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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逆转之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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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环境让archer更清楚的观察到地面隐隐交错的剑痕。
深而细小的伤痕,说明敌人使用的是长而轻的刀剑类的武器。
被风划裂的粗糙剑痕则是saber的手笔。
逆着风暴的方向,archer找到了一双脚印。
脚印深深的踏在地里,似乎是被重锤敲下去的。
再向前几步,又找到几对脚印,这些只有脚尖的脚印在地面钻出一个个眼,越来越浅的脚印的延伸方向,是风暴的中心。
archer向着这个方向看去,风暴的中心后面,有几颗高大的树木。
沉吟着,archer来到树木旁边,右手抚上一颗年代久远、粗细超过50厘米的成熟树干。
“哗、啪——!”
粗壮的树干竟然被archer轻轻一触,就向一边倒去,错乱的枝干摩擦着其他的树枝,发出哗啦的声音,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场景让archer吃惊得目瞪口呆。
archer用手按上去,好像按住了玻璃一样光滑。
“这就是saber遇到的敌人吗?难怪能把她逼到这等地步。”
某个声音从archer的身后传来。
archer没有丝毫惊讶地转过头,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一路上你都不现身,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出来呢,lancer。”
“哼,只不过来看看你离开的目的,我倒是很奇怪你居然不担心我去杀了你的盟友。”
“你们所谓的骑士风度我早已清楚。何况,另一个问题对你来说更重要吧。不是吗lancer?”
听到archer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语言,lancer的表情变得冷酷,腥红的长枪在月色挥舞出致命的华丽光彩。
“果然你相信能把我引过来,那么,是否准备好回答我的问题呢?archer。”
长枪在lancer的身前停驻,蓝色的骑士像准备猎食的豹子般压低,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你会有caladbolg(伪螺旋剑)!”
caladbolg,与lancer所持有的魔枪gáebolga并称魔枪和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
剑的master,正是lancer的好友菲尔克斯马克罗伊的佩剑。
与好友不得不接受相互残杀的命令时,lancer就曾对这柄剑许下面对caladbolg就撤退一次的诺言。
所以这柄剑对lancer来说,属于天敌一类的宝具。只要caladbolg出现,lancer就不得不背负着败在这把剑下一次的宿命。
在山门前archer与assassin的战斗中,隐藏在一边的lancer看到archer最终使出了这柄剑。
不——
并不是真正的使用。
archer只是将caladbolg架在弓上,当作箭射出去后引爆而已。
柳洞寺山门的毁灭,就是牺牲caladbolg换来的大破坏。
无从得知archer如何拥有了这支宝具。
但archer确实亲手将lancer好友的爱剑,毫不留恋地毁灭。
lancer咬着牙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archer,我不想问你怎样得到这柄剑的,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毁掉这柄剑?”
“哼哼,想要知道原因吗?用你的枪来问吧。”
对于lancer的质问,archer则以挑衅的语气回应。
红色与蓝色的战士,虽然身形相似,然而内在却完全不同,没有caladbolg的原因,lancer也一直抱有较量一番的想法。
因此爱尔兰的光之子也不再废话,而是亮出了自己的腥红之枪。
或许,双方都等了这个机会许久。
第二十七章 战斗决心()
“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呆然的立于其中,回味着熟悉的感觉。
似曾相识的这片风景,似乎有着我失去了又回来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茫然的情绪充斥着灵魂。
视野摇曳着注视着低沉布满齿轮的昏暗天空。
似乎永远是在夕阳的世界总是被染成红色。
地面也是鲜红,卷起的黄沙之下,暗红的地面像是凝固的血液。
更多的血从周围盘踞的无数剑锋流下,在地面汇成溪流。
好像有哪里不对。
身体泛起了不协调感。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在那里的是——
只有一条血的河流。
摇曳的并不是我的视线,而是化成血流的自己的身体。
自己正在溶解,融入了这片荒芜的世界。
世界需要分割线
“士郎、士郎,醒了吗?”
将我从无法醒来的恶梦中唤回的是远坂的声音。
远坂的声音正在从门外传来。
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抬起手检查自己的身体。
还好,并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不算从骨髓里传来异样的排斥感。
有着呕吐的**,身体却提醒自己完全正常。
身体像吃了什么不好的异物,胃里又空荡荡。
就像是——
身体吃掉了梦里的那片世界般撑饱了。
又因为吃下是一无所有的荒芜,所以只会有空虚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想法更让我恶心反胃。
——
无声无息地,archer突然直接穿过门飘了进来。
“哼,还活着啊,男人的可不要让女士久等。”
虽然见过这副场景,我还是猛地从被窝里弹了出来。
“等、等等,你怎么随意就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
我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完毕,来到客厅时注意到挂钟显示的时间,还在凌晨五点半。
客厅里saber也在,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穿着的洋服,正坐在一副没精打采的远坂身边。
“saber醒了啊,大家怎么都起来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战斗的事啦。archer先说明你的情报。”
一脸昏昏欲睡的远坂努力打起精神,首先便召出了自己的servant。
这次我注意到archer似乎受了伤,虽然外表已被魔术治愈,但他的气息弱于平常。
“我在圆藏山发现卫宫士郎进入了柳洞寺,跟过去时被assassin拦住了,那家伙自报真名为佐佐木小次郎。”
“啊哈——佐佐木小次郎?!”
远坂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虽然不了解是何许人也,但对方的剑气纯净,是一名正直的武士,所报的名字应该是真名无疑。”
没有与assassin交过手,saber还是从她的角度对assassin给出评价。
“嘻嘻——没想到传说中的武士也会被召唤出来啊。一定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帅。”
这真是远坂吗?
竟然还会有这种花痴的表情。
我与saber面面相觑。
似乎早知道远坂会露出这副表情,archer苦笑着接着说下去。
“assassin放卫宫士郎与saber离开后,我找到了saber战斗的痕迹,然后又与侦察的lancer打了一场。与saber对战的应该也是一名高强的剑客,不知道saber遇到了谁?”
“我在去柳洞寺的途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拦住了,他的名字是弗里德里希*冯*爱因兹贝伦,又有个日本名字叫木村正秀。与我交战的是他servant——killer,是与assassin相近的东方武士。就剑术而言——与我不相上下。”
saber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killer?!”
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
圣杯战争有七名servant。
saber、l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经全部全场。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这场战争难道会出现九个servant吗?
惟一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对圣杯战争最了解的远坂吧。
“远坂,你不是说只有七个servant吗?”
一向自信满满的远坂也苦恼地思考着。
“我们已经遇到除caster外的六个servant,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会跟caster有关系吗?”
我举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报。
“当我在柳洞寺时看见过caster,她能够召唤骷髅兵,还有空间禁锢、空间转移的能力,应该属于传统的魔术师。远坂,caster能为别人召唤servant吗?”
“凛,caster作为魔术师的确有召唤servant的能力,assassin应该就是对方召唤出来守门的。然而fighter与killer更可能都跟那个爱因兹贝伦的男人有关系。”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在人偶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又参与过圣杯的创造。最近在魔术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
凭着手中过于稀少的资料,远坂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信息。
远坂本来一直对archer与saber的合作自信满满,现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见的不是rider吗?caster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saber突然说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点夺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赶走后,又差点被rider开膛破肚。
临走时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顶的夜晚。
咦咦——
“远坂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没想到士郎还看么强呢!一晚上对上了三个servant。如果再晚点,会不会还遇上berserker呢?”
远坂坏笑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这家伙——
总是能从我的痛苦中找到快乐。
被远坂的嘲笑打击的我,忽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
“士郎——!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客厅一下子沉默了,只留下了saber的咆哮。
红色的少女小心地闪在一边,收敛起自己的存在感,把主角让给了saber。
“当、当然,所以我要感谢saber救了我——”
“如果你不去柳洞寺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master只要呆在后面等待我给你带来胜利就可以!”
“我怎么可能呆在后面什么都不做——?!明明没有把握,saber为什么还要去战斗。”
“又是这问题吗?servant要战斗是当然的,只有战斗才能取得胜利,士郎才是——身为master的你,为什么叫我不要战斗?”
“不、那是——”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
既然决定了要身为master而战,就不能叫saber不要战斗。
我担心的并不是saber无法取得胜利。
我只是不想让saber面对berserker时的那景象重演。
“士郎好像很厌恶战斗的样子,但你以为这样能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吗?”
——怎么会。
如果有人惹到我头上,我会毫不客气的反击。
不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我不能让saber战斗。
“不对,我不是厌恶战斗,我是——”
我有着,更单纯的理由。
简单来说,我就是——
“——让女孩子受伤是不行的,是为男人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什么——你打算把身为武士的我当成女性看待吗?!请更正你刚才的话,士郎!”
saber睁大眼睛逼近着我。
但是,我不会被她的气势压倒的。
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女性,但更是一位骑士。
用那么纤细,连我都抱得起来的身体在胡说八道什么!
“谁要更正啊!虽然saber说不定是很强,但也还是女孩子吧!让saber一个人战斗的事,我做不到。”
“那么——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自己跑到敌人的阵地?”
——
我说不出话来。
大意地说出了不自量力的话。
没有魔术天赋的我,连在后方援护saber的事都做不到。
更别说正面对上servant。
rider早已用她的剑告诉了我这一点。
但我一定能做到——
“——我有能做到的事一定有,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躲在saber后面。”
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黑白双剑,华美的剑身唤出了我的勇气。
虽然过程很痛苦,战斗很艰难。
全身总是像撕裂了的痛,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敌人杀死。
但握住了那对剑,我就有了面对任何敌人的勇气与力量。
只要更好地、更快地挥出脑海中的无双剑舞。
面对任何敌人,我也能做到。
——
saber张大了眼睛瞪着我。
吃惊于我不自量力的话语、无谓的勇气,全场都陷入了沉默。
这种话,已经是无法理解的程度。
“你、你疯了吗,士郎?竟然说、说出这样的话!”
沉默了好久,远坂终于第一个有了反应,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对付不了servant,还要说这样的话!你这样想绝对会死!绝对会死!!”
一向冷静的少女手指着我暴跳如雷,脸胀得通红,恨不得打开我的脑袋检查一下里面是什么构造。
“早就跟你说过,servant本来就是要战斗受伤的,所以不能投入太多的感情,更别说要自不量力的保护她。你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了吗?”
“凛,请不要再说了,士郎的错误想法,我来给他纠正。”
“啊——什么?”
远坂停下来看向saber,一时不能理解saber的意思。
saber深吸了一口气,朝我转过来。
“士郎!”
“你想说什么?saber。”
“你一直抱着这个想法的话,今天开始不要去学校了。”
“啊——?”
“在这段时间里,我将教你剑术。”
也就是说saber要陪我练剑
“等一下saber。要教士郎剑术?算了吧,不可能这么轻松地就能跟servant匹敌的不是吗?”
“那是当然的,但还是比完全不懂剑术来得好吧。如果士郎一直保有这种想法,那么我会让士郎一一次尝到战斗至死的结果,使他明白自己真正能做到什么!”
saber盯着我说完这句话,便站起身轻轻地道别离开,一点也没有要听我的意见的意思。
“saber——”
——这个结果也好。
不用再争论,还能熟悉自己的力量。
所以我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嘿嘿——,你让saber动真格的了呢!”
远坂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这次,看来saber真的生气了啊。”
“既然决定了就认命吧,我会帮你料理后事的。”
——我可一点也不想这样。
“晚上我也来教你魔术吧,士郎,千万不要死了哦。”
远坂突然严肃的说完了一句,我惊讶地向她望过来时,她又恢复成懒洋洋的样子。
“我回去补个觉了,早餐好了叫我一声。”
说罢便也离开了。
——
看看时候也到六点了,确实该准备早餐了,说不定等藤姐还要过来,不多准备点可不行。
正准备离开时——
突然发现客厅里还留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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