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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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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叔,你看到了吗?”
“什么?”
“苏镇心虚了。”
宁管家眼里滚动着可怕的风暴,瞬间从掌管俗务的和气管家变成手握冷刀的亡命之徒,“苏镇虽是小人,但也是靠军功起家的国公,没做过害人之事,他怕什么?大小姐随便一诳,就吓得他露出马脚。”
说到这,他隐有感叹,“就连天都在帮大小姐。”
“天有公道,曾经我以为公道在人心,可惜我错了。”
沈贞转身抬腿迈上台阶,油纸伞被收起来,“公道要靠人争取,如果我早日明白这个道理,阿峥就不会死。”
“大小姐……”
“我无事。”
宁管家担忧道:“万一三日之后苏镇不愿妥协……”
“那就让他亲眼看着苏砚惨死。”
沈贞回眸,平日温暖含笑的眼睛,只剩无情。
雨势越来越大。
好似回到十二年前那个冰冷的长夜。
父兄战死沙场,消息传回盛京,风光无限的沈府天仿佛塌了。
下人告诉她,爹爹和兄长再无法回来了。他们死在了战场,为国捐躯,不能哭,这是属于满门的荣耀。
她忍住不哭。
午夜梦回时常惊醒。
她梦到爹爹一身是血的从尸山血海爬出来,梦见兄长调笑着说要喝她酿的桂花酒,眨眼,尸首分离,死相极惨。
有人从爹爹怀里翻出通敌信件,皇上并未因为沈家有功降下封赏。
悬平之战的大胜是父兄拿血肉之躯填出来的,可没有人在乎,人死如灯灭。
沈贞真切体会到家破人亡,是娘亲病死床榻撒手人寰的那刻。
年仅八岁的她跪在榻前,看着她娘的尸身越来越凉,只觉得山崩地裂。
娘临死前亲自将婚书交到她手心,切切嘱咐:“贞贞,你若不喜,大可毁了。”
那时她小,不知什么叫喜,什么叫不喜,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惶恐和对世事的不平。
一日之内,她和弟弟被人驱逐出门。
苏家的人没来。
婚书贴在她的心口。
娘曾说过,以后苏家这小子,会是你的夫郎。你爹是他爹顶头上司,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你是他的靠山,他也是你的靠山。
宋勉猖狂,鸠占鹊巢。那日她偷偷摸摸在拐角等了好久,不见人来。
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点火烧了婚书,为弟弟熬了碗粥。
忆及当年事,沈贞唇角染笑。
如今看来,从爹爹怀里翻出通敌信件的,是苏镇。
苏镇!
沈贞一箭钉穿靶心,想用婚书掣肘她,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夫郎?她的夫郎,她要亲自选。无需人中龙凤,却一定要是她心头好。
这大概是全家对她的唯一盼望了。
他们希望她过的好。
沈贞看向远处飘忽的云彩,心道,我一定会很好。
大雨滂沱。
练武场。
宁管家和丫鬟明容候立在侧,看着大小姐一箭又一箭的将靶子射烂,神情肃穆。
这场仗,他们要陪小姐一起打。害了沈家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苏镇气急败坏的离开。
白井在家里呆的无聊,冒着大雨索性往池家去了趟。
“苏镇去沈家了,你怎么打算的?我不想让苏家的事惹沈大姑娘烦心,我这有个主意,你想不想听?”
池野盯着黑白棋盘,容色内敛,“正巧,我也有个主意。”
白井离开池家时,脸色不好看。
池倾拿胳膊捅了捅亲哥,“三哥,他和你密谋什么了?”
池三郎落下白子,“他来和我打赌,谁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苏砚,谁就赢。”
“弄死苏砚?这……赢了怎样?”
“赢了能有机会接近沈大姑娘。”
池倾眨眨眼,“这是君子之争?”
池三郎叹了口气,“不,暗中杀人的事称不上君子。”
“三哥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白井也是认真的。”
“三哥,苏砚做错了什么?”池倾一想到三哥要为了沈姐姐去杀人,说不上来的担忧。
池三郎起身将代表池家子的玉佩系在腰间,回头看她:
“他错在不该为难沈大姑娘,不该得罪凤小少爷,不该和我抢沈贞!白井想法和我一样,苏家既敢拿婚书挑事,你哥我不妨给他个教训!”
“沈贞是我看中的人,不管她招赘还是嫁人,我既然喜欢她,她有难,我就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若无动于衷,白井就会捷足先登。阿池,和白井比起来,或许沈大姑娘还真看不上我。”
“她看不上你那你还上赶着往跟前凑?”
池三郎朝妹妹咧嘴笑,“她看不上我,可我看得上她啊。”
“三哥,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三日之内,苏砚必死!”池三郎撂下这番话,头也不回的踏出门。
池倾被她哥吓坏了。
我哥执笔作画的手竟然要握刀了?这不胡来嘛!
“这不是胡来。”白井指尖拨弄琴弦,“爹,娘,从小到大你们都在耳提面命让儿子娶个美娇娘回来。现在那人出现了,就是沈贞。”
“她长的最美,全盛京都找不出第二个如她貌美的人,我喜欢她那张脸。哪怕入赘,我也要她。”
“苏国公不该在沈贞放出招赘风声后拿出婚书,苏砚配不上沈贞,若要强娶,只会自取灭亡。我和池三郎约定好,谁先弄死苏砚,谁就有资格站在沈大姑娘面前,如果她要招赘,那个人很可能是我。”
“爹,娘,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有,苏砚不能活。”白井整敛衣领端端正正跪在蒲团,“求爹娘帮我。儿子鬼迷心窍,没她不能活!”
白家娶媳看脸,是盛京世家里面最大的一朵奇葩。
白家爹娘交流过眼神,本着一颗爱子心肠,白父问:“你不后悔?”
“不后悔。”
“若是后悔了呢?”
白井愣在那,转瞬笑的风流倜傥,“后悔了爹娘也会容忍儿子胡闹吧?”
白父:“……”
“哥,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井眼神温温柔柔,根本看不出,他这般温柔乞求,是为了要某人死。
他道:“池三郎傻,估计会一个人冲锋陷阵,但我不一样,我是家里长子,爹娘疼我入骨,此次遇到难题了,以我的手段许会给人留破绽,但爹出手,苏砚就只能白死了,任谁也查不出是儿子起了杀心。”
“爹,娘,你们教导我做个君子,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都能让,唯独心头好,不能让!”
第29章 诛心()
第29章
沈贞凭着美色成了白井心头好,白井和池野立下赌约要苏砚死,凤国公府,尚不知情的凤律神色凉凉的看着姜熏,“三公主跑我这作甚?不是厌了我么?怎么还舍得屈尊降贵来我府上自讨没趣?”
姜熏眼睛红红,死死攥着掌心才没说出负气的话。
父皇偏爱凤律,皇祖母更拿他当心头肉,她得罪不起。
认识到这点,姜熏垂头想起母妃挂在嘴边的谆谆教诲,她们能从冷宫出来,能有今日尊贵,全靠凤律心慈。
这话姜熏从小到大听了无数遍,听多了恨不得一剑砍死这个对她有恩的少年。
她忍气吞声道:“表叔,我错了。我不该得罪你,更不该污蔑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凤律顾自发笑。
“父皇已经教训过我了,我今日来这儿,表叔想打想骂我都认了。恳求表叔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人都会犯错,请表叔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凤律抱着毛茸茸的大花,眉眼淌出俊秀,“表哥找我有事?”
姜熏咬唇,“是,父皇请表叔入宫,商议苏家事。”
凤律全然明白了。
他在秀春苑脱袍大怒,扬言往后再进皇宫必要姜熏跪着来求他,表哥不愿动用圣旨强求他进宫,差了姜熏来赔罪道歉。
凤律眼神眯起,今世的表哥,待他似乎格外好。
他前世谨小慎微,乖巧半生,从不知,在表哥心里,他份量如此重。
姜熏咬紧牙关,作势下跪,被少年扶起,“罢了,我随你进宫。”
“表叔不生气了?”
凤律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想到她并不幸福的一生,笑道:“不气了。再怎么我是你表叔,咱们一起玩到大,纵是有气,你既肯低头,我哪能揪着不放?”
姜熏大喜,脸上露出笑,“表叔不生气就好,父皇那……”
“表哥那有我去说,你放心吧。”
“多谢表叔!”她扬起手,“快把悬凛琴拿上来!海外名琴,表叔,我是真心实意道歉,这一茬,咱们掀篇如何?”
凤律眸子轻轻转动,大方道:“悬凛琴你都舍得,我哪有那么小性?”
搞定了少年,姜熏解决一桩心事,见他诚然不像耿耿于怀的样子,有意趁着这档口加深和凤律的感情,遂道:“表叔,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我放心什么?”凤律漫不经心的为大花顺毛。
姜熏神秘一笑,“你附耳过来。”
他身子探过去,被灌了一耳朵的爱恨情仇。眼神微妙,“你从哪听来的?此事还有谁知道?”
“这是秘密,我只说给表叔听。苏砚那狗东西反正活不久了,他得罪了表叔,父皇定不饶他。地牢里死个把子人有什么稀奇?”姜熏拎起一串葡萄,“白公子摆明了和苏砚不对付,表叔,这事,您不会也要管吧?”
她心慕白井,不愿让凤律坏了心上人好事。当然,要不是因为喜欢白井,她也不会知道这桩事。
白井行事谨慎,她派出去的人严密监守了两天两夜,好容易从白染那寻到蛛丝马迹。
“苏砚在士子楼得罪白公子,要我是白公子,也会选择痛打落水狗。表叔,你可别胡来,苏砚有眼不识泰山,白公子这么做,也是给你出气啊。”
凤律手从猫耳朵移开,皱眉:“我用得着他帮我出气?行了,别说了,先进宫!”
苏家有婚书,苏砚若死在地牢,会不会坏姐姐事?最好的办法该是让苏镇亲口承认婚书作假,人死了,好多事就说不清了。
弄死苏砚,乃下下之策。
白井……简直胡来!
长腿迈开,行走如风。
姜熏追在后面,后悔不迭,“哎?等等!表叔,我告诉你这事不是让你坏白井计划的!”
……
“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买通了狱卒,只等少爷一声令下,苏砚绝对活不过明天!”
“那就好,我和池野公平竞争,你是爹给我的人手,你办事我放心。”
“少爷请宽心,今日苏砚必死!”
酒楼包厢内,白井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嘱咐道:“切记,要赶在池野下手之前。”
对面包厢,池野敞开门敬了白井一杯酒,目色挑衅,稳坐钓鱼台。
想让人活有时候很难,要人死,得急病死、想不开死,有的是法子。
池家最开始乃将门出身,半道弃武从文,池野是池尚书精心培养的苗子,白井靠的是爹娘疼爱,他靠的,是自己比较聪明的脑袋。
来酒楼之前,他吩咐人往地牢送了封信。
信是假借显国公名义。
试想一下,一个人到了穷途末路,唯一能救自己的至亲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放弃自己,进不得,退不得,一辈子都要困在阴暗恐怖的囚牢。苏砚忍得了吗?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池野抬手举杯,一饮而尽!
地牢。
信连同饭菜被送到苏砚手里。
他伤的重,好在那些狱卒知道不能把人打死,又找了大夫给他医治。
苏砚拾起筷子,看着色香俱全的松鼠桂鱼,不争气的流下口水。
还有一壶好酒,盖子被掀开,泄出醇美酒香。
咸衷不咸不淡道:“好了好了,赶紧吃吧,在这地牢不能嚣张,进了这地方,得擦亮眼睛看看,哄好了哥几个,顿顿给你肉吃!”
他不耐烦道:“吃不吃啊!不吃我端走了?”
“哎,哎,吃,吃!”苏砚心有余悸的看了眼下酒菜,傻乎乎道:“饭菜没毒吧?”
咸衷气的想踹他,“有毒!千万别吃!最好饿死你!算了,不管你了,爱吃不吃!”
苏砚不敢得罪他,省得再换来一顿暴揍,小心翼翼夹了块鱼肉,灵机一动往老鼠洞口扔了块,不一会就见老鼠闻着味吃了。
见它没死,苏砚又将酒往地上洒了洒,再看,嘿,没事,活的好好的!
一下来了精神。
余光瞥到书信,他放下筷子,忍着饿想看看爹对他说了什么。
地牢一片死寂。
苏砚蹭的窜起来,面如死灰,执信的手抖得厉害,“不可能!不可能……爹怎么会不管我,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管我死活?”
“吵什么呢!安静!”狱卒棍子敲在铁栏。
苏砚充耳不闻,最后一根弦崩断,心里的支撑轰然倒了。
“爹让我早点死,他嫌我拖累苏家……他不管我了,他不管我了!我出不去了,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臭小子!别嚷嚷了,吵到了大爷你想死吗!”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青天白日,身处地牢,感受不到阳光,人总容易变得暴躁。
苏砚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目无神,喃喃道:“我想死……”
在这个鬼地方度过余生,我想死。
……
“老爷,第二天了。”
用过午饭,苏管家将饭菜撤下,“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少爷那边……怕是不妙啊。”
苏镇一夜未眠,双眼布满红血丝。
沈贞给了他三日期限,扬言三日到就要准备给砚儿收尸。哪怕她在信口开河,他也不敢不信。
地牢那边他渗不进人手,空有国公之位,却遭皇上厌恶,犹如被拔了牙的老虎,能做的仅有虚张声势。
圣宠一旦不在,谁还不是看菜下碟?
他这个靠军功得来的国公,远没有凤世子矜贵。
哪怕为了讨好凤律,也不会有人让他见一眼苏砚,遑论打点照应。同样是银子,显国公家的银子烫手。
苏镇一夜衰老,颓唐道:“去沈家吧。”
第30章 折腰()
第30章
显国公苏镇戎马一生,大将军沈自活着的时候,说好听点他是沈自的左膀右臂,沈自拿他当好同袍、好兄弟。说难听点,沈自在一日,他的光芒就会被掩盖一日。
明珠蒙尘,不见天日。
悬平之战,距离大胜就差临门一脚,苏镇突然不想这辈子跟在沈自屁股后面转了。
他算准了皇上忌惮沈家,转身在战场卖了沈自,不光如此,他还伪造出沈自通敌卖国的罪证。
苏镇是武将,极少人知道,他在认识沈自的那天,就开始偷偷模仿他的笔迹。
婚书是真的,是他凭着十年如一日的忠诚换回沈自的信任。
他卖了沈家父兄,让他们惨死沙场。从卑躬屈膝的小将一跃成为当朝国公。苏镇原以为,这辈子,他再不会对着沈家人弯腰。
都说折腰事权贵,如今,苏镇折腰要去讨好一个女人。
二十岁的沈大姑娘,拿砚儿性命来威胁他,化被动为主动,苏镇不敢赌。
他就一个儿子。
苏砚,不能死。
马车停在沈家门,这次来,苏镇是抱着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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