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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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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江凛道。
“事先并不知道爹只带十名府兵随行,旁人猜测,您应该会带着曹将军他们四人的,你们五人皆非弱手,只派十人,恐怕不是为了要取你们性命。”江楼月道。她想起上一世,当时父亲重伤,随行将官两人活着出来,但其中的曹副将后来还是伤重不治而死,最后只剩下一位前将军,其余随行的八名府兵无一生还,尽葬身于林中。如此种种,不是为了要父亲的命,而是剪除其在护**的几名重要心腹,若能使得其重伤,短时间内回不了军中,那便能趁机调别的将领进入护**,安插陛下自己的人。毕竟父亲镇守南疆以来,南邦吃败仗已是家常便饭,在没有更合适的将军人选前,父亲还有利用价值,就这么杀了属于不智,再说遗诏的事并无半点风声传出,那暂时江家是可留的。
“叶统领一共带出来三十具尸首,也就是说,对付太子的至少是二十人。”江楼月道。
“这就是狗急跳墙。太子一除,实则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是恭王,这对他最有利,因此他必定会被第一个怀疑,连我也是如此想的。但月儿你断言,若是他,他会做得更滴水不漏。那其后,齐王是长子,其母妃梅妃在当初那位还是王爷时,比先皇后还要早进王府,梅妃娘家李氏在朝中结党不多,却多是身居要职者,来自各地方上的支持不容小觑。宁王虽然年轻些,但皇后无子嗣,其下的贵妃便是位份最尊者,贵妃的父亲是先帝亲封的谯国公,外戚势力强于李氏不少。”江凛道。
闻言,江楼月点了点头,不过,通过这些,还是不能断定谁是这次刺杀太子的幕后主使。
“爹,您今后定要更加当心。”她郑重地道。
“我会的,此番没有理由留下我,可能再过不久我就要回边关,月儿,府中就交给你了。”江凛看着她道,眉宇间有着凝重。
“绝不有失!”江楼月掷地有声地道。
江凛看着女儿欣慰地笑了笑,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战场上带兵冲锋陷阵的月儿,却又有了些不同。在他这样的武将看来,边疆的战场是战场,这看似平静的京城之中,又岂会不是更残酷冷血的战场呢?
另一头,惊鸿身侧夹着一物,那东西一身黑色。她在房顶上腾跃而起,落在浓墨轩一处三层的阁楼顶层,在檐下略一停,又转身踏在栏杆上,跃了下去。
一阵风撞开了孟归尘的房门,惊鸿走进去,将手中的一大团东西往地上一掷,拍了拍手掌。
坐着灯下看书的孟归尘眼睛并不离开书册,“惊鸿,要我说多少次,你好歹也是个女子,这么随便闯进男子的房里来,真的好么?”其实他一直都有一个疑惑,在其他人面前,惊鸿明明是位那样自矜又睿智的女子,唯独见了他,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就因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人就能看着跟“双胞胎”一样么?
惊鸿得意一笑,“公子,你也不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孟归尘这才瞥了一眼地上那团东西,应是个人。
“又是哪个笨蛋落到你手里了?”孟归尘道。
惊鸿踢了这人一脚,“装什么死,快说你是谁?”
过了一会儿,不闻动静,惊鸿用力地又补了几脚,那人抖动着痛呼了两声。
“快说,你是谁?”惊鸿喝道。
“这位姑娘,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把我抓来,我还不知是为何呢。”这人道。
“哼哼。”惊鸿一脸冷厉地哼了两声,“那你倒是说说,猎山是皇家猎场,你进去做什么?”
孟归尘闻言,放下了手中书册,看向那人。此时那人转过了脸来,一身黑衣,脸上的布巾早被扯下。
第五十二章 猎场刺客()
只听这黑衣人道:“这么大一座山林,皇上一年能去一次就不错了,里头那么多猎物,我就是一时嘴馋,想进去猎个鸡啊兔的,谁知一个没猎着,又不敢进去太里面,只得出来了,这不刚好就遇着姑娘你了,姑娘你把我抓了来,是要做什么呢,我身上可没有银子。”
惊鸿笑着,眼中却是冷厉,又踹了黑衣人一脚。“是你傻还是我傻,谁打猎穿成你这样?”
黑衣人语塞,暗自转着眼珠子,口中呼痛哼哼着,身体在地上扭来扭去。
“也罢,你把这人给她送去。”“她”字的音略重,除了懂他心意的惊鸿,旁人根本察觉不出,“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没地给主子丢脸。”
惊鸿会意,再次将地上的黑衣人拎起来,快步就出门去了。“注意安全。”背后传来孟归尘的声音。
惊鸿笑嘻嘻地道:“公子放心吧,不会伤到她的。”
“我是说你。”孟归尘道。
惊鸿没再回话,几个腾挪,飞掠在夜色中,朝着将军府而去,“看什么看?”说着,她一个手刀将黑衣人给敲晕了,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是被弄进了何处。
惊鸿敲开了江楼月的门,后者此时已经睡下了,不过江楼月睡眠向浅,这样有礼的敲门声,怎么也得开开来。
江楼月打开门,她散着头发,外衣是披着的,看见门外的女子,想起来是浓墨轩的惊鸿。
“何事?”江楼月轻声问道。
惊鸿托了托手中提着的人。江楼月虽有些不明就里,还是侧过身,将惊鸿让了进去。
江楼月将门关上,“没有人发现你么?”
“请江二小姐相信我的轻功。”惊鸿将黑衣人丢在地上,对江楼月温和有礼地道。
江楼月垂眸,但她方才明明有那种感觉,被谁盯着的感觉,她相信惊鸿的轻功,也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直觉在战场上不止一次使她躲过致命的伤害。
“这是谁?”江楼月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道。
“我奉命去猎山调查,在林子周围发现了此人,他一身夜行衣,很可能是刺客之一,公子让我交给江二小姐处置。”惊鸿道,“人已送到,惊鸿告辞。”还没迈出步,惊鸿又道,“‘也罢,你把这人给她送去。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没地给主子丢脸。’这是我来之前,公子的原话。”门打开来,惊鸿离开。
江楼月刻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分辨那视线从何处而来,此时那种感觉却已消失得一干二净,难道视线的主人已经走了?她只得返身进屋,将门关上。
江楼月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取了一包药粉,放入了香炉中。淡淡幽香随着轻烟升起,渐渐地在房中弥漫,带着一分神秘的味道。
她换过鞋,换过一身衣裳,仔细地上了妆,梳起发髻。镜中的女子,云鬓花颜金步摇。神思游离片刻,她回过神来,起身将那黑衣人拖到房中间,放下了帘幕,坐在帘幕后的大椅上,等着黑衣人醒来。
房中安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哔啵声。
黑衣人被捆在身后的手手指动了动,身体一颤醒了过来。他想看一看自己这是在何处,刚想转动脑袋,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内力提起,挣动一番,却只能做到眨眼或颤动一下手指这样的事。他的视线终于投向了帘幕,隐约见得帘幕后面端坐着一人,是个女人。
“你又是谁?”黑衣人道。
江楼月眼睛微眯,嘴角带出一个幽冷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黑衣人道:“你看不见我的脸,总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江楼月语气徐缓,里面却透着丝丝刺人骨髓的寒意。
那黑衣人禁不住抖了抖,他何时听过这个声音,他怎么不记得了?
“主子想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失败了,是你的愚蠢么,还是,你早就活腻了?”她的脸上挂着优雅高贵的笑容,语气却森然。
“他会武功,被他跑掉了,不料遇到了另一帮人。”黑衣人字斟句酌地道,不敢随意透露出什么来,只含混其词。
“他会武功是今天才知道的事么?”江楼月语速陡然加快,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一群饭桶!”
黑衣人似觉出点什么来,谦卑地道:“小的办砸了主子的事,小的罪该万死,若能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就算拼个同归于尽,也一定办成!”
“再给你一次机会?跟你去的二十个人,全都是横着出来的。你可以想一想,主子在看台上,没在尸首中发现你,他会如何做?”江楼月眯着眼睛,一脸沉静严肃,字字又轻柔又狠厉。
黑衣人眼珠子转了转,这次手脚是真的僵住了。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奴才、奴才实在是那个什么护国大将军扔出了迷烟来,当即就有七八个人倒地不起,奴才等只有暂避,再追上去时,他们已骑马跑了,便是用尽轻功也追不上。是奴才办事不利,但请主子看在奴才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让奴才将功赎罪,让奴才将功赎罪!”若是他能动弹的话,此刻一定是磕头如捣蒜了。
“你还活着这件事,可有他人知晓?若是消息已走漏。”江楼月轻嗤一声,“多的是人要你死。”
“这个不知抓奴才的那位姑娘还有那位公子,也是主子的人么?”黑衣人道。
“他们是不是问你是谁了?”江楼月语带三分讥讽,“你若当真敢开口,主子岂会让你再睁开眼睛?”
“这么说”黑衣人带着点期待地道。
“主子念你一向忠心,饶恕你这一次,不过”江楼月道。
“不过什么?”黑衣人赶紧追问道。
“不过已然撕破了脸皮,随时都会被怀疑,如今那人已受了伤,你若能为主子了却此心愿,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江楼月道,“当然,也不是让你空着手去。”说着,江楼月从帘幕后飞出一包药粉,落在黑衣人眼前。帘幕被扬起一些,黑衣人只看见了她身上的华服,刚想看清面目,帘幕已垂下。
“此药入水后无色无味。”江楼月道。
“那奴才是不是可以马上去办?”黑衣人道。
第五十三章 黑衣人()
端坐着的江楼月突地动了,弯腰揭开了香炉的盖子,从黑衣人这里看过去,只看见她吹了吹里头的火星,又将盖子盖了回去。
“你不必指望能远走高飞,你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时,就已经被喂下了三更散,三日之内,没听到城中响丧钟,你也不用回来见主子了。”江楼月道。
“是。”黑衣人道。
“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娘娘那里有解药,事成之后,或许有唯一的机会,你能离开。”江楼月道。
“主子要放我走?”黑衣人道。
“主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江楼月道。
“那你是何意?”黑衣人道。
“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有这样一天的,但愿他日我也能有你这般的幸运”江楼月道。
黑衣人突然觉得脑袋晕眩,江楼月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远。
过了片刻,江楼月掀开帘幕走出来,看了一眼脚边的黑衣人。
随即她换成自己平日的家常打扮,帮黑衣人把绳子解了,将药粉塞进他怀里,仔细贴身藏好,确认不会掉出来,这才把他拖扶着扔在了院子里,唤来两名府兵。
“刚捉到个贼,给我找条远一些的巷子扔了。”江楼月道。
“是,二小姐。”两名府兵齐声应道。
待府兵把黑衣人抬出去后,江楼月转身进屋,刚走到门口,她神色一凝,抬头喝道:“谁?”同时纵身一跃,她刚踩在瓦上,就向那个躲在房顶上的人追去。她用自己并不怎么样的内力,将红蛛送了出去。
被发现的人已迅速跑开,那人在前方掠过几处房顶,就跳进夜色里不见了踪影。
江楼月看着,知道是追不上了,跃下房顶,站在院中心思电闪,方才是自己莽撞了,如果对方的背后是宫中或朝中的人,那她装病的事岂不是暴露了。在惊鸿带人来时,她就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刚刚才发现那人在屋顶的行踪,难道之前的那人都听见了?
江楼月握紧了拳头,现在的问题是,还不知道那人是谁的人,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引那黑衣人去找解药,从而找出谁是刺杀太子的幕后主使。只要是那天秋猎在场的人,听了她跟黑衣人的话,不知会浮想联翩出些什么来。
江楼月咬了咬唇,跟武功高手比,她的武功自然算不上什么,以为凭自己的毒术,不管是自保还是伤人都绰绰有余,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状况存在,武功弱,察觉不了高手潜伏,只凭直觉,怎么可能随时都能发现敌人?
江楼月呼出一口气,现在兀自纠结也是无用,只能再见机行事,也不知红蛛是否能追上那人,至少要在其身上留下气味,三日之内,红蛛能找到他去过的任何地方。
不过,学武功要提上日程了,记得孟归尘说过,想学如何使用隐天丝,可以让浓墨轩帮忙,如此利器,自然该早些派上用场,之前确实是疏忽了,否则即使对方轻功好,隐天丝说不定也能追上。
这件事要立刻告诉父亲。如此想着,江楼月也不管现在还没天亮,立即就去找江凛。
刚拐过一道院墙,江楼月迎面差点撞上了人,定睛一看,却是孟归尘。
“你怎么”她的话还没问出去,目光已看见了孟归尘手里面攥着的黑衣人,仔细地看了看其眼睛,她知道这不是被惊鸿送来的那人,那这人岂不就是
“怎么抓到的,你之前就在这附近?”江楼月问道,往自己的房间走。
孟归尘双手将黑衣人抬了起来,跟着江楼月回到房中。
惊鸿回了浓墨轩,虽然知道江楼月用毒的手段,那个刺客绝对伤不了她,但他还是不放心,就过来守着,并不现身。谁知还有另一个人,跟他一样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人不小心发出点动静时,他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追了上去,与之一番缠斗,趁其手不禁往后一缩时,点了其穴道。再看这人手上,有一只红蛛正在爬动,手背上有一个比芝麻粒还小的血点,肉眼几乎看不见。
“刚好被我撞上了,就逮住了,不过多亏你的红蛛帮忙。”孟归尘道。
黑衣人身上麻痹着,又被点了穴,浑身上下只剩眼珠子能动,偷偷转着看江楼月两人。
江楼月道:“爹受了伤,明日我要陪母亲去庙里进香礼佛,不如他先放在你那里?”这话刚说完没一会儿,黑衣人就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江楼月道,“他不晕我还忘了,房中的熏香可以让人昏迷的,你且等一等。”说完,她去案上取了两枚解药过来,递给孟归尘,后者不知何时起,她给的东西,一概是不二话毫不犹豫就吞下肚里的。
“那好,我先把他带回去,不过这人迟迟不回去复命,他背后的人恐会疑心,再派出几个人来,你不是更不安全?”孟归尘道。
“那你就‘不小心’让他逃了好了,他被我的蛛儿咬过,不解毒顶多也就两天的命,这两天内,只要他到过之处,他留下的气味能保留三日,我的蛛儿就能找到。”江楼月道。
“好。”孟归尘将黑衣人抓在手里,走出两步,又回头道,“你自己小心。”说完,他不再停留,几步跨出门去,在院子里纵身而起走了。
江楼月走出来,站在院中时,孟归尘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看着四周空余的夜色,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也是这么融入了夜色里,她站在当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于是,惊鸿打开了关押此黑衣人的柴房的门,急走进去一看,没有看到黑衣人,低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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