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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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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吴汐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没事,我先进去了。”她像只兔子般逃也似的跑进了陆宅。
吴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那个令她意乱神迷的吻。徐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试一试?他在试什么?试试她对他有没有产生友情之外的情感?试试他的个人魅力足不足以捕获她的芳心?他这种做法也太不道德了吧。吴汐气鼓鼓的用被子蒙上头,然后又一把把它掀开。他刚才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平静,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难道他真的把这个吻当成一个戏谑她的游戏了?
吴汐索性不再睡了,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门。她趴在房前的栏杆上,望着下面的一池碧水。等等,她还有最后一个可能没有想到,如果徐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喜欢她才吻了她,那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坦坦荡荡的接受他的感情了呢?她的心里真的被洗涤干净了吗,那个人的影子已经不复存在了吗?
吴汐兀自愣了半晌,心里冷不丁的抽动了一下。她凄然一笑,捡起块石头扔进水里,把月亮的影子砸了个粉碎。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后,吴汐决定回房继续和周公约会,可刚转过身她就定住了:奇怪,主屋里面怎么会有光亮呢?现在整个陆宅应该只有她一个人才对啊,难道进贼了?还是有其他什么东西?
她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过去一探究竟,于是回到房间拿上犄角,蹑手蹑脚的朝那间屋子走去。
吴汐躲在门口观察了半天,发现那光线的来源是一盏蜡烛,那蜡烛摆在桌子正中央,发出忽明忽暗的光,可是除此之外,屋子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她屏住呼吸,一把推开了门。
蜡烛的光线很微弱,只能照亮桌面上的一方天地,而屋里的其他地方,还都被黑暗包裹着,让她根本看不清楚。吴汐跨进了大门,拿起桌上的蜡烛,借着它的光仔细搜寻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还好,在她视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她稍稍松了口气,刚准备离开,却发现手里的烛光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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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吹蜡烛()
是风吗?不对,虽然大门是开着的,但是她并未感觉到风的凉意。而且,这烛光晃动的样子十分怪异,晃一晃,停一停,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冲着它吹气一般。吴汐的心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捏住了,她猛地低头看向地面。蜡烛的阴影里,蹲着一个女人,她身穿花棉袄,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正抬头冲着吴汐手中的蜡烛一口一口的吹气。
吴汐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惊呼,扔了烛台就向后退去,身体重重的撞在后面的桌子上。烛台掉在地上摔碎了,带走了黑暗中的最后一道光亮。
吴汐手里紧紧的握住犄角,虽然是冬季的深夜,但是她手心里的汗水还是把它染得湿滑。她一遍遍的在身前挥动着它,犄角略过之处,划出一条条微弱的白光。
“飒,”一阵凉风擦着吴汐的右臂掠了过去,她赶紧把犄角朝右边挥去,趁着它微弱的光线,吴汐看到了一张死气沉沉的苍白的脸孔。她用犄角朝那张脸的方向狠狠的扎了下去,却被一个不知名的事物绊倒,猛地摔在了地上。胳膊肘率先触到地面,吴汐感觉到一阵酸麻,犄角也震得从她的手掌中飞脱开去。她顾不得疼痛,双手在地面上拼命摸索着,试图找到她唯一的防身之物。
吴汐突然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个东西冰凉、僵硬,但是还带着一丝尚未散失的弹性。她猛地把它丢开了,这分明就是人的手指,不,更确切的说,是死人的手指。
吴汐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了,她不顾一切的向大门的方向爬去,还好,借着月光,她看清楚了自己的犄角就安静的躺在门槛旁。吴汐一把抓住它,由于用力过猛,手指被犄角划破了,血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她顾不得那么多,紧紧握着它在身体四周来回挥动,“我知道是你,陆大小姐,你死的惨,死的不甘心,可是,已经有这么多人给你陪葬了,是不是也该收手了?”
“嘶”一声像哭又像笑的怪音从耳旁窜过,吴汐看见一个穿花棉袄的人影从屋外的墙边慢慢的走了过去,她的两条大辫子搭在肩头,越发映衬得那张脸灿白渗人,让她一阵心悸。
“大小姐,上路了。”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一声吆喝,这个人影越走越远,直到走出陆宅,慢慢的被黑暗湮没。
她走了吗?吴汐心有余悸的看着陆府的大门,真的就这么走了?难道她被自己的话说服了?发现她确实已经远去,吴汐才慢慢放下心来,可是,她突然打了个哆嗦,她转身回到主屋打开了顶灯:于雄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身旁摆放着两打厚厚的钞票。
“尸体表面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所以初步判断,死者是突发疾病,心脏病的可能性很大。”戴眼镜的小个子法医一边说一边盖上了于雄的尸身。
“那也太凑巧了,”刑警队长搓着下巴怀疑的看着吴汐,“每次有人犯心脏病你都恰好在,哎,我说你以后最好随身携带着速效救心丸,这样我们就可以少出警几次了。”
吴汐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队长,虽然这件事情和我无关,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我曾在那个卖花大爷的葬礼上见过于雄,由此可见他们两个是认识的,您知道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吗?”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刑警队长挠了挠头,“哎,你还别说,他们两个还真是有点关系,我们调查上一起案件的时候发现,那卖花的老头以前也在陆家做过工,只不过后来他就和其他工人一起被遣散了。”
“花匠?”
“对对对,就是花匠,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他们的死都和陆家脱不了干系,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位陆小姐大开杀戒的呢?她又是为什么在沉寂了几十年之后现在才出来杀人的呢?吴汐看着头顶那方湛蓝的天,几十年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有多少罪恶隐藏在这片澄澈的天空之下?
“汐汐,”任乐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你过来,我不敢,不敢过去。”
吴汐朝她走过去,刚到任乐身边就被她一把抱住了,“我接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于爷爷会”
“别怕,别怕。”吴汐帮她擦掉眼泪,却发现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跟在后面不情愿的走进陆宅。“这是?”她问还在抽泣的任乐。
“哦,我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大姨。由于我爸妈要留在医院照顾外公,所以就把我大姨叫来处理家里的事情。”
那女人看也没看吴汐一眼,就径直走到正屋。她扫了眼地板上的尸体,冲警察说:“调查完了吗,完了的话赶紧把他挪走,我母亲喜欢清静。”说完,她就来到桌子前面,把上面的遗像摆正,然后用袖子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她很酷啊。”吴汐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别和她计较,她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性格就变得有一些古怪了。”
“她经历过什么?”
“我没告诉过你吗?我外婆是生我妈妈时难产而死的,而她死的时候,正好被我大姨看到了。我想这世上最大的打击莫过于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吧,所以她现在才这么孤僻古怪。”
“你说你外婆是难产而死?那么她问什么会记恨你外公呢?”
“因为新外婆进门时她已经十岁了,不像我妈妈年龄还小,她觉得自己母亲的位置被另一个女人取代了,所以才无法忍受吧。”
不对,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吴汐看着任乐单纯无辜的面孔,如果她的外婆只是难产而死,又怎么会在几十年后依然怨气不散?而她的大姨即使再不愿自己的父亲再娶,也不可能连父亲生病都不回来看上一眼吧。
吴汐让任乐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休息,然后独自走到主屋,她看着望着遗像发呆的女人,轻声说道:“阿姨,你知道谁是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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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小姐()
“大小姐?”她笑了,复又看着桌上的那张照片,像是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中,“那是镇上的人对我母亲的尊称,镇上的未出阁姑娘这么多,可是,只有陆世明的独生女儿,才配得上大小姐这三个字,以至于在她结婚后,大家都还一直这么称呼她。”
“我当然没有见过她当姑娘时的光彩照人,可是据别人说,她长得并不仅仅是漂亮,而且英气十足,精通女红,还尤擅骑马,她的骑术是我外公教的,我外公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却非胸无点墨之人,我们陆家从清朝开始就是皇商,家境殷实而且学识广博文武皆通,光是这点,就岂是她能比的?”
“她?”
她顿了一下,又重新将话题绕回那个让自己引以为傲的母亲的身上。
“我记忆中的母亲是个一心全放在丈夫身上的人,她对他恭顺体贴,但是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倔强,她从不让自己哭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我的父亲,哪怕是和他吵得再凶,我也没见她在他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只有我一个人见过她哭泣时的样子,因为她只有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抱着我默默的流泪。”
“吵架?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差吗?”
“看来你也被他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是吧,”她拿起桌上的照片,“几十年如一日把前妻的照片供奉着,好像多难以忘情似的,可是我却曾亲耳听到他对她说:‘我恨不得你马上在我面前死掉,’而那个时候,我母亲还怀着孕。”
她看着吴汐一脸错愕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不相信是吗?不过放狠话算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他还做过呢。”
“更可怕的事情是指什么?”吴汐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若梅,你终于愿意回来了。”
刘长生略显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坐在轮椅上,被自己的妻子推进了家门,他们身后紧跟着的,是任乐的父母。
闻言刘若梅啪的一声把相框放在桌子上,挑眉朝自己父亲的方向望去,“我早就劝您把这照片收起来,放在这里装装样子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是容易让自己受着惊吓,您看,说不定您这病就是给吓出来的。不过倒也奇怪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姐,你够了,爸听说你回来了就不顾自己的身体急着来见你,你这是跟爸说话的态度吗?更何况还有小辈在,你这么做不是让人看咱们的笑话吗?”任乐的妈妈被她的亲姐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算了,”刘长生阻止了她的二女儿,“回来就好,爸已经很久没和你一起过年了,我这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怕是没多少时日”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了,”刘若梅拿起桌上的包向院子北边的偏房走过去,路过她父亲身边时,把头朝他的方向低了下来,“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来吗?因为我讨厌看到你这张虚伪的嘴脸。”
“刘若梅你给我站住。”任乐的妈妈怒气冲冲的朝她姐追了过去。
刘长生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不禁眼眶微红,见状,身后的女人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于雄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吴汐和任乐坐在池子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朝里面扔石子。
“警察最后的结论是什么?”吴汐问任乐。
“虽然还没有最终定论,但是,警察怀疑他半夜潜入陆家是想偷钱,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和陆家几十年的交情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乐乐,别多想了,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吴汐安慰她,“不过,虽然是你的家事,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你外公和外婆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我外婆年轻时骑术特别好,有一次她到郊外骑马,没想到马儿受惊跌到了桥下,连跟着她的仆人也和她走失了。更不幸的是一队日兵正好从桥上路过,外婆躲在桥下不敢吭声,等他们走的远了,才敢从桥下面出来。可是,有一个官兵着急小解,自己留了下来,正好撞见了一身泥泞准备从桥下爬上来的外婆。那士兵见我外婆生得水灵,便起了邪念,对她动手动脚起来。当时天色渐晚,那里又是郊外,所以我外婆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以为自己这一身清白就要毁在这里。可就在那日本兵即将得手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砸烂了脑袋,当时就毙了命。这个人就是我外公,他是从南边逃难过来的,当时南边战事吃紧,很那里多人都朝我们这边逃,外公在逃跑的时候和家里人走散了,所以独自一人来到这,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救了我外婆。
外公是教书先生,气质儒雅斯文,偏偏又生的一表人才,外婆对这个救了她的男人一见钟情,我太外公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将她许配给了外公。我们都觉得太外公当时是存了私心的,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是想将她留在身边,外公虽然身无分文,但是无亲无故,如果他娶了外婆定可以留下来入赘陆家,这样女儿就可以不用远嫁了。
“所以他们俩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这还叫顺理成章啊?这简直是个传奇了好吗。”任乐一脸惊讶的看着吴汐,“对了,徐行去哪了,从我回来就一直没见着他。”
“他镇上有一个熟人,昨晚去他那里住下了。”吴汐心不在焉的扯着谎,心里却暗暗着急起来,徐行已经去了这么久,按说以他的实力对付普通的妖魔鬼怪是绝不在话下的,可是为什么一个晚上都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她的思绪被任乐妈妈的声音打断了:“乐乐,你把这碗面给你大姨送过去,我现在不想见她,枉你外公还惦念着她吃没吃饭。”说完她就放下饭碗重新回到主屋里面去了。
“汐汐,你帮我送过去吧,我突然有点闹肚子。”任乐龇牙咧嘴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急匆匆的跑开了。
吴汐端着碗来到北面的客房,刚准备推门进去,却发现有一个人已经比她早一步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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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思念成灰()
“若梅,阿姨,阿姨有一件事情想恳求你。”那个略显虚弱的身影站在床榻前,有些局促的搓着手望着床幔中躺着休息的刘若梅。
“是他让你来的?”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冷哼。
“不是他,是我自己”
“想也知道是你自作主张,他至少还知道由你出面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他,可是你呢,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若梅,你怎么说我怎么想我都可以,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爸爸他并不是风寒这么简单,他这半年来频繁的发烧,是因为他的身体里长了瘤子,他一直不愿意把实情告诉你们姐妹俩,是因为怕你们担心,不愿意给你们负担,可是,昨天医生说他的病已经撑不过半载。所以若梅,我求求你,不管你怎么恨我们,至少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对他好一点,让他能走的安心”
床幔一把被扯开了,刘若梅怒气冲冲的坐了起来,“你想让他走的安心,那我问你,谁能让我的母亲走的安心,她是怎么死的,你们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若梅你”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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