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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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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可知。
他理了理自己的袖子,脚步沉稳。
第一百一十七章 铁块()
风,尤其是冬天的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当手伸在其中时,冷冷地扑在皮肤上,但不能否认它还是柔和的。冷风吹在人的身上,有一小部分就留在了人的身上,当他去到另一个地方,身上就带着属于路上的寒气与风尘。
这样多风的晚上,却是一点月光也无,有风无月,岂非一样扫兴?
四下里黑漆漆,连人影也只是隐约见得。风吹得不远处的一丛树影摇晃着发出沙沙声,和着风,使得这当下更加诡秘。
江楼月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氅,融在黑夜里,更辨不出个人影来。她已等得有点不耐烦,此前向南边已看过了不下五次,若是赵遣鹿还不来,她就回去了。
忽而一道属于暗器的嘶空之声从南边疾速而来,江楼月一下将那暗器接在手里,是个小巧的四星镖。此镖甫一入手,她就朝着其飞来的方向甩了回去。
赵遣鹿自树丛里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那枚四星镖,笑着道:“江小姐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江楼月皮笑肉不笑地道:“若这样就能杀了你,那你就做不了我的夫了,又何来谋杀亲夫之说?”
“所以呀,为了江小姐的终身大事着想,我这条小命得好好留着。”赵遣鹿道。
“有话就说。”江楼月之前本就等得不耐烦,此刻更懒得跟他废话。
“良辰美景当前,孤男寡女在此,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赵遣鹿看着她笑道,很是随意的样子。
江楼月看了看周围所谓的良辰美景,毫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如果没事,我就回了,谁跟你在这里吹冷风。”
见江楼月当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赵遣鹿道:“江小姐请留步。”
江楼月又走出了几步,才停下来,侧过身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赵遣鹿道:“你看看这个。”说完,他扔出一物,向江楼月掷去。后者耐着性子接住,不是方才的四星镖,却是手一沉,接住的东西分量不轻,直像一个铁坨坨。
“这是什么?”江楼月问道。这东西表面也是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分明。
见赵遣鹿向自己靠近,江楼月冷淡的道:“你干什么?”
赵遣鹿遂停下脚步,道:“你摇一摇,仔细听一听。”
江楼月拿起手中的东西,加了几分力气,上下摇晃了一番,听见此物之中发出了细微响声。江楼月又摇晃了几下,听着声音,开口问道:“哪里来的?”
赵遣鹿不答反问:“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江楼月道:“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赵遣鹿道:“你跟我来。”
江楼月跟着赵遣鹿到了他的那栋楼前,进到里间,他将门关上,转身去点亮了房中的灯,一连点了七盏,才从彩俑背后绕了出来,“这样够亮了吧?”
江楼月向斜里走了两步,眼前更加明亮,她将手中的东西拿起来端详。入目竟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徽记,玉泠紫给她的那个令牌上,就有一个这样的徽记,也就是说,她手里的东西,肯定跟太乙门有关。
“这是不是一块精铁?”江楼月问道。
“是。”赵遣鹿道。
她手里拿着的铁块,看着只是一块普通的精铁,这个大小的精铁,不会这么重,里面有空洞,空洞里放了别的东西,摇晃时才会发出响声,是里面的东西大大增加了铁块的重量。
太乙门的人,江楼月只知道玉泠紫一个,对于这个神秘的门派,她所知不多,看不出此物的玄机。她道:“我不认得此物,但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你是否应该告诉我,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她知道他有意不告知,却偏偏要问他。
赵遣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沉重地道:“这是我母妃派人给我送来的,出发时是八个人,此物交到我手上时,最后还活着的那个人也伤重不治而死。”
“这么说,是三皇子的人沿路拦截,杀了他们。”江楼月道,“连你都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那三皇子也未必知道,这么处心积虑地要拦下人来,想是不让他们来给你通风报信,要么,是南邦发生了什么事,足以影响大局,三皇子企图全面封锁消息,不让远在夕加的你知道。要么,就是他有了什么针对你的计划,要在夕加对你不利,甚至是,你会有性命之忧,否则也不会巴巴地这么大老远给你送个铁块来,还折了八名忠心耿耿的高手。所以”
赵遣鹿接过话去,“所以,如果不是想通过这铁块告诉我什么,比如里面藏了什么,那就是这东西,或许能救我的性命。”
江楼月看了他一会儿,暗自挑了挑眉,想了一下,道:“如果是里面藏了消息,没必要在普通铁块上印上标记,这样岂非更加惹人疑心,我倾向于后者,这个东西千里迢迢地交到你手上,是要救你的命。”
“关键在于,那个针对我的计划是否已经开始,我要如何使用此物。”赵遣鹿说着,别有意味地看着江楼月,微笑道,“江小姐不是在京中有情报势力么,可愿襄助一二?你未来的夫君死在了别人手里,岂不可惜?”
“我倒一点也不觉可惜,你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么?你这样的,想死都不容易。”江楼月不客气地道。
赵遣鹿不置可否,反正她之前说过,要帮他打听一下的。
江楼月将手中的铁块扔还给他,赵遣鹿接在手里,“这么重的凶器,可别乱扔啊,要是砸坏了我,你会伤心”
江楼月似笑非笑地,抱着手盯着他看,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说啊,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
赵遣鹿话不说完,闭了口。
“赵公子,告辞。”随即她转身就走,开门关门行云流水,且几乎没发出声响来。不一会儿,赵遣鹿便听见了破风声,想是她已轻功回去了。
自从南邦使节团入京后,赵遣鹿待在金宅的时候也不多,每天都要在驿馆露脸,各种邀请他的大小宴席,有的总要去上一去。毕竟不知这京城之中,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盯着驿馆里所有的南邦人,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留在金宅里的人,就自由多了。他把铁块藏在身上,也离了金宅,回驿馆去了。途中,他暗自想着,他已接触过母妃从南邦派来的人,不知京城里赵瑟的人是否知道此事,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改变或提前计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虎妞()
江楼月回到房中,取了墨来,将那铁块的样子描画出来,又特意画上了那个徽记,画完之后,她将这张纸收起。
翌日,江楼月照例早起练功,吃完早饭就带了昨晚画的铁块和玉泠紫的令牌出后门去了,还不由抬眼看了看金宅紧闭的门。
这个徽记,她之前只在京郊无意中见过一次,想是这徽记本就藏在很不显眼,也极不容易让人猜到之处,不给外人识别。
江楼月来到了郊外,这里离那梅林不远。她蹲了下来,拨开脚边的枯草,徽记还在。她四周看了看,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她索性找了块石头,就地坐了下来,就坐在那枚徽记上面,这就不怕太乙门的人无视她了吧?
她抬头望着天,等啊等,等啊等,等得都差点睡着了,终于听到了不远处有铃铛的响声传来。她到处望了望,见了右后方那个方向,有个放牛的女娃,赶着一头牛慢悠悠地过来了,慢到从她看见牛开始,将近半个时辰,那牛终于一边低头吃草一边踱步过来了。
江楼月看着那牛对地上的草挑三拣四,已经不知能说什么了,牛兄,这大冬天的,有草就不错了。
江楼月瞅着那牧牛女娃,牧牛女娃也瞅着她,大眼瞪小眼。江楼月心道,这女娃看着最多**岁,从头到脚,就是个活脱脱的放牛女娃。她又看了看女娃旁边的牛,牛兄,不会你才是太乙门的“人”吧?
江楼月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那女娃,能做这种事的,难道不正应该扮什么像什么么?这玉泠紫只给了她令牌,也没告诉她,有没有什么接头暗号之类的。比如什么这么想着,江楼月就直接念了出来:“天王盖地虎?”
那女娃看着这个奇怪的姐姐,眨巴着大眼睛,不确定地憋出一句:“宝塔镇河妖”
“?!”江楼月看向女娃,这样也可以?
女娃见江楼月愣了一下不再说话,便偏了偏头,牵着牛要往另一边去。
“诶,等等。”江楼月立即喊道。
女娃转头看着江楼月,“姐姐,你在干什么?”这表情,这声音,简直是天真加无邪。
江楼月道:“你刚刚干嘛应我暗号?”
“啊?”女娃疑惑地眨着眼睛,微张着口,发出半个“啊”字。
“就刚刚那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江楼月道。
“街上说书的不都这么念叨么,我刚才就随口接了,不好意思,姐姐。”女娃有点羞赧,略低了头,手指下意识地捻着手中赶牛的鞭柄,其实也就是一截树枝罢了。
“你真的不是?”江楼月审视地盯着女娃。
“不是什么?”女娃懵懂地道。
江楼月换了温和的语气,重新坐下道:“你每天都来么?”
“这得看天色,刮风下雨什么的,我就不来。”女娃认真地道。
隔了七八尺的距离,女娃牵着自家的牛,望着江楼月,“姐姐,你是谁呢,我还从未在这片草地见过你呢,你是城里的小姐吧?”
江楼月微笑,“我叫江楼月,你叫什么?”
“我叫虎妞。”女娃道。
“虎妞,你既常来这里,可曾见过?别人也像我这样,在这个位置。”江楼月说着,起身往旁边挪了一步,又蹲下手指着石头道,“在这里等人。”
虎妞走了上前,也在旁边蹲下,摸了摸那石头,“为什么偏要在这里等人呢?”
江楼月道:“因为一块石头啊,一块精铁做的石头。”说着,江楼月从怀里取出昨晚画的那张纸来,展开在虎妞面前。
虎妞好奇地看了纸上的铁块一眼,江楼月察觉到虎妞身上的气息有变,劲风袭来,是后者出手如电,不光抢了江楼月手里的纸,还一掌拍在其肩窝位置,使得她连退开三步。江楼月蹙眉,揉着自己的左边肩窝,痛死了,这人突然出手也就罢了,还下手这么狠,没有真的伤了她,已是留了情,却偏偏击在穴位上,一时又麻又痛。
“你就是护国大将军府的二小姐。”虎妞道,一改方才的天真神情,那双眼中散发着锐利的光,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莫测。
江楼月虽已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但此刻看着面前与方才判若两人的虎妞,有点不习惯呢。
“说,你在哪里见到的此物?”虎妞不急不徐地问道,声音柔和里暗藏杀机,仿佛只要江楼月的回答令她不满意,她就要立时结果了江楼月。
“你能说出这是什么东西来,我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见到的此物,否则我也不会相信你。”江楼月道,直接无视了虎妞收敛着的杀气。
虎妞挥起了手中的鞭绳,在半空中如灵蛇一般欲要缠上江楼月的脖颈,后者隐天丝的使法中,就含着鞭法,这一次又格外留意虎妞的动作,在虎妞手掌动作时,江楼月的手跟着在腰间一抹,隐天丝掠出,与挥来的鞭绳缠在一处,两人皆往后一拉,绷紧,赶牛的鞭绳像是一下子平直地悬空了。
“有点意思。”虎妞含笑地道,“你既认得上面的徽记,总该知道,此物是我门中之物。”
“若没有这个徽记,我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江楼月道。
“你都不知道此物是什么,你来做甚?”虎妞道。
“无论我知不知,恐怕都是要来的。”
“哦,你来了,不怕被杀人灭口?”虎妞道,“我可以告诉你。”虎妞笑了笑,“这是我主人的门中信物。”
“门中信物,不是令牌?”江楼月道。
虎妞闻言一笑,眼中的光却更加锐利,“看来你知道得还不少。”
“你主人又是谁?既是你主人的门中信物,那若是有人拿着铁块来向你求助,你就得帮忙,这就是你主人的意思,对么?”江楼月道。
虎妞略低垂了眉眼,掩去了眼中的一切,“对,这既是我主人的门中信物,拿着它来,跟主人的命令是一样。”
“这城中还有哪里有这个徽记,你知道吧?”
“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你想知道,自己找去。”虎妞说着,手肘后撤,收回了自己的鞭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坠崖()
江楼月手中的隐天丝垂落下来,仍是握在手里。她看了看那块压着徽记的石头,看了看牛,最后看了看虎妞,“那信物不在我身上,你什么都不愿说,罢了,改天会有人来找你的。”说完,江楼月转身就走了,越走越远,不多时就消失在虎妞的视线中。
虎妞握着鞭绳的手紧紧攥着,眼中的光**不明。
等江楼月再次见到赵遣鹿时,已是一天之后,昨天她去金宅,他不在,她便回府了,今天却是赵遣鹿来将军府登门。江楼月将那草地上的相同徽记,与那虎妞的事告诉了他。
“我觉得那虎妞有点古怪,你可以不去见她,这样的徽记城中肯定还有,可以先找找看。”江楼月道。
“这是什么徽记,你知道吧。”赵遣鹿道。
江楼月一直没有提到太乙门三字。“我只知道,这是他们统一的徽记。”她看着赵遣鹿,“这铁块是你母妃给你送来的,你母妃跟他们关系匪浅才对,你会一无所知?”
赵遣鹿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徽记,以前从未听母妃说起过这个铁块。”
“你还是要去见虎妞?”
“你既找着了那处徽记和虎妞,我总要去见一见,才能知道更多的事。”赵遣鹿道。
江楼月看了看他,知他要去见虎妞,与其说是为了自己的命,不如说是他对他母妃有什么事一直瞒着他更有兴趣知道。
江楼月道:“我跟你一起去。”
赵遣鹿嘴角勾笑,看着她的眼中那意味不说她也知道,她也懒得解释,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有什么误会可言。她对那徽记背后的事,同样感兴趣,两人心照不宣。
“你想何时去?”江楼月道。
“明天我来找你。”赵遣鹿说完,起了身来,“我总要回去交代一下。”
江楼月不管他要回哪里去交代什么,只道:“随你。”
赵遣鹿略点了点头,跨出门去了。
翌日,赵遣鹿依言来了,两人便乔装打扮一番,往京郊的那块草地去。
江楼月走在前头几步,跺了跺脚下,“喏,就在这里。”
赵遣鹿上前,江楼月退开几步,他拨开枯草,果然见了泥土上的一枚小小的徽记。他站起四下里一望,虎妞还没来,两人只好像江楼月上次那样原地等着。
赵遣鹿递了一个饼给江楼月,后者低头看了看,还是接了过来。
过了大概有两个时辰,赵遣鹿道:“她来了。”
江楼月看过去,那人还离得比较远,难以看清样貌,不过看那轮廓,应该就是牵着牛的虎妞。想起上次从看见虎妞到她过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江楼月就不由噎了一下。谁知赵遣鹿当真给她递上了水壶,她一把将水壶拿了过来,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又不是在吃饼,你递水给我是几个意思?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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