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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之暖妻入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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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沫沫在电话里咳了咳,然后支支吾吾道,“陆……陆总,怎么可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我自己突然不想去了。”
阮明雪不信,“哦?真的?不是他的原因?”
“不……不是。”
“你确定?”
“嗯。”顾沫沫的声音越说越低。
阮明雪轻嗤了一声,“呵呵,沫沫,你崇拜tina张都崇拜到要和她穿同一款衣服了,又怎么会突然放弃这么难得的近距离接触偶像的机会?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说完,她认真地问了一遍,“告诉我,陆总究竟拿什么收买你了,你这样替他撒谎?”
“我……”被看穿之后,顾沫沫有些尴尬窘迫,可忽然想起阮明雪也瞒了自己事情,所以干脆一股脑挑明道,“明雪,既然你心里猜到,我也不遮遮掩掩了,陆总确实找过我,他答应给我五天带薪假期,还免费送我去香港和澳门的旅游套餐,所以……”
“所以,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
阮明雪觉得陆禀今这个男人真是太会拿捏人心,也太会做生意了,不禁心中暗自腹诽,可毕竟决定权在顾沫沫手里,到底是她经不住利诱,“沫沫啊,沫沫,你到底是站在一边的?和你有交情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顾沫沫听她抱怨,急着解释,“明雪,你知道的,最近酒店上上下下都在突击业务量,我们传媒部也不清闲,我已经很久没有连着休那么多天了,再说陆总那么帅,他用深邃期待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还能说拒绝的话呢?”
“那你也应该事先征询一下我的意思啊?”
“可是他不让我告诉你,还特意嘱咐我来着。”
“好好,你有理,你有理!”阮明雪撇嘴,“既然如此,你好好享受假期,只是,以后被夏丽欺负的时候,别再找我帮忙。”
“别,明雪,和陆总这样的男神一起去看演奏会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你干嘛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行啊,沫沫,要不你和陆总一起去吧,我让给你们俩得了。”
“我也想啊,可是人家想约的人是你。”
“……”
“明雪,你也别再怪我了,毕竟陆总在追你的这件事,你不也瞒了我吗?现在,我想着撮合你们,你将来要是做了豪门阔太,我也算大功一件!”
啪--
阮明雪听不下去,气呼呼挂断电话,最近总是有人说要撮合她和陆禀今,只是他们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难道因为他高高在上,他条件优越,她就得像拣了大便宜似的感恩戴德,谢天谢地?
这样的感情,已经没有公平可言。
“jerry,你和顾沫沫做的交易不算数,我不会去tina张的演奏会。”阮明雪拨内线给陆禀今,lisa很客气地把电话转了进去。
男人听完,轻轻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气我没有等你亲自去处理这件事,而是用自己的手段做了交易?”
阮明雪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看着别人在你的金钱和权力下臣服,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陆禀今指节轮流敲击桌面,“你这么看我?”
“是!”阮明雪吸了一口气,说,“jerry,你是一个商人没错,你想用最直接的方式获得你想要的东西也没错,只是,很多时候,人的意愿和感情是不能用来交换的。”
男人的呼吸声喷在话筒上,他沉默着不说话。
阮明雪却自嘲地笑了笑:“tina张是说过想要撮合我们,可她是一个喜欢你的女人,这一点你大概比谁都清楚,如果,我们真的肩并肩出现在她的演奏会上,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和心情吗?”
陆禀今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敲击桌面的声音更加铿锵有力。
阮明雪知道他在听,调整了语气,缓缓继续,“曾经,我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过,当我亲眼看着别的女人和那个人手挽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即使再怎么若无其事,再怎么伪装坚强,可还是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我太清楚这种感觉的滋味,所以,不会去做那种连我自己都厌恶的人。”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感同身受,陆禀今握着电话,轻轻叹息一声,“明雪,是我草率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去,我不会勉强。”
这样一个女人,他还怎么勉强?
如果她不愿意,他宁愿随她,只要她开心,是不是一起约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手中的沙子,过分握紧,反而会从指间流失,只要还在掌中,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于是,他平静下来,心平气和说,“对顾沫沫的许诺,我照旧履行,但是,去不去,一切由你,我会和tina解释。”
阮明雪见男人退步,也就不再纠结,“好,带我向tina张说声抱歉,辜负她好意。”
“她会理解。”
sk集团,薄辛办公室。
“张秘书,我让你订两张tina张演奏会的vip门票,你办得怎么样了?”
张秘书负手站在自己的老板前,把两张黑色复古印花纸劵恭敬地递了过去,“薄总,一切安排妥当。”
薄辛随意瞥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一向叫我放心。”
张秘书面色沉敛,眉毛微皱了皱,“只是,真的要约那位阮小姐吗?”
“你觉得呢?”薄辛一边把玩着手里制作精致,泛着纸香味的两张门票,一边翘着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含笑反问。
张秘书犹豫了一下,终于为难地开口,“据我所知,陆禀今手上也有两张,也许他先约了阮小姐也说不定。”
“所以,你在劝我放弃?”
“不,薄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你在我面前提陆禀今干什么?”
“薄总,我……”
“张秘书,你一向不质疑我的安排,也不多嘴多舌,希望不要在这件事犯我忌讳。”
“是。”
“帮我把这两张票包起来,再买一束玫瑰,一并寄给阮小姐,然后转告她,如果她不来,我就停了米小麦的一切合约,并且tina张的演奏会也会有一场好戏!”
薄辛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有一抹上扬的弧度,似乎漫不经心地吩咐,但张秘书知道他这种表情,是代表势在必得。
于是,也不再多劝,只接过票,按照他要求办事。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薄辛一人,他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些照片,翘着腿,缓缓翻开起来,上次他吩咐张秘书把这些照片用匿名包裹的形式寄给tina张,可是没有起到他想见到的效果。
陆禀今依然在两个女人之前周旋的很好,而tina张和阮明雪也没有他预料般的势如水火,他的一番算计就这样白费了。
现在,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替这些照片找一位新的主人,好叫它们发挥大用场呢?
那个叫杜美茵的杜氏千金,似乎不是个好随便敷衍糊弄的主,而且骄傲自信,城府颇深,如果发现自己千方百计设下陷阱,却报复错了人,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傻,很可笑。
会不会一气之下,对陆禀今因爱生恨?
如果陆禀今在这件事上,得罪了这么大的势力,会不会无法寰转,焦头烂额?
想到这些可能,薄辛忽然掏出一只烟来,缓缓点燃,然后看着烟圈袅袅上升,敢和他争,就要付出代价!
只是,如果杜美茵把矛头转向了阮明雪,他会不会冒险太大?
毕竟那个杜氏的女人,他也不能轻易招惹呢。
87 反正是你看,要什么紧()
阮明雪笑道:“是很忙,只不过没你这个大模特忙。”
米小麦正在时装发布会的后场准备衣服,一见手机震动,立马接了起来,“明雪,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除了电话,都不见你来找我?”
喝完一杯秘书端进来的咖啡,阮明雪把薄辛送来的信封从抽屉里拿出来,然后给米小麦拨电话。
她倒要看看,薄辛能折腾出什么来,毕竟米小麦好对付,可tina张岂是泛泛之辈?
所以,她不会答应。
对于这种人来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谁知道下面他还会耍出什么花招?
可是,她为什么要如他意?即便他真的用米小麦的合约和tina张的演奏会做文章,她也不会屈服。
薄辛给她送花,还提出约她去看tina张的演奏会,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可他偏偏做得一本正经,做得理所当然,好像他真的在追求她一样。
阮明雪摇了摇头,吩咐她泡一杯咖啡解乏。
她的声音很大,坐在门外的市场部秘书再次推门而入,“阮副总,您没事吧?”
阮明雪把手机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脆响,“神经病!”
张秘书的语气没有丝毫不悦,很客气地挂断电话。
阮明雪心里很不爽快,可嘴上还是保持着专业的礼貌,“张秘书,薄总让您转达的话我已经知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还要工作,请见谅。”
这哪里是邀约,这分明是**裸的威逼利诱。
张秘书毫不迟疑地复述道:“薄总约你一起参加tina张的钢琴演奏会,如果未能如约到场,他就暂停与米小麦小姐的一切广告合约,并且tina张的演奏会也会有一场拭目以待的好戏!”
阮明雪眉梢一挑,瞬间警觉地问:“哦?他有什么话要传达给我?”
张秘书用公事化的口吻回道:“是替薄总传达几句话。”
可是,她还是轻笑了一声,“哦?张秘书也不知道,那您打这通电话给我,又是为了什么事?”
简明扼要,毫无漏洞,阮明雪暗暗在心里称赞,难怪这个张秘书已经四五十岁的样子,却能在薄辛这种肆意妄为的花花公子身边留任这么多年,根本就是个冷冰冰的机器嘛。
张秘书回答地很专业、很干练:“我只是按照吩咐办事,其余的一概不知,阮小姐若有任何疑问,可随时找薄总详谈。”
“我和薄总交情一般,不知他突然送我这些,是什么意思?”阮明雪冷冷问道。
“是。”
阮明雪开门见山,“早上我收到的那束鲜花,是张秘书您替薄总送来的吧?”
“喂,阮小姐吗?”张秘书礼貌刻板的声音传来。
办公室里只剩下阮明雪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铃铃大作,屏幕上显示是张秘书的来电。
秘书见她脸上确实没有女人收到花之后的那种欣喜之色,不禁闷闷地捧着那只玫瑰金色的鲜花礼盒走了出去。
“没关系的,反正我不喜欢,放在这碍眼!”阮明雪冷冷地说。
秘书感到很吃惊,“阮副总,这是人家送给你的,我怎么能要。”
于是,她把票又重新塞回信封,放进抽屉里,然后拨内线喊秘书进来,“这些花如果你喜欢,就拿去插在花瓶里吧。”
难道是想约自己一起去看?阮明雪想来想去,认为只有这个可能,可是又觉得十分可笑,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她有多讨厌他,怎么可能会和他肩并肩地去看什么音乐会。
薄辛把这个寄给自己干嘛?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黑色复古印花纸劵,原来是tina张钢琴演奏会的限量版vip门票。
余光瞥见那只信封,果断拆开。
她砸了咂舌,竟然是薄辛那个家伙派人送来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小姐,薄总祝您工作顺利,永远像这些花一样充满生机。
卡片上写有黑色字迹。
阮明雪忍不住好奇起来,然后把手伸进礼盒中翻了翻,真的翻到了一张卡片和一个信封。
到底是谁送她呢?陆禀今?
果然,进入网页后,她很快在最显眼的位置找到了同样的礼盒,标价上千元,几乎是她一条最好的裙子的钱。
她顺手在网上搜了一下礼盒上水印底纹的logo,秘书说是本市最知名花店送来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也许是孤陋寡闻了。
阮明雪也是女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被人送花,她低下头去闻了闻,清香浓郁,艳而不俗,确实是名品。
可是,谁会一大早没事做,送这么一束价格昂贵的鲜花给自己?
待秘书走出门去,阮明雪把礼盒打开,静静躺在盒中的是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白玫瑰,从花叶的新鲜程度来看,应该是早上刚刚包扎好送来的。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
秘书摇了摇头:“没有。”
阮明雪看着那盒散发着馥郁馨香的礼盒,莫名地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送来的人有留下姓名吗?”
隔天上午,市场部秘书把一盒玫瑰金色的长方形礼盒送到阮明雪办公室,带着羡慕的笑意说,“是本市最知名的花店送来的哦,这个估计价格不菲呢。”
“阮副总,有人给您送来了这个。”
88 意外的收获()
公寓里,橘色的灯光一派柔和,吃完尚北做的晚餐后,米小麦心满意足,为了表示感谢,从冰柜里拿出薄辛曾送给她的两瓶名贵红酒。
“尚医生,要不要喝点?”
尚北平日一向不沾烈酒,但口味温和的红酒,他偶尔会在应酬的时候喝一些,于是没有拒绝。
米小麦递了一瓶过去给他,然后去厨房找启瓶器打开,又找了两只玻璃杯,各倒一杯,“82年产的,法国货,据说口味不错。”
尚北一听,讶然出声,“什么82年的,得上万一瓶了吧?”
米小麦点了点头:“好像是的吧。”
尚北突然觉得手里的杯子沉甸甸的,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享用,不禁犹豫着说,“小麦,这么好的酒,我可不敢浪费,好坏我也喝不出来。”
米小麦自己却先仰头抿了一口,喝完忍不住发出赞叹,“嗯,味道确实很醇,尚医生,这酒反正也不要我花钱,你就当饮料喝呗。”
说完她握着尚北手里的杯子往他嘴边送,“这一瓶你得全部喝完,不喝完今晚不许回去。”
见她半认真,半玩笑地望着自己,尚北一时红了脸,轻声咳了咳,“呃……这么一瓶我全喝完,肯定爬不起来了,你就不怕我像上次一样发酒疯?”
米小麦一边喝,一边抹了抹嘴,“只要你不把我的地板和床单吐脏,我无所谓的,况且,说句实话,你发酒疯的样子其实蛮可爱的。”
噗--
听着她戏谑的笑声,尚北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小麦,这个笑话不好玩,上一次喝醉酒,我已经够狼狈了,你就别抓着不放了。”
米小麦开了两句玩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忘记今天找他的目的了,于是言归正传说,“尚医生,明雪今天打电话给我了,说送我两张音乐会门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尚北摸了摸脑袋问,“音乐会?什么音乐会?”
米小麦叹:“你最近难道都不看报纸新闻吗?旅美钢琴家tina张演奏会的海报满大街小巷都是,你都不知道?”
尚北仔细想了想,摇头:“我五音不全,对这些一向不在意。”
米小麦听他这么说,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陪我去了?”
尚北有些为难,“不是不答应你,而是我实在不懂这些,如果去了,估计只会打瞌睡,反而让你丢脸。”
“那如果是明雪约你去呢?”
“……”
见他沉默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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