住。
眼前姑娘独独愿跟他逃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张婶子踌躇了,半晌叹气,不忍心劝了句:“好姑娘,婶子见识少,但也知道聘则为妻奔为妾的道理。你俩这私奔被抓回去,女子会被处死的啊。”
云绾容垂眸,倔强咬唇:“回去没好下场,被发现死了也干净。”
齐璟琛由看戏到面无表情,哦,所以他还要一人分饰二角,好的坏的都是他。
你敢不敢再精彩点?他的云贵妃一天到晚在想甚?
云绾容忽然情绪爆发,伏桌落泪:“婶子,我知道这样不对,可能怎么办,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能怎么办啊!”
张婶子瞪直眼,倏地怒目相向。
齐璟琛:“!!!”
你的贵妃告诉你,没有什么不可以。
话没错,但不是那个意思啊!齐璟琛想开口,猛地瞧见张婶子已经操起墙角笤帚朝他拍来:“我张杏花这辈子吃够了男人的亏,你们就没一个好东西!看着人模人样的,好好姑娘你也敢毁人清白?!你还有没点良心啊!”
第559章 皇帝你先冷静!()
齐璟琛确定自己的良心还在,这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婶子,该质问的明明是戏多且精的云贵妃!
他生在皇家,要的是体面,哪经历过这虎虎生威被笤帚追着打的场面,没待他有所反应,小腿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下!
最可恶的是,目瞪口呆忘了流泪的云贵妃,突然就掩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偷笑!
齐璟琛黑脸伸手抓住再击而来的笤帚,额爆青筋:“婶子住手,这里面还有话没说明白。”
彪悍的张婶子气得撒开武器:“还有什么好说?就算你解释出朵花来,也遮掩不了糟蹋人家闺女的事实!”
云绾容拉住张婶子,抹掉眼泪:“婶子别怪他,是我认定他了,他是良人。”
“狗屁的良人!”张婶子气问:“他父母呢?就不管管?”
云绾容小心瞅他一下,齐璟琛狠狠瞪回去,硬邦邦道:“父母已故,叔伯皆亡,兄弟早逝。”
张婶子顾不上生气了,瞠目结舌,这这这
“后生,你这命不太好啊。”
齐璟琛漠然。
云绾容轻咳,眼珠乱转,无处落定。
张婶子没想到是这么个状况,难怪俩孩子行事毫无分寸,都怪身旁无父母教导啊!
这会她怒也消了,甚至还有点可怜他的。
一对苦命鸳鸯哟。
张婶子叹气:“那你们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桃酒村年景荒凉,实话说,不是个长住的好地方。”
齐璟琛眼神微微一动:“记得三四年前通渭河这边修了条长堤?”
“对,怎么了?”张婶子回忆道:“桃酒村几乎每年夏汛都会受波及,这里的人啊早早逃了,就算修了堤,心里也害怕,没多少村民再回来。”
“此番前来,是想祭拜故去的亲人。”齐璟琛缓缓述道:“那年汛期,小姐亲人亲下险情抢修河堤,不料被卷进激流之中。后来河堤修好了,小姐的亲人再没回来过。”
云绾容直了眼,等等等等,劳烦你告诉我那位舍生取义的亲人是谁?
长堤修好后,这里几年没受灾,张婶子对朝廷拨银修堤之举心怀感激,听闻齐璟琛之言,更是感动难言:“是哪位大人?可惜我一介妇人,没见过青天老爷们,姑娘既是后人,那婶子更该帮你才对。”
“有劳婶子了。”齐璟琛客客气气问:“听说当时官府请了熟识地形的当地人协助,婶子记不记得当初同修水利的是何人?”
张婶子眼睛一亮:“记得!就是村子里的张仲才,这家人没搬呢,你们找他?”
齐璟琛点头:“主家与之有故。”
“你家府上干了大好事啊,河堤不修,这里百姓全活不下去。”张婶子感慨完,热情地说:“你们从外头来,陌生人在村子走动也不方便。你们先别自个去,让张婶子带着,遇事还能给你们挡一挡。”
“如此,谢婶子了。”
张婶子不在意地摆摆手,去地里扯了把瓜菜,往张仲才家去了。
云绾容佩服地瞅着齐璟琛,深觉自身道行还是不够啊,半路被截了戏不说,人家三言两语转了调,无声无息打探到消息。
齐璟琛觉得可以算账了,悠悠地捡起靠在角落的笤帚,在手中掂了掂。
“!!”云绾容惊坐起:“兄弟,你想干嘛?”
“叫爹都没用。”齐璟琛莫得感情地冷笑:“咱俩同甘共苦,让你也尝尝滋味。”
“你先冷静!”云绾容蹦开,躲在桌后欲哭无泪:“我也没想到婶子如此热血正义啊!”
“刚才不挺厉害,躲什么躲?”齐璟琛一抖笤帚,步步逼近。
云绾容嗷地哀呼,满屋子乱窜,丧心病狂的皇帝压根没有君子风度,心如针尖,辣手摧花搞报复。
“曾经你说天捅下你来扛,现在你居然想捅我!你不疼我了!”云贵妃悲痛欲绝声声怨,提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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