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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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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孟归尘道:“我倒是想到一处,青辰派。”
“青辰派”江楼月喃道,“青辰派门下都是尼姑?”
孟归尘道:“这倒不尽然,不过青辰派创派祖师是一位师太,其后所收的都是女弟子,有不少是一进师门就出家的,所以至今,青辰门下弟子,近七成都是尼姑,并没有所谓俗家弟子之分,入其门下,除了掌门与掌门座下必须是出家人外,别的弟子听凭自愿。”
“这青辰派,可有名?”江楼月道。
“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现任掌门慧灵师太,你可听过?”孟归尘道。
“慧灵师太?”江楼月惊愣了一下,“我竟不知,她原是这青辰派的掌门。”说着江楼月面上终于有了几分温和的笑意,却只停留了片刻。
“你问这些做什么,想学武功?”孟归尘道。
“青辰派限制弟子自由么?”江楼月不答,继续问道。
孟归尘盯着她,“你这话倒问得更奇了,什么叫限制弟子自由,江湖上的门派,除非是松散的盟会之类,既入得门下,自然是要在那里好好学武、谨奉师命、遵守门规的。”
“孟公子,我有一事相求。”江楼月突地道。
这倒让孟归尘暗自惊了一下,“这是你的条件?”
“不,这件事跟金枕无关,是我个人之事,若是孟公子愿意援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江楼月认真地道。
“不能是两个?”孟归尘道。
江楼月不答,只是盯着他。
好一会儿,孟归尘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你先说是什么事。”
“我想拜入青辰门下,我不可能做出家弟子,不能拜入掌门座下,但想来慧灵师太总有师姐妹,拜在她们其中一人门下,做个挂名的徒弟,并不常在门派中走动。这样,孟公子可能帮我办到?”江楼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
“这缘由可能告知,你是第一次听说青辰派吧?”孟归尘道。
“孟公子。”江楼月唤了一声,“我只想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办到?如果孟公子帮了我这个忙,要还时,我自当竭尽全力。”
孟归尘听出她的决绝之意,更添了几分疑惑,“可试上一试。”他倒不图她欠下的人情,不过觉得,青辰派门下做个挂名弟子,这也没什么的,摘星阁跟青辰派倒还有些渊源。
“多谢。”江楼月道,看不出喜色,还是挺严肃的样子,与往日孟归尘所见不同。
江楼月想,即便如此,也还不是十拿九稳。
江湖上许多人都这么以为,青辰派门下尽是尼姑,现任掌门慧灵师太好游访山川,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名头并不逊于青辰派。
原本离去的孟归尘站在一高处,远远地看着将军府里,那个独自站在院子里的身影。风吹卷着,枝叶都倒向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他没看明白,索性转身离开。
院中的江楼月瞥了一眼走廊转角,方才见那里有衣角闪过。她没追上前去,这将军府中,除了岳姨娘的人,还会有谁这么做。萧安?那是女人的衣饰。
江将军使人带回家书一封,问及女病情。江楼月亲笔回信,言病已去,如今阖家安好,另提及本有意随慧灵师太学习,但其座下只收出家弟子,现有幸在其门内同辈师姐座下担弟子虚名,亦不负慧灵师太往日不吝指点之恩情,若遇慧灵师太时,望父转达女心内之惭愧。
第十一章 林如飞()
天边夕阳西下,映着这座繁华鼎盛的京城,喧嚣燥热可至不夜,要多大的风,才能吹散凝聚城上的烟云?
孟归尘带来慧灵师太口信说,已知汝意,不会束缚于你,可常往相叙,不必介怀。
“你早与慧灵师太相识,怎不自己开口?”孟归尘问道。
“正因感念慧灵师太往日有收徒之意,是父亲不答应,你说青辰派掌门座下只收出家弟子,我这才知道其中缘故,我若开口要拜她师姐为师,且只是有名无实,怎好开口,如今还与往日相同,岂不更好?”江楼月道。
“你不为在青辰派学武,那你费此周章作甚?”刚一问完,孟归尘似想到了什么,心下惊讶不已。江楼月察觉到他的神情,只装作没看见。
“你既来了,不用我派人去找你,你要的东西,我找着了。”江楼月道。那密室开启的提示,就在整座书斋的四面墙上,北面有窗一扇在左,西面有窗两扇亦在左,东面有窗三扇一扇在左,两扇在右,南面无窗,那书案南面的雕花木板不必动,按北左、西左、东先左再右的顺序,即能将密室开启,当密室门关闭时,机关复原。
“找着了?”孟归尘一喜,七分为那酿酒的秘方,三分为能见一见这神神秘秘的宝物。
“我把金枕送给你,有一事要劳孟公子破费。”江楼月道。
孟归尘还没见着那枕头,问道:“这是你的条件?”
“是。”江楼月道。
“说吧,什么事?”孟归尘正色道,如果只是破费的话,他倒不甚在意。
“不知孟公子还记不记得上次去过的那家招财酒楼?”江楼月道。
孟归尘想了想,“记得。”他当然记得,当初她点了那些菜,也没见吃几口,教他白花了银子。
“我拿金枕,跟你换招财酒楼。”江楼月道。
孟归尘斜睨她一眼,“将军府的二小姐这是要经商?”
“你管我呢。”江楼月道。
孟归尘撇了撇嘴,这酒楼还没到手呢,就开始显露本性了。
“要钱还是要酒楼?”孟归尘道。
“酒楼。”江楼月毫不犹豫地道。
“你倒省事。”孟归尘轻吐出一句。
江楼月转身去到里屋,不一会儿就见她拿了一只枕头出来,没多干净,有着陈年的污印,看着像血迹,两头明黄色,中间裹着一块*的金帛,上绣九龙,这样的制式,只能是帝王所用之物。
孟归尘伸手来接,江楼月郑重道:“还望孟公子为此物出处保密,私藏*品,这罪名谁都担待不起。”说完,她才将枕头放在他手上。
孟归尘点了点头,接了过去,翻转着看了看,一下子也看不出特别之处来。他见江楼月也看着枕头,问道:“你已仔细看过了吧?”
“当然,不过没发现有何特别。”江楼月道,“不管怎样,答应我的酒楼,你可不能反悔。”
孟归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扬了扬枕头,“走了。”他踏出门,身后传来江楼月的声音:“即便得了剑三分,若孟公子还愿意,我亦有好酒款待。”背对着门口,孟归尘嘴角的微笑渐渐扩大,什么都没再说,就算她猜到了,那也只是她的猜测。
孟归尘刚走不久,江楼月正坐着喝茶,闻得一个似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走廊上传来。
“月儿,我来了你也不来接我?”
江楼月愣住,这是,林如飞?
江楼月转过身来,就见林如飞满脸带笑,眼里也尽是亲和的笑意,身上穿着一袭黑色劲装,若非察觉到他脸上有几分疲累,哪里有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江楼月一时见了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怎么,大半年不见我,莫不是太想我了?”林如飞轻拍了拍她的头,熟门熟路地坐在凳上给自己倒茶,一口就喝掉一杯,一下子脸皱得眼睛都闭了起来。“这一定是今年的眉宁白茶,我至今都没搞懂,你怎么喜欢这么味苦的茶?”
见江楼月还愣愣地站在一旁,林如飞觉出不对来,上前扶了她的肩,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病没好?”他听大将军说,她在家信中说自己病已痊愈了呀,难道是骗大将军的?
“快坐着。”将她按坐在凳上,林如飞才见她面色缓和。她冲着他笑了笑,还是大半年前她离开军营回京时的模样,没有半点病态,只是他看着总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林如飞哪里知道,他是大半年不见她没错,而她却是三年不曾见过他,上一世,他回京述职时,她曾远远地看过他一眼,他是外臣,她是王妃,即便没有宫妃那么多规矩,也不大好亲近。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又同在护**中,可谓青梅竹马。他比她长了两岁,即便她从小就跟个男孩儿一般,他对她的照顾也不含糊,比大多军中男儿更细心些。
“听我爹说,你明年许要嫁给恭王,他老人家还叫我避嫌少来找你呢。”林如飞道。
“谣传罢了。”江楼月说完,让桐影另沏他爱喝的碧螺春来。
“你不愿意。”林如飞问着,语气却非疑问。
“若是林伯父心中另有人选,适当时可往上荐之。”江楼月道,微笑着,“不说这个了,如飞哥哥何时回京的,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难不成还保密么?”
林如飞闻言一笑,“保什么密啊,我这刚回家换过身衣裳,见过了父亲母亲,就赶着来看你了,之前一直见大将军整日愁眉不展,忧心你的病,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见你大好了,我就放心了。”
江楼月笑意温柔,“多谢如飞哥哥挂心,还请代我问伯父伯母好。”
林如飞四周打量一番,“这里还和以前一样。”他看着江楼月,“这转眼,月儿都已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可怜我这孤家寡人。”
“少来,你好意思笑我么,小心我跟如斯姐姐告状。”江楼月道。
“月儿,我们可是同一条战线上的呀,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林如飞凑到她身侧道。
“想让我胳膊肘不往外拐,就赶紧把如斯姐姐娶回家啊,小心被别人抢了去。”江楼月笑道。
“谁敢抢?”林如飞说着,眼一瞪,脸色一肃,噘着嘴神气得很的模样。
第十二章 交托()
“我可是跟你说真的,如斯姐姐再等一年也就罢了,你要建功立业,也不急于一时,说句不该说的,这战事又不是说有就有的,加上林伯父算了,我不说你也知道的,总之如飞哥哥你的事,我都支持。”江楼月微笑着道。
林如飞看着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嗯。”
“是明天进宫面圣么?”江楼月道。
“我官职不高,不过随周将军走个过场,也不必我回话的,这次回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如今你身体无大碍,可有打算何时回边关?”林如飞道。
江楼月想,你此时官职不高,两年后北方战事一起,你功可成,名可就,且调离得早,不曾受江家牵累,只不知会不会因我而变。
“我想暂时留在京城,如飞哥哥代我转告父亲吧,对外只说我要在家多休养些时日,实则只是想多陪陪母亲,身体已无大碍,让我爹他放心。至于回边关的事,年后再说。你可一定要告诉我爹,武艺我并未落下,免得他又说我偷懒。”江楼月道。
“好。”林如飞道。
两人又叙了些别后之事。
江楼月见林如飞要走,便说,待他明天面圣之后,后天给他接风。林如飞临走前嘱她病好了也要好好养养,一是为自己身体好,二来休养就该有休养的样子,免得落人口实。
林如飞走后,江楼月将桐影打发了去厨房催饭。
江楼月将那在金枕中找到的黄帛取出,此前只粗略扫了几眼,当时已是震惊,现在细细字字看完,执于手中好一会儿,待得心中惊疑散去,她才四下一番打量,将此物藏了起来,看来看去检视数遍,虽不免仍是不放心,但现在这烫手山芋,只怕只有她一人看过,说不定连父亲都不得知此物的存在。
却不知这所谓的金枕,父亲是从何处得来。摘星阁知道将军府有金枕,还以为是宝物一件,可见此事已然泄露,若孟归尘当真是为周密来寻金枕,那周密对此,究竟知道多少?此中尚有不少关节处,她未得知,一时也难以猜出来龙去脉。
必得确认,对于金枕藏于将军府,且金枕中藏有秘密这件事,周密究竟知不知道,若是周密知晓,那康宣帝岂能不知,加上其对护**本就忌惮,一旦事发,不必等周密继位,当朝就会保不住江家,那她这重生一世,便是枉然了。
京城去到边关,倒不怕费些时间,即便她知道,接下来不久,周密开始了动作,她离开十几二十天,都不打紧,毕竟还有好几位皇子在京,不怕他们不给周密使绊子,更何况才开始,周密没有那么多势力大动。
她思虑的是,自己现在是在家养病,一旦回了军中,毕竟有军纪约束,一时半刻就没有理由回来。能通过家信问父亲吗?又恐途中有失。语言隐晦些倒是可行,但又怕父亲一时想太多,边关消息总归不那么灵通,万一做出什么更加引起怀疑的事,怕难以补救。她以前不知此事便罢,现在既知,岂能踏错一步?
江楼月一时只叹过往天真懒散,纵然于府中甚有威信,于护**中虽谈不上有许多军功,但也是从最底层爬起来的,现在职位不高,好歹不是靠父亲的关系所得,足以服众,辖下士兵无有不从,但在这京中,却几乎毫无根基,到此时方觉,竟无一人足以交托此等性命攸关之事。
让林如飞带信固然是上佳人选,但下次他能回京,不知是何时去了。
不知母亲有没有人可用?如此想着,江楼月立刻就往苏弗的院落而去。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待桐影端着饭菜踏进房时,哪里还有江楼月的影子。
江楼月自然知道,此事不能对母亲明说,因其不是经不得事之人,她才问上一问,言明是要绝对可靠之人,最好还有武功傍身,不可让消息有半点走漏。
结果这样的人苏弗身边也没有,其娘家苏氏不在京中。江楼月说,府中家将也不合适。唯恐母亲因此悬心,江楼月推说是想借休养之名在家多陪陪母亲,又怕旁人说她目无军纪,所以想找可靠的人带信给父亲。
在母亲这里也没有合适人选后,江楼月总算想到了可行之法,便对苏弗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人,方才如飞哥哥还来看过我呢,倒把他忘了,让他给爹带信再合适不过。”
苏弗闻言,笑着道:“是了,如飞可以,今天赵管家还送进来一些补品,说是他送来的,他呀,可见只念着你了,都没来看看我这个伯母。”
“娘这倒是错怪如飞哥哥了,之前他还说呢,原本是要先去拜见您的,红钗说您在歇午觉,这才没有进去打扰,让我代他问您安好,这趟回来十分匆忙,恐怕只能下次再来看您了。”江楼月道。
第三天,江楼月说了要给林如飞接风,这天便请了他游湖。江楼月到时,林如飞已站在了湖边。
“说好了是为如飞哥哥接风,怎地比我还先到?”江楼月笑语着,迎了上去,“如飞哥哥,我们到船上去。”
两人坐在了舱内。湖上清风拂面,两岸绿影垂堤,船行波光粼粼。
江楼月起身给林如飞倒茶,手绢从她袖间滑落于桌上。林如飞正自奇怪,她素来不带这些的。
江楼月微笑道:“如飞哥哥,烦你帮我拣一下。”
林如飞依言拾了起来,触手察觉到手绢里有他物,抬眼看向江楼月。她将茶壶放下,“知道如飞哥哥过几天就要返回边关,这是家母交予我的,要托如飞哥哥带给父亲,嘱咐,莫失,莫忘,定要亲手交给父亲,以表家中思念之情。”
林如飞不过看了她一眼,闻言已知其意,握了握手中之物,随即一边将绢子仔细收起来,一边笑道:“好的,没问题。”
江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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