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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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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宇道:“我听二姐的安排,二姐说的有理,我愿意去国子监读书。”
江楼月道:“我只有这几样嘱咐你。尊师重道不可违。其间多是富贵子弟,但也有寒门读书人,不可随意与前者攀拢或是置气,亦不可轻视寒门子弟,英雄不问出处,你当一概同等视之。除此之外,你好生学习就是了,不拘你想精通哪一样,你想学自己去请教先生。”
江楼宇道:“是,弟弟谨记。二姐,你也在国子监进过学吧?”
“嗯,在那里读过一年书。”江楼月道,否则也不会认识那些个纨绔子弟了。
国子监不光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还供给诸皇家子孙的伴读,一旦被某位皇子选中作为其伴读,很可能就改变了这个人甚至是其背后整个家族的命运。国子监中的子弟年纪从六七岁到十六七岁不等,哪个派系的人都有。江楼宇还小,但江楼月不得不早早地将其推出去历练,他是将军府的独子,父亲不在,她也不在时,将来必得有一人能撑起江家。
吃过了饭,江楼月又对江楼宇道:“你两年前开始习武,不必我说你也知道你都是如何学的。今后由王统领单独教你,不可再惫懒,若再要拖,过了这个年纪,再要培养根基就难了。”
“是,我省得了,我一定跟着王统领认真学。”江楼宇道,他看了看江楼月的表情,接着道,“二姐可以教我么?”
“你想跟我学什么?”江楼月道。
“二姐会的,我都想学。”江楼宇道。
一旁的桐影笑了笑道:“小少爷,小姐会的可多了,你想都学那可难了。”
江楼宇不服地道:“二姐能会,弟弟自然也能会,我不怕难,只要二姐肯教,我一定用心学,绝不偷懒!”
江楼月道:“等你入了国子监,那里是巳时开课,你每日早起,由王统领安排教导你,再去学里。申时下学回来,先去跟王统领学一个时辰,再回房温习,好好完成先生交代的功课。待你打牢了基础,到时你想学什么,只要你用心认真,我无有不教给你的。”
“好。”江楼宇立即应道。
“好了,你回去吧,我会安排你入国子监,在此之前,你的功课也不能懈怠,另外武艺上有何不懂的,府中府兵五百,你尽可以去请教。”江楼月道。
“是。”江楼宇脆声一应,跳下凳子欢快地去了。
屋里三人看着那小小身影背后还负着荆条呢,不由好笑。
桐影看了一眼江楼月,小姐心里定是感到有所欣慰。
是夜,江楼月一身夜行衣,当真开始夜探后街上的金宅。背上的伤对她没什么影响。她的轻功与普通江湖人比,还是不错的,一个纵身,她便轻巧如猫地落在了围墙里边,落地没有发出甚声响,就着落地的姿势,伏身四处观察一番,没有被发现,她立起身来,仍是置身阴影里,往着其中一座较高的楼阁去了。她站在门前往里看了看,里头只是一片漆黑。
江楼月转到窗边,鱼跃进了房中,就地一滚,平稳落地。不等她往上面的房间去,这底层中突然亮起了灯。灯只一盏,在这漆黑的房中,却是明亮至极。
江楼月看过去,第一眼倒被唬了一跳,面前是一排四个彩俑,一个脸上笑得极尽谄媚,一个是笑着舞蹈的女子,一个让人只觉其仿佛死不瞑目的贵妇,一个手执刀剑对来者怒目而视。
一人从四个彩俑背后转了出来,他手里端着那盏室内唯一的灯。
江楼月站起,看着他,“赵公子。”
“江小姐,又见面了。”赵遣鹿微笑着道,看起来对于她的闯入并无半分不悦。他看着身旁四尊跟真人一般高矮的阴森彩俑,“这是这座宅子原先的主人为自己准备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陪葬,这宅子里的人就都失踪了,说不定是那主人等不及,让所有人都跟着他陪葬了也不一定。”
赵遣鹿手中的灯火摇曳,映在彩俑比鬼魅还要阴惨惨的脸上,让这安静的夜显得更为诡异。
“江小姐要来做客,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你看我这手边也没什么可招待江小姐的。”赵遣鹿道。
“都这么熟了,不需要特意招待。”江楼月道,不着痕迹地左右看着,心里想着该如何脱身为好,“这宅子好几年无人居住,没曾想是赵公子搬进来了,不知这乔迁之喜,现在贺一贺是不是晚了?”
“江小姐方才不是已经贺过了么,真是教我惊喜呢。”赵遣鹿道。
“听赵公子所言,这宅子既是人去楼空,岂非本是无主之处,赵公子是如何买来的呢?”江楼月道。她的目光落在那四尊彩俑上,看着他们一双双失神的眼睛,里头空无一物。
也不知是否灯光微弱作祟,她忽地一眼瞥见,赵遣鹿端着烛台的手指,苍白得像是初绽却于风雨里即将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花瓣,他半映着烛光的脸亦是惨白一片,堪比旁边森森彩俑僵硬刷白的脸。
第八十六章 发病()
“你”江楼月有点疑惑地吐出一个字。一时想起,听说赵遣鹿是因病,才再也不上战场了。那个杀人如麻的沙场统帅,与此刻眼前孱弱的人,江楼月只觉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忽然响起开门声,赵遣鹿侧过头去,看着门口。江楼月看着窗户的方向,欲要趁此机会离开,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
不等江楼月皱眉不解的动作做完,室内唯一的灯火被吹灭。
“是谁过来了?”赵遣鹿淡淡地道。
来人走到几步之外停下,似跪在了地上,“王爷,有消息传来,张大人他们会在腊月二十三日进京。”
“知道了。”赵遣鹿道,顿了一会儿,见那人虽已起身,却没有离开,“还有何事?”
“王爷,您旁边那一位,可是王爷的朋友?但若是朋友,怎地如此一身打扮,怕不是夜里闯进来的贼吧?”这人道。
江楼月只隐约能见得那里站着一人,听声音是个男子,对方却能看清她身上的打扮,目力如斯,武功必定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赵遣鹿笑了笑,“这也巧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一见,本王在护国大将军府里的人么?她就是了。”
“是么?那卑职当真要见一见的,阁下为国忍辱负重,实为我等之楷模。”这人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离江楼月两人更近了。
江楼月看了一眼赵遣鹿,他竟真的在府中安插有歼细?!但他怎么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她感觉他对面前这个属下有点忌惮,他抓着她小臂的手,比方才更加用力。
江楼月眯了眯眼,好,暂且陪你演了这场戏,好歹你我之间还有交易在,你以后可别坏我的事。主意一定,江楼月只轻轻一挣,就从赵遣鹿的钳制下脱出来,看向面前那人,“王爷,属下久不在国中,已是孤陋寡闻得很,不知这位大人是?”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向大人。”赵遣鹿道。
“原来是向大人,卑职失敬了。”江楼月抱拳一礼道。
向侍卫腰弯得更低,“不敢当,不敢当,都是陛下和王爷的隆恩。”他顿了一顿,又道,“想必阁下深夜前来,是有要事与王爷禀报吧?”
“当然。”江楼月道,“所以向大人是不是要回避一下,你知道,像我这样绝对不能暴露的身份,身边人一多,我心里就害怕,唯恐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这岂不是在王爷面前失礼?”
“那卑职”向侍卫不料江楼月说话如此直白,这是要赶他离开呢,他方吐出三个字,却是出手如电,一爪抓向江楼月。
顷刻间,却闻得向侍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细微声音,像雨点落下一般淅沥着。
江楼月故作一惊,有点惶恐地问道:“方才是向大人突然袭击卑职么?卑职武功低微,这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觉着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向自己猛然靠近了,你知道,这旁边就是四尊恐怖的彩俑,卑职胆小,总觉得他们会突然活过来似的,刚才还只当是他们真的要来杀我了呢。向大人是不是受伤了,伤着哪里了?卑职真是万分抱歉,万分抱歉。”
向侍卫的脸此时比彩俑和赵遣鹿都还要惨白,额上已渗着因疼痛与失血而来的虚汗,他立即封住了自己右臂的穴道,咬牙切齿地道:“方才是卑职莽撞了,卑职侍卫出身,遇着高手难免想要切磋一下,便想试一试阁下的身手,卑职实在是技不如人,还望王爷能准许卑职回去治一下伤。”
“去吧。”赵遣鹿淡淡道,“向大人对这次出使非常重要,可千万要保重,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什么样名贵的伤药都不在话下。”
“卑职多谢王爷,卑职告退。”向侍卫说完,匆匆地退了出去。
江楼月待那向侍卫去远了,似笑非笑地小声道:“王爷,这你可是欠了卑职人情了。”
赵遣鹿不语,黑漆漆的屋子里一片静默。江楼月能看到他身影就在面前,伸手轻碰了碰他的肩膀。不料他一下子就跪伏在地,身上持续颤抖着,像在竭力忍受着什么,口中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哑低吼。
江楼月犹豫了一下,看向窗户,跑了过去,已经踩在窗上准备跳出去了,但转念想了想,算算日程,此时南邦使节团已经进入夕加境内了,名义上赵遣鹿就在那使节团中,若真是他在夕加境内出了什么差池,就不再是什么小打小闹了,两国必掀起战事,又会有不少将士埋骨他乡,百姓流离失所。
她回头看着伏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身影,跳下窗来,走到赵遣鹿身边,将其拖着上楼找*。江楼月心里腹诽着,我可还受着伤呢,你虽然不算太重,但也会扯到我的伤口的好么?赵大公子,你欠我可欠大发了。
将赵遣鹿扔*,江楼月摸索一番,终于点亮了一盏灯,坐在一旁,只觉背上有点湿漉漉的,翻了半个白眼,定是伤口裂开了,好在伤势本就不严重。
她只点了这一盏灯在旁边的案几上,看着*上不知在受着何种折磨的赵遣鹿,不近前去察看,只在边上坐着。她还没好心到给他把脉,为他这发病的情形想办法的地步。她只是要等其清醒,好问他话。
但没过多时,看着他脸上持续痛苦挣扎的表情,江楼月皱了皱眉,还是从身上掏出了止疼的药丸来,倒了两粒喂给他,他迷迷糊糊地咽下,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赵遣鹿转醒时,天还没亮,他立刻警觉到房中还有别人,凌厉的视线逼过去,却见江楼月正打着一个呵欠。
“醒了?”江楼月随意地道。
赵遣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立即坐起了身来,难道她一直在此守着?
“你当真安插了歼细在将军府?”江楼月迅速地问道。
“这只是骗他的话。”赵遣鹿轻声道,听着还没恢复过来。
江楼月直视着他,后者缓缓地靠在了墙上,“信不信由你。”
江楼月仍是审视着他,看着不像虚言。她查了这些时日,确实没有在府中查到什么南邦歼细的蛛丝马迹。
“那个姓萧的,你是如何弄到齐王身边去的?”江楼月道,“无独有偶,你能弄一个,难道不能弄第二个?”
第八十七章 来京()
“不必试探了,不信江小姐只管查去,反正也碍不着我的事不是?”赵遣鹿道。
“我这回可是帮了你的忙,那个向侍卫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江楼月道。
“他是其他皇子的人。”赵遣鹿道。
江楼月心知他有意隐瞒,不想说出是哪个皇子的人,但那已经是南邦的皇子内斗,她才懒得管。但由此能看出,赵遣鹿待在这里,他身边的人并非都对其忠心耿耿,从那侍卫的出手来看,说不定反而是想加害于他的。
而江楼月不知道的是,赵遣鹿那一刹的打算是,向侍卫本就危险,趁着他病发的时候前来,不怀好意,与其说出江楼月是敌,不如将其说成是自己的人,牵制向侍卫,毕竟要论就此杀死他之心,向侍卫绝对比江楼月要坚决。他也没想到,以向侍卫的武功,她竟能一出招就伤了他,那落在地上的血不是假的,若非伤重,向侍卫只怕不会甘心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赵遣鹿以前在战场上时,跟江楼月是交过手的,不是他有意贬低,论武功,她确实不怎么样。而今次,他却对此留了心,以前是小瞧这个女人了。
自从赵遣鹿失了军中职位,除他之外,其次知兵的皇子,便是他的三皇兄了,这三皇子赵瑟也是打过几场胜仗的,还被安排了兵部的差事,如今在兵部已有不小实权。若赵遣鹿死于夕加,南邦自然不肯罢休,到时赵瑟借机兵权在握,在南邦内部朝局动荡之时,皇帝病重,国中无太子,赵瑟势大,皇位岂非唾手可得?赵遣鹿之母妃精明能干,蒙帝眷多年,不是皇后,却是实际摄六宫事之主,有她在皇帝身边,或可保赵遣鹿回国之前皇帝性命无虞。
“江小姐可要留下一起吃早饭?”赵遣鹿道。
江楼月心里嗤了一声,这是在下逐客令呢,利用完就扔。但她也没有生气,两人立场悬殊,本就该是敌人。她当即起身来就走了,看也不看赵遣鹿一眼。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偷偷摸摸地从窗子翻了进去,就见着桐影站在面前。江楼月微微笑了笑,心知是瞒不过桐影的了,故意一脸痛苦的表情走到凳上去坐下,虚弱地道:“桐影,快点给我重新包扎过,伤口裂开了。”
桐影原本见着她不说一声就不见了还有些生气,但一见此情形,也顾不得生气了,赶紧拿了伤药和干净布条等,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她重新包扎伤口。
“小姐,你去做什么了?这才伤着,你若这样不爱惜自己,能好得了么?”桐影半是泄气半是担忧地道。
“我去了趟后街上那处宅子,这只是不小心裂开了,别担心。”江楼月道。
“小姐知道伤口裂开了,就该赶快回来处理,这衣服上沾的血,好些地方都干了。”桐影责怪地道,表情却是要哭出来了。
“好,我保证,以后绝不如此。”江楼月立即道。
“桐影自知人微言轻,小姐若再如此,我也不管了,我只告诉夫人去。”桐影道。
江楼月暗自吐了吐舌头,“我保证。”
桐影只低哼一声,慢慢拆着江楼月身上的布条。
天渐亮,待赵遣鹿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跟着伺候的人在房门外已等候多时。
昨晚向侍卫受了伤,赵遣鹿今天当然要亲自去看望,虽已知其伤得重,不想竟重得这样,右手腕被削断近半,手筋已断,这只手怕是保不住了,连一身武功怕也废了大半,对于向侍卫这样的人,这样的伤,足以断送了日后的所有前程,不会再被重用了。
赵遣鹿看着都有些心惊,她下手比以前更毒辣了,却不知她是如何出手的,向侍卫受伤只是一刹之间的事,室内黑漆,他强忍着发作的病势,根本看不清。
不觉已是冬月,京城迎来了今岁的第一场雪。
这场雪未落尽,摘星阁少阁主孟归尘又来了京城,不及先去浓墨轩,携着风尘与碎雪,站在了清风斋的院子里。
孟归尘抖落了披风肩上的雪花,放在进门的一张椅子上,带着一身凉气就坐在了凳上,他来时,若非特殊情况,是不进去里间的。
桐影端了茶进来,孟归尘闻着茶香,就知是新越毛尖,嘴角先带了几分笑意,似要暖化了发上还残留的几朵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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