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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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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为何会受伤?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一问倒问出东西来。
皇后显然也听明白了,蹙眉道:“乔婕妤,在本宫面前都敢这般对待宫女,可见你人性凉薄。”
乔婕妤不屑道:“不过是伺候人的下贱东西,妾身还说不得碰不得?”
瓶儿攥紧了拳头,垂首敛住眼中恨意。
在场的宫女都投去凉凉的眼神,下贱东西?进宫之前谁不是好人家的女儿?没准里头还有比你乔婕妤出身高贵的呢!
“好了,既然来了说正事,别的是先放下。”皇后柳眉一竖,严厉道:“瓶儿,本宫问你,你是否指使童付在云美人的药里加了东西?”
乔婕妤一听,死盯这瓶儿,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奴婢没有。”瓶儿道。
皇后见她对乔婕妤小心翼翼的样子,不悦地皱眉:“你给本宫老实交代,本宫定保你安然无恙;但若你干了却不说,本宫有的是法子惩治你!”
“奴婢没有,奴婢近些日去找御药局,皆是为了给玉儿抓药,望皇后娘娘明察。”
云绾容心中一动,柔声问道:“玉儿伤得很重?还不见好吗?为何受的伤?”
瓶儿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身子瑟瑟发抖忍着没哭出来。
皇后一听就知道云绾容的意思,事情一有缺口,接下就容易多了:“你且别哭,采桑,你寻太医给玉儿治伤,说到底是宫里人,既然受伤本宫不能眼见着不管。”
瓶儿感激地磕了几个头。
“可还有其他顾虑?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不会为难你。”皇后诱惑道。
瓶儿小心瞄了瞄乔婕妤,见她吃人似的目光,身子一僵,好半响颤抖着声音道:“皇后娘娘,药确实是奴婢下的”
乔婕妤一听,二话不说兜头兜脑一巴掌扇了过去:“好你个贱人,居然敢瞒着本小主做肮脏事!”
皇后心中一凛呵斥:“乔婕妤,给本宫安分点!在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本宫扔你出去!”
乔婕妤呐呐地收回手。
“你为何要这般做,可是云美人得罪了你?”皇后继续追问。
瓶儿眼泪哗哗流下,朝着朝皇后磕头,又云美人磕了个头,才向着乔婕妤说:“小主,您说的没错,奴婢是做了肮脏事,但却不是瞒着小主您。小主的意思是想奴婢担了所有罪责吗?如果您放过玉儿和童大哥,无论小主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乔婕妤傻眼了,震惊得说不出话,许久反应过来起身抬脚就往瓶儿小腹上一踹:“好你个贱婢!居然敢栽赃本小主!皇后,皇后,妾身是冤枉的!”
皇后见瓶儿被踢得痛滚在地,忙道:“嬷嬷,拉开乔婕妤!”
乔婕妤被死死拉住,嘴里仍不忘骂骂咧咧,诅咒瓶儿不得好死为何冤枉她,皇后贤妃等人听得直拧眉。
“乔婕妤,你贴身宫女举证,你可还有话要说?”皇后一拍案椅。
乔婕妤大嚷道:“皇后,妾身冤枉,都是这个贱婢,我让你不得好死!”
“既然你说冤枉,那拿出证据来。”皇后看着乔婕妤像泼妇骂街似,近乎癫狂的样子,心里想:如果此人就这般被扳倒也是件好事,吵吵嚷嚷没脑子的样子实在让人厌烦。
证据?她哪里有证据,乔婕妤不满反驳:“皇后不能偏听偏信,妾身没做过,何来的证据!”
瓶儿捂住剧痛的腹部,绝望一笑,让模样瞧着实在可悲可怆:“既然奴婢敢说,也不怕没了性命。皇后娘娘,不止云小主,但凡皇后送去各宫的补药,乔婕妤全都下了石膏。玉儿就是知道了这事,才被乔婕妤生生砸了脑袋。”
第41章 玉儿所言()
什么叫送去的补药全下了石膏?贤妃幸灾乐祸地看戏,药有送过去永福宫,不过她一次没喝,如果此事当真,不仅乔婕妤没好下场,皇后也将受牵连。
云绾容微微眯眼,仔细打量瓶儿。
皇后在瞬间的震惊后很快镇定下来:“乔婕妤为何这般做?”
“皇后,妾身没有!”听皇后似乎信了瓶儿的话,乔婕妤扑通跪下,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瓶儿给撕碎。
瓶儿跪爬到皇后脚跟前,嘭嘭嘭狠狠磕头,脑门都要见血了,哭诉道:“乔小主一直不满皇上冷落她,怀不上龙嗣就见不得别人有,才下了性大寒的石膏。而云小主一进宫就得皇宠,乔婕妤眼红,所以”
“你个贱蹄子,简直血口喷人!”乔婕妤看到皇后怀疑她的眼神,惊慌不已,却有嘴说不清。
“皇后若不信不妨去查,凉音殿上上下下都知道玉儿带伤卧床不起,在御药局偷来的石膏全藏在乔婕妤床底地砖下。”瓶儿将一切全盘托出。
若真如此,乔婕妤此回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了。
皇后朝采桑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马上带人到凉音殿去。结果正如瓶儿所说那般,掀开了松掉的地砖,找到不少石膏。
乔婕妤看着采桑带回来的东西,面如死灰。
“乔婕妤,你可认罪?”皇后再次问道。
“妾身不认,皇后,妾身是冤枉的!”乔婕妤不知道能作何辩解:“一定是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小主!”
乔婕妤此时能想到的仅有朝瓶儿叫嚣质言。
贤妃目光嘲讽地掠过乔婕妤,此人空有相貌却是个无脑的,事到如今连脱身的话都不会说,如此愚蠢之人早该被弄死了。
不管真相如何,她都没带一丝同情。后宫就是这般冷血无情,除掉一个算一个,大难临头谁还会想起当初姐姐妹妹的亲热劲。
贤妃蔑视笑道:“皇后办事一向公正,如今证据摆在你眼前,乔婕妤,你不认罪又如何,所有人证物证都指向你。就算不说此事,光凌虐宫女的罪名也够你喝一壶!”
乔婕妤不敢置信地抬头,眼前这些人,就这般定下她的罪了?!
皇后目光转了一圈,又回到瓶儿身上,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瓶儿肯定受了莫大委屈,才下定决心出来状告自己的主子。但在此之前有一事关乎宫中规矩,本宫不能不问。瓶儿,你说你已有婚约?”
瓶儿抽泣声渐渐停下,脸上尽是凄然:“回皇后,奴婢进宫前已有婚约,但无奈父母偏爱小妹,为保小妹将奴婢推出前头。”
皇后颔首,这种舍疏保亲的事情在侯门深宅常见的很,没想到平民百姓中也一样,这就是人性炎凉啊!
“乔婕妤私自殴打宫女致重伤、凌虐下人陷害妃嫔,情节恶劣,待本宫禀明皇上再做处决。宫女瓶儿已有婚约仍进宫小选,坏了祖制,杖责二十送出皇宫!”
皇后拍板定论,乔婕妤不服,挣扎着就要被人拖走;瓶儿泪流满面,谢恩后便去领罚。
眼见两人就要出了殿,云绾容眼眸一沉,大声道:“慢着。”
几人齐齐将目光放在云绾容身上。
云绾容缓缓起身,朝皇后福礼:“皇后娘娘,妾身觉得此事还有疑点。陷害之人明显要败坏娘娘您的名声,若不寻清枝节恐怕那人还会作怪。”
皇后脸色一沉:“云绾容,你是想说本宫此番问话草率了?”
“娘娘多虑了,妾身在旁亲眼所见,娘娘您不偏不倚刚正廉明,但却难免有狡猾之徒想混淆视听。”
福嬷嬷一惊,这云美人胆子真大。不知该说你性子直、嫉恶如仇好,还是说你太不会审时度势?
皇后摆手,让云绾容说下去。
云绾容转身看向瓶儿,道:“瓶儿方才所言看似句句在理,但疑点有二。其一,既然你与童付是未婚夫妻,明知药材之事说出来会牵连童付,没有好处,为何你会执意为之?其二,你说玉儿才是发现乔婕妤下药之人,细枝末节反倒是你知晓得一清二楚?”
瓶儿身子微颤:“云小主,这些都是玉儿告知奴婢的。”
云绾容闻言追问:“你说玉儿头部致伤极为严重,重症之人,不知她如何能细无巨细说的毫无差漏?还是你对乔婕妤心有怨怼从头到尾不过想借此事扳倒乔婕妤,再出了宫去?毕竟,方才皇后听你一番话,说了仗责后将你遣出宫的。”
瓶儿后背泛起冷汗。
乔婕妤好歹没蠢到犯傻,她也怕死,闻言慌忙跪地哀求:“皇后娘娘,妾身真的冤枉!”
云绾容几不可见地白了她一眼,除了喊冤什么有用的话都不说,谁信你?她今日出声,可不是帮乔婕妤:“皇后娘娘,所有一切大多为瓶儿一己之言,可否到凉音殿去问另一知情者玉儿?”
贤妃从来不怕事大就怕没乱子,当然不会拒绝。
皇后稍微犹豫时,福嬷嬷贴在她耳根不知说了啥,皇后就点头同意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凉音殿去,途中宫女太监见到这阵仗,皆偷偷猜测。
等见到玉儿时,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曾经鲜活的一个人,此时惨白着脸没一丝活气,双唇发青像那将死之人一般,额上大大的伤口被厚厚包扎,居然还有丝丝鲜血溢出。
这人,还能活吗?
皇后登时厉色盯向乔婕妤。
乔婕妤知道自己把人伤了,却不想伤得这么重,一看之下把自己都给吓着了。
幸好方才皇后问话前让人请过太医,玉儿的伤情得了医治。此时的玉儿尚有一丝清明,朦胧间见到皇后等人,挣扎要起身。
皇后伸手按住她,道:“不必起来,本宫是想问你一两句话,可能听清?”
玉儿艰难地点头。
“瓶儿说御药局石膏失窃,你见到是何人所为?”
敏修容眼光微闪,皇后果真不可小觑,御药局药材是否失窃尚且未知,从瓶儿话中倒窥得一二。
玉儿见乔婕妤狼狈的样子,以为所有事情皇后都知道了呢,语气微弱不曾隐瞒:“回娘娘,奴婢确实看到有人鬼鬼索索拿了药,但那人是谁奴婢并未瞧清一路尾随,那人进了仪安宫。”
短短一段话,玉儿用尽了全身力气,喘着气磕磕绊绊地说话。
仪安宫?云绾容眼光一沉。
皇后脸色严肃起来,看来事情不简单,唯有叫仪安宫那位来对簿公堂了。
福嬷嬷亲自去请人,但许久没回来,反倒高德忠出现了。
他擦着满脑子汗,见到云绾容总算松口气,急切道:“哎呦我的好小主,皇上急着找您呢,没想到您在这,赶紧的随老奴走一趟罢。”
皇上找她,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第42章 皇上召见()
贤妃等人看向云绾容的眼神变了变,皇上昨夜留在熙华宫,今日又来找她,皇上真对云绾容上了心?
石膏一案查到重要之处,牵出个仪安宫,云绾容上心着呢,没准能揪到云君柔的小辫子。她正来劲想看个究竟,但转眼一想,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为在后宫过舒坦日子吗,皇上的金大腿无论何时都要牢牢抱住,此乃事半功倍的最佳捷径啊!
云绾容朝皇后福礼,告了罪跟高德忠退下了。
两人走了不久,福嬷嬷总算回来了。只见她脸色凝肃,凑到皇后身边道:“皇后娘娘,老奴到了仪安宫,里边的宫女说云昭媛被皇上召去乾和宫,如今未归,您看该如何是好?”
“能如何,等着。事关皇上子嗣,不能潦草行事。采桑,你去乾和宫外头等候,云昭媛一出来即刻请来。”
皇后打定心思好好查问,云昭媛这人啊,看着安份实则狡猾得狠。当年贤妃落胎她怀疑是云君柔下手,苦于没有证据。今日不管能问到什么,她都不会再让云昭媛将自己择得一干二净!
有人存了心思不可怕,最可怕是敌人结盟齐齐对付,贤妃和皇后显然想到了一块,耐定心思慢慢等,誓要把云昭媛等来好好审问。
且说云绾容那边,乾和宫她没进过,但路还是认识的,一见高德忠把她往那边领,疑惑道:“高公公,不是去御书房?”
皇上往日这个时辰都是在御书房批改奏章的。
高德忠道:“回小主,咱这是去乾和宫,皇上在等着呢,可还能走快些?”
见高德忠催得急,云绾容心中更疑,问道:“皇上召妾身过去作甚?”
高德忠顿了顿,随即苦哈哈道:“云小主,咱家也不太清楚,不过皇上心情不好,您要小心服侍。”
一听说齐璟琛心情不美丽,不等脑子思考云绾容的脚已经生生拐弯往回走了。
心情不好还找她?肯定没好事,她过去不会被虐残吧?!云绾容瞪直了眼,毫无犹豫地走人。
高德忠一见,哎哟我的乖乖,云小主别啊!也就只有云小主明知圣意还敢逆着来的,他哭诉道:“云小主行行好,您若不去皇上会把老奴灭了的!”
我若去了被灭掉的人就是我了!云绾容心肝颤悠,什么金大腿,要抱那也得有命啊。
高德忠就差洒泪哀求了,老眼一闭,也不知道此话可不可行:“云小主,皇上今早刚松口恢复熙华宫的膳食,您可千万别冲动!”
云绾容自发停下脚步,美眸轻眨婀娜转身盈盈向乾和宫去,那表情平静得,好像方才压根没发生过拒绝的事。高德忠抹抹汗,皇上喜欢的果然与众不同,是该说物以类聚还是该说近墨者黑?云美人的性子越来越像皇上了。
乾和宫乃皇上寝宫,其装饰之堂皇,防卫之森严自是不用说的,光那殿前柱子,雕刻的五爪金龙威严凛厉栩栩如生,就让云绾容忍不住多看几眼。
两人还没进去呢,听到里头传来哐当巨响,俨然什么东西被砸了,还有女子嘤嘤哭声,不要不要地喊着。
云绾容惊:艾玛,里头该不会在上演限量级戏码吧?皇上好重口!
高德忠想:皇上脾气上来不能惹,幸好任务完成了让云美人进去受吧。阿弥陀佛,云美人,菩萨会保佑您的!
“皇上,云美人过来了,门外候见。”高德忠屏住呼吸禀告,生怕一不小心被扫到台风尾。
皇上压制着怒火的声音传出来:“进来。”
云绾容一脸无辜地被高德忠送了进去。
本想着吧,皇帝住的地方,必须高端大气上档次。可云绾容没敢抬头看,一踏进去险些被地上瓷片碎渣扎到,忙不迭地敛神小心绕开。
看来皇上心情不是一般的不美丽,云绾容瞅着一地破烂咋舌。皇上,您不是说国库告急了么,还任性!
她一抬头,看到齐璟琛脸沉如墨绷得死紧,地上跪着的云君柔让她小小吃惊一把,
原来云昭媛在这,怪不得方才在凉音殿等不到。
云君柔华丽的发髻凌凌乱乱,珠钗都歪了;额头破了,渗出血,幸好不多;衣裳大概被茶水泼了,茶渍落在上头,十分狼狈。
她见云绾容进来看到此刻自己落难的模样,心里头更加不舒服,感觉脸面全无,撇过脸不愿看她。
云绾容不知道是不是云府惹事了才惹得龙颜大怒,她不明就里,识趣谨慎地跪在云君柔身侧:“妾身见过皇上。”
齐璟琛凉凉地瞥她眼:“到朕身边来。”
哈?云绾容睁大了桃花眼,这阵仗不是来问罪的吗?好吧,虽然她压根不知道有什么罪。
齐璟琛眉心一拧,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扣了扣身侧几案,对云绾容的不识趣表示不满。
云绾容一见,估计这尊大佛又要发火了,麻溜地起身,颠颠去到他身边。
齐璟琛被她这幅狗腿样气得没话,瞥了眼还跪着的人,将云绾容拉到怀中。
坐在金大腿上,云绾容只觉得屁股似火烧,不规矩地扭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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