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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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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和宫上上下下的人见到她,都在她背后指指点点,不外是嘲笑她想攀高枝结果被打脸,皇上瞧不上。换作旁人一头撞死了,她居然还有脸活。
原本极重用她的皇后渐渐生出疏远意思,殿前殿后让采桑张罗。
恨不得往上爬的婢子有哪个主子喜欢?别推说是皇后的主意,皇后也曾问过她意思。
是她天真以为熬出头了,万分欣喜地答应的。
再看采桑,怪不得她不愿意。她都不愿意做的事,那天偏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来劝她。
等扶桑全想明白,悄然生恨。
“回娘娘,太后此时在永福宫。”扶桑卑微俯身道。
皇后冷然的表情僵在脸上。
她一国之母可以让贤妃识趣来见她,但却不能命令太后。
皇后心梗,深深吸气,面容没缓下,反倒更难看了。
云绾容不想插手皇后和贤妃的你争你斗,安静等候时,双目不意外地落在扶桑身上,瞧她脸色苍白的忍不住多看几眼。
扶桑却以为云昭仪憎怒她是被派去勾引皇帝的人,害怕云昭仪记恨她想夺宠,定有苦头她吃,惶恐间指尖微微发颤。
皇后最终冷冷站了起来:“如此的话本宫便走一趟,此时永福宫想来人多杂乱,云昭仪可要先回熙华宫?”
皇上有多看重云昭仪,皇后清清楚楚。她没有撵走云绾容的意思,是怕那边乱起会伤到她,到时不好跟皇上交代。
扶桑却连忙道:“奴婢听闻贤妃已派人去熙华宫请昭仪娘娘,说此事与她相关。既然昭仪娘娘在此,不如同去?”
云绾容略感诧异,贤妃查到了什么,还专门要她去?
永福宫里不止贤妃太后两人,敏修容许汀兰都来了,居于永福宫偏殿的余充媛和孙美人站得稍后,江充容则跪在中间。
见皇后到来,贤妃先叫人上茶,瞥了眼云昭仪小腹,又给她赐座,端的是主人家的派头。
皇后从面容狼狈的江充仪身上收回目光,平静道:“贤妃这是查清楚了?”
“对了人证,也拿到物证,只等皇后过来。若无差错,便可定罪了。”贤妃带了笑意,颇有扬眉吐气的意味。
皇后淡笑:“太后将此事全权交与贤妃处理,也不必先问过本宫的话,照贤妃你原先打算行事即可。”
若真有心让她参与,岂会等到最后才叫她过来?既然前头与她无关,她还懒得掺和免得日后出差错贤妃推她头上。
两人说话夹着火花,太后始终微阖双眼,慢慢转着手中檀木佛珠串,不曾开口。
“这官司是臣妾寻根问底掏出真相,为免以后有人翻案说臣妾冤枉了人,臣妾还是得将来龙去脉让她们再说一遍给皇后听。”贤妃倒不客气,指使宫人将罪奴全带上。
“江充容嫉妒云昭仪,得知云昭仪爱折梅插瓶,偷偷派人在夜里往中景宫的梅花了下药。”贤妃指着左边两人:“这是人证。”
皇后面色一紧:“何药?”
“湘枝嘴巴紧不肯招供,不过有洒扫宫女瞧见她有日悄悄往地底埋东西。她等人走了好奇扒开一看,隐约瞧见白色粉末混在泥里。”
贤妃示意,让身边宫女将一人提溜了出来:“本宫将中景宫梅花折下查证,因之前的药粉渗进了梅花,另外北风吹走的也不少。太医断定不了此药名字,但查出有滑胎成分。”
皇后瞬间皱紧眉头。
贤妃又道:“却不料云昭仪折的梅花是送去乾和宫的,江充容害怕云昭仪当着皇上的面出事,皇上会严查,所以停了药。”
“但她不死心,打算纵凶火烧熙华宫,那叫术安的便是派去的人。”贤妃让人将管火油的太监带上:“皇后若有疑惑尽管审问,这知情的人都找出来了。”
皇后问:“术安纵火不成,所以反被毁尸灭迹?”
“正是,还有梅花里的药也是他夜里化作已死哥哥行安模样偷偷下的。”贤妃冷笑道:“幕后黑手打的好主意,若有人不小心瞧见,还以为是行安的鬼魂,哪个不吓跑?就算被记住,术安干完事恢复原来模样,谁也找不到他。”
如此心计,当真阴沉。
第341章 七八分真相()
查明了术安的死因,众人更怀疑桑榆的死不是意外。这不,贤妃将当日争吵甚至斗殴的数名知情宫女带上:“至于桑榆,当日是上演了场宫女相争以至于失手打死的戏码,若非这宫女受不住刑,大伙还蒙在鼓里以为不过两宫女间的私怨。”
押上的宫女面色如金,十指诡异垂下,尽是鲜血,身上还有数道皮开肉绽的鞭伤。皇后不忍地收回目光:“这般说来,桑榆也做了害人的事,然后被杀人灭口?”
“不错,桑榆原本并非江充容的人,不知因何开始帮她作事。后来怕了想收手,却觉察江充容不想留她性命,索性拿捏江充容痛处叫皇后你将她放到江充容身边。”贤妃讽笑:“她以为能威胁住江充容,熟知依旧逃不了一死。”
事情越来越明朗,后面的与云绾容之前推测并无出入。
桑榆处境不妙,术安想救她所以去引起云昭仪主意,但却来不及了,两个人相继被害。
皇后大怒:“江充容,你可认罪?”
江充容脸色煞白,双目失神,狠狠抿住的唇泄露了她的不甘心。
“人证物证齐全,由不得她不认罪。”一直静静转动佛串的太后掀起眼皮,淡淡道。
贤妃落在江充容身上的眼神毫无同情:“江充容胆大滔天,手里数条人命。害云昭仪,害的就是皇家子嗣,不可轻饶。”
云绾容看了贤妃一眼。
按照贤妃所说的真相,她就是那悲催的受害者,但自进来贤妃未问过她半句意见,可见贤妃并非真正想为她出头,而是想借此事立威,拿稳宫权。
皇后自然也想到了,心底有火气。她一遍遍回想母亲的话和自己的打算,终将不满全部压下,笑了笑:“贤妃妹妹做的极好,既然是你管的,判何罪名你更清楚,你就一并下令罢。”
皇后放软态度,贤妃不料事情如此顺利,诧异了一瞬间,毫不客气地接受了皇后的话。
她看了看太后,见她不出声反对,便说:“杀人偿命,此等毒妇为嫔,着实抹黑皇室脸面。江氏贬为庶民,按刑律,绞毙。”
江充容瘫倒在地。
皇后心沉下,后宫罪名至死者,赐鸩酒白绫,留下最后一丝体面,没想到贤妃如此狠绝。
再看太后,听闻此言说话了:“钦天监算好日子,二月初八祭天,此间不可行横厉血光之事。传哀家懿旨,江氏押进冷宫,待祭后行刑。”
“是臣妾疏忽了,必按太后旨意行事。”贤妃认错。
太后满意点头。
从头看到尾的敏修容余充媛等人,只字未言。
皇后见此让贤妃将犯错的宫人惩罚的惩罚,杖毙的杖毙,一时间永福宫外哀叫连连,人人惶恐。
“事情水落石出,该罚的罚了,也算给云昭仪一个公道。云昭仪双身子见不得血腥,本宫派人送你回去?”皇后转头问向云绾容。
云绾容刚想顺势应下,却被太后突然叫住:“且慢。”
云绾容吞下到嘴的话,欠身听候太后说话。
“云昭仪聪明伶俐,遇事沉稳。这后宫诸事繁忙,若云昭仪能帮把手,必能让哀家放宽心,安享晚年呢。”
太后话一出,贤妃脸色登时巧妙起来。若让得宠的云昭仪把权,她给皇帝吹吹枕边风,岂还有能夺回来的可能?
皇后看到贤妃也有害怕的时候,几乎想嘲笑出声。
云绾容头都大了,她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太后乐意放心的意思,既然如此何苦一派好心的模样让她管事?
云绾容不动声色,笑着婉拒:“谢太后看得起臣妾,臣妾惶恐。且不说臣妾双身子不方便,就说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的办事的能力,臣妾差的远呢。”
“既然晓得身子不方便,昨日还跑出宫去,不怕磕着碰着?”太后话题一转,对此似乎极为不满。
云绾容不敢辩驳,总不能全归说是皇上主意上罢?
“罢了,往后仔细些。”太后凉凉瞥过她肚皮,收回眼睛说:“此事等你坐稳三个月胎,哀家再看看。尤嬷嬷,扶哀家回去。”
一群人欠身恭送。
许汀兰扶着太后一同走了,皇后离开时安抚般轻轻拍拍云绾容的手,带着宫女回坤和宫。
余充媛想找云绾容说话,但见她蹙眉的样子,不好打扰,生生止住步子。
回到熙华宫,云绾容卸下头上珠钗,净了面,换下繁复宫装,总算松口气倚在软榻上歇息。
檀青捧来热牛乳,还有一盘子精致糕点,轻轻放下。
云绾容捻起花骨朵似的点心尝了尝,眼光微亮:“里面裹了核桃仁?酥酥的,和平常吃的不一样。”
檀青答道:“娘娘舌头真厉害,石嬷嬷说吃些核桃对胎儿好,小厨房便琢磨出的新法子。”
云绾容极喜欢,笑吟吟说:“小厨房的人伺候的尽心,人人有赏。”
檀青笑着应下,替那些人谢了赏。
含笑则愁煞了心,旁人都算计到娘娘头上了,娘娘居然还有心情吃喝。
不过想想,能让主子愁得放弃美食的,还真没有
她该夸主子心态好么?含笑心塞。
见主子小口小口喝着热牛乳,那神情分明是千万般的享受,含笑突然不愿意再在主子面前提那些糟心事了。
然而云绾容喝了半碗便停下:“皇上可在御书房?”
“多半在的,娘娘您要找皇上?可要奴婢先去打听?”檀青问。
云绾容仔细想了想,又摇头:“罢了。”
“娘娘想跟皇上说方才的事?”含笑总算找到机会问出口,暗自舒气。看嘛,主子还没心大到当无事发生的程度。
“若皇上有心,自会知晓。”云绾容拿帕子沾沾唇角,拭干净了,说:“倒不料贤妃做事雷厉风行,仅一日呢,事情始末查明七八分。”
“不过也如娘娘所言,仅有七八分,江充容想害娘娘您的事却不假。”檀青说完犹豫稍许问道:“贤妃厉害,但也没查出江充容其实想对付的还有小公子,娘娘为何不提桑榆留下血书之事?”
第342章 摆明了是相思()
云绾容将冷宫枯井及桑榆行迹相联,再加上晟儿桃林受伤及江充容的异常,推算出黑手大费周章想对付的有谁。
但贤妃堪堪接手此事,自然不比暗中一路探查的云绾容知道的更深入。
况且今日贤妃审问让太后等人心服口服,江氏定罪,可能事情到此为止了。
云绾容疑惑的是,江氏有几分想害她,又有几分是针对晟儿?
晟儿的身世,恐怕她清楚其中隐情?
总不能直接跑到江氏面前问晟儿是谁的孩子罢?
云绾容思忖须臾,说:“还有一件事,许汀兰当初报信说梅花有异,你们可还记得?”
檀青点头,她自然记得的,许婕妤无头无脑说了那句话,她还担心是陷阱,小心对待来着。
没想到许婕妤真的是在帮娘娘。
“娘娘您说,许婕妤为何要告知您真相。既然知晓有人下毒,何不第一时间将人抓住。”檀青想到奇怪的地方。
“当时许婕妤还小心翼翼在寿安宫讨好太后,想来不想引麻烦上身。”云绾容道:“但不管她出何目的透给咱消息,这人情是欠下了。含笑,你去将那小匣子南海珍珠送去,感谢她当时出言提醒。”
“还有贤妃,也需亲自送礼感谢她揪出真凶。”
檀青琢磨起来,贤妃位份比娘娘高,这东西恐怕不好送,不知什么能入贤妃的眼?毕竟如今贤妃乃是扛着“铲除祸害保云昭仪一命”的大恩之人。
石嬷嬷极少进殿,一般在小厨房忙活,或者盯着衣裳用具等能近身的物事,为服侍双身子的云昭仪花费极大心思。
这会石嬷嬷进了来,笑的时候眼角皱纹都跟着生动起来:“娘娘,皇后刚派人赏下几匹绸缎和补身药材,您可要看看?”
话题打断了,云绾容也不再继续多说,道:“有劳嬷嬷了,外边东西你看着归整便可。”
石嬷嬷年纪大有经验,自云绾容查出身孕后,还担起检查各宫送礼可有不该有的东西的心,尽职尽力。
石嬷嬷内心感谢云昭仪信任她,所以诸事为她着想:“娘娘,忧思过重不利于养胎,还请您放宽心。就算有事,还有皇上为您出头呢。”
原来她进来是怕自己多想伤身,云绾容眼底泛暖。
御书房。
吕副统领跪在御案前,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一禀告:“皇上,事情有眉目了。昨夜宫外,皇上离开不久宇文大人便被黑衣人拦在了暗巷里。那些人与曾刺杀皇上的是一个来头,乃北岭国人。”
“可是找宇文堇麻烦?”齐璟琛一边沾朱砂批案,头也不抬地问道。
“据手下暗中观察,黑衣人并非想伤宇文大人,隐约听闻他想劝宇文大人随他归国。”
齐璟琛握笔的手顿了顿,抬起目光,语气肯定:“原来宇文堇并非昱国人。”
事情要从秋狩时说起,齐璟琛遇刺时宇文堇赶来护驾,刺客见到他反而心生顾忌。齐璟琛看出端倪,不久后安排手下亲信伪装成卖身的仆人,一番谋算后得到宇文府的信任,从里头打探消息。
此人还是吕副统领亲手安排进去的,知晓的人只有皇上与他,只听吕副统领道:“二十多年前的冬日,宇文悰升听闻妻子生产从宫中往回赶,骑马绕小道,马蹄匆匆差些踩死了个被遗弃的婴孩。”
齐璟琛微微眯眼。
“宇文悰升初为人父,心一软,将弃婴抱回,宇文夫人头胎难产,生下时已是死胎。宇文悰升怕昏迷的妻子醒后承受不住打击,便将捡回来的婴孩顶替了,凡是知情者皆被他许以好处封了口。”
这就是一开始皇上派人打听宇文堇身世却未查出异样的原因。宇文悰升爱极了这孩子,所以将秘密掩盖得一丝不露。
数年后,宇文夫人又产下一女,便是元宵日宇文堇带出的那女子,直到去年年底,一家人都是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
有一日,办作奴才潜在宇文府的人听到醉酒老花匠唠叨起宇文公子与老爷少时一点都不像,旁边一同吃酒的府中老人酒意蒙头说出是街西桥稳婆接生,才露出线索。
齐璟琛问:“北岭国人千里迢迢寻上他,那他必然不是寻常百姓,派去的人是否查明?”
吕副统领闻言正色拱手道:“属下不辱使命,已得到可靠消息,宇文堇多半是北岭国皇族之人,北岭国曾有一位皇子下落不知生死不明。”
“宇文堇并非在北岭出生?”
“其生母乃昱国人,不知为何怀胎五月跑了回来,身负重伤。”
所以那些刺客见到宇文堇会那般震惊,数次暗中找上宇文堇。无巧不成书,他们找来时好巧不巧昱国皇帝在旁,便被众人误解成意欲对皇上不利。
于是被查出了真相。
齐璟琛却笑了:“想必宇文堇不愿归去,所以他们数次三番纠缠,甚至一直随他行踪。”
“皇上英明,宇文大人知道真相后怕母亲伤心,更忧黑衣人会害他家人或以此威胁,所以宇文大人一直很小心。”
至于那些人如何认出宇文堇的身份?说来简单,皇子生母是宠妃,二十年前皇子失踪,北岭帝震怒,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如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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