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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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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蓝鸟儿在春日的某个清晨,忽然飞走,再也没回来。

    齐璟琛掀起眼皮看一眼:“云贵妃想要?朕派人将这群捉了。”

    “不必了。”云绾容道:“臣妾知道它迟早会走的,只遗憾没能和它告别,现在见到的也不一定是它呀。”

    齐璟琛完全不懂她这点小女儿心思。

    喜欢的,就抓住不放啊,告个屁的别。

    云绾容的目光从鸟群中收回,四周环顾,看见御林军们兢兢业业守着,宫女太监倒轻快些,出了宫,脸上表情愉快,偷偷的还说上几句话。

    最为打眼的,当数席地而坐的卢氏母女,举着鲜草喂她的瘦马,马儿咴咴,十分温顺。

    卢母正同卢姑娘说话,卢姑娘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神却往她这边扫。

    哦,看的不是她,是她的皇帝。

    “皇上,起来起来。”云绾容转身,兴致勃勃地说。

    齐璟琛以为云贵妃发现什么稀奇玩意,挺奇怪她情绪为何如此高涨,配合地起身。

    孰料云贵妃二话不说搂住他腰撒娇:“臣妾要亲亲。”

    “大庭广众之下”

    “谁敢窥视龙颜啊?”

    齐璟琛最受不住云贵妃这副模样,骨头都是酥麻的,蛮说多配合了,低头含住她娇红的唇瓣,见她眸光盈盈如水,又亲了下她的眼。

    云绾容满意极了,咯咯地笑着。

    齐璟琛不知她乐甚,只是这份欢快是能传染的,也跟着扬起唇角。

    可怜的高德忠转头瞧见这一幕,哎哟一声捂眼,觉得这两人也是够了。

    房中恩恩爱爱不嫌腻,在外面还要旁若无人。

    不要脸!

    可惜人家是皇帝啊,谁敢说半句不对?

    卢姑娘自然也瞧见了,不过她心里没多难受,毕竟她与皇帝并无接触更不了解,说起来其实和陌生人差不多了。

    卢母则小心地瞧她女儿脸色,试着趁机劝解:“看来宫外的传闻不作假,皇上真的宠爱贵妃娘娘。”

    “女儿知道。”卢姑娘又拿起株鲜草:“贵妃娘娘模样出众,独得圣心也是理所当然。”

    “你别难受,世间男子多半如此,新欢旧爱,情意终会到头。”卢母算是在伤感自己的经历,她与卢广平,也有过恩爱时光。

    卢姑娘表现得很平静:“我不难受,男子哪个不三妻四妾。再说了,女儿也并未沉沦。”

    卢母瞥一眼被她揪光了叶子的草儿,心口难受。

    她女儿从小要强,肯定在嘴硬。

    皇帝那不叫三妻四妾,是三宫六院,哪是那般容易拼到“前程”。

    她依旧想劝女儿放弃:“娘这一辈子毁了,只希望你能平安顺遂,你就不能圆母亲这个心愿?”

    可能类似的话听得太多了,卢姑娘猛地扔掉手中草株,语气有点冲:“可你希望的,并不一定是我想要的!娘为何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女儿身上!”

    卢母被女儿呵斥了,更是伤心,转过身子抹眼泪。

    离得近的人听闻动静纷纷看过去,卢姑娘脸上挂不住,面色难看地起身离开。

    离去前,还瞧了一眼贵人的方向。

    那两人正牵手并肩而行,湖边湿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卢姑娘深呼吸,既想队伍快点前行,不愿转身抬头看到的全是皇帝与贵妃你侬我侬。

    可又不想太快,行程过后,她又要回到市井之中,再无机会。

    她的野心想让自己往前,赢得皇帝注意,可她所受到的教养和规矩让她无法迈出一步。

    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等着,如果只有皇上一个人的时候,能不能

    云贵妃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两人同吃同行同住,皇帝暗搓搓享受着云贵妃的寸步不离,心想出了宫本性毕露的云贵妃,居然粘人到恨不得陪他如厕,好稀罕。

    皇帝乐在其中,云绾容自然不提半句,致力于卿卿我我撒狗粮,喂饱一个算一个。

第499章 是您对臣妾的心啊!() 
但两人又不是连体儿,哪能真不分开呢?

    准备启程的时候,小满急得满头汗,不断地朝她主子眨眼。

    皇帝发现了两人间的小动作,凉凉说:“你的宫女眼睛坏了,扔了吧。”

    吓得小满要双膝跪地。

    云绾容干笑:“许是有事?”

    何止有事,一看就知道云贵妃在搞事,齐璟琛看透她了。

    云绾容哪顾得上顺皇帝的毛,赶紧将小满叫到旁边过问。

    小满要哭了:“肉松跑了,奴婢拉它拉不住啊。”

    就肉松那记性,这么大个地方,跑了想回来没准能迷路。

    云绾容对它的智商完全不抱期待。

    她还没想出对策,就听到背后有道阴森森的声音:“哪来的肉松?是朕想的那样吗?”

    云绾容脸都僵了,艰难转身。

    走路没声的皇帝呵呵一笑发号施令:“正好,收拾收拾,准备启程!”

    趁机!赶紧地!把那长毛的东西丢掉!

    远远地甩掉!

    皇帝对肉松的怨念太深了,怂掉的云绾容动都不敢动。

    要知道她是在阳奉阴违、偷渡狗子啊!

    生气的皇帝会让她三天不准上床,也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皇上”云绾容揪他衣角,小声的,怯怯的。

    皇帝不为所动,冷脸向前。

    “皇上”云绾容摇他手掌,软软的,可怜兮兮的。

    皇帝冷若冰霜,仿若未闻。

    “皇上啊~”云绾容呼地坐地,紧抱大腿。

    云贵妃实力演绎抱大腿,皇帝的冷脸龟裂崩塌了,他用力动动左腿,抽不回来,顿时脸色黑如凝墨:“松开!”

    云绾容不放,嗷地抱的更紧了。

    齐璟琛觉得自己会被气死,他造的什么孽摊上这块牛皮糖!

    场面姿势太诡异了,在旁人眼里就是哀哀戚戚的云贵妃跪求皇帝,帝王翻脸不认人,冷酷无情。

    都不知云贵妃怎么惹恼了圣上,快要完了。

    卢母一辈子循规蹈矩、尊夫重道,看到这画面,不由哀道:“你看啊,这就是男子,哪有什么真心爱恋,所有宠爱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卢姑娘抬头看一眼:“娘你看云贵妃,是不是真的触怒了龙颜?”

    “自然是真的,不然皇上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没脸?”卢母肯定道。

    许多人都如同卢母所想,替云贵妃捏了把汗。

    唯有高德忠面无表情,一点都不担心。

    皇上与云贵妃的感情,是你们这群愚蠢的凡夫俗子能懂的么?呵呵。

    哪是皇上不给云贵妃脸面,分明是云贵妃不要脸!

    等着瞧吧,皇帝迟早屈服在云贵妃的做作之下。

    高德忠半点都没猜错,皇帝可不就是这样贱贱的人?若真恼了云贵妃,云贵妃早被一脚踹下湖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他现在想起来屁股还在隐约作痛。

    云绾容不肯撒手,皇帝又舍不得踹她心窝子,僵着身子冷着脸,听云贵妃嗷嗷哭。

    “皇上,臣妾真的让人将肉松留宫里啊。可肉松忠心,一路跟随主人,不知受了多少颠簸,臣妾怎舍得丢弃它。”云贵妃一边动之以情,一边眼泪攻击。

    齐璟琛低头,深深怀疑她的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大腿了!

    不得了了,不能忍!

    齐璟琛冷道:“这么说是你那群奴才没用,连只狗都看不住,留着作甚,一同丢了!”

    云绾容不去求情,继续攻心:“臣妾为什么对肉松如此上心,是因肉松乃皇上所赠。皇上,您要丢掉的不是只犬儿,是您对臣妾的心啊!”

    皇帝平白无故受到冤屈,一口气没提顺,险些把自己呛死。

    到头来还成了他的错?

    “朕现在,连云贵妃都想一同丢了!”齐璟琛咬牙切齿。

    卢姑娘牵着她那匹瘦马过来时,听到的正是这句话,攥住缰绳的手动了动,轻声站在两人五步之外。

    哭唧唧的云贵妃转头瞅她,眼眶虽红可哪有什么眼泪。

    皇帝见云贵妃停止表演,跟着拧眉侧首。

    被两人看着的卢姑娘压力有点大,紧张道:“听说贵妃娘娘的爱宠走失了,民女的马儿很有灵性,不如让民女帮娘娘找找?”

    云绾容哭脸说收就收,笑得好生明媚:“好呀,如此谢过卢姑娘了。”

    卢姑娘刚说一句“应该的”,就被皇帝阴狠地盯了下。

    她心里骤慌,好不容易等来在圣上面前露脸的机会,难道她方才做错什么了吗?

    为何皇上的目光如此凶狠?

    皇帝想劈死这个没眼力见的,可云贵妃笑得如此娇憨

    算了算了,找回来就找回来,就让它多蹦跶几天。

    “还不起来!”齐璟琛吼道。

    云绾容干脆利索地站起,笑靥如花,别提多兴奋。

    废话,赢过皇帝能不高兴?

    她拍拍卢姑娘的马儿:“小乖乖好好找啊,回头本宫赏你皇家马粮。”

    “行了,一只畜生,听得懂你的话?”皇帝嘲讽。

    然后卢姑娘就眼睁睁地看着皇帝牵起云贵妃的手,把人拉走了。

    卢姑娘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等等,不是说龙颜大怒云贵妃灰头土脸吗?

    刚才她看到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掉进坑了,脸色难看地咬咬唇。

    唯有高德忠看破一切,对这位姓卢的姑娘,一路上的行为和心思全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不过看皇上意思,多半也没其他想法。

    他从小看着皇上长大,不敢说十分了解皇上脾气,但有一点明白的。

    你要留可以留,可出了什么事有什么问题就不是他想管的了。

    要么继续留,要么自己滚,谁爱理你?

    正是这样的无情,后宫才连四妃九嫔都没坐满人。

    “姑娘,请吧。”高德忠客气地请她去忙。

    最终口是心非的皇上派了些人出去找。

    湖虽大,但肉松一只狗不会遮掩行踪。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

    这事当然不至于劳动皇帝与贵妃亲力亲为,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因为云贵妃说,皇宫的湖再好也是匠心所作,再精致也比不上这里的天然之美。

    皇上能说啥?人家云贵妃有理啊,还能怎样,当然陪着啊。

    云绾容看着卢姑娘牵着的那匹瘦马,问他:“皇上,你家大黄呢?”

第500章 云贵妃说谁好看?() 
齐璟琛:“谁?”

    “皇上的马儿呀,上回秋狩您与臣妾同骑来着。”云绾容好心提醒。

    这么一说,齐璟琛想起来了,只是

    “云贵妃,朕何时让你起名了?”皇帝简直想吐血。

    劳什子的大黄?你想过让朕以后如何直视他的汗血宝马吗?

    “挺形象啊。”云贵妃不觉有错:“皇上又没告诉臣妾您爱驹的名字。”

    “呵。”

    云贵妃:“”无话可聊了,你这拒绝交流的手段如此别致。

    不过云贵妃也死心了,不再好奇皇帝那膘肥体壮的宝马,毕竟她最爱的还是她可蹂躏的狗子。

    可能是她与肉松够缘分,走了段路,好巧不巧的看见几串爪印。

    齐璟琛也看见了,抬抬下巴,让云贵妃跟随而去。

    因为湖边路上微湿,肉松的脚印十分清晰,两人轻而易举地跟过去,几乎绕了小半个湖,最后停在一处。

    这里全是湖石,脚印消失了。

    云绾容环顾四周,发现湖边有两人,一男一女。

    男子正值青壮年,拿麻绳扎着砍成一段一段的枝木,臂上肌肉块块鼓起,力气颇大。

    那女子十来岁模样,正在捧水洗脸,完全没留意到他们两人的靠近。

    倒是男子警觉,停下动作看两位着装富贵的人:“二位是?”

    年轻姑娘听到声音转过身,云绾容终于看清楚她的脸。

    眉如远黛,肤若桃花,十分清雅秀气,几缕湿透的发丝垂落,水珠轻垂,更像清水芙蓉。

    云绾容眨了眨眼。

    那姑娘见有外男,极快地避在男子身后。

    男子见来者不说话,双肩挑起枯柴准备离开。

    “不知两位有没看到一只犬儿?”齐璟琛审视男子一番,开口问。

    男子略为思索:“开春之后,此处来湖喝水的东西甚多,所以常有人带猎犬进山打猎,不知公子说的犬儿是何模样?”

    齐璟琛了然,说道:“留着哈喇子,长得最蠢最胖的估计是了。”

    “!!”没想到在你心里,肉松居然是如此形象!

    云绾容连忙开口:“这位大哥,我那犬儿黑背白蹄,眼棕色,长的挺精神的。”

    男子完全没法想象两人说的是同一条狗子。

    倒是躲他身后的姑娘说话了:“哥哥,他们说的是不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只?”

    姑娘的声音清脆婉转,十分耐听。

    那男子也想起来了,指着后方:“有只跟这位夫人说的挺像的,往林子里去了。”

    言罢他看看两人一副娇贵样,估计不知林中险恶呢,好心建议:“不过这边什么都有,你们还是小心些,带点人手进去罢。”

    “如此,谢过两位了。”云绾容感激地朝两人一笑。

    那姑娘见云绾容温柔客气,从他兄长身后出来,腼腆露笑:“夫人不必客气,那我俩先归家去了。”

    来时没见到人家,云绾容不由好奇问句:“你俩住在山里?”

    姑娘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与兄长出来砍柴,贫穷人家,让夫人见笑了。”

    兄妹两人说完离开了,云绾容眼勾勾地看了人家一路。

    齐璟琛脸色不太美妙,凉凉唤她回神:“很好看?人影都看不清了。”

    “好看啊。”云绾容诚实点头。

    齐璟琛绷住了脸,语气有点危险:“云贵妃说谁好看?”

    “两兄妹都长得挺俊的。”云绾容刚说完,终于发现皇帝不妙的脸色,赶紧改口:“臣妾说那姑娘长得真美,咱昱国江山果真人杰地灵,美人层出不穷啊。”

    “把眼睛给朕管好了!不该看的别看!”

    皇帝恶狠狠的警告一番,把云绾容说得莫名其妙。

    云绾容顾忌着皇帝的身份,当然不敢让皇帝亲自去追肉松,让王保全领人往这边寻。

    皇上的坏心情还没缓回来,阴森森道:“就知道添事,回头找到,信不信朕命人把它的狗腿卸了!”

    信,当然信!云绾容完全相信皇帝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毕竟自己后宫女人的手都是说砍就砍,一只狗在他眼里算什么。

    云绾容内心捉急,替她狗子担忧上火:“皇上,臣妾得去看看,唤上两声,没准肉松听到就回来?”

    齐璟琛嘲讽道:“还不如架火烤上只鸡,寻着味儿就回来了,云贵妃对自己的犬没半点认知?”

    云绾容眨眼,再眨眼,麻痹,这个办法你不早说!

    齐璟琛觉得自己真傻,居然陪云贵妃无所事事地霍霍了整个早上,黑着脸往回走。

    刚追过来的高德忠一看,又喘着气跟着皇帝回头。

    走了数百步,前边石头上坐着个姑娘,高德忠一看,咋舌,山里野里的,哪来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娇美人?

    可皇帝好像没啥反应,那姑娘见着他,还拘束地起身朝皇帝颔首。

    她那绣花鞋脱了一只,裹着足袜,站起来时颇费力气,似乎扭伤了。

    “这位公子,我兄长刚才看到您说的犬儿了,就在里面。”姑娘指指右边林子:“兄长已经进去牵了,想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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