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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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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耍赖的少年揪着她衣袖不住央求; “姐姐姐姐; 就答应了吧。”
沈贞被闹腾的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她本想冷下心肠,低头看着远道而来精心送上的贺礼;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况且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了阿律颜面。
见她意动; 使者将笔墨奉上; “沈大姑娘,请。”
送走蕴灵山来的侍者,清清冷冷的沈家被各种小动物的叫声填满; 足可预见,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沈贞都不会觉得寂寥。
“哎呀小姐,二喵和大花打起来了!”明容慌慌张张跑进来,却见小姐盯着一碗长寿面发呆。
“面,怎么还没坨呢?”她出去了足足有两刻钟,放在小桌撒着细碎香葱的长寿面,刚出炉冒着热乎气。
转瞬明容的脸色也变了,“有人闯进了府里!”
神不知鬼不觉将一碗长寿面送进府……那人到底想做什么?仅仅是为了给大小姐庆生吗?
手脚发冷目色涌动疯狂的沈贞,从头到脚蔓延着一股低气压,认认真真坐在那,手执起长筷。
“小姐不可!明容愿为小姐一试!”
沈贞恍惚没听到,慢条斯理吃着长寿面。
细长的面,鸡汤打底,熟悉的口味,她守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在她二十一岁生辰这日,回来了……
长街拐角。
“大小姐知道少爷活着回来,肯定高兴!少爷,咱们为何不偷偷和大小姐相认?”
“时机还不到。”
“咦?少爷,那咱们出了府,去哪儿?”
“去蕴灵山,会会那小子!”
四岁就敢缠着姐姐不放,如今稍微大点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姐姐记不起那段陈年旧事,他可清楚。
一身小厮装扮的年轻人脱下褐色长袍,露出里面平整玄衣,少年傲骨,身如利剑,抬头,目光刺向远处巍峨壮丽的皇城,须臾笑开。
“世子?世子?”
凤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太医紧张的脸,“世子多日劳累,不如早些休息吧,相比较祈福,太后皇上更希望您安康无忧。。”
“是么……”凤律扯扯嘴角,继而轻笑,“多谢明太医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大概是昨夜太兴奋没睡好。”
太兴奋?你兴奋什么?奇奇怪怪的少年郎最让人操心了。明太医撇撇嘴。
凤律站起身,“我去外面走走。”
太阳高照,细碎的光有一瞬间刺眼。
侍者三步两步迎过去,“世子,信到了!”
姐姐的信?
迫不及待展开信,凤律唇角上扬,姐姐还是心疼他的。
有来有往才能建立长久联系,凤律眉心忽动,扭头道:“道渔前辈,再帮我画一副吧,怎么样?”
道渔懒洋洋躺在竹椅,嘴里叼着草根,“不画不画,你这小子,忒坏!骗老夫来这给你当劳力,没好处的事谁愿意做?不画不画,打死也不画!”
凤律眸光低转,“真不画?”
他一声口哨吹响,原先还老实趴在道渔肚皮酣睡的猫崽子瞬间睁开眼,跳到凤律怀里。
道渔一脸心痛,他就知道,这小子,坏着呢。知道他喜欢猫,就拿猫引诱他!
“道渔前辈帮我,我就把猫崽送给你,姐姐喜欢我这张脸,前辈画的比上一幅好看的话,我就送你两只猫。”凤律伸出两根手指。
道渔嘴角一抽,“有毛病,画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她都见不到你,趁你离京,再招几个赘婿,没有白井,还有池井谢井周井!
这女人呀,你不在她身边看牢了,以为送过去猫猫狗狗就能讨她欢心了?她欢心是一时,动心才是一世。小子,学着点,你还嫩着呢!”
欢心是一时,动心才是一世,凤律品出几分道理,抱着猫凑过去,“求前辈教我。”
道渔抚着胡须,一派高人风范。“说你傻你还真傻,老夫要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脑子抽了才来陪你游山玩水!”
“那前辈方才那些话……”凤律眯着眼,音色冷下去,“是在玩我?”
道渔被他翻脸无情的样子刺激的不轻,讪讪道:“你懂什么?这是单身久了方能拥有的经验觉悟,老夫现在和你说这些,是为让你开窍。生着这样一张脸,要为了沈贞守活寡,你干脆蠢死算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沈贞外柔内冷,要想打动她的心,你得刺激她!
“让她为你担忧,让她紧张的食不下咽,让她见不到你就觉得心空落落的。必要时候要用苦肉计,心疼死她!看她还敢冷着你?”
凤律长舒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去做,要为了我让姐姐食不下咽,我宁愿吃不下饭的是我。她心疼的要死,难道我就好受了?”
知道问不出什么,凤律瞪他,“说这么多,你到底画不画?”
道渔伸手把猫崽子捞回来,“画画画,臭小子,老夫上辈子欠了你的……”
上辈子欠了你的。
凤律灵光一闪,是啊,前世道渔前辈向他借了八万两,直接倒空了他的私房钱,直到凤律死,这笔账都没还清。
按理说画圣随便一幅画就能引得权贵抢破头,哪像缺钱之人?
重生一回,他却忘记道渔前辈为何找他借银子了。
“你这么看着老夫作甚?老夫是欠你钱没还是抢了你碗里的饭?”
“是啊老头,上辈子你欠了小爷八万两,哼哼,就做好给我当画师的准备吧。”
“呸!你小子,心坏!”
道渔前辈拿出吃饭的家伙,提笔蘸墨,不再说话。用心将少年那一笑铭刻笔尖。
这小子,长的真够好看!
顶级画师往往只用一眼就能将时间在画纸上定格为永久,何况来的是画圣?
见他认真默画,凤律转身,迎着山风,眉眼流露出怅然。
不知怎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的心很难受,撕心裂肺的难受。
……
九九重阳,鸾山之上。
沈贞捧着大簇菊花站在墓碑前,大大小小的墓碑,厚土之下,埋葬的都是她骨肉至亲。
“爹,娘,诸位兄长,我来看你们了。”
她坐在碑前,一如年幼时候坐在蒲团向爹娘汇报自己学到的东西。
她整垮了苏家,弄死了苏镇,一剑砍下王复的头。那些曾经暗害沈家的人,每个人的名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些人的脸,化成灰她都认得。
“我不会让爹娘担心的,哥哥们也别伤心,阿贞现在过的很好,每一天都在努力朝着目标前进。
“刀枪剑戟七十二路军棍我已经学会了,没人能伤我。长兄教我使剑,二哥教我用刀,三哥武功最好,四哥七十二路军棍一出,百招之内小妹必败。诸位哥哥请看好,今日,我以武助兴,告慰血亲在天之灵!”
“小姐,接剑!”
诺大的鸾山俨然成了练武场,风起,剑出!
一剑劈山河,一刀斩日月。
刀枪剑戟七十二路军棍,如臂使指,躲在暗处窥伺的皇家影卫皆被这样的沈大姑娘吓破胆。
鸾山杀气纵横,如入修罗战场!
酒坛泥封被打开,醇香美酒混合着凛冽肃杀,沈贞肃穆端庄,朗声道:“敬我沈家英魂!干!”
宁管家虎目含泪,“干!”
留在沈家的家将无一不是缺胳膊断腿,昔日,他们也是大将军身边的得力干将!大将军没了,他们便跟着少将军,后来少将军也没了,他们跟着大姑娘。
沈家为他们养老送终,他们为沈家贡献余存的热血!
抛头颅,洒热血!
大姑娘要做的事很难很险,求公道的路上哪能不并肩作战?大丈夫何惧一死?可是死,也要堂堂正正的死!
沈家父子死的憋屈,沈氏一族匡扶社稷,下场不该这样惨。
“干!”
烈酒穿喉,整座鸾山氤氲着浓郁酒气。
沈大姑娘以上千坛美酒祭奠父兄,清风吹远,不知醉了多少人。
“好香的酒啊!”
长街之上,尽是循着酒香从家里跑出来的酒虫。
“好像是那个方向?”
“那是哪儿?”
“鸾山!”
“鸾山哪来的酒香?不如咱们同去看看,闻此酒香,就是白跑一趟也值得!”
越是繁华盛地越少不了好酒之人。
“哎呀,言老板,你也要去鸾山看看啊?”
大腹便便的言老板是盛京第一酒楼的掌柜,世代酿酒,说到酒,鼻子比谁都灵。
“是啊,鸾山传来奇异酒香,不仅我来了,后面还有很多赶来的人,咱们快去吧,晚了可就喝不到美酒喽!”
胖胖的言老板不断催促着轿夫,“起轿起轿,谁也别拦着我喝酒!”
“哎呀!这个言酒鬼!咱们也快些吧,一想到美酒去晚了就喝不到了,我这心啊,酸疼酸疼的!”
鸾山山脚聚满了人。
最先上山的言老板闻着酒味来到一处墓地,来不及看清墓碑所刻之字,放声哀嚎:“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这是哪个丧天良的干得好事?”
哭声大悲,惊的山林飞鸟四下逃窜。
哭着哭着他突然趴下身子舔土,后面追来的被吓了一跳。
“言老板,你想喝酒想疯了啊?”
言老板如丧考妣,“你懂个屁啊!这是好酒,千载难逢的好酒!全洒了,全洒了!不行,喝不到酒,那就把浸了酒香的土铲出来!”
“可这里,是……是墓地啊……”
“我管它是——”言老板抬起头,揉揉眼,“是墓地?”
从地上爬起来,他往墓碑前凑去,眼花的他总算看清这是谁的碑——大将军沈自!
“娘嘞!大将军饶命!”
人群噗嗤传来笑声,笑言老板摔得狼狈。
“笑什么?这是大将军的墓!是沈家墓地!”言老板压着喉咙怒吼,眼睛泛红,有惊吓也有悲伤。
纵横无敌的大将军,死后竟葬在了鸾山,要不是被酒香引来,他们哪知道鸾山是大将军埋骨之地啊!
“退出去!都退出去!告诉后面的人,不准他们上来!”
“言胖子!你发的哪门子疯?大家都是为酒而来,你凭什么不让人上山?”
言老板指着墓碑声音颤抖,“你们不是想知道大将军死后葬在哪儿吗?这就是他老人家的墓碑,谁再敢出言不敬,休怪我言秉恩翻脸不认人!”
“唔,大将军?哪个大将军?”被训斥的那人一脸懵。
“言胖子,你让开,你挡着碑文了!”
言老板默默挪开庞大的身躯,人群一阵倒吸凉气的呼声。
“是无敌大将军的墓!”
“是沈家父子的墓!”
“还有沈夫人的墓!”
天呐,他们怎么现在才知道?
大大小小七座墓,修建的朴实无华,共成拱角之势,俯瞰整座鸾山。
“碑前放着菊花,这里有人来过!”
“肯定是沈大姑娘!”
千坛美酒慰英魂,这下,倒没人说糟蹋了。美酒英雄,一如宝刀配侠客,来的人不约而同挺起身子,朝着墓碑行礼。
谢沈家以骨护城,谢沈家捍卫疆土。
砰!
镇纸被狠狠砸落。
“她到底要做什么!”
姜成恨不得呕出一口血,“忠臣傲骨,狗屁的忠臣傲骨!他沈自要是忠臣,就不会背着朕救下那遗腹子!他忤逆,大胆!万死难赎其罪!”
衡升身子摇摇欲坠,强撑着精神关上御书房的门,哀求道:“皇上,求皇上息怒,陈年旧事,说不得啊!”
姜成怔了怔,半晌如泄了气的皮球,“衡升,就连你也觉得,朕对沈家做错了吗?”
衡升以头叩地,“奴才不敢!”
“不敢?”姜成迅速恢复冷静,“全盛京百姓都往鸾山祭拜沈家英魂,叫上文武百官,朕亲自去拜沈自!朕倒要看看,他受得了天下人俯首,受不受得起朕这一拜!”
“他敢来,那就吓死他!”沈贞翩然起身,“都准备好了吗?”
宁管家双目泛着精光,“准备好了,小姐就等着瞧好吧!”
第59章 神罚()
第59章
盛京这两个月来发生不少事; 沈大姑娘招赘白井; 婚宴之上三公主抢婚是一件。羽南地震,凤世子代帝前往蕴灵山祈福又是一件。
千坛美酒倾洒鸾山; 酒香渗入土地; 馋得盛京那些酒徒嗷嗷叫。
美酒祭英豪,继数万百姓轮流前往鸾山拜祭后; 宫里传出消息,皇上要与民同拜; 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到鸾山拜祭死去的沈家父子。
消息从深宫涌动出来; 不过一夜,传得沸沸扬扬。
白井端坐在蒲团,恭敬道:“爹; 此事不大妙。”
白父作为白家家主,有钱有权,一得皇上信任,二在百官中素有万事通称号。
那些个陈年旧事,曾经作为东宫太傅的白家主,不能说了如指掌; 但活下来的重臣中,有关沈自和当今的弯弯绕绕,他比谁都清楚。
曾几何时; 当今视沈大将军为心中的英雄。
沈自年少壮志,十三岁上战场,十七岁扫敌宼; 二十三岁匡扶社稷,助二皇子,也就是当今坐上太子宝座。
那时,还是君臣相宜,传为佳话。
如今的凤朝,一半安稳归于凤家,另外一半的锦绣繁华,归功沈氏一族。
自先太子姜玺自裁于东宫,昔日师徒反目,当今明面待沈自温厚恭虔,背地里不止一次和他偷偷说过,沈自心大,权柄遮天。
忆及当年,白家主一声长叹。
岂止是不妙,以当今性情,荣登大宝前尚且能潜伏隐忍,自从成为天下主,是越发忍不得了。
“沈家那边怎么说?”
白井身子微微前倾,“沈大姑娘有言,天降恩典,不敢不从。”
“好一个不敢不从。”白家主看了眼儿子,打趣道:“你没能做沈家赘婿,可谓是捡了条命。”
想到多年埋下的心病,白井微囧。
算起来,沈贞不仅救了他的命,扭转了他的人生方向。所做的,甚至对白家来说,都是力挽狂澜的贡献。
一生为色所迷,成就终归被限制。
摆脱困扰的白井,命运有了更多更大的可能。回头细数沈贞为‘治病’做出的种种,心中对她,已经敬重于爱。
“皇上摆明了要和死人过不去,沈家再强势,沈自没了,沈家儿郎一个不剩,独一个沈贞,不学会顺服,恐命不久矣。”
“爹说的真有这么严重?”
白家主抬眸看他,“你以为呢?”
自古以来都是臣拜君,哪有君拜臣?遑论带着满朝文武共同拜祭,这是巴不得沈自死后不得安宁啊。
皇帝的狠辣,在继位后,根本藏不住了。
“告诉沈贞,宜静不宜动。”
白家主垂下眼,想起当年意气风发的同窗少年,记忆里,他一身长衫,眉目傲然,仿佛迎着风轻声嘲弄,“白清凛,你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罢了,罢了。沈自一生放荡不羁,任他五百年一出的绝顶聪明,不也没算到死后血脉断绝后继无人?
他白清凛又是谁,比沈自还厉害吗?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能做的,就是护住家族。皇室和沈家的恩怨,谁掺和谁死。他能冒着风险指点一句,已经是看在沈贞救了井儿的份上。
然他这份苦心,沈贞感激,却并不接受。
“宜静不宜动?为何要静?沉寂至死的滋味还未偿尽吗?那些人有脸拜祭爹爹,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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