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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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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时,那人又动了,开了房门上的锁,开门关门,之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虎妞猜到是谁了,姜灵儿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嘘,虎妞,是我。”姜灵儿凑到**边,低声道。
“你又想做什么?”虎妞语气冷冷的,但也压低了声音。
“我问你,你下山时带走的姐姐的东西,究竟有没有给别人看过?”姜灵儿道。
“你什么意思?”虎妞道,她随即就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她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了,难道她以为是我泄露出去的?”她的声音里有着怒意。
“姐姐说,不是你。这话是我要问你的,你别瞎猜。”姜灵儿道,“其实我倒宁愿是你,我知道,至少你不会真的害姐姐的性命。”
“少说这些话诓我,冠冕堂皇,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她死了。”虎妞道。
姜灵儿道:“六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姐姐宁可永不下山,也没有想过要杀你。”
“那我这六年算什么?剑奴竟然下山了,门中谁不笑掉大牙?”虎妞道。
房中一时陷入沉默。
“无话可说了吧。”虎妞道。
“你私自加害身怀姐姐门中信物之人,已是触犯了规矩,姐姐让我先找到你,把你带回来,是想保你,你终究是姐姐的人,应由姐姐自己处置,但凌火凤似乎已知道了姐姐的身份,‘无偏私’,这是最高的门规之一,你的事不过是个由头,她要借此大做文章的。”姜灵儿道,“加上放你下山,这可是开了门中先例,说起来也不大合规矩的。”
姜灵儿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望你能对姐姐冰释前嫌,你要为你自己想想,带着姐姐门中信物的那个男子,那天跟他一起的女子,少门主的令牌在她手上,今天她拿着那令牌找到了林林布店。若是少门主想要你做属下,即便你身为剑奴,也可免一死,这一点,想必你没有忘。”言尽于此,姜灵儿站了起来,“我知你已冲开穴道,是去是留,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姜灵儿就转身往外走,再次悄然地开门关门落锁,隐隐几道风声过后,房外又静了下来,房中更静,虎妞连呼吸声都没发出。
虎妞在黑暗中闭着眼,能感受到的,就是黑暗与寂静。
她没有忘记过,当初是她企图逃下山,身上还带着主人的秘密,被主人发现了,主人没有责罚她,反而真的让她下山去,连她身上的东西,都没有让她交出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七年来的恨,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反复想着姜灵儿的话,成为少门主的属下,她得免一死,主人也不用杀死剑奴才能下山,这真是两全其美得可笑啊是不是?
虎妞再次坐了起来,挣断了身上的绳子,这可是她赶牛的鞭绳,把牛独自扔在外面,这是她没有干过的事。
门锁了,但是窗并没有。虎妞开了窗,外面的冷风一下子钻了进来,扑了她满脸。她翻出窗来,蹲在二楼的屋顶上,没有把瓦片弄出响声。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的声音。
虎妞离开了断梦楼,没有人追赶,独自谨慎地出了山谷。她站在谷口,回头看了看断梦楼所在的方向,她总觉得,自己离开时,是有谁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的,那视线中的冰冷,似乎穿透了空气与衣衫,烫在了她的皮肤上。她却没有去理会,看什么看,想追来就追来啊。
虎妞离开之后,她的第一个去处,却是返回草地,去找她的牛。
“乖孩子,你还在这里。”虎妞抚着牛角旁边的毛,笑道,“走,我们回家。”她牵了牛,慢悠悠地往她住的小屋走,但她的嘴唇紧紧抿着,抿成一道直的线。
午后阳光温暖,江楼月将摇椅搬到了院子里,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阳光的暖,与风的凉,恰到好处的融合,这种微凉的感觉,真是让人清醒又沉醉。
今天是正月的最后一天,已算是早春,阳光悄然渐渐地越发耀眼起来了。
“小姐,那个人真的放着不管么?”桐影从房里走了出来,对摇椅上的江楼月道。
“不管,让他多静一静。”江楼月眼睛并不睁开地道。
此时房中被毒药麻痹了周身动弹不得的人,正赫然躺在地上,连眼睛都眨不了,不停地流着泪,真是好不伤心呢。
这个人,且不管是谁派来的,反正是冲着江楼月身上的令牌来的,她昨天才去过属于太乙门的那家布店,应该只有太乙门的人,知道她手上有玉泠紫的令牌,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此人肯定跟太乙门有关系。当她出示令牌时,那三个人的表情,有震惊,有惶恐,有怀疑,她懒得管他们是什么心情,她是去打听那个铁块的。
铁块叫铃铁,是太乙门掌门座下最末的弟子,即第十一弟子在门中的信物,代表她个人,可以差遣她在门中属于她的力量,他们都称那位十一弟子为珑小姐。如此说来,江楼月第一个找到的虎妞,就是个不买这位珑小姐帐的人了,不光不买账,还是个有仇的吧。
太乙门掌门弟子的门中信物,通过赵遣鹿的母妃,交给了他,要救他的命,也就是说,他的母妃跟那位珑小姐关系匪浅。江楼月想打听更多关于那珑小姐的事,但布店里的三个人所知有限。
她林林布店一行,原本少门主令牌予了他人,在门中只有少数人知道,如今倒弄得好多人都晓得了,还招来了想抢夺之人。江楼月由此看出,看来这玉泠紫的令牌,比她想的要重要么,都到了怀璧其罪的地步了。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初玉泠紫说的,是拿着这个令牌,去到同样徽记的地方,可以寻求帮助,他确定这是帮助不是添乱?
那地上躺着的人,不断调动着浑身的内力,想要逼出毒来,挣得一身冷汗,却毫无进展,憋得一身都红了,脑袋一阵阵眩晕,整个人更加脱力,越发麻痹。当他不用内力逼毒时,麻痹感反而会减弱些,不等他欣喜,脑袋就开始晕,整个人像在往下沉,他不得不用内力压制毒性,一压制,全身就更加麻痹,如此恶性循环,感觉真是没有尽头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望()
“别用内力,试试看,能不能说话了?”江楼月悠哉地踏进房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随即她就在凳上坐了,端起桐影刚沏好的茶慢悠悠吹着。
地上的人已用内力试了无数遍,现在只好依言一点内力都不用,全身瘫软着,张开口嚎了几声,倒真的能发出声来了。他立即道:“你快放了我!”
“给我个放你的理由先。”江楼月悠然地道。
“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既往不咎。”地上的人道。
“究竟是谁可以对谁既往不咎,你搞清楚了?”江楼月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地上的人道。
“给我个放你的理由先。”
地上的人简直要一口老血憋死,脸胀得又红了几分。
江楼月笑了笑,道:“说吧,你是谁?”
地上的人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不说也可以,正好今儿我的蛛儿醒了,让你陪它玩儿好了。”江楼月道。
地上的人不知江楼月说的蛛儿是人是鬼,只见她弯腰将手掌摊在地毯上,不一会儿一个鲜红鲜红的东西就从她的袖中爬了出来,顺着手掌爬到了地毯上,朝着他爬了过去。那东西爬得近了,他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遍身鲜红的蜘蛛,这一看就有毒!
他大瞪着眼睛,看着红蛛越爬越近,爬到了眼前,他却只能发出含糊的惊呼声。
红蛛爬上了他的脸颊,在胀红的皮肤上,却显得更加鲜红。脸颊上传来刺痛,他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声,伤口不见血,却使得他原本红得血一般的面色一下子苍白如纸。
听了一会儿的惨叫,江楼月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到那人旁边蹲下,抚着蛛儿,它停了下来。
“我最后问一遍,你是谁?”江楼月道。
地上的人身上抽搐着,有点呆滞的目光转向她,“我是断梦楼张向。”
“断梦楼是什么地方?”江楼月道。
“是四公子之下,负责杀人的地方。”地上的人颤抖着道。
“四公子是谁?”江楼月道。
“掌门第四弟子。”他道。
“谁派你来的?”
“楼中。”
“谁派你来的?”
“楼中。”他还是如此回答。江楼月只好换了一个问题,道:“你是太乙门的人么?”
“是。”
“断梦楼在哪儿?”
“出城往东南八十里,山谷之中。”他道,眼中的神采在慢慢消逝。
“你偷了令牌回去做什么?”江楼月道。
“复命。”
“你们断梦楼,有多少人?”
“一百零八”地上的人说着,目光涣散,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得剧烈起来,没抖几下就瘫在地上,静止不动了。
“啊”桐影低呼一声,看着地上的人,镇定了下来,“小姐,他死了?”
江楼月嗯了一声,伸出手,让红蛛爬回了她的袖子里,站了起来,“桐影,去把王叔请来,把这里收拾了。”
“是。”桐影应下往外去。
江楼月想着,既是负责杀人的地方,如果让他偷取令牌成功,是否就会杀了她?断梦楼,她倒是第一次听说,想来也是太乙门在京郊的势力。此人并不知道下令的是谁,是那名四公子么?掌门的徒弟,玉泠紫难道也是掌门的徒弟?
不时,王东破走了进来,见了地上的人,目光闪了闪,这人的死状挺惨的。
江楼月看着王东破,“王叔,这是我抓到的刺客,已然毙命,你料理了就是了。”
“是,二小姐。”王东破说完,用带来的一张黑布将尸体裹起,扛在肩上就往房外去。
见江楼月也准备出门去,桐影道:“小姐,你要跟着去么?”
江楼月道:“不是,我要去金宅。”
“小姐,我陪你去吧。”桐影道。
江楼月笑了笑,“没事,我会回来用午膳的。”说完,她就跨出了门去。
江楼月由无方领着,进了赵遣鹿的房间。赵遣鹿坐在**上,春寒料峭的,他却仍是穿得单薄。
“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么。”江楼月随口道。
“老毛病罢了,跟受伤无关。”赵遣鹿淡淡地道。
“我看看你的手?”江楼月走近前去,看着他问道。
赵遣鹿将手抬了一下,她便坐在了**边,小心翼翼地拆开他手上裹着的布条。她仔细地看了看他的双手,“还好,恢复得不错。”说着,她拿出特意带过来的药,冲着他晃了晃小盒子,“用这个玉雪膏,对骨头好,伤口也能恢复得更快,我才制的,此药制出后两天之内涂抹,效果尤佳。”
“你看着用就是了。”赵遣鹿道。
江楼月挖出玉雪膏,轻柔地抹在他的手上。“我打听过了,你身上的铁块,叫铃铁,是太乙门掌门座下第十一弟子的门中信物。”
“太乙门。”赵遣鹿一字字地重复道。
“你可听过?”
“不曾听闻。”赵遣鹿道。
他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涂抹着药膏的江楼月,她青丝如瀑,不似一般官家女子打扮,只是简单地挽着髻,插了一只簪子,那长长的羽睫扇动着,似蝴蝶的翅膀。他现在已知,她那纤腰上,可是缠着锋利至极的隐天丝,青辰派的镇派之宝他也有所耳闻,他手上的伤口,正是这么来的呢。似乎每次见她,她都是着一身红衣。
江楼月将他的双手再次包扎了起来,轻放回他身侧放着,遂起身来微笑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来找我,我回去了。”她目光柔和,没有一点杂质。
赵遣鹿一笑,江楼月转开了视线,这个男人,还真是生了一张谪仙般的脸,这风华清朗的一笑,连她都有点不好意思看了。她转身就走。
赵遣鹿见了她的反应,眼中都泛起了笑意,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脸,也不是一无是处,想要看江家二小姐尴尬,那可真是难如登天呢。赵遣鹿正笑着,看着自己胸前衣衫的目光却是一凝,无甚特别,只是一缕头发静静地躺在那里,随着他刚才动了一动,发梢翘起,一会儿就从衣衫上滑落,像是牵出了一条黑色的细丝。他看着掉落**沿的头发,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刚刚才由江楼月包扎好的手背上渗出了血,染红了布巾,只因他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开始吧()
“殿下,该喝药了。”飞廉出现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碗药。还是那碗药,一年来没有变过,只是从一开始每天两碗,渐渐地,变得现在一天要喝五次。
飞廉端着药走了进去,正将药碗送到赵遣鹿的嘴边。赵遣鹿固执地抬起手来,要自己喝。“主子,你的手?!”飞廉一惊,“是不是她?”
赵遣鹿不顾手上的疼痛,端着药碗大口大口地将药倒进了肚中,忍耐着手指无力的颤抖,将药碗递了回去。
飞廉赶紧接过药碗放下,将赵遣鹿的手轻放回被子上。
“主子”飞廉的拳头握紧得都在发抖了,竭力地克制着。
“被子边的头发。”赵遣鹿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飞廉下意识地看向**沿,看到了赵遣鹿所说的头发。飞廉目光闪动着,不由震惊,将那缕头发捡了起来,“主子,您”开始掉头发了?飞廉敛下情绪,将头发一股脑塞进了袖中,“主子,既然夕加皇帝已经答应了我国的求亲,我们快些回国吧。”
赵遣鹿道:“只是答应了联姻,具体的和谈条件,还没有达成。”
“不是还有张大人么?”飞廉道。
“好了,你下去吧。”赵遣鹿说完,闭上了眼睛。
飞廉欲言又止,只好拿起药碗出去了,他要去告诉无方,主子的身体,得赶快回国治疗,万一变得更加严重怎么办?
赵遣鹿抬起自己的右手,渗出的血液将布巾浸透,红了一大片,他却只是又把手垂在被上,没有理会。
不时,无方走了进来。“主子。”无方行礼道。
“宅子里哪些是三皇兄的人,都查出来了吧?”赵遣鹿道。
“是。”无方道。
“开始吧。”赵遣鹿道。他的性命,怎可寄于一个来历不明的物件儿上。
“是。”无方应下,才进来这么一会儿,就转身往外走,他是劝不了主子的,唯有尽快将事情了了,他们才能回去。
江楼月回到府中,听说今天念妃生辰,怀王参加生辰宴去了,江楼宇得了准许,便提前回了府。
“二姐!”江楼宇在院子里就喊道,一溜跑了进来。
“宇儿弟弟,都是皇子伴读了,怎么还这么小猴子似的。”江楼月微笑道。
“二姐不知,怀王爷私下里也是只小猴子呢。”江楼宇道。
“是么?”江楼月道,“不过啊,你是伴读,你不能如此,你懂么?”
江楼宇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有礼地道:“二姐说的是,我懂。”
江楼月笑道:“不过这是在自己府里,你想怎么野都可以,只是不能把武艺落下。”
“小少爷这样已经很好啦,小姐,你难道忘了,你这个年纪时,上蹿下跳顽皮得了不得呢。”桐影道。此言一出,屋子里三个人都笑了。
江楼宇缠了过去,很是兴奋地道:“桐影姐姐,快告诉我,二姐小时候怎么个顽皮法?”
江楼月在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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