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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逆转之夜-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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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英雄王刺穿双腿的美丽女性,痴迷地望着伫立在最古之王面前的高大男人,即使即将死亡的恐惧与痛苦也熄灭不了灵魂的灼热。
劫持了英雄王的前任master,举起匕首用其性命要胁黄金之王的男人,再灼热的火焰也无法点燃他的激情,无畏无惧地昂首望向英雄王,冷漠而坚定。
如此冷热分明的两种态度。
如此相同的极端而偏执的灵魂。
一时间竟让高傲的王者忘记了对方的无礼。
“事情似乎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啊。”
黄金之王转过身,真正开始正视眼前忤逆的凡人。
与此同时出现的,是如近卫军一般环绕着英雄王周身的数柄金光闪耀的宝具,它们的遵循王的旨意现身,出击,穿透了身负重伤的言峰绮礼小腹,以及他背后的葛木宗一郎。
“哼”
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地被击中,葛木宗一郎勉力避开要害,便在对方的随手一击下几欲倒地,他摇晃着身子,艰难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愚人,你哪里来的勇气妨碍本王的意志?要知道本王随时可置你于死地。”
“”
将神父挟持在身前的男人眼神中透出了一点点疑惑,他已经决定了在迎接面对的servant攻击时,一举抛下神父放出此生最后一击的策略,却听到对方饶有兴趣的提问。
“我是caster的master,曾对她许诺为她赢得圣杯。”
这是葛木宗一郎的回答。却更疑惑地发现对方的眼神愈发地充满了恶意。
“如此,你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
“”
难道战争不就是这样吗?
男人无法理解对方的问题,作为道具为生的自己,成长到现在的境界都是为了杀死某个人而存在,与此同时被人所杀也是理所当然才对。
“嘿嘿”
傲然伫立于战场中央、决定所有人性命的英雄王止不住地嘿笑起来,继而变成了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不过是一个觊觎本王宝物的愚蠢女人,却得到这么有意思的master。”
就连失明的神父也惊讶地皱起了眉头,与英雄王相识十年来,他也未曾听过英雄王如此开怀的笑声,却莫明的感觉有些熟悉。
“甘心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一名相识不过十余天的愚蠢女人,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吗?”
“”
葛木宗一郎用沉默作回答。
“所以说,你似乎还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好似看到了一场妙不可言的戏剧,英雄王的笑声愈发不可遏制,被绑架的神父则感到背后的暗杀者心跳加速的声音。
葛木宗一郎动摇了。
从教会里的厮杀到面对人类最古老的王,一直保持着冷漠的男人居然在动摇。
“且问你一个问题,愚人。”
英雄王终于停下了他的笑,回复了正经的神色。
“就算我杀了caster,你又会有什么打算呢?”
“我会杀了这个人——”
葛木宗一郎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格外的苍白,但贴在言峰绮礼脖颈上的匕首依然紧握如初。
“那么这样呢?”
一柄纤长的剑自caster上方的虚空中出现,缓缓地扎进了caster的胸口,caster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她悲伤地抬头向英雄王祈求。
“杀了我,求求你,但master、他只是个凡人”
“你又会如此选择呢?caster的master。”
英雄王的注意力丝毫未落在濒死的caster身上,他缓缓地走向挟持着神父的葛木宗一郎,言语中满是戏谑。
“我会杀了他。”
葛木宗一郎迟疑了一下,继续重复道。
英雄王的剑即将刺穿caster的心脏,暗杀者蓦地有了一丝慌乱。但他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对方的杀气。
他是要杀caster吗?
我也要杀了手中的神父。
caster被杀之后,尽可能在对方出手前杀掉神父,然后战死。
但是——
那个男人终于注意到自己的犹豫。
自认为是道具的自己,确实的在希望,希望对方手下留情,希望caster活下来。
“哼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愚蠢了吗?”
葛木宗一郎的身体僵硬得就像石雕,等待着英雄王的最终判决。黄金的王者心情愉悦地站在他的面前,审观着他的混乱。
“你想怎样?”
难以想像,一向冷漠的男人居然会发出如此较弱的声音。
英雄王还在笑,一瞬间葛木宗一郎不自量力地想直接将那笑容撕得粉碎。
这时他才发觉彼此的距离如此之近,黄金的王者如走下王座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比他略高的身材,虽然身披重铠也显修长纤细,俊美的面容近处看来,也只像是普通的青年。
人类最古老的王者收敛了一身杀伐之气,忽然让葛木宗一郎感觉彼此并无差别。
“”
注意到葛木宗一郎的走神,英雄王不悦地皱了皱眉,继而又发出爽朗的笑声。
“放心,如此有意思的人,我怎么会让你轻易退场呢。”
光华收敛,扎在caster身上的宝具凭空消失了,重伤的女性发出一声**软倒在地。
“”
暗杀者还在迟疑。
“做你想做的事吧,杀了绮礼也可以,不过我可不知道caster还能坚持多久。”
英雄王从暗杀者的身边走过,走向他背后的教堂,将混乱的男人弃之不顾。
葛木宗一郎看向虚弱得似乎没有气息的美丽女性,呆了呆,突然一把丢下言峰绮礼,飞快地冲到caster的身边,抱起他的servant,飞一般地落荒而逃。
世界需要分割线
“没想到还能活下来啊。”
失明的神父无力的倒在地上,摸索着为自己治疗伤口苦笑着说道。
“还活着啊,十年之后你的身手居然退步到这个程度,没能力跟随本王的话,你还是安心去死吧。”
旁边传来英雄王冷酷的声音,言峰绮礼习惯地无视了对方的话。
真谢谢你刚才避开了我的要害。
这句话言峰绮礼也很理智地藏在心底。
不过——
“还真是没想到,堂堂王者居然会轻易地放过了忤逆你意志的凡人。”
英雄王回之以嗤笑。
“言峰绮礼呐,虽然这世界的人类多得恶心,但我还是能从中找到一点快乐的。”
人类最古老的王悠然说道。
“——准确的说,就是灵魂与其命运的不相容。”
“身为人类却渴望飞翔、沾满血腥却渴望宽恕、想做厨师的杀手、想当医生的屠夫,还有想做道具的人类哼,人类这永不满足的灵魂,总是在渴望与自身命运不相符的存在,从而为这世界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似乎想到了什么,英雄王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
“在与其渴望不相符的命运中,灵魂的挣扎越有力,这故事便也越有趣。最有意思的莫过于他越挣扎,反而越深陷固有的命运轨迹而不可自拔。”
“刚才的男人与这世界缺少联系,缺乏行动与感情的动力,简直就跟工具一样,估计是某些人专门制作出来的道具,所以他才会将生命视若无物。”
“但那只是表象——没有动力的男人突然自主的行动,主动决定刺杀你。能自主行动的道具不再是道具,他却未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现在也一直试图以道具的方式贯彻自己的行动国——这就是那个男人最有意思的地方。”
“身为人类却以道具的方式生存,作为道具却有了人心的驱动,他却不自觉仍以道具自处——这样的灵魂,怎么会让我感觉无趣啊。”
听着英雄王夹杂着嘲笑的说明,言峰绮礼恍然想起了十年前,鼓动他刺杀自己的师父时,这位王者似乎也发出了同样的笑声。
上次战争中英雄王被他的师父远坂时臣召唤出来后,这位王者一眼便看穿他自身数十年也未能发现的自身本质,并饶有耐心地将其引导出来。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英雄王一眼就看穿了那名击败他的暗杀者,心态才变得如此宽容大方。
那洞悉人心的能力,简直是魔法一般的奇迹。
“archer,你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便放过敌人吗?”
耳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那是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的间桐慎二。
“他伤害了神父,又威胁了我,你居来放任他们逃跑!archer,我命令”
想着自己刚才在教堂里屁滚尿流地逃亡,慎二的脸涨得通红,servant就是类似道具的存在,怀着这样的想法,他放肆地发泄着自己的恐惧,并想向archer发号施令。
但是——
“慎二——”
好像现在才发现新任master的存在,黄金的王者回过头来,一句话便冻结了少年的情绪。
“本王赐予了你追随本王的权力,并不是让你在我面前指手划脚。”
可怕——
要死了——
慎二呆住了,比起刚才无能地逃跑的羞耻,更大的恐惧如同巨人的手掌将他攥进手心,可怕的压力几乎马上就能把他压成粉碎。
怎么可能——
servant不应该是rider这样的道具吗,即使再不情愿也会在令咒的制约下变得俯首贴耳。
为什么眼前的servant会这么恐怖,如果自己使用令咒,一定会在使用前被杀。
慎二一屁股坐倒在地,他牵动嘴唇露出不自然的讪笑,一边手脚并用向后爬。
“不好意思,我只是抱怨、啊,什么事都没有,我该回家了”
下一刻,这位少年再次亡命地向后爬去,一路跌跌撞撞。
第七十七章 愿之实现()
葛木宗一郎抱着他的servant飞快地跑下山坡,进入了城镇。
怀中的佳人气息虚弱,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叫着caster,希望她能回复意识。
幸好英雄王手中留情,并没有破坏caster的灵核,但过量流失的血液已经影响到caster的生存。
对servant来说,流失血液就是魔力的流失。
进入城镇的时候,caster的意识终于苏醒过来,葛木宗一郎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来到某户人家,猛力踢开门,闯入玄关。
屋内的貌似醉醺醺的男主人听见动作出来,葛木宗一郎一脚将其踢翻。还见厨房的女主人张大嘴正要尖叫,宗一郎三步赶进厨房,照样一脚干净利落地将其踢晕。
caster还未清楚她的master在做什么,宗一郎回到客厅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扫落,再将caster小心地放到桌上,回身将晕倒的男女主人拖到客厅。
“踏踏”
二楼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随后在楼梯口传来一名少女的惊呼。
“葛木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这户人家的孩子,竟然恰好是葛木宗一郎的孩子。
宗一郎俯身拾起一只苹果向楼上掷去,随着一连串摔落的声音,这户人家中最后一名清醒的人类从二楼滚落下来,再被宗一郎同样带到caster的身边,宗一郎将caster扶起来,对着倒在客厅的三名人类。
“caster,吸收他们的精力,活下来。”
听见宗一郎沉稳的声音,重伤的女性才理解到master的目的,她勉力牵动嘴角,露出微笑,遗憾地说道。
“不过这样已经不行了呐,宗一郎大人。”
她的声音充满了遗憾,却也充满了幸福。
“去吸收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全死去都没关系,你要活下来。”
“原来master这么担心我的生死,可现在即使吸收了他们的灵魂也救不了我。”
“那就是再找更多的人,吸收更多的灵魂,直到你活下来。”
“可我已经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了。”
caster美丽的脸庞苍白得近似透明,她仍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样的事,你不是做了很多吗?为了圣杯、为了活着,继续做下去。”
葛木宗一郎不明白。
“我做过许多错事,很过分的事,可能是神明的诅咒吧,对他人的感情会让我陷入疯狂。可我从未想过,为了自己而杀害他人。”
caster看了一眼晕倒在旁边的葛木宗一郎的学生,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她发出了苦笑的声音。
“”
葛木宗一郎沉默了。
“我不明白。”
良久,他方才说道。
“你所想的,你所说的,你所做的,我全部都不明白。”
男人道出了他的困惑。
或许,我不应该做出成为你的master的决定。
数十天前的那个雨夜,倒在参道旁的虚弱女人,长长的、不似人类的耳朵,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征兆,自己漫长而没有意义的教师生涯终止的标志。
所以他同意了caster的请求,然而从那开始,他便陷入了以前的生活从未经历的困惑。
“我说过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为什么你却一直没有那么做?连战斗的意志都消失了,为什么还要独自来到教会?我向你证明了我的能力,为什么没有让我刺杀哪怕任何一个master。”
“因为你是我的宗一郎大人啊,我不想我的master受任何一点伤害。”
caster躺在葛木宗一郎的怀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脆弱得如易碎的玻璃的笑容。
“我不明白,我便是为了被你使用而参加这场战争,如果我连这点作用都没有,我的参战又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还要选我为master?”
男人沉稳的声音渗入了痛苦。
他的价值、他存在的意义。二十年来的刻苦锻炼、两千万的支出方才成就此身,却为何连一点作用也没能起到。
五年前,他生命中的第一次刺杀,也是唯一一次刺杀再次浮现在男人的眼前。
那是他许久未曾想起的场景,仅仅是出于侦察的目的,却连任何手段都没能用上地、轻易地结果了目标的生命,毕生的锻炼毫无意义。
那我这一生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宗一郎大人的存在,就是我生命中最大意义,宗一郎大人不受一点伤害,便是我的愿望啊。”
怀中的女人,蔚蓝的眼瞳中投射出浓烈的爱意。
那样的感情,男人明白就是人类所歌颂的爱,无法理解为何存在于彼此之间。
为何他能够接受到名为爱的这一感情。
“那并不是你的愿望,不要因为错误的感情迷失了自我,caster。”
男人这样说道。
是的,午夜梦回的时候,男人曾见过女性的愿望。
——我死前,好想再回到自己的祖国啊——
那份对家乡的思念
明明这对于本来就没有归宿的他来说是不能理解的,不,是一定不会理解的感情。
那么就回家吧,追求圣杯也好,尽情使用我的能力与生命,实现这一目标。
“人类都是为了自己而活,无论付出还是牺牲此类为他人的品质,也是为了人类的自我满足而存在,而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为什么却放弃了生存的努力?”
但女人却不认同。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啊,能在临死前发现这件事真的太好了。”
为了对他人的爱而疯狂的女人,遇见为了她能做任何事的男人,包容她的所有错误,不惜生命来拯救她的男人。
能遇见这么好的男人,即使只经历了数十天虚假的生命也足够了。她不想再变成从前那可怕的魔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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