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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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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啊。
他喟叹一声,吩咐两句,跟上白井步伐。
缀在身后,不紧不慢,眼睁睁见他进了沈家门,凤律脸色木着脸,蹲在角落,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其实他是想进门向沈贞道歉的。
那日是他不对,话说重了,伤了姐姐的心。
可看着白井日日清晨往沈家来,他的心沉入谷底,一半的魂魄系在姐姐身上,一半的魂魄游离天外。
蹲在那,望着从地上经过的蚂蚁,他心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井僵着脸看着手持笔杆的沈贞,心里不住哀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家长子,文采风流,书画堪称一绝。今日不下棋,来比比书画吧。”
沈贞漫不经心将宣纸铺好,目光柔和,“白公子,请。”
“你是不是非要事事压我一头?”白井终于忍不住将心里话说出来。
沈贞冲他温温柔柔的笑,“是。白公子,不破不立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与其让你对我心有眷恋,不如,让你重新认识我。有病,不能拖,得治。”
一轮轮惨虐下来,白井走出沈家门时差点踩空台阶摔下去,得亏了有沈府下人扶着,要不然极有可能把头摔破。
迷迷瞪瞪,脑海不断闪过沈贞提笔蘸墨的画面。
活这么大,他刚晓得,原来真有人,什么都不用做,气场大的能扼住人咽喉。
“凤世子,你觉得沈大姑娘哪里好?”他不解的问。
“哪里都好。”
角落里的凤律站起身,拍拍袖子,“下月初八,我来观礼。”
撂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凤律走的飞快。
七月初八,太后驾临国公府,却被告知世子去沈家观礼。
沈府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大红色的装饰看的人心烦气躁,凤律今日穿了一身金红相间的长袍,衬得他小脸更加俊美。
游走在宾客之间,他倒如主人一般,生生用凤家世子的身份撑起整个婚礼的排场。
沈家广撒喜帖,来的人自然很多。没身份尊贵的人压场子,指不定会乱。
凤律觉得自己八成快疯了。
姐姐的枕边人都快换成白井那小白脸了,他还在纠结会不会有人砸场子?
在王公贵族看起来,年幼的凤世子今儿个穿的格外喜气。喜气的如天边彩霞,让人难以直视。
直到沈大姑娘穿着一身大红绣金的婚服款款走来,有心者这才意识到不对。
要是不说明今日是招赘白井,他们都要以为招赘的是凤律了!瞧瞧这两人满身贵气明艳,除了年岁不搭,容貌气质罕见的般配。
星火燎原,凤律的眼被沈贞一袭红妆烫的想流泪。他克制住百般情绪,缓慢朝她走去。
沈贞手里握着精致的白玉杯,混在人群浅笑应酬。直到少年映入她的眼帘,她的笑容扩大,仅用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问:“怎么?不闹别扭了,舍得来见我了?”
凤律眼皮轻抬,从下人手里接过一盏酒,“我敬姐姐。”
烈酒入喉。
“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吗?”沈贞突然问。
凤律很少饮酒,何况是这种烈酒,他摇摇头,“请姐姐赐教。”
“酒名焚心,阿律,你已经是大人了。”沈贞转头朝人群走去,姿态潇洒,将凤律抛之脑后。
焚心……
姐姐到底什么意思?
一股慌乱从心间蔓延。姐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贞仰头喝下一杯焚心酒,笑道:“诸位,我该去白家接人了。”
出门,上马,长鞭一挥,带着迎亲的大部队穿过长街往白家行去。
白井一身红衣坐在台阶,真要这样吗?再过三刻迎亲的部队就要来了。
他真要把自己‘嫁’出去吗?
白染蹲在柱子背后,小声道:“爹,咱们不劝劝吗?”
白父摆摆手,若能劝,早劝好了。井儿埋下心病,皆是被他们逼得太急,钻了牛角尖,以为上天入地找不到活路。
想要让他重新找回自己,首先他得做个男人,其次才有能力为白家传宗接代。沈贞是一剂猛药,他现在有些后悔,这剂药用的太迟了。
左右入赘后,能不能成,沈家都拿了好处。实在不行,再请沈贞休夫,顶不济两人名声有亏,可两口子的事,关旁人何事?
世事艰难,很多程度上是太多人吃饱了撑的闹得。
白父看了眼自己崭新的袍子,而后,奏乐声越来越近。
他听见女子温柔有礼的声音,“岳父,阿井呢?”
白父被这句‘岳父’堵的心快要死了,挥挥手,随意指了个方向,“那儿。”
沈贞迈着步子来到后院,伸出手,“该走了。”
望着那只递来的纤纤玉手,白井下意识选择后退。十四天的时间,沈大姑娘成功将自己‘洗黑’,以至于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公子,见了她有种想尖叫的冲动。
他快要被逼疯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来逼他……
混乱的念头在脑海发酵,然沈贞并未给他犹豫的机会,一只手将人捞起来,背在后背。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白公子,我想有些事情你需要看清楚,哪怕红粉骷髅的道理你想不通,可有件事你得知道。
“入赘,对男儿来讲,从来不是件易事。做了决定得学会承受,往后我的话就是命令,你得听。”
被沈贞支配的恐惧填满他的心,一瞬间,别说红粉骷髅,他想离沈贞远远的!
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女子背着,偏偏反抗不得。
沈贞说过,将美好的事物摧毁给人看,这才哪到哪儿?
于是在白家爹娘眼里,自家儿子像团争执委屈的白猫被人扛走,白染皱皱鼻子,末了来句话:“爹,娘,我怎么觉得沈姐姐今天像个恶霸?”
直接强娶她哥!
白父和白母对视一眼,笑的比哭还难看。
希望井儿早点想明白,要不然,‘嫁’给沈贞,这一辈子他就毁了。
莫说在旁人眼里抬不起头,只一个沈贞就压的他死死地!
将门长女,哪会心疼人哦!
虽说一早就留了退路,可看着儿子被人扛走,白家人难受的和吞了苍蝇似的。
“放……放我下来!”白井趴在沈贞背上,莫说半点旖旎的心思,他慌的腿脚都在发软。
可恶的是沈贞还在那嘲笑他,“放下你,你能走稳吗?老实趴着吧,要不了命。”
天啊!他怎么会觉得沈大姑娘温柔可亲貌若天仙?果然是他瞎眼了!
为免白井气狠了自戳双目,沈贞禁锢住他的双手,将人往喜轿一推,自有人忙着迎赘婿入轿。
不经历绝望,不逼到绝路,怎么能凭一己之力撕破挡在眼前的黑暗?既然白井做不到,那她就助他一臂之力!
她就想看看,一个有骨气有才气的风华儿郎,再喜欢她这张脸,能忍受到什么地步?
他能忍受自己杀人不眨眼,能忍受自己处处压他一头,能忍受住世俗的目光吗?能忍受一辈子都在后院‘相妻教子’吗?
他看不清眼前的路,那就逼他看清!
“起轿!”
白染如离弦的箭冲出来,“沈姐姐!”
沈贞骑在马背看她,“何事?”
看着她这张脸,白染对大哥的糊涂表示深刻的理解。她真挚的朝沈贞行礼,“我哥,就拜托沈姐姐了。”
“好说。”沈贞胸前别着一枝红花,精神抖擞,“告辞。”
坐在喜轿听着帘外动静的白井,陷入长长的深思。
他得想明白,他一定要想明白。
脑海里始终有两道不同的声音在交战,就听有天裂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看到沈贞从天而降,一手执剑,目光如炬,诘问他:“凡夫俗子,你还看不明白吗?”
她抬手一剑斩开黑暗,白井成了渺小的蚂蚁,死死扒在裂缝不让自己掉下去。
要么生,要么死。
“一拜天地!”
“白井!给我出来!”姜熏带人闯入沈家。
他恍惚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沈贞的声音极有辨识度的灌入他耳,“白井,你还看不明白吗?”
白井身躯微颤。
“一拜天地!”
宾客云集,新人迟迟不动让场面有些躁动。
凤律轻咳一声,那些躁动被压下。
鸦雀无声。
“一拜天地——”喜婆扯着嗓子高喊。
沈贞抬手,一只手将白井肩膀压下,“来,拜天地。”
凤律眼皮子跳的厉害,姐姐……
“二拜高堂!”
“来,拜高堂。”
“夫……”
“等等!”
“等等!”
两道不同的声传来,沈贞看了眼从人群站出的凤律,眼眸微黯。
白井掀开红盖头,俏脸红而白。
这次,沈贞没问他想明白没什么,又想明白多少。
她抬眸静静的看他。
所有人都在看他。
一下成为众矢之的,白井深呼一口气,脸皮的燥热和心上的慌乱慢慢退去。
他朝着沈贞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起身,朗声道:“沈大姑娘再造之恩白井永生铭记。”
他脱下红艳艳的喜袍,沉声道:“诸位,我悔婚了。是我有负沈大姑娘!”
“白井!”姜熏冲到他面前,癫狂道:“走!我带你离开!这婚不要结了!”
这一刻,白井眼里带笑,温温柔柔的握住姜熏的手,轻声道了句:“谢谢。”
一瞬间,姜熏满心受到鼓舞,莫说今儿个要从沈贞手里抢人了,就是被沈贞打死,她也要带白井走!
这么个温润佳公子给沈贞当赘婿,沈贞也不怕天打雷劈!
少男少女手拉手跑出沈家门,经过凤律时,姜熏朝他投入感激的笑。
要不是表叔求皇祖母解了她禁足,说不得白井就要成为沈家人了!
三公主公然抢婚的消息铺天盖地席卷盛京!
沈家。
面对满堂宾客,沈贞从容自若的捡起落在地上的喜袍,既不恼,也不怨,再次让世人看到将门长女的风范。
有人看不惯站出来道:“三公主欺人太甚!沈大姑娘就这么忍了?”
说不清他是真看不惯还是有意挑拨沈家和皇室的关系,人群互换眼色,沈贞视若无睹。
“今日之事,与人无尤。我给过白公子悔婚机会,沈家招赘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他既悔婚,便与我无缘。我尚且不怪他离我而去,你们有何不平?”
“可他出尔反尔!君子一诺千金,答应了怎么能够反悔?”
“是我给他反悔的选择。沈家不要不情不愿的赘婿,他能迷途知返看清本心,没误人误己没亲手践踏我给他的退路,怎么不算君子?所谓君子,无愧本心。”
“沈大姑娘当真不怪?”这话问的不怀好意。
沈贞眸光如电落在他脸上,“赵大人,我是真的不怪。”
“好气度。”赵大人盯着她那双眼,转身欲走。
眨眼,宾客尽散。
喜宴未开席,新人先跑了一个。事涉三公主便是事涉皇家。沈家肯主动退一步不做追究,这在更多人看来,是沈贞怕了皇家。
御书房,密折被送到姜成手中。
“熏儿太胡闹了。”姜成神情轻松,“外面怎么说?”
衡升主动为主子添杯茶,笑道:“有沈大姑娘主动为白公子洗刷名声,好聚好散,百姓顶多为沈贞感到愤愤不平,事涉三公主,倒没敢乱说。”
“你不觉得太奇怪?”
姜成看了眼密折,“沈贞当真这么大度?”
又或者,当真畏惧皇权?
哪怕眼睁睁见熏儿入府抢人,这口气换了谁都不见得能心平气和咽下去。说不清她是太通透,还是太无情。
为了求全,什么都能舍。
衡升笑了两声,“沈贞一介弱女子,能攀附上白家皆因生的美,她自己都说了,给白公子留了反悔余地。
“皇上,白家就一个儿子,沈家是招赘,哪怕白井一时色迷心窍,今日宾客云集的喜宴总该让他看明白,什么叫做入赘。”
姜成语气轻快的哼了哼:“白家长子,总算没昏聩到底。”
“那白公子和三公主的事?”
姜成眉毛轻挑,“即日册封沈贞为县主吧,熏儿摆明了欺负人,朕是明君,总该要厚待忠臣之后。
“另外,给白家传个口信,朕有意召白井为驸马。”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衡升慢腾腾笑了。
主子打心眼里不喜沈白两家联姻,三公主误打误撞合了圣心,好一对父女。
至于沈贞……衡升拧了拧眉心,沈大将军对他的救命之恩,不好报啊。
……
夜深。
星月当空。
白日喧嚣散去,凤律趴在沈家墙头想心事。
阿木扶稳梯子,眼见少爷趴在那不动,奇怪道:“少爷,您怎么不动了?”
凤律从腰间取下果子酒,“别出声,让我静静。”
“……”
趴在沈家墙头静静,少爷,您想什么呢?
果香随风而去,远处慢悠悠走来一人,月光下,沈贞一袭淡蓝裙衫,长发飘逸,身影婀娜。
“阿律,下来。”
“啊?姐姐!”凤律重心不稳一头栽下去。
风中隐有叹息声响起,温香满怀。
抱着少年平稳落地,沈贞退开两步。
得了白家额外送来的十万两白银,沈家银库充盈,摇身一变成为盛京能排上名号的有钱人。
白家光明正大的抬着银子送到沈家,打的旗号是向沈贞谢罪,并且感谢她出言维护白井名声。
行事干脆利落,好歹为白家挽回些形象。
做错了就认错,道歉不行那就用银子表达诚意。十万两的诚意,压下街巷那些不安分的声音。
以一场婚礼做赌注,沈贞赚的比想象中的多。
白井能走出美色迷障,沈贞也为他高兴。她看着凤律,心道,傻孩子,我又该用什么法子,让你走出迷障呢?
凤律控制住心跳,轻声喊了句姐姐。
“把酒给我。”
“哦哦。”凤律解下腰间果子酒殷勤的递过去,“姐姐,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因为一个白井,闹得他二人失了往日和睦,就连此时的氛围都变得怪怪的。
微妙的,让人看不清姐姐在想什么。
凤律一阵后怕,是他冲动了,当日不该说那样的话。什么叫做白井能做的事他只会做的更多更好,白井贪恋姐姐美色,难道他……
姐姐千万不要误会啊。
少年耳朵红红的,定然在想乱七八糟的事。
沈贞眼神无奈,拧开木塞喝了口梅子酒。
酸酸甜甜,口味纯正,沈贞勾勾手,带着凤律往闺房走去。
可怜的凤律越走心越慌,直到站定在沈贞榻前,头皮一阵发麻,“姐姐,姐姐你这是……”
沈贞眼里醉意朦胧,来之前她已经喝了许多酒。凤律慌张,此时才察觉。
沈贞静静看他,眼里有审视也有怜惜,更有破釜沉舟竭力打碎少年幻想的笃定!
“阿律,你不该喜欢我。少年慕艾,白井为色所迷,你也要步他后尘吗?”
“我就在这,今夜要么你就自己想明白,要么,我人在这,你痴迷美色,我许你美色。”
沈贞目光下移,“只是你还太小……”
见她越说越没谱,凤律羞红难耐,扑腾跪下去,“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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