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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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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做人说话都要凭良心啊!”
老太太探着身子,一脸慈爱的叮嘱着。
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娘摸着他的头,叮嘱他做人要凭良心
张晓华浑身一震,整个人的眼神都瞬间明亮起来。
他转过身来,挺直了腰板,对大堂上的赵博生道:“回大人,我身旁的这个人,我并不认得。指使我的,另有其人”
哗
满座哗然。
侧座上的彭县尉暗暗蹙了下眉头。
什么情况?
不是说张晓华的娘被控制起来了吗?怎么被人偷了?
彭县尉阴狠的视线掠过那边搀扶着老太太的一对年轻男女,左君墨的同伙?
没事,小乞丐这事让左君墨逃脱了也无所谓。
接下来黑莲教这顶帽子扣下来,左君墨即便没有指使小乞丐,也是难逃一死!
在彭县尉的暗忖中,案件接着往后面审理。
接下来,便是针对在左家后院发现黑莲教邪神雕像一事,展开的当堂辩驳。
然后,赵博生传了大牢里那个收押的黑莲教教徒上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长着一双浓眉细眼高鼻梁。
押到公堂上,打死都不跪。
最后是被两个衙役用风火棍死死抵住后腿才勉强跪了下来。
赵博生指着左君墨直接问那教徒:“他可是你同伙?”
那人抬起头来,瞪着一对涨血的眼睛将左君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然后,咧开嘴发出几声阴森的笑声。
笑得堂上堂下的人毛骨悚然。
彭县尉端坐在那,暗暗冷笑。
然而,就在这时,底下那个黑脸教徒却摇了摇头:“这个人,我不认得!”
“你看仔细再说!”
彭县尉错愕,一时没控制住,抢在赵知县前面出了声。
赵知县淡淡瞥了彭县尉一眼。
彭县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意一笑,退坐了回去。
赵知县收回目光,落在那个黑莲教教徒的身上。
“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要辨认仔细了。”赵知县道。
这回,那个黑莲教教徒把头摇得跟什么似的,一脸嫌恶的道:“你们这些狗官,莫动不动就拽个人来让老子指认?”
“我们黑莲教天公将军,可是弥勒佛转世,拯救天下来的!”
“你们别阿猫阿狗都想往我们黑莲教扯,你们不配”
黑脸教徒被两个衙役拖下去了。
彭县尉阴沉着脸坐在那。
他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被人当面打脸了
庞大强这个废物,该死!
此时,赵博生已经在那里做结案判词。
左家沉冤得雪,劳内收押左家一干人等当堂释放。
所封左家名下产业,即刻解封。
并当场下令,缉拿庞大强庞小强兄弟归案。
左君墨忙着去安顿左家一干人等。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905章 骆风棠的身世……()
杨若晴和骆风棠则心情大好的回到了客栈。
“晴儿,现在案子审完了,你总该跟我说下你是咋让那个黑莲教徒改口的吧?”
骆风棠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让张晓华改口,那是左君墨动用了黑,道朋友的力量。
查清楚了张晓华的底细,以及被威胁的苦衷。
救出张晓华的娘,张晓华自然就改口了。
而黑莲教那边,骆风棠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骆风棠问,杨若晴抿嘴一笑。
“还记得在秀水镇的时候,你送过我的那块银牌不?”她问。
骆风棠怔了下。
“当然记得啊,那是我杀了黑莲教二号头目地公将军章雷,从他身上缴获的战利品呢!”他道。
当时觉着那银牌沉甸甸的,上面还刻着一些字。
他没关注那些字,只是觉得这银牌沉甸甸的。
送给晴儿,回头让她找银匠给融了,能融五六两银子呢。
这丫头喜欢敛财嘛,他自然要投其所好啊。
杨若晴见他想起来了,便接着道:“我那会子没有急着去融银子,而是一直带在身上。”
“令牌,应该是章雷的身份标记。”
“于是,我抱着赌一把的想法,带着那块令牌去了一趟大牢。”
“那家伙几个月前就被关押在大牢里,压根就不晓得地公将军死了的事。”
“我拿着那块牌子假冒地公将军章雷的亲信,命令他不能做出卖自己兄弟的事!”
“所以,他就守口如瓶了呀!”她道。
骆风棠听完,睁大了眼。
“这也行?”
“嘿嘿”
“我家晴儿真棒!”
夜里,左君墨回来了。
“左大哥,都安顿好了吗?”杨若晴问。
左君墨道:“做了三件事,先听哪一件?”
杨若晴道:“你一件一件说。”
左君墨道:“我把家里一干人等都送回去了,铺子也收了回来。”
“我已跟赵知县禀明,那个庄园的所有小孩子,由我来照料。”
“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就安排到左家的铺子和田庄上去。”
“左大哥,你做得好,善待那些孩子,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杨若晴一脸动容的道。
左君墨淡淡摇头:“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嗯,那说说最后一件吧,是什么?”杨若晴接着问。
提到这个,左君墨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
“官兵缉拿庞家兄弟,被他们逃了。”
“我带了一队人马,在城外追上了他们,亲手了结了二人并将他们的首级带回了城!”
“好!”
杨若晴抚掌。
“对这种恶人,就该这样。”
“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少女和小乞丐们的冤魂,这下也可以安息了!”
湖光县的事,到此告一段落。
隔天一早,杨若晴和骆风棠便快马加鞭赶回了长坪村。
长坪村,骆铁匠家的堂屋里。
白老五带了酒和花生米过来,骆铁匠炒了个辣子鸡蛋,摸了一碟子腌黄瓜条。
两个男人面对面在那喝酒,吃菜,闲聊。
骆铁匠举起手里的酒碗,对白老五道:“白军头,我家棠伢子年纪轻,有些莽撞。”
“在军营里好些事儿还得劳您接着关照他,这杯酒,铁匠我再敬你!”
骆铁匠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白老五也端起了酒碗:“骆大哥你言重了,骆小子天资过人,有热血仗义,我白老五一眼就喜欢他,欣赏他。”
“有我白老五在,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罩他,没人敢欺负他!”
白老五说完,又赶紧补充了句。
“当然,晴丫头除外,她欺负骆小子,我可管不着!”
听到白老五这话,骆铁匠哈哈笑了起来。
“且不说晴丫头懂事会体贴人,就算她当真欺负我家棠伢子,棠伢子也乐呵着呢!”他道。
白老五赞同的点头:“没错没错,他们年轻人的事儿,咱长辈不管,看着就好,来来来,接着喝”
两个人你敬我来我敬你,两坛子都快要见底了。
白老五脸膛发红,显然酒性上脸,问起了骆风棠小时候的趣事。
而骆铁匠,则是眼神浑浊,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酒能助兴,汉子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
在那跟白老五说着骆风棠小时候的事。
“小子被他爹抱回来的时候,一个月还不到,才这么点大,浑身红通通皱巴巴的”
骆铁匠一边说,一边抬手比划。
“我给他洗澡,都不敢碰,就怕折腾坏了”
“小子命苦啊,没爹没娘,是我这个大伯拉扯他,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打铁,他拉风箱,我犁田,他帮着扶犁头。五六岁大,垫着凳子站锅台刷过做饭”
“没穿过一件好衣裳,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大冬天都是穿草履鞋,脚都冻烂了!”
“十二岁自己学打猎,这些年家里吃穿用度都是靠着他卖猎物换钱”
“他好多时候进山一去就是三五日,我在家里提心吊胆。”
“他回来了,一身的伤藏在衣服里,关上门躲在屋里换药不让我晓得。”
“其实我都看到了”
“这孩子懂事啊,就是命苦”
“我是个没用的大伯”
骆铁匠回想起往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历历在目。
汉子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趴在桌上失声痛哭起来。
白老五安慰道:“骆大哥你莫要难过嘛,先苦后甜,男孩子更要多敲打才有出息。”
“你瞧现在的骆小子,比同龄人胜了十万八千里。”
“他还遇到了晴丫头,嘿嘿,那么刁钻古怪又鬼精灵似的丫头,可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得了的哟!”
听到白老五这番话,骆铁匠的情绪才稍稍好一些。
他抬起头来,抹去脸上的泪水:“是啊,这真是他的造化了。”
白老五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抛出今日过来的真实来意。
“骆大哥,我这趟过来,是有件事想问你。”他道。
骆铁匠道:“啥事儿?你问。”
白老五望了眼屋外,确信无人经过。
方才探着身子,一脸严肃的问骆铁匠:“我想问的,是关于骆小子的身世”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906章 长相随了娘啊()
章节内容开始……“砰!”
骆铁匠手里端着的酒碗,突然就掉到了桌子上。
“喝多了酒手抖,没事没事”
骆铁匠慌忙解释着,赶紧把酒碗扶正了。
白老五也笑了下:“骆大哥,我晓得我问这话,有些冒昧,可我也是没法子。”
“实不相瞒,骆小子的五官面貌,跟我从前的一个故人,八成相似!”
“我这趟过来,一来是有公务在身,二来,就是想绕道长坪村,跟你这打听下骆小子的生世”
骆铁匠干笑着。
“这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一抓一大把。”
“我家棠伢子五官像白兄弟那位故人,嘿嘿,这是棠伢子的福气。”
“不过,他那生世没啥好说的,全村都晓得,是我家二弟从外面带回来的儿子,是我二弟生的”
“骆大哥!”
白老五打断了骆铁匠的话。
“那我再冒昧的问下,你和你二弟的身板长相应该差不多吧?”白老五问。
骆铁匠愣了下,点头。
“照这理儿,骆小子跟骆大哥你也应该有几分相似,可事实是,他跟你一点都不像啊!”
“反而跟我那故人如出一辙,我不得不怀疑!”
白老五道。
骆铁匠涨红了脸:“棠伢子长相随了他娘啊”
白老五打断骆铁匠的话:“骆大哥,村里人都说骆小子是你二弟从外面抱回来的,这抱回来,跟自己亲生的,是两码子事!”
“我想听真话”
骆铁匠豁地站起身,有些恼火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骆铁匠问。
“我敬你是我家棠伢子的军头,对他也不赖,我才请你喝酒谈心!”
“该说的我都说了,棠伢子就是我二弟的儿子,是我们老骆家的种,你莫要再跟我这胡搅蛮缠!”
白老五也跟着站起了身。
“骆大哥,有话好好说,你莫恼啊,我没有坏心”他解释着。
骆铁匠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我还有有事要去忙了,白兄弟你还是回老三家去歇息着吧,恕我不能招待了!”
这是下了逐客令?
白老五悻悻点头。
“好吧,那骆大哥你先忙着,回头咱再一块喝酒。”他道。
骆铁匠没吭声。
白老五叹了一口气,走了。
他前脚离开,后脚骆铁匠就把堂屋门紧紧关上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骆铁匠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桌边。
给自己的碗里倒满了酒,颤抖着手送到嘴边。
终究是没有心情再喝,耳边回旋的,都是白老五之前的那番话。
骆铁匠放下酒碗,脸色惶白,眼底更是有复杂的东西在翻涌。
这么多年,他一直牢记着兄弟临终前的叮嘱。
那个秘密,他是打算带进棺材里去的,就算对棠伢子,他都没打算说。
没别的心思,就盼着这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大,安安稳稳过一生。
这是二弟临终前的托付。
可是现在,白老五找上了门。
骆铁匠一阵心慌,忐忑。
不知白老五真实的用意到底是啥?
表面的对棠伢子好,背后会不会隐藏着啥不好的意图?
骆铁匠越想心里越没底儿,一碗闷酒接着一碗闷酒的往肚子里灌。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醉了也不晓得。
直到骆风棠风尘仆仆回来,推开家门,才发现大伯滑到了桌子底下正酣睡如泥
左家的事情解决了,作恶的庞家兄弟也被砍了头,杨若晴心情大好。
为了答谢白老五的鼎立相助,她忙着捣鼓美食来犒劳白老五。
一整只野兔扒掉了皮,架在炭火架子上烤。
孙氏则忙着做家常菜,让白老五再次大饱口福。
隔天一大早,杨若晴和骆风棠拿着锄头,簸萁和木桶出了家门。
两人来到村口那一大片稻田边,选了一截小水沟。
骆风棠用锄头挖了边上的好多土块将小水沟两端给堵住。
然后两个人各拿着一只水桶,站在水沟里把里面的水往边上的稻田里舀。
小半个时辰就舀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层浅浅的,刚淹到脚踝的泥水后。
两个人换了簸萁,在泥水里捞着。
就跟刷火锅的时候,抄着只大捞子来回扫荡似的。
滞留在水沟里的小鱼小虾螃蟹什么的,全落网了。
“哈哈,鲫鱼,乌鱼,黄辣丁,小龙虾,螃蟹,泥鳅,好多呀”
杨若晴上了岸,清点着木桶里的战利品,高兴得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
骆风棠卷起了裤脚,还站在水沟里接着捞。
看她这副开心的样子,他也很高兴。
“晌午军头又有口福啦!”他道。
杨若晴点头。
现在家里的条件,想要吃鱼,花点钱跑趟镇上,什么大鱼买不到?
可是,这种靠着自己双手去捕捞的野生杂鱼,吃起来更有感觉啊!
“棠伢子,你再发狠捞一会儿,今个晌午我给你们做一大份红烧杂鱼。”
她盯着木桶里的成果,细细盘算着。
“泥鳅呢,就跟豆腐一块儿煮。”
“螃蟹用来做蟹黄包”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自个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啦”
晌午饭摆上桌的时候,白老五看着面前那一道道精致的农家菜,眼睛都直了。
“晴儿,这泥鳅豆腐你是怎么烧的啊?我的个天,这都烧出境界来啦!”
白老五打量着面前的泥鳅豆腐,一脸的新奇。
豆腐,切成中规中矩的小方块,煮熟后一点都没散开。
而泥鳅,却钻进了豆腐里。
豆腐的清香跟泥鳅的鲜美,以高温为桥梁,油盐葱姜为沟通,最后达到质的升华。
那汤,汝白汝白的,跟米汤似的。
白老五都舍不得动筷子了。
“晴儿,这泥鳅钻豆腐,回头你可得好好教教白叔我,我也要让它钻一回!”他道。
杨若晴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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