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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剑神-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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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晋国‘情报组织’——‘蛛网’的报告:徐川箫行军布阵有独到见解,尤擅诡道,性子暴戾,最为宋国朝野称道的是:此人每隔几日,都要杀一位晋国甲士才睡得着觉,从宋国都城来到陵州城,徐川箫不带一名家眷,不带一分银子,不带一样珍宝,只带了一辆囚车,车上押解了四十多名战场上被掳获的晋国士卒,一月过后便被他杀得一干二净。
徐川箫对此并不满足,每日必上战场,俘虏晋国甲士,供他泄愤。
在晋国的‘黑名单’上,此人排名甚至前于宋国国主,足见晋国高层对他的怨恨。
徐川箫行事极为小心,在这晋宋交界的边关重镇,每日都会有潜入陵州要取他性命的刺客。宋国皇室对此也颇为重视,派出五名‘高阶玄皇’日夜保护他的安全。
齐建新主持边关,曾多次派人暗杀他,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叶君临此行,特地绕道陵州,目的便是杀掉这位晋国人人愤恨的宋国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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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纷纷大雨瓢泼而下。
‘临’字营驻扎在陵州城北,只有老吴和叶君临两人,悄然潜入陵州城。
两人来去如风,神不知鬼不觉。驻扎在陵州城楼上,负在排查的甲士,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一老一少悄然入城。
清明作为青霄灵域上,一个颇为重要的节日,无论齐晋,还是秦楚,都会在这一日,缅怀先烈,祭奠先祖,扫墓踏青。
徐川箫作为一个重情重义的铁血汉子,犹为注重这一点。据‘蛛网’资料,每年清明,徐川箫都会去陵州城西的‘将士陵’呆一会,念叨数句,才会离开。
叶君临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于路边买了一捧黄纸。
陵州城州牧府。
身材雄壮的徐川箫虽身着一袭文官袍,但难以掩饰尸骨堆里爬起的武将气焰。书房极为简陋,许多上任陵州城城牧刻意留下的古董珍玩,都在他上任的第一天尽数典当,得来的金银全部分发给城中士卒,文官笔吏则一颗铜钱都没有分到手。
徐川箫重武,在他的眼里,拳头才是硬道理。
大雨连绵,徐川箫坐于空落落的寒酸书房,挑灯夜读一部兵书。
一名从宋国都城带来的心腹校尉,站在门口恭敬道:“大人,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书信。”
徐川箫伸手接过,粗野地撕开信封,大红信纸滑落出来,歪三斜扭地写着几个小字:“ 不要出府。”
徐川箫瞥过一眼,冷哼一声,随手将信纸丢入纸篓,丝毫没有在意。
城主府外,一名红衣刀客屹立雨中,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好好天气,下什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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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什么时辰上坟没有定数,早晚皆可。只不过今日陵州城的大雨,实在泼得厉害,坟头大多在城池西郊,离得颇远,许多平头百姓心疼衣衫,都希冀着能晚一些等雨小去了再去扫墓。
于是徐川箫一十六骑的出城,就显得十分显眼。
陵州城内青石板街道由中间往两侧低斜,平时不易察觉,到了大雨时节,看到雨水滑入水槽,才能看出明堂,十六骑披甲铁骑马蹄阵阵,重重敲在街道两旁的人心上,联系这名将军城牧在边境沙场上杀敌破百、以及日日在城牧府中杀人喝酒尽兴的血腥事迹,升斗小民们就愈发觉得这名军旅出身的城牧可以放心依靠。
城牧徐川箫一马当先,目不斜视,自然没有留意到一处高墙青瓦下,蹲着一个背上背着大剑的年轻人。
一名陵州城的老婆婆心疼少辈,默默地为他撑着伞。
那少年蹲在墙角,好不容易烧掉几张黄纸。约莫是觉得心意已到,就将剩下的黄纸放在了怀中。
老婆婆好心提醒:“给先人用的纸钱,放在活人怀里不好,年轻人,你还是丢了吧。”
少年笑笑,漫步于大雨中,转眼便不见了。
老婆婆摇了摇头,暗自叹息道:“真是怪人。”
身披‘隐身斗篷’,默默运转起‘敛息术’,走在陵州街道上,叶君临就如同是一缕幽魂。鞋袜袍脚早已在烧纸时浸湿,叶君临丝毫不在意。
徐川箫带着十五骑奔至城西‘将士陵’,一十六骑依次翻身下马。
城牧徐川箫来到一处孤零零的坟头,默默蹲下。其余十五骑皆是默默看着,未敢多发一言。
坟头里躺着的是一名老兵油子,从参军到死,除了侥幸杀死一名晋国士卒,得了个伍长之外,其余的三十年里,一直就在伍长的位子上晃悠着。
在战场上来来回回,人没有杀死几个。但长枪弩箭里,跟阎王爷打了数年交道,愣是没死。老伍长这辈子麾下只带过五个新兵蛋子,而活下来的如今只剩下两个。徐川箫是其中一个,靠着军功,一直做到了今天的位子。还有一个在大战中被射瞎了双眼,潜心修武,没想到却成了青霄武评榜上,赫赫有名的刺客。
徐川箫蹲在坟头,慢慢打开一瓶美酒,酒水肆意流淌,与雨水一起渗入坟前泥地。
徐川箫撑起一个屏障,点燃一捧黄纸,自言自语道:“老头,你没啥大本事。不过要不是你把两个人头的军功给我,我也没有今天的地位。要不是你临死帮那货挡了一刀,那货也没有今日的风光。听说那货最近喜欢穿红,那种小娘出嫁的大红。”
徐川箫说完,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真他娘的骚气。”
天色灰蒙,大雨依然没有减小的迹象。徐川箫起身,拍了拍手:“回府。”
忽有剑气飘摇而来,跟随他的一十五骑甲士的脖颈上,忽然划过一道血红色的细线。脖子一歪,十五颗大好人头,就这么离开了他们的身体。
血水混着雨水,落到徐川箫脸上。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背负大剑的少年。
清明大雨,烧纸不易,死人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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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高渐离至
暮雨如帘,一遍一遍冲刷着那孤零零的坟头。
徐川箫转头侧目,看着身后目光坚毅的少年。少年一袭黑色锦衣,头发梳理地极为整齐,背上的大剑,正散发着无尽的剑气,让人望而生畏。
徐川箫却是不愠不惧,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少年,厉声喝问道:“来着何人?”
黑衣少年并未说话,他直视着徐川箫,胸口的气机涌动,像是在运用着什么功法。
徐川箫出身武将,十几年在军中的摸爬滚打,把他磨砺的异常果断,见到年轻人如此动作,徐川箫的嘴角扯了扯,轻轻挥了挥手,平淡地说道:“杀无赦。”
黑衣少年的四周,蓦地转出五名持刀精骑,精骑金色的铠甲上,各自烙着一枚虎头印记。
这是宋国皇室亲卫——‘虎威玄皇’的专属印记。
黑衣少年微微偏了偏头,自嘲地笑了笑,很显然,他被徐川箫摆了一道。
徐川箫自来到陵州城赴任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极为小心。宋国皇室派来保护他的五名‘虎威玄皇’,向来被他隐藏在暗中,若非有极为紧急的情况,极少露面。
白日里,他收到那封‘不要出府’的信笺后,之所以并未放在心上,根本原因是因为他有信心。只要不是玄尊阶的刺客前来行刺,他都有信心能够前身而退。
徐川箫看着黑衣少年,嘴角浮现起一抹冷笑。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少年的修为,不过是‘中阶玄皇’,在五名‘虎威玄皇’的冲杀下,绝对撑不过三回合。
两骑率先并肩冲出,骑士胯下马匹健壮,到底是边境战马中,熟谙战事的良驹,奔跑过程中展现出一种极具动态的视觉美感,被雨水冲刷而过鬃毛随着肌肉规律颤动,一时间马蹄竟是盖过了雨声。
两柄出鞘的弧月弯刀清亮如雪,刀身比巨阙剑还要宽厚,刀柄上的那颗金星,昭示着弯刀的品阶。
两匹战马和两柄弧月弯刀一同袭来,黑衣少年却是岿然不动,双手上燃起两团火焰,身体如陀螺一转,半空划出一个弧度,后倾向一落空的一匹战马,右脚往后一踏,后背贴向疾行的战马侧面,手上火焰大盛,双掌狠狠向那一人一骑拍去。一声砰然巨响,一名‘虎威玄皇’就这么硬生生地陨落在了火焰中。
黑衣少年偏了偏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雨瓢泼直下,却没有一丝,滴落到他的身上。
同伴被杀,另外四骑像是发了疯一般,朝着叶君临扑来。
黑衣少年不退反进,身形灵活如一尾游鱼,踩着滑步在雨幕中穿梭而来,低头躲过刀劈,不理睬右手边一冲而过的骑兵,左手黏住另外一骑的手臂,双脚顺势被战马前冲的势头带着离地,滴溜儿就翻身上马,坐到了骑兵身后。
双手上的火焰被他收了起来,取而代之地,却是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雷光。黄色的雷霆,如同是死神的鞭笞,狠狠地抽打在了那精骑的背上。
半空中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那名‘虎威玄皇’连人带马被轰击成了黑炭。
始终不曾拔剑的黑衣少年,站在仍在疾驰的马背上,脚尖一点,身体如一根离弦箭矢掠向另外一名骑兵,双拳泛起 金色的光芒,一拳击打在一名‘虎威玄皇’的胸口。
品阶是‘低阶道器’的纯金玄甲,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打穿,金拳的余威,直接震碎了那名精骑的五脏六腑。
五名‘虎威玄皇’,只剩下了两骑,其余的都已近气绝身亡。
一名感到惊悚的校尉低声问道:“大人,是否发信号求援。”、
徐川箫点了点头,像是默认了什么事情。那名精骑手上的空间戒指微茫闪耀,一个桶状的烟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玄气输入,一朵金色的焰火,冲破雨帘,在半空中绽放,百里可见。
那名精骑的眼睛微红,嗓子沙哑喊了一声‘将军’。
徐川箫微微笑了笑,曼斯条理地说道:“哪有这么容易死,我也舍不得死在这里。”
身形直掠,徐川箫带着剩下的两名‘虎威玄皇’,直直地逃向远方。黑衣少年的脸上浮现起一抹笑容,如有所思。
‘浩然剑诀’在身体中,慢慢地运转起来,经过‘武帝秘法’增幅后的剑气,宛如一支支利箭。
黑衣少年向前猛然伸出左手食指中指,两道剑气划破雨帘,直刺向两名精骑后脑。
空气中传来两人极其微小的声响,像是两根钢针,穿破蛋清。两名‘虎威玄皇’从后脑至眉心尽皆出现了一道极为细小的血痕,脑袋一偏,便从马上坠落了下来。
身边护卫一个个尽皆死绝,徐川箫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惧意。他胸有成竹,极为自信地知道:那个人,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就这么死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手里。
身形回掠,手中的那柄御赐‘瀚海剑’发出一声声嘤咛。
徐川箫剑法纯朴,简单明快,毕竟是戎马生涯中历练出来的杀人招式,绝无半丝拖泥带水。必然要留下其中一具尸体的两人轰然相撞,黑衣少年的金色铁拳轰击在徐川箫的剑身上,两人尽皆蓄力已久,瓢泼的雨帘,轰然爆炸。
两人各自后退,只不过徐川箫退了十四步,而少年只退了一步。
“雷光焦狱!”
少年的全身,噼里啪啦的雷霆轰然作响,天空之中,仿佛有雷光受到牵引,垂直落下。
徐川箫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他知道,这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了。
黄色雷霆,粗如山岳,自天空之中,垂直落下,力量浩大,轰鸣不已。却在这时,远处的天空,飘来一袭红衣。
那是一个男人。
红衣如火,极为扎眼。那眼睛上蒙着黑布的男人,手握一柄弧月弯刀,身形直掠,一刀斩断雷霆。
黑衣少年抬起头,看着那红衣刀客衣襟上的那个‘杀’字,嘴角绽放出一个笑容。
五骑‘虎威玄皇’也好,陵州城城主徐川箫也好,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真正要杀的,是这个喜穿红衣的目盲刀客,是这个号称‘天下第一刺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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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仇怨了结
雨势愈大,瓢泼一般倾泻直下。
目盲红衣刀客,自天外飞来,手上的大刀,斩断一片雨帘。
叶君临身形停滞,站立在原地,微微抬头,看着无比‘骚气’的高渐离,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一袭红衣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闪耀着异样的色彩。徐川箫睁开眼睛,看着高渐离,微微笑笑。
“到底还是得我来救你啊。”高渐离眼睛上系着的黑色布条,随着春风摆动,自始至终,他都未曾多留意叶君临一分。
叶君临丝毫不在意,在这位‘天下第一刺客’的面前,他这样的‘中阶玄皇’,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虾米,根本不值一提。
君子有过则改,有仇必报。叶君临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是这两条原则,他还是极为赞同的。
没有丝毫废话,叶君临胸口气机如同泉涌,气机层层叠叠,穿越重重叠叠的雨帘,刹那间数次力量叠加,一声大喝,叶君临的双拳上绽放出一抹璀璨的金芒。
身形直掠如风,闪耀着金芒的铁拳,挟裹着巨大的力量,击打向高渐离的后背。
高渐离只觉耳后生风,全身紫色玄光闪耀,身形如同是天空中的飞燕,只一个眨眼,高渐离便出现在了十数米之外的地方。
叶君临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高渐离连看家本领‘疾风遁甲’都使出来了,可见自己这一击对他的威胁。
高渐离微微偏头,像是在确定叶君临的位置,嘴唇微动,冷冷说道:“‘魏王’殿下蓄力偷袭一个盲人,这要是传出去,可是有损你的声誉啊。”
叶君临还以微笑,曼斯条理道:“高先生大可放心,今日之事,叶君临绝不会自己说出去的。”
自己不说,便不会有别人知道,叶君临的言外之意,便是在说,今日一战,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活着。
高渐离何等聪明,微微思考,便理解了叶君临的‘言外之意’。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半年未见,‘魏王’殿下对自己的武艺,极具信心啊。”高渐离的脸上,浮现起一抹蔑笑,仿佛是在嘲笑叶君临的自不量力。
叶君临未再多言,双手微微向上托起,两团雷光慢慢在他的手上呈现,继而瞬间变大,黄色的雷霆‘噼里啪啦’作响,让人望而生畏。
徐川箫微微向后缩了缩,高渐离则是一脸期待。
“雷光焦狱!”
两团雷光升天,汇集到一起,如同一颗飞速坠落的流星,直直朝着高渐离头上砸去。
紫色玄光闪耀,惊雷落地的瞬间,高渐离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几十米之外。
“轰!”
雷霆爆裂,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达百米的大坑,大坑阻隔在了高渐离和徐川箫之间。
“不好!”
高渐离恍然大悟,身形直掠,想要回到徐川箫身旁。
叶君临却是早已出手,金光闪耀的左拳,直接锤击在徐川箫的胸口上,将那银色的铠甲,砸的凹陷了下去。铁拳中蕴含的暗劲,在徐川箫的身体中炸开,徐川箫嘴角抽搐,脖子一歪,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头到尾,叶君临都不曾跟这位本该前途似锦的陵州城牧废话半句,因为他不配。虽然叶君临的最终目的,是引出高渐离并且杀之,但这位徐大城牧的手上,实在是沾染了太多晋国儿郎的鲜血,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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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面色狰狞,若不是他的双眼上蒙着黑布条的话,叶君临一定会看到他决眦的双眼。
手上的长刀,燃起熊熊烈焰,高渐离整个人,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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