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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1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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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抬起黑骡子的一条手臂,然后,手指在黑骡子的手臂上作势捏了几下。
在黑骡子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拓跋凌掌心猛地一抬。
“咔嚓!”
“啊!”
一声痛呼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后,黑骡子的手臂已经归位了。
“试着晃动几下。”拓跋凌道。
黑骡子忍着痛,轻轻晃动了下手臂。
然后惊喜的叫出了声,“哈,哈哈,我的手臂,又好了”
回到老磨家后,杨若晴原本想用桌上剩下的酒给大磨处理伤口。
没想到,酒坛子竟然是空的。
“咋?酒坛子里没酒?”老磨经过桌边,见状问了声。
杨若晴直接将空酒坛子交给老磨,让他自己去看。
老磨看了眼空酒坛子,眼底浮起一丝疑惑。
“咱走的时候,我记得这里面明明还有二两酒的样子,咋出去一圈回来就见底了?”他自言自语道。
杨若晴没理会老磨,转过身去,对大磨道:“没有酒,我去灶房弄点盐水过来给你处理伤口。”
大磨点点头,抬手捂着腮帮子,腮帮子都有些肿了。
杨若晴帮大磨处理完了伤口后,又拧了块冷水帕子递给大磨,让他捂在肿了的脸颊边。
“小棠,你也坐下歇会吧,这忙得脚不沾地的。”大磨道。
杨若晴点点头,在桌边坐了下来。
“大磨哥,我实在搞不懂,黑骡子为啥这么不待见闺女啊?”她很不解的问。
这个问题,今夜一直困扰在她心间。
重男轻女这个观念,在这个时代是普遍。
长坪村那边的人也一样,谭氏就是典型。
只是,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至于把刚生下来的闺女就淹死,或是摔死啊!
这太残忍了!
“别说是自己闺女了,就算真的是小猫小狗,也不忍心啊!”她接着道。
听到她这话,大磨叹了口气,道:“这不是黑骡子一个人的事儿,是整个四山坳村人的事儿。”
杨若晴挑眉,示意大磨接着说。
大磨道:“在我们村,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觉得的,大家都说,女孩子是不祥的,是扫把星,谁家生了女孩子,就预兆着要给家里带来厄运!”
“我没亲眼见过从前他们是咋处理的,打从我记事起,就听到过好几起咱村人把刚生下来的小女婴扔到山崖下去的。”
说到这儿,大磨朝老磨那屋瞥了一眼。
老磨方才拿着空酒坛子回屋去了,这会子没有出来。
大磨于是压低声道:“远的不说,就拿我家来说吧。”
“我哥三十五六的年纪,我二十五六,他比我足足大了十岁。”
“我听说我和我哥中间,还有三个姐姐。”
“我娘一口气生了三个姐姐,都没活过三天就被我爹给处理了。”大磨道。
“啊?”杨若晴的眉头蹙了起来。
“怪不得你们村号称光棍村,一个村九成的男人娶不上媳妇,”
“外村的姑娘打死不想嫁过来,本村连换亲的姑娘都没有,原来就是因为你们村子的人,这么恶劣,这么残忍的对待小女婴。”
“天哪,这就好像春天的时候不播种,还敢指望秋天收谷子?我也是醉了!”杨若晴再次摇头。
这个村的人,重男轻女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了。
大磨接着道:“这些,其实也不能怪村里人。”
“要是你们村,有啥东西是从祖辈就一代代传下来的,作为儿孙,怕是也只会遵守,照着去做的吧!”他又道。
杨若晴道:“不。”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所谓的那些规矩,传统的习俗啥的,都是人给定下的。”
“人能定,自然也就能改。”她道。
大磨惊讶的看着杨若晴,张大着嘴。
这种言论,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到呢,实在太新奇了。
“你以为说改就改?要是都像上嘴皮子跟下嘴皮子碰一下那般简单,咱村也就用不着打光棍了。”
说这话的,是老磨。
他正唬着一张脸从屋里出来了。
老磨来到桌边,也坐了下来。
“这不是谁定下的规矩啥的,是因为咱这村,是被猪娘精诅咒了的。”他道。
“啥?”杨若晴诧异。
老磨拔出旱烟杆子,往嘴里吧嗒着狠狠抽了几口。
然后吐出一口烟圈来,道:“跟你说了,也不碍事。”
“很久以前,咱村那会子也重男轻女,不过没现在这样对女孩子恐慌得像是怕洪水猛兽。”
“那会子,也有一些人家是养闺女的,不然咱村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一代还有这么多人的。”
“记不清是哪一年,村里有个人家养了一头老母猪,专门用来生小猪崽子的那种。”
“养公猪,养到一定的时候还得给公猪阉割,大家嫌阉割麻烦,没阉割好,公猪还得死。”
第2750章 又丢了()
“又为了不让公猪惦记着那档子事儿,不晓得是谁想出来一个法子,说是把刚生下来的小母猪给杀了吃肉,”
“这样一来,不仅断了公猪的念头,还能吃上肉。”
“就这样,小母猪越来越少,到最后都快没了。”
“那个人家的猪娘养的年数多,似乎晓得了一些事。”
“有一回它又生了,然后小母猪崽子照例被人进来拿走的时候,那头猪娘咬住了那家男主人的裤脚,不让他走。”
“听说眼睛里海淌出了眼泪”
“那家男主人自然是不搭理的,还要走,猪娘就咬了那男主人一口。”
“男主人当时就恼了,捞起一个榔头就轰到了猪娘的脑袋上,许是手上力道没拿捏好,猪娘死了。”
听完老磨的话,杨若晴眉头紧皱。
大磨则眼眶湿润了,“那猪娘都懂人事了,也太可怜了,那家男主人咋能这样呢!”
老磨也叹了口气,“事儿还没完呢。”
“打那以后,咱村里的人家,谁家要是生了闺女,扔掉了,倒没事儿。”
“要是哪家舍不得把闺女扔掉,那家就会接二连三的倒霉。”
“死家里的顶梁柱,死儿子,瘸不死就瘸,就残,就病,病得半死不活的”
“后来,又有人说,在村后面的山坳里,看到过那头死掉的猪娘精。”
“说是人的身子猪的脑袋,每天晌午挎着一只木桶出来给小猪崽子喂食”
听完老磨的这番话,杨若晴一愣一愣的。
鬼怪山精这之类的东西,换做从前,她是肯定不信的。
现在这个世界千奇百怪,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未知领域太广太广了
“因为那些愿意抚养女儿的人家频频遭受这些倒霉事儿,而那些狠一狠心把女儿扔掉的人家,反而没事儿,所以,大家就认为这是猪娘精的报复?”杨若晴问。
老磨点点头。
杨若晴沉默了。
大磨想到一事儿,问老磨:“哥,我问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哈。”
老磨瞪了大磨一眼,“都晓得你问的那话要激怒我,还问?”
大磨咧了咧嘴,这一咧嘴,伤口忍不住又有点疼。
“不问,我憋不住。”他道。
“哥啊,大嫂这眼瞅着也要生了,假若她生的是个小子,那肯定没话说。”
“倘若生的是个闺女,你打算咋办啊?”
“该不会也跟黑骡子那样,亲手把自个的闺女给摔死吧?哥,你下得去那个手吗?”大磨问。
老磨听到这问,恶狠狠瞪了大磨一眼。
“瞧你问的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道。
坐在那里抽着旱烟,对这个问题直接无视,可是那脸上的纠结,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
大磨见状,也没躲问啥。
他看了眼杨若晴,杨若晴对他暗暗摇头。
大磨没再问了,站起身道:“哥,那就都歇着吧。”
老磨“嗯”了声。
大磨刚走两步,突然又道:“对了哥,明日有啥安排不?要是没有,我跟小棠去山里狩猎?”
老磨摆摆手:“花生都挖完了,你们去吧去吧。”
这一夜,杨若晴没有出去监督拓跋凌。
而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黑骡子把那小女婴高举过头顶,要砸向地面的情景。
这个事情,对她的冲击有点大。
这个村子,其实大家伙儿娶不上媳妇,穷是一个方面。
最主要的方面是他们对女性的恶劣态度。
杨若晴是人不是神,没法去改变这一整个村里人的思想观念。
尤其是村里这些观念还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根深蒂固了。
她只是在想,要是黑骡子当真容不下那个小女婴,那她可不可以把那个小女婴带走?
孩子是无辜的,她刚刚来到这个世上,没来得及去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剥夺她的权力。
就算是亲生的爹老子都不行!
还有棠伢子,都一天两夜了,都没过来。
家里那边肯定是发生了啥事,不然,他不可能不过来的。
长坪村。
这个时间点,是睡觉的时间点,村里很多人家都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
可是,杨若晴和骆风棠家的院子里,却是灯火通明。
堂屋里,骆铁匠被老杨头和老孙头王洪全几个强按在那张躺椅上面,死活不让他起来,死活要他先喝一碗红糖水。
边上,王翠莲,孙氏,大孙氏几个妇人都在那以泪洗面。
拓跋娴没在堂屋,因为她去了后院的小佛堂里,这一天两夜里,她都是在佛堂里过的。
堂屋里,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其他的人。
杨若兰啊,萧雅雪啊,桂花大云赵柳儿,全都过来了。
只是这一个个,脸色都很不好,个个都面色忧虑。
孙氏更是哭肿了眼。
“我滴个天啊,辰儿弄丢了,宝宝要是再给搞丢了,我家晴儿回来,这道坎该咋过呀?”
孙氏哭着道,浑身直抽搐,整个人的样子,濒临崩溃的边缘。
躺椅上,骆铁匠挣扎着下来了,要给孙氏磕头赔罪。
“是我不好啊,是我要带宝宝去镇上赶集的,我眼睛那么晃一下,真的只是眨了下眼皮的功夫,宝宝就不见了啊”
“让我去找宝宝啊,找不回来,我就以死谢罪!”
骆铁匠整个人都憔悴得没了形,眼窝深陷,颧骨凸起,嘴巴周围一圈的胡茬子。
焦急,担忧,深深的自责和懊恼这几重心里负担下,他整个人的眼睛都红了。
看啥东西,都碍眼,都急,就想着要出去找骆宝宝。
可这才刚站起身,就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屋子里再次乱成一团。
“快快快,掐人中。”人群中有人道。
掐了人中,骆铁匠就醒了,醒来后接着自责,懊恼,打自己耳光子。
王翠莲抱住骆铁匠的手,也哭成了泪人:“你别这样啊,棠伢子他们带着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找去了,咱宝宝福大命大,一定会找到的!”
骆铁匠还是哭。
“都一天两夜了,孩子走丢都一天两夜了啊,这会子还是没动静,我的孙女啊,你在哪啊?”
“大爷爷对不起你啊!”
骆铁匠又开始打自己耳光子。
屋里再次乱作一团。
绝望,焦虑,如同看不见的浓雾笼罩在众人头顶。
大家甚至都在想,老天爷为啥要这样折磨晴儿和棠伢子?
都丢了一个儿子了,好不容易把闺女养到五岁多,又活泼又聪明的,人见人爱。
这么好的孩子要是丢了,那晴儿怕是要疯了,这几个家,估计也要毁了,哎!
第2751章 在哪?()
“你别这样啊,”王翠莲哭着劝骆铁匠。
“棠伢子他们正在找,棠伢子说了,就算是翻遍整个清水镇,也要把宝宝给找回来。”
“现在,出镇的各大路口全都被封锁了,棠伢子会挨家挨户的去找咱宝宝的,宝宝一定能回来。”她道。
骆铁匠摇头,“我就怕她被外乡人给带出了清水镇,天下这么大,我的辰儿,我的宝宝,你们在哪啊!”
极少哭,一辈子也就哭过两三回的骆铁匠,这会子哭翻在地。
杨若晴不在家,骆风棠也在外面发疯似的找孩子,拓跋娴一直把自己关在佛堂里不吃不喝的为孩子祈福。
杨华忠也是出去找得脚不沾地,就连学堂都放假了,小安,杨永仙他们全都出动。
村子里,采药队的,运输队的这些人手全都自发出去帮骆风棠找孩子去了。
孙家的工地也停了,匠工们也全都打发了出去找。
几乎就是全村总动员了。
可是这过去了一天一夜,到了此刻已经是第二夜了,出去找寻的几波人马半个都没回来。
骆铁匠和孙氏还有王翠莲他们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王翠莲在那照看着再次哭到休克的骆铁匠,孙氏则一个人踉踉跄跄来到了屋门口。
抬头望着头顶挂着月亮的天幕,妇人整个人都空了。
无数种不好的猜测,在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孙氏整个人都空了,眼前一黑,也晕死过去。
镇上的某一条街道上。
从不扰民的骆风棠从镇上的保长那里借了一票人过来,一家一家的敲开门进去问询打听。
夜色苍茫。
每一间待拍开的门,都是一个渺茫的希望。
可当每一次从那门里一无所获的走出来,他的心就往下沉了几分。
走在大街上,双脚早已磨起了泡,嘴巴和咽喉那一块,因为不停的问询,呼喊,再加上心急如焚,嗓子眼那一片都跟着了火似的。
现在,只要一张口说话,他的嗓子就沙哑得厉害。
他痛恨这种沙哑的感觉,让他不能声嘶力竭的呼唤他闺女的名字。
一个人茫茫然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从夜市散回来的一家三口。
爹扛着孩子,娘在边上用手扶着,拖着。
两口子将孩子护在中间,有说有笑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以前他和晴儿也是这样呵护着闺女的。
闺女
想到这个词儿,他的心就狠狠的颤了一下。
看着四下的茫茫夜色,整个人都空了。
五岁多的一个小丫头,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样的夜晚,她在哪?
她走丢的时候,是晌午,因为有日头,所以就穿着身上的一套秋衣。
外套脱下来,放在她大爷爷的马车上。
水壶,点心,全都在马车上。
这夜里这么冷,秋风瑟瑟,闺女就穿着一身秋衣
她该怎么度过?
她在哪?
找不到家人和回家的路,她肯定吓坏了吧?
哭了吗?
饿了吗?
冷吗?
骆风棠双手抱着脑袋,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抱头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世道不太平,外面更是人心险恶。
因为他和晴儿撑起了一片天,闺女才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今夜,此刻,闺女你在哪?
骆风棠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努力的想要告诉自己,吉人自有天相,闺女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这脑子里却总是控制不住的跳出很多曾经看到的阴暗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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