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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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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素云淡淡一笑。
“晴儿是个懂事的,她说话从来都是有理有据。”
“四嫂,要是我没有记错,你走的前一日,你和四哥还在村里大牛哥家买了五十斤带壳的稻谷。”
“你们家怎么会没有米吃呢?”鲍素云问。
刘氏脸红了。
瞪了眼鲍素云:“瞧你这小气吧啦的样子,几粒米扯这么多,不借了不借了!”
刘氏甩了下手帕,扭身出了屋子。
屋子里,鲍素云轻叹口气。
“还以为有了前几日的教训,她回来能收敛一点呢,这打秋风的性子,是半点不改。”鲍素云道。
杨若晴走回了床边。
“跟这样的人做妯娌,做邻居,五婶你千万得硬起来,不要抹不开面子。”
她劝道。
听说,暑天的时候,刘氏一方面到处吹牛说杨华明赚了钱。
一家人扯花衣裳,称肉买鱼。
可另一方面,刘氏一家五口洗澡的胰子,洗衣裳的皂角粉,甚至扫地的笤帚
都是来后院跟五婶这打秋风。
如今,还跑去灶房拿米,逮了个现行还那么理直气壮。
“五婶,你人不在屋里的时候,三间屋门都得锁紧了。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杨若晴最后叮嘱。
鲍素云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晴儿,扶我起来,我得去烧晌午饭了。”鲍素云道。
杨若晴看她这副样子,道:“我五叔得夜里才回来,五婶晌午也就自个,索性别烧了,等会我送一碗饭菜给你得了。”
鲍素云笑着摇头:“傻丫头,你可真是忙得忘了事儿了。”
“这个月,你爷奶是跟着我们五房过呀。”她道。
杨若晴一拍脑袋。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还一直以为是跟着四房呢。”
“五婶,那我帮你烧饭。”
两个人来了灶房。
这是杨若晴曾经熟悉的灶房,进来后,过去的一切便历历在目。
鲍素云炒菜,杨若晴帮她塞柴火。
不一会儿,脚步声混杂着木棍敲击在地的清脆声响到了灶房门口。
是谭氏。
谭氏双眼失明后,杨华忠便给她打了一副拄拐。
此刻,谭氏就站在灶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副拄拐。
“娘,你咋过来了?有啥吩咐你喊一声我就过去了”
鲍素云放下手里的菜刀,赶紧来到灶房门口,伸手想去扶谭氏。
被谭氏一巴掌拍开。
谭氏往边上挪了一步,拉开跟鲍素云的距离。
她没好气的道:“我都喊了五六声,喉咙都喊破了也没听你哼一声,就会说假话!”
鲍素云有点错愕,转头看向杨若晴。
意思是在问杨若晴有没有听到谭氏喊。
杨若晴摇头。
她是特工,耳力好,谭氏真要喊了铁定能听到。
显然这是谭氏故意的。
鲍素云也懂了,转过头来,依旧赔着小心道:“许是我关着屋门没听仔细,下回不会了。娘有啥吩咐?”
谭氏哼哼了声,问鲍素云:“晌午打算整哪几个菜?”
鲍素云想了下,抱了四样菜出来。
两荤两素。
“对了,方才三嫂打发晴儿送了米粉过来,娘是想要吃米粉粑粑呢还是跟辣椒炒着?”鲍素云又问。
谭氏一摆手:“随便。”
鲍素云道:“那就跟辣椒炒吧,下饭。”
谭氏皱眉:“你爹痔疮这几日发了你不晓得?上茅厕都是血,都是你整的那些辣菜害的。”
鲍素云赶紧改口:“那就不跟辣椒炒,做米粉粑粑吧。”
谭氏又摆头:“米粉粑粑干巴巴的,得跟五花肉一块儿烧才入味。”
鲍素云又改口:“成,那就跟肉一块儿烧。”
“娘,那你还有旁的吩咐不?”鲍素云又问。
谭氏琢磨了下,道:“之前你说那肉炒着吃,还是别了,捏成肉丸子搁油锅里煎,梅儿爱吃。”
“啊?梅儿晌午也过来吃饭吗?”鲍素云问。
谭氏点头:“捞米汤的时候,再弄碗鸡蛋羹,多放点猪油。”
鲍素云点头:“好。”
“米汤捞起来装一碗,你这屋里有红枣和焦糖吧?多搁点,送我那屋去,你妹子爱喝。”
“嗯。”
交待完这一切,谭氏方才转过身去,拄着拐杖“哒哒哒”的走远了。
鲍素云舒了口气,挺着大肚子回到了锅台边,接着切菜。
杨若晴从灶门口探出头来,对鲍素云道:“我奶把我小姑真是往肉心里疼去了。”
鲍素云笑着摇头:“你奶骨子里可会疼人了,这个月,你小姑是第八回来我们这吃饭了。”
“幸好你五叔昨夜回来,带了几斤猪肉。不然我这会子真要急死了!”
看着一个孕妇在那忙进忙出,操持那么多菜。
杨若晴不忍心,留下来帮鲍素云伺弄着。
老杨家大分家后,分作五个房。
老杨头和谭氏轮流跟着每个房过日子,一个房住一个月。
这一圈下来,也就跟着三房和五房日子过的最好了。
为啥?
因为三房和五房这两个儿子和媳妇,都是最老实善良的。章节内容结束……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910章 骆铁匠的秘密()
章节内容开始……对老人家好,在老人家的吃穿用度上从不克扣。
可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怪。
同样都是儿子媳妇吧,对老人好的,啥都不计较的,老人有时候还不买账。
而那些偷懒卖坏的,光长着一张甜嘴。
老人还更受用。
哎,这就是人性!
老杨头是男人,还是深明大义一点。
可是谭氏,显然就没那么理性了。
对孙氏责骂少了一些,并非当真被孙氏的孝心感动。
而是忌惮杨若晴的彪悍和不留情面,谭氏这才有所收敛。
这一切,杨若晴看得清楚明白。
有时候想想,真心不想搭理这样不知好歹的老人。
可是,人活在这世上,再潇洒的人也不可能事事随心所欲。
尤其是亲戚这块,看谁不顺眼就跟人家一刀两断。
毕竟,杨华忠就搁在那呢。
老爹的老娘,是那么简单的一句‘断绝往来’就能断绝的嘛?
不能!
这几日,白老五一直住在杨若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就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回来一下,其他时候,全都跑去找骆铁匠了。
骆铁匠下地,白老五扛起锄头跟他一起。
骆铁匠去看管鱼塘,白老五也尾随其后。
骆铁匠去后山砍柴,白老五也跟去帮忙。
反正不管骆铁匠走到哪,白老五就到哪。
落在旁人眼中,只觉这二人因为骆风棠的缘由,而投缘。
真实内幕,只有骆铁匠和白老五两人清楚。
骆铁匠一直咬紧牙关不松口,坚持说骆风棠是老骆家的种。
而白老五,也一直不放弃,孜孜不倦的追问。
试图用自己的行为去拉近跟骆铁匠之间的关系,让骆铁匠放松戒备。
可是效果似乎并不怎么明显。
秋老虎很热。
下过一场雨,炎热的天气总算凉爽了几分。
村后的山坡上,一个身影拎着一只竹篮子,在绿树的掩隐中若隐若现。
那个身影,爬上了附近的一座山峰。
然后又走过了一道山梁,最后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这里,四下都是参天大树。
雨后的山林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来人来到其中一棵大树附近,这里,有一座拱起的土包。
他在土包面前蹲了下来,从篮子里一桩桩拿出带来的东西。
几只碗,碗里面装着白米饭,五花肉,还有一些瓜果点心。
“老二,大哥来看你了。”
来人把供品放在土包前,又拿出一壶酒来,往土包上淋了一些。
“十八年了,老二,你一个人在这里,冷清吧?”
“哥哥从前忙,要拉扯棠伢子,没空来看你。”
“棠伢子如今大了,参军去了,还立了功升了官,今个我是过来跟你报喜的。”
“你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吧?”
男人对着面前的坟包,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没错,他不是别人,正是骆铁匠。
而埋在这里的,是骆风棠的爹,骆老二。
骆铁匠跟拉家常似的,跟骆老二唠了好多好多。
关于棠伢子的,晴儿的,杨老三家的,村里的
唠到最后,骆铁匠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黄、色,上面绣着一条紫龙的汗巾来。
双手捧在掌心,对着那坟包道:“老二,你让大哥帮你守着的秘密,大哥十八年来对谁都没提过。”
“可是前两日,有个人过来找到我,打听棠伢子的身世。”
“大哥我担心啊,这个秘密怕是要守不住了。”
“让棠伢子像个普通人那样过一生,是你的遗愿。那这块汗巾,就留不得了!”
“大哥今个来看你,就把这块汗巾烧给你”
骆铁匠絮絮叨叨的说着,拿出火折子来,就要点燃那块汗巾。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从骆铁匠手里夺下了那块汗巾。
骆铁匠大惊,火折子掉到地上。
他抬起头来,只见白老五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手里正捧着那块汗巾。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骆铁匠回过神来,起身就要去夺回来。
白老五可是练家子,他不打算给,骆铁匠是无论如何都夺不回去的。
骆铁匠急了:“白兄弟,求求你了,把东西还给我吧,就一块擦汗的!”
白老五细细端详着手里的汗巾,尤其是那条紫色的龙。
眼底涌动着极度震惊的东西。
听到骆铁匠的话,白老五抬起眼来望向骆铁匠。
“骆大哥,你方才跟你兄弟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
“棠伢子压根就不是你们老骆家的血脉。”
“到了现在,你还打算要欺骗我吗?”白老五问。
骆铁匠听到白老五的话,整个人如同被雷电给劈了。
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一片苍白。
白老五上前一步,对骆铁匠道:“骆大哥,我白老五对天发誓,我打听棠伢子的身世,并没有恶意。”
“我要是想加害他,早就下手了,不至于等到如今,还把我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给他!”
骆铁匠抬起头来,神情复杂的看着白老五。
汉子从前是打铁的,是个粗人。
可是汉子心不粗。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这个白老五,确实没坏心。
白老五看到骆铁匠眼神中的松动,接着道:“实不相瞒,十八年前,我跟过一个主子。”
“我那个主子,是大齐的某一位王爷,也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带着我们南征北战,大齐的一半江山,都是他打下的。”
“后来在某一次战役中,那位主子无故失踪。从此便销声匿迹。”
“我们找了他十八年,音讯全无。”
“我头一回见到骆小子,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看到了当初的王爷主子!”
“像,太像了,虽说五官细细来看还是有几分出入,可那性格和对兄弟们生死与共的脾性,跟我们的王爷主子如出一辙!”
“我这才动了想要打探骆小子身世的念头,就是抱着一丝侥幸,想看看他跟王爷主子,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白老五一口气将自己的底细给说了出来。
骆铁匠听得一愣一愣的。
听完后,骆铁匠眼底最后一丝戒备也终于被击破了。章节内容结束……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911章 十八年前的往事()
章节内容开始……他望了眼面前连块墓碑都没有,毫不起眼的坟包,长叹出一口气。
“之前我不说,是怕会对棠伢子不利。”骆铁匠道。
“事到如今,我也看清楚了白兄弟你的意图,我告诉你实情吧!”
听到骆铁匠终于松口了,白老五激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按捺着激动,认真听骆铁匠说那过去的事。
“我这个二弟,打小就不安分,不好好种田,用咱当地人的话来说,他喜欢瞎折腾。”
“做过小商贩,去过码头搬货物,最后还去做了私盐贩子。”
“贩卖私盐是犯法的,官府来村里抓人,他提前得到风声就跑了。”
“这一跑就是三年。”
“三年里音讯全无,有人说,他被官府抓进了大牢,被人陷害给死囚犯顶包砍了脑袋。”
“也有人说,他从大牢里逃了”
“还有人说,他参军去了,去了北方,后来又做了逃兵”
“直到某一日,他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是半夜。穿着盔甲,一身的血,怀里还抱着一个没有满月的男婴。”
“我问他孩子哪来的?”
“他说是他在外面跟一个姑娘相好,那姑娘给他生的,那姑娘难产,死掉了,孩子没娘。”
“他是带着很重很重的伤回来的,回来就一病不起,过了一个月不到就死了。”
“他临终的时候,才跟我说了实话。”
“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是一个大人物生的。”
“大人物到底是谁,我兄弟没说。”
“他就托付我务必把这孩子抚养大,这块汗巾,是当初包孩子用的。”
“我兄弟让我死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孩子晓得,就让他跟村里别的孩子一样平平安安长大,娶妻生子做个农夫就成了。”
“说这也是那位大人物临终前的最后愿望”
骆铁匠说完这一切,再也忍不住,伏在兄弟的坟头失声痛哭起来。
兄弟这条命,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而他自己,也为了拉扯这个孩子,终身未娶。
在他心中,虽然清楚这孩子流淌的不是老骆家的血脉,可是骨子里,却早已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十八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守口如瓶,最爱的酒,也不敢贪杯。
就怕自己喝醉了,不小心说漏了嘴。
现如今,当尘封的秘密拂去灰尘,重见天日,被第三个人知道。
骆铁匠说不出是啥感觉。
如释重负?
更多的,是恐慌吧。
担心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孩子,会被别人抢走!
坟边,白老五听完骆铁匠说的那一切,也陷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欣喜若狂?
对。
因为他已确定了这个坟包里躺着的人,不是骆小子的亲爹。
那么,骆小子的亲爹,肯定另有他人。
而王爷主子,是嫌疑最大的。
只是
“骆大哥,从你方才的话里,那位把孩子托付给你兄弟的大人物,是个女的?”
白老五留意到这个,又问。
骆铁匠点点头:“应该是的。”
“因为我兄弟说,那位大人物刚把孩子生下来,后面仇家就杀过来了。”
“大人物让我兄弟带着孩子逃,逃得越远越好!”骆铁匠道。
白老五点点头,垂眸看着手里的黄颜色绣着紫龙的汗巾。
这汗巾甭管是从质地,还是从绣工,以及那条代表着皇室威严的龙。
都可推测出汗巾的主人,定然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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