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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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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珍原想给刘裕翻个白眼表示一下鄙夷,眼翻到一半,吊着的眼角瞄见知画也站在一旁。知画站在刘裕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刘恒,那眼神,林玉珍不晓得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有冷漠与怨恨。偏过头瞧了刘恒一眼,发现他似乎并没有看见知画,牵着她的手若无其事的继续向所宿帐篷而去。
进到帐篷内,刘恒让林玉珍陪着他再多睡一会儿。昨夜他一晚都未曾睡过,只搂着林玉珍小小的打了个盹,现下倒是有些困了。
昨晚已经与刘晏和刘裕约好,今日上午去爬那座枫林山。只是看现下这个情况,这个约定要么就延迟,要么就只有刘裕与刘晏先去,他们最后单独再去喽。不过以林玉珍对刘裕的了解,大半他会等着,等他们一块儿去。
以前林玉珍虽然知晓刘裕是个好热闹的性子,但却错估了他。刘裕不但是个好热闹的性子,而且为了看热闹还整晚的不睡觉做‘埋伏’。
还有太子刘晏,他似乎也与传闻的不太一样。看来,这三兄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能不能争得皇位,除了自身的实力外,关键还得靠演技呀,林玉珍感叹道。
或许是昨夜在外面睡得不甚好,林玉珍虽然也睡不了短的时间,等躺到了帐篷内的塌上,还是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第48章 知画的陷害()
青石铺就的路蜿蜒曲折而上,路两旁枫树高大挺拔,虽还未达到遮天避日般让人走在其中,察觉不到秋阳的炙热,却也将灿烂热情的阳光搅拌得支离破碎,点点光斑如跳动的精灵落在路中或是林中。
林玉珍没有猜错,刘裕果然耐心的等候着他们一起。失笑的瞧着前面风流的摇着折扇的刘裕,林玉珍心中有些淡淡的温暖流淌过。
有秋风吹过,带起片片枫叶,枫叶随风轻舞,如朵朵燃烧的小火苗,亦如耀眼的火蝴蝶般。随着秋风渐远,那些飘舞的火蝴蝶也似飞得累了,摇摇晃晃择地而歇。有胆大的,竟落在了林玉珍脚边,也不怕生。
林玉珍弯腰拾起,巴掌大小的叶子落寞的躺在手中,亮丽深沉的红,连一向不喜其他颜色的她都不得不赞叹:“要种上这整座山的枫树,一定花了不少的力气吧。突然很想知道,这些都是谁种的,为何而种。”
正兴高采烈走在前面的刘裕,听闻林玉珍的话,转身回来,折扇一拍掌心,摇头不相信道:“你不知道这火焰山的枫树是父皇命人种的?”
“父皇?”刘裕见林玉珍眼中的诧异,将头转过去瞧着刘恒,突然笑着说:“二哥你竟没有跟二嫂说过,这满山的枫树是当年父皇为讨南宫贵妃的欢心,特意命人种上的?”
取笑完刘恒,刘裕又将头转向林玉珍,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个不停,不晓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玉珍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投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但说无妨。
刘裕得了鼓励,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小声’的说:“这枫叶林可是当年父皇与南宫贵妃定情之地。二哥不告诉你,却偏又带你过来,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这距离实在是隔得近,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可以,以至于他一说完,一起上山的几人同时将目光都聚到了刘恒身上。
刘恒却不慌不忙,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刘裕的话。刘裕撸撸嘴,不死心的晃到刘恒面前,折扇敲着掌心,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哎呀呀。。。你说二哥带二嫂到父皇与南宫贵妃订情之地做甚么呢?”
林玉珍摇着头,好笑的看刘裕这稚气之举。刘晏也在前面停下来,回头瞅着刘裕,看他神情,怕也是对刘裕很无奈。
不管刘裕怎么念叨,刘恒都是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让一向很是赖皮的刘裕也没辙。最后,冷哼一声,气冲冲的拉着知画走了。全是一副没讨着糖吃的小孩子模样。
知画临走时看向刘恒那别有所思的一眼,不晓得为什么,让林玉珍心中一颤,总感觉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瞧向刘恒,见他也是蹙着眉头,不晓得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嘴张了张,最终哀叹了口气,也往山上走去。
到了半山歇息用的亭子里,众人也有些小小的累了,不约而同的都找了位置坐下休息。亭子旁有一汪小小泉水,许是怕来玩耍的人走到这儿时口渴,还特意在泉水上方搭了个小小的棚,以便后面来的人能喝着一口干净清亮的水。
林玉珍阻了芜琴前去取水的动作,从亭中拾了片火红的枫叶,叠成小杯的形状,盛了半杯水,小心翼翼的端过来递给刘恒。刘裕在一旁羡慕的啧啧有声:“二哥好福气,二嫂自己都还未喝上一口,先拿给了你,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你少在一边说风凉话。你瞧,三弟良嫒不正给你装水么。要说嫉妒,那也是由我来说合适,你们身边都跟着贴心人伺候。只有我,形影孤单,好不可怜。”刘晏推了把刘裕的肩膀,故作可怜的模样说道。
林玉珍笑一声,重新拾了片枫叶,依照之前模样盛了杯水过来递给刘晏,“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刘晏微怔,抬眼看了林玉珍一眼,眼角余光觑见刘恒似不满的目光,心情突然莫名的变得愉快:“有劳二弟妹。”遂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知画不会叠枫叶的缘故,本是端了满满一杯水回来,到了刘裕手中,就只剩下一小口了,水在端过来的一小段路上全献给了亲爱的大地。
知画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喏了声,又准备重新去打一杯过来。林玉珍却没有注意到知画羞涩低垂下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
给刘恒与刘晏打过水,自己却还未喝上一口,林玉珍跟在知画身后也向那泉水处走去。两人一同蹲在泉水边,林玉珍伸手正准备盛水时,耳中听见知画冷冷的声音:“你是不是很得意,二皇子带你到贵妃娘娘与皇上订情之处?”
林玉珍盛水的动作一顿,嘲讽的挑起眉梢,也冷冷的回答她:“与你何关。”
知画也不恼,捉住她盛水的手,也不再同之前那般在林玉珍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娇媚的笑着,凑到她耳边:“可惜,这地方二皇子早在两年前,已经带我来过了。你若不信,大可等到了山顶,寻着左侧往里走第十棵树,树上还刻有他对我说的一生只爱我的话。”
林玉珍眼睛无甚波澜的看着知画,“可惜,男人都是善变的。阿恒两年前带你来,是因为他没遇到我。而今,他带着的人是我。而且。。。。。。”凑近知画的耳边,温柔的说道:“而且,明知你在,却还是毫无顾忌的带我来。你说,是你在他心中的位置重要,还是我?”
知画甩开她的手,一张脸乍青乍白,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他带你来,也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有什可得意的。”言毕,眉眼间得意之色又起,再看向林玉珍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怜悯与讽刺。
林玉珍笑着摇摇头,“不管他是不是利用我,可他选择的都是我,而不是你。”
盛好水,林玉珍望着知画,又说道:“你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可是我周旋的结果,你不懂报答了就罢了。千方别跟着三皇子,心里还想着别人。小心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玉珍的话听在耳中,无异于是火上浇油。知画不顾身份,打翻林玉珍手中的水,突然笑得异常温柔:“是吗?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
“什么赌?”林玉珍皱着双眉,瞧着被知画打翻的水全落在了身上,浸骨的凉。
“怎么?害怕了?”知画越发笑得灿烂,低沉着嗓子,冷冷的将林玉珍望着,眼里一片怨恨:“你不会忘了,你在坤宁宫故意将茶水触碰倒在手上那件事吧?这种事,不止你会用,我亦会。”
知画的话让林玉珍瞬间防备,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你想干嘛?”
林玉珍只感觉知画拉着她的手,狠狠的向她的胸前推去,反应过来时,知画已经滚落山去。还好枫林到处都种满了树,并没有掉落太远,就被一棵枫树给拦了下来。
两人之前都是背对着亭中几人,且这一汪泉水本就小,两人一蹲下,可说是紧挨着的。之前两人说话的声音又特意的压低。知画说那话时,林玉珍心惊得下意识加大了声音,可说是知画算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亭中几人注意。
这汪泉水的位置刚好比亭子要高那么几阶台阶。最后,知画伸手拉过林玉珍的手时,也是伸的靠里面的手,从亭中看,完全就是林玉珍生气当中伸手推的知画。
刘裕抱着知画回到亭中,紧皱着眉看了林玉珍一眼,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林玉珍心中松下一口气,侧过头向刘恒望去。刘恒平静的看着林玉珍,等着她向他解释。
林玉珍挑起嘴角,他不相信她。
刘晏实时的打破沉静:“看来,我们得尽快下山去,三弟良媛怕是得找太医仔细看看才好。”
知画梨花带泪的谢过刘晏,后怕的看向林玉珍:“不晓得二皇子妃为何如此恨我,竟狠心将我推了下去。”
“好了。我们先下山,尽快回宫。”刘裕有几许生气,口气不甚好的说道。这话听在旁的耳中,莫不是认为刘裕是在恼恨林玉珍。
林玉珍并不解释,就像初时的知画一样。有些事情只会越说越黑。相信她的人,不需要她的解释,不相信她的人,她没必要解释。前者好比刘裕,后者好比刘恒。
“我相信二弟妹,定不是故意为之。这事就到止为此,我们还是尽快下山吧。”刘晏再次开口打破刘恒与林玉珍之间的微妙变化。
林玉珍冷笑两声,定定的将知画望着:“如果我真如你所说那般恨你,就不会在这里推你下山。待上到山顶启不更好,更高,摔得也更狠。”
说罢,当先朝山下走去。经过刘恒身边时,刘恒伸手拉住了她,静静的说道:“我相信你。”
林玉珍停下脚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相信我?”
“是。我相信你。”刘恒亦又回答了一遍。
“你相信是知画自己摔下去的,我并没有推她?”林玉珍侧过身,看着刘恒的眼睛,将话重新问过一遍。
刘恒皱着眉,“珍儿,别闹了。我的意思是相信正如大哥所说,你不是故意的。”
林玉珍点点头,眼角余光瞧着知画在刘裕怀中得意的眼神,笑了笑:“你赢了。”
第49章 林玉珍落水()
回到宫中已经几日。
知画的伤并没有大碍,听说只是脚扭伤了。刘晏回宫前特意的叮嘱过,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允许谁在宫中乱嚼舌根。所以这事也并没有几人知晓,乃是林玉珍所为。
到是昨日,林玉珍在御花园赏花时,无意遇见刘晏,原想避开。刘晏却主动上前来,将宫女太监退到远处去,瞅着林玉珍,真诚的道:“我相信那日是三弟良嫒自己掉下山的。但我却不能坦白的说出来,心中一直觉得很不安。幸得今日在此遇见,跟你解释清楚后,我也能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了。”
林玉珍原本还觉得刘晏这样贸然将宫女太监退到远处,有些反感。但听他这样一说,心中又涌出一丝淡淡的欢喜。
芜琴走进屋来,又瞧着小姐趴在窗口望着院中落叶发呆,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拿起一件披风披到她的身上:“小姐,您又在发呆了。”
林玉珍回首对着她笑笑。现在玉堂殿内又多了两名奴婢,秋婉与海棠。前段时间,芜琴遵从林玉珍的命令到尚花局去打探,得知柳依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很早就在那儿。但要林玉珍的怀疑却更深。
芜琴回来将在尚花局打探到的情况与她一说,果真是回答的滴水不漏。但芜琴机灵的又单独问了其他人,里面的花匠全都知道柳依的情况,哪怕是跟柳依并不熟的人。而有几个对天天朝夕相处的都不甚熟悉,偏偏对柳依却知根知底。
林玉珍知晓后,也并未戳破,并嘱咐芜琴,不可张扬。以前是怎么对待柳依的,现下依然怎么对她。她就是想看看,柳依跟在她身边到底有何目的,她背后的人又是谁。
天气有些阴沉,厚重的云朵低低的坠在半空,一向清凉的秋风也带了丝丝焦躁,院中梧桐树的叶子落得更勤了些。
“小姐,看这天气,怕是有一场大雨要下。您还是别站在窗前了,这风呀,也是炙热的很,吹在身上粘糊糊的。”芜琴一边沏茶,一边说道。
林玉珍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依旧未动。秋婉前来扶着她的胳膊,“二皇子妃,您还是先过去尝尝芜琴姐姐沏的茶吧。”
由着秋婉扶着回到屋内坐下,接过芜琴递过的茶,轻轻的抿了口,赞赏道:“这茶倒是越泡越好了。”
秋婉瞧着芜琴得了二皇子妃的夸奖后,高兴的模样,捂嘴偷偷的笑了笑:“二皇子妃您可是不知道,芜琴姐姐每日得泡多少茶水,才练得如今这功夫。”
林玉珍望向秋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婉秋笑嘻嘻开口:“芜琴姐姐在房里每天都拿了茶叶练习呢,奴婢跟海棠还有柳依姐姐可就受苦了,每天品尝茶水都饱得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小姐,您可别听秋婉这丫头胡说,哪有那么夸张。”
傍晚时分,倾盆大雨瓢泼而下,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肆虐着整个宁国。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雷鸣震耳欲聋,让人根本不能安睡。闪电划过,屋内突然亮如白昼,一人推门入内,吓得林玉珍尖叫出声。
来人一袭白衣,穿门入巷直朝林玉珍走来,窗外又是一声轰隆雷鸣,闪电隐入天际,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唯余几支大红凤烛噼啵着火花。
“珍儿,是我。”
刘恒将油纸伞放下,走到床边,瞧着林玉珍血色全无的脸色,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就晓得你害怕,所以急急的赶了过来。”
在刘恒的陪伴下,林玉珍一夜好眠。
第二日起来,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花草清新香味。院中也被冲刷的一尘不染,到处都洋溢着雨后天晴的干净清爽。
林玉珍倚亭而立,出神的望着湖中的游鱼,昨夜刘恒温暖的怀抱竟然让她感觉到了一份安心。现下身上似乎都还残留了他的味道,淡淡的龙延香似有似无的飘在她的鼻间。
海棠端着午后甜汤过来,待到温热,递到她手中。林玉珍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这香甜的味道从嘴里漫到心里,嘴角不自觉挂上淡淡笑意。
“二皇子妃。。。二皇子妃。。。二皇子妃落水了,来人呀,救命呀,二皇子妃掉到水里去啦。。。”海棠嘶声力竭的尖叫,引来了刚进入延曦宫的刘晏与刘裕两人。
刘晏二话没说,跳到水中将不省人事的林玉珍抱了上来。刘恒也在此刻赶了过来,接过刘晏怀里的林玉珍,赶紧放在地上,替她将口中的污水压了出来。
刘恒把上林玉珍的脉,越把眉头皱得越深。刘晏吩咐身后的奴婢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刘恒在刘裕的提醒下,抱起林玉珍回了玉堂殿。
海棠早吓得跪倒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刘恒的怒诉下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午膳过后,林玉珍到园中的亭子里赏景,海棠随身伺候。
海棠突然想起午膳时二皇子妃让厨房备了甜汤,遂问她要不要去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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