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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梦猎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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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在那个段希夷身上……”文溪和尚打断我,“重点是在于,既然已经覆灭了的大理古国将地狱幽花奉为国花,那就说明,在云南大理,一定会有地狱幽花也就是洞冥草的生长聚集地,所以……要不要去云南,你来决定吧。”
“要啊,为什么不要,这毒虫又不是我老婆,可不能跟我一辈子啊。”我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文溪和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摆手示意我躺下休息:“那就好好养着吧,等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即刻上路。”说罢,便领了灵琚转身出去。而雁南归也出门,说是要去封了那些悬棺。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便已经恢复了精神,毕竟只是伤了手臂,再加上天眼本身就有快速愈合伤口的功效,因此晚上我便披了件不知道谁的大袍子,下楼坐着喝茶了。
嬴萱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今早带着我的血衣说是去洗,洗了一天都不见人回来。我瑟缩在宽大的袍子里哼着小曲儿,用独臂端着茶碗喝的出了一身汗。
“师父!”突然,灵琚从楼上跑下来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的长椅上,双目带水,星眸微嗔,用那双小手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茶碗冲我怪责道,“喝了药是不能吃茶的!师父不知道嘛?”
我笑笑,抬手拍拍她乱糟糟的脑袋,摇了摇头:“不得了啊,连师父都敢管?”
灵琚吸了吸鼻子,明仁杏眼微微瞪圆:“灵琚不是替师父担忧嘛,要是因为喝茶而影响了草药的发挥,和尚师父会骂人哒!”
“哟?”我有些惊讶,“文溪那家伙还会骂人?”
灵琚机警地抬头望了望关死的房门,才回头低声对我说道:“骂得可凶啦!有一次,灵琚配药的时候不小心少放了一味,和尚师父就好生气呢,说,这都是要命的事情,怎么能粗心呢……不过确实是灵琚的错,忍着没哭,后来把那个方子抄了一百遍呢!”
没想到宛如春风般温和的文溪和尚竟然对医术这件事情这般严肃,也对,毕竟是关乎病人性命的大事,粗心和马虎是要不得的,他对灵琚这般严格,自是打心底把灵琚也当做是自己的徒弟了吧,所谓严师出高徒,灵琚这小丫头片子,或许真能有所建树呢。至少,总比跟着我这个不靠谱的师父要强。
“你经常把药方搞错么?”我低头调侃道。
“也没有啦,就是给师父配药的时候,弄错过几次……”灵琚若有所思。
我听后差点一口气别过去,突然觉得自己吃下去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的保障……因此而对自己的伤势感到担忧。
灵琚看我一副吃了苍蝇屎的表情,于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先不说这个……”我转移了话题,趁着此时就我们师徒两人,终于提及了我一直想要讨论的问题,“那个……你和野鸟走得蛮近的?”
灵琚头一歪,眼珠翻转,两只小手在胸前手指一对,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小雁说啦……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只是这样么?”我凑近了灵琚,仔细盯着她粉嫩的脸颊问道。
灵琚就像个捣蛋却被人抓了现行的小娃子,双手把玩着她翠绿的衣角答道:“小雁和灵琚,还是好朋友呢。”
我其实不是反对灵琚和雁南归走得近,我只是怕,如果哪天雁南归在灵琚身边的时候被鬼豹族激起了战魂而失去人性,会不会对灵琚造成什么伤害。灵琚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心思单纯,她若是见了那种以血腥屠戮为乐趣的雁南归,那么还会愿意认他当做从前的小雁么?
“那你喜欢小雁吗?”突然,嬴萱这死女人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手里抱着一件新袍子,压低了身子趴在灵琚的耳边问道。
“哎你怎么说话呢,灵琚还小呢……”我抬脚踢向嬴萱。
嬴萱灵巧躲过,绕了个圈来到我身边另一侧,不屑地将手里的袍子丢在我怀里。
灵琚倒是没多想,抬头就答:“喜欢呀!灵琚不仅喜欢小雁,还喜欢师父,喜欢师娘,喜欢和尚师父呢!”
这傻丫头,幸亏没往坑里跳。
“这是啥?”我单手拎起怀里的衣服端详着。
嬴萱抬手捋了捋自己脑后的大辫子,轻描淡写地说:“你那袍子破的不行,我又不会缝补,上面的血渍也不好处理,我就拿去了裁缝铺。我知道你对你师父的袍子有感情,所以就教人用新布在上面加了一层,从外面看是崭新的,但是内里还是你那件袍子。”
我有些惊讶,拿起袍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我没想到嬴萱会这么细心,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婆,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能想到许多男人想不到的地方。
“哇,师娘对师父真好!”灵琚看了袍子之后脱口而出,嬴萱弯腰一把抱起灵琚,坏笑地说道:“怎么,羡慕你师父啊?雁南归不还送你了药篓么?”
“你别教坏小孩子啊!”我虽然想对嬴萱道谢,但是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警告。
“你既然喜欢南归,那他知道么?还有啊,你问过南归么,他喜欢你么?要不要师娘帮你去探探口风啊……”嬴萱根本没有搭理我,抱着灵琚就转身回了屋,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还好灵琚一脸迷茫不知道嬴萱话里的意思,再加上我行动不便来不及追上,于是只好拎起新袍子回了屋。
推开屋门,却发现雁南归已经坐在屋里了。
我猛然一惊,看到打开的窗户,便知晓了他是从何而来,于是故作镇定地问道:“处理好了?”
雁南归点头:“全部用钢钉封死加固,而且……还是在那名苗族少年的帮助下……”
看来,白及对那悬棺果然是很操心,这个孩子的父亲虽是盗墓贼,但他却心地善良,为了避免更多人的牺牲,无时无刻不在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已是既定的事实,倒不如像白及那样,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警示那些心怀不轨的盗墓贼,从而让他们保全性命。
入夜,我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嬴萱给我送来了汤药便离开了,文溪和尚还在另一间屋里配药,灵琚和雁南归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端着褐色的药碗,起身来到了窗前。
伤都基本好了,这药又苦的要死……眼下四下无人,我灵机一动抬手就将药碗悄悄伸出了窗外,准备翻转手腕倒掉。
“请务必谨遵医嘱。”突然,窗外传来的熟悉的甜腻声音,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收回手,探出身子看了看并没有人在。
呵,幻听吗?也是好笑,作为师父,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吓成这样。我不屑地笑笑,再次将手伸出去。
“师父不乖哦。”
我一个激灵,这下听清了声音的来源,于是诧异地抬头望去,就见雁南归与灵琚两人正坐在屋顶,灵琚低头看着我手中的药碗,嘟起了小嘴。
“你俩了不起啊上房顶干啥!?”我探出身子反身看向他们。
灵琚指了指头顶的夜空:“小燕说,这里可以看到星星哦。”
“没事儿看什么星星!给我下来……哎不对,你怎么上去的?”我看着坡度极陡的瓦房屋顶,不禁疑惑地问道。
雁南股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将灵琚抬起想往常一样驮在肩上,随即轻盈地一个翻身便安然无恙地落地。
喂……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必要给我展示好么?
我翻了个白眼就关上了窗子,端起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096 酒仙()
第二日,我们便离开了泸溪县朝着西边进发。由于大理距离较远,这将是一段漫长跋涉的路程,因此我们并没有快马加鞭的赶路,而是决定边走边寻,看一路上能否找到鬼臼和子溪的踪迹。
同样的,我们身上所剩钱财不多,因此我也寻思着,看看一路上能不能再招揽几笔生意,赚个基本的路费。
没钱雇马车,因此我们只好徒步,沿着乡道走走停停。因泸溪县本身就位于湘西边沿,这般走了一天,我们很快便出了湖南的地界,来到了贵州。
贵州多为山地,山脉众多,重峦叠嶂,绵延纵横,山高谷深,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同时,这里的气候多变,更是有“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说法,在这样的穷山恶水之中,这里的人民因此并不如江南一带肥沃的平原地带富裕,但是这里绚丽多姿的岩溶地貌却又让她看起来风韵多彩,各种石灰岩组成的峰丛洼地更是让片黔贵之地显得绚烂。
我们在黔东一个名为江口县的地方停靠了脚步。这里地处贵州高原向湘西丘陵过度的斜坡地带,经济较为发达,城内有一条大河从中穿过,名曰锦江,是发源于江口县西梵净山的几十条大小河流贯通于县城处汇聚而成的,也是形成长江上游沅江水系的主要支流。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有水的地方自然富裕,同时也十分容易招阴。
我们已没有住旅店的钱财,进入江口县之后,我们兵分两路,文溪和尚带着灵琚去街头给人把脉看病换钱,而我则带着嬴萱去集市上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生意。雁南归自然是跟了灵琚去,远远地立在文溪和尚他们摆摊附近的屋瓦上,如同狩猎的苍鹰俯视着整个街道。
市集上人来人往,我同嬴萱混迹在人流中张望着,刚走出没几步,我就被一阵阵酒香给吸引了。
“走,过去瞧瞧。”我看前方一家大院门口挂起了招徕顾客的旗子,瞬时大院门口便排起了长队,人们纷纷拎着酒壶你推我搡,仿佛在争抢什么稀缺的宝贝。
嬴萱撇撇嘴:“姜楚弦你少来,伤还没好全呢,不许喝酒。”
我嬉笑着拉她上前:“我就去看看,不喝,保证不喝!”
走近了才看清,这家大院一看便是个大户,朱漆正门上悬了一张金丝牌匾,上书苍劲的“邹府”两字,而那头顶挂起的彩旗幌子上则是用好看的魏碑体书写“邹酒仙”三个大字。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邹府位于西街,而对面的东街也有一家看起来十分体面的大户,也是效仿了邹府挂起了彩旗幌子,上书“许酒仙”三字,可是门前排队的人数可是非常寒碜,寥寥数人少得可怜,毫无这边邹酒仙的火爆盛况。
我早就听说贵州产酒,更是以赤水河岸的茅台酒著称,据说贵州产的酒酱香突出,幽雅细腻,酒体醇厚,回味悠长,光是站在这里闻一闻,整个人都几乎要沉醉在这飘着酒香的街巷之中。
“看来这邹许两家,是个竞争对手呢。”嬴萱虽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张望着,却也还是忍不住凑近了嗅一嗅。我知道蒙古人也好酒,嬴萱她定是在我面前憋着呢。
我点点头说道:“这才不叫竞争对手。有得比才叫竞争,你看看这许家门可罗雀的凄凉景象,能跟这边的邹酒仙比么?”
“哎你怎么说话呢!”
突然,一名穿戴考究的大小姐模样的女孩儿出现在我的眼前,她一袭粉蓝色的丝绸短袄套裙,镶着金丝的立领白色绣花精致可人,映衬着姑娘白皙的脸颊,看起来竟是十分楚楚动人。只见她身后跟了几名五大三粗的伙计,个个正抬着酒坛子从许府的大门中走出,不料刚巧听到了我的谈论,便气急败坏地上前,用她那扑了香粉的手指着我的鼻尖。
“抱歉抱歉,是在下失言了。”我想这位定是许酒仙当家的大小姐,说出那样的话被卖主听到,定是心里不好受,于是急忙道歉。
“哼,风水轮流转,江口酒仙可不只邹氏一家!想当年我们许府正风光的时候,邹家还只是我们许家的一个下人罢了!”这名小姐虽然看似娇柔,但是说起话来居然十分不客气,尖酸中透露着一股不屑的口吻,瞥了瞥对街的邹家,便不再搭理我,转身吩咐伙计将酒坛子铺开,准备开张。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觉这邹许两家之间定是颇有渊源,不由得摇摇头,退向了邹府的队伍之中。
“那是许家二小姐,名叫许芍,刁蛮任性狂妄自大,许家就是因为她接了手,才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身后排队的一名男子见我被那姑娘莫名凶了一顿,便好心低声对我说道。
我转身朝那男子笑笑。
那男子将空酒壶拎在手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道:“兄弟是外乡人吧?”
我拱手点头:“是,今日路过,刚巧看到这万人空巷的买酒盛世,才好奇来看看的。”
男子有些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说道:“俺们这里就数酒好,因有了锦江,也就有了天然的酿酒优质水源,因此俺们江口光是酒坊就是二十几家,每年俺们也都会举办酒仙大会,来评判出最香、最柔的好酒,然后送上酒仙幡给获胜的酒坊。”说着,男子抬头指了指挂在许家和邹家门上的旗子,“这就是酒仙幡,整个江口县得过酒仙幡的,也就只邹许这两家。”
我听得出神,各地都会有不同的风俗竞技比赛,久而久之也演化成了一种盛世集会,再加上和有当地特色的节日相结合,也是为老百姓们平淡的日常生活添上了绚烂多姿的一笔。
“按你这么说,这许家和邹家,都是酒仙?”一旁的嬴萱好奇地凑上来问道。
男子点点头:“是的。原本啊,许家一直是历年酒仙大会的佼佼者,独揽酒仙幡数十年……可是前几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邹家,听说那人原来只不过是许家的一个伙计,还有人说是他偷了许家酿酒的秘方,因此才出来单干的。那人迅速成立了邹家酒坊,就在当年,一举拿下了酒仙幡,顿时名镇江口,而从那时候起,许家的酒也就变了味儿,喝起来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倒是新成立的邹家酒,不仅在从前许家酒浓厚醇香的基础上增加了独到的韵味,更是以低廉的价格,获得了乡亲们的认可。”
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说头,我听着听着,口水就不自觉地往下咽,我正准备寻思着想办法搞点邹家酒来尝尝,就听得前方一阵击锣声响,登时队伍开始躁动了起来。
“这么回事?”我顺着人流疑惑地往前涌去。
那男子兴奋地对我说道:“开始打酒了!邹家酒好喝便宜,但是每日限量,不多不少只卖三缸,去晚了,可就啥都没了!”说着,那男子便推开人群挤了进去。
我和嬴萱面面相觑,想来我俩毫无准备,今日定是喝不上邹家酒了。
我俩的目光随之飘到了对面的许家,那许家二小姐正怒目看着邹家这边火热的情形,气得一跺脚便拎了两壶酒朝我们走来。
许芍一把将那两壶许家酒塞进我的手中,然后恶狠狠地对我说道:“拿回去尝尝!别听风是雨的随大流,只有我们许家酒,才能称得上是江口酒仙!哼!”说罢,转身离去,留给了我和嬴萱一个粉蓝色的背影,消失在了清冷的许家酒坊中。
我和嬴萱有些好笑,但是白送的酒不喝白不喝,我俩嬉笑着就提着许家酒,去街口找文溪他们了。
097 邹许()
没想到文溪他们收获颇丰,到晚上便凑齐了住店的钱,不愧为少林神医。我们寻了一家小馆便住下,晚饭期间,我拎了许芍给的许家酒,要了几个简单的饭菜,便招呼大家一起来品品这曾经包揽了酒仙幡数十年的美酒。
“果然好酒!”嬴萱二话没说干了一杯,咂着嘴巴连连称赞,“酱香绵柔,入喉细腻,不愧是许家酒!”
听嬴萱这么说,我的馋虫便也犯了。可是灵琚却死活不让我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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