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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宠妖妃: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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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想想,那侍卫为何见着潇潇娘娘有些闪躲,也不敢抬头看她?以扶灵近些年看凡界戏子的经验来说,他若不是潇潇娘娘的未曾谋面的亲人,就只能是与潇潇娘娘通奸的人了……”
我奇道:“我房里可不曾存些凡界的劳什子。是哪个给你的?”
扶灵顺口一答:“茶谷大人……”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猛地捂住自己嘴巴。我已在一旁甚亲厚地笑道:“哦~茶谷啊……”
扶灵即刻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这丫头心里想什么。
百八十千年前,扶灵第一眼见着茶谷时,我就知道这丫头许是心动了,孑身跟我多年,现今总算看上对眼的。纵使,那是个大她,也大我许多岁的,叔叔辈的茶谷……
我以前还曾挪揄她:“不如让本仙来给你们做次红娘如何?”
那时的扶灵还很傻很天真地问我:“娘娘,什么是红娘啊?”
……
我换了一个表情,严肃道:“扶灵,你腰骨不疼了嘛?”
扶灵马上扶着腰道:“疼是疼,不过方才八了一卦又觉得好多了……”
我扯着嘴角冷笑地看着她……
第七章 他定是醉了()
是夜,扶灵许是有些困乏,靠我身上睡得迷迷糊糊。那侍卫戌正盯着摇摆不定的烛火发呆。我凭着耳朵的敏感性确认牢外的人已走后,便咳了两声道:“戌~”
那戌总算是听见我的叫声,侧头奇怪地看着我。
我轻声神秘道:“戌,你觉得潇潇姑娘如何?”
他的脸隐在屋帽檐下,看得不太真切。戌恭敬道:“时辰不早请娘娘早歇养身。”这府里,除了白虎一家不大待见我,其他人还是将我当个娘娘奉伺
。做事说话毫不含糊,待我恭恭敬敬,这点还是让我颇为满意的。
我兮兮一笑,道:“你莫不是以为自己什么话不说我便不知道了是吗?”
他许是被我这番话震着了,拿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杯中的酒洒了几滴到桌上。
这样子分明是告诉我他与那潇潇确是有甚么关系。
我悄悄捏了撮火,呼了一口气,火苗蹿起一丈高。侍卫戌放下酒杯站起喝道:“娘娘这是做甚么?”
我已将扶灵扶到墙角坐下,将燃火的指头靠近干草幽幽道:“你若是不回答我我便将这草烧了。”
戌显然有些脑子不够用,他一边喊着“娘娘莫动。”一边向前移。
就在他靠近牢门的一瞬间我猛地抓起他的手,使力将他扯过面前,将火苗靠近。
“果然是你么?”我哼哼冷笑。被火光照得发亮的脸上一道疤痕分外耀眼。
那厮冷眉一皱反手一钳,反而将我给抓实了。他靠上阴沉道:“娘娘到底是想做甚么?”
我哈哈笑了两声,“还给老娘装?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潇潇么?”
他松了抓我的手,转身倒回桌上喝闷酒。对烛饮酒这事,他做起来甚是潇洒。我在牢里闷闷道:“戌,你一人喝酒不觉得闷么?不如让我陪陪你?”
执杯的手缓缓一停,又将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他抹嘴道:“让你出来?娘娘你莫说笑了,若是让你出来我岂不是违抗了命令?”
我诶了一声,悄悄打起了算盘,“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我放了,我替你寻潇潇出来。到时候有甚么事我来担不就好了嘛,你瞧扶灵现下身子又挨了打,若不是我悄悄渡她些仙气她的精神也不会好些。你看……如何?”
“你莫想坑我。”他又接了一杯酒,饮下。我数数桌上倒下的酒瓶,呵,不错嘛。这会儿功夫又干了两杯酒下肚。
我见状多嘴道:“喝酒多了是不是会肾亏?”
这厮定是醉了,不然他怎么会仰头哈哈大笑后靠近道:“你要试试么?”
我眉开眼笑:“那你将我放出来先……”
他看着我,已喝的脸红脖子粗。他摇摇头道:“娘娘,你这是耍我?”
我抹把脸,内心一阵惆怅,这个死心眼儿的……
“不放就算了……”我转个身背对他,老娘如此煞尽心机劝他开个门这厮倒不给我领情。阿娘曾教我,凡事不过三。此番第三遍他若再不给我开门这事还是算了。
但没多久我听见身后一声叹息,接着是锁链掉地的声音。
我欣喜地转头,却瞬间呆若木鸡……
这这这,这芍弋何时赶来替我开牢门了?还一脸春花荡漾的表情,是与潇潇双修得太过火所以跑来这儿乘凉的么?
他将锁链往地下一扔,稳当当地朝我走来
。我警惕地拢袖看他。这时候来他是想做甚么?教训我么?
但他只看了眼倒在旁的扶灵,又瞧见潇潇甩下的木盆,微微蹙眉问:“怎么回事?”
我边摆弄指甲边幽幽叹气:“不知哪个未拴好的妾儿专程跑到我这儿给我洗了个冷水澡。”
他没理我,一挥袖上前抓起扶灵小手便开始把脉。我则装模作样地边继续捣鼓指甲边看看他究竟想做甚么。松了扶灵的手,芍弋转头问我:“你可是替她疗过了?”
“不然呢?”
他起身将面正对我,我感觉丝丝凉气逼心,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但这厮却猛然将我抵着死胡同,笑颜相对。
我微有汗颜,呵呵干笑:“芍弋君你这是想做甚么?”
他挑挑眉,“不做甚么。”
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我又不自觉地将手捂在胸前,这厮很是阴险狡诈!
见我一副警惕模样,芍弋竟有些失控地跳到一边扶墙狂笑。我被他笑得发毛,壮着胆子问:“有甚么好笑的!”
长这么大我还未曾见过长这么妖孽的男子笑得如此失控。且被笑的人还是我!
他许是笑够了,喘口气呼呼道:“你是想多了吧,本君对你没兴趣。”
我老脸一红,讪讪将手放下,“正当防卫,应该的。”
他不可置否地看我一眼,又凑上前,鼻尖抵鼻尖,一双如画的眉眼饱含笑意,低低看着我道:“若是你换成女子装,才该正当防卫。”
不曾与芍弋有这等接触,我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皮,此番红得更深!
糗大了!我恨不得当场就给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不觉间这厮已拎起我左臂,将衣管撩开。上边有些密密的似针扎过的痕迹。这痕迹许是因年头有些久,颜色浅显,不仔细看不大看得出。我不曾记得自己有自虐的倾向。
他皱眉看了那密密针孔好一会儿,挑眉与我道:“这伤是甚么时候弄的?”
我收回手,包在胸前。
“芍弋君好生闲事。”
他眯眼笑道,“是我娘子的怎么能算闲事?”
我刚想开口反驳那句“娘子”他又一步上前将我抵至墙角,眉眼里尽是柔情。我揉揉眼,以为是光线昏暗造成的错觉。但是这一揉后他这柔情似水的目光似更浓了。
等等!这芍弋君,他今天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罢?
我又往后挪了挪,后背被重物猛地一抵,好吧,撞墙了,这下是如何也逃不了了。他眨着那如水的桃花眼,勾起唇角邪邪一笑道:“自大婚以来我还没好好临幸你,不如今晚就让我们……”
他那张脸本来就生的妖孽,此时这么一笑。我的小心肝着实是抖了一把,就差没流鼻血了。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这么靠近我罢。
第八章 绝逼会发生这种事()
我咳了一声,避开他目光不言语。
但他却似玩弄上瘾了,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薄唇欲上前。然我却心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巴掌我甩得是何其潇洒,何其解气。以往的不满顷刻便消除了。
芍弋捂着脸发愤上前,双手擒住我,低声怒喝:“你这是做甚么。”
我别过头未搭理他
。然他却松开我手揉着脸颊凉凉道:“不曾想过你气力还挺大。”
我悄悄将目光移过去,只见他白净的脸上无缘多了只手掌印,心中不免觉着有些好笑,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这下也不恼怒,只单手捂脸,严肃道:“说吧,你欠的,本君要如何加倍奉还给你。”
“诶?”我尚未反应过来,他又接着,“方才还未进屋时就听见你与那侍卫在**,当着夫君面同下人聊这些。你瞧,本君今晚是将你炖汤喝,还是……”
话未完我已轻轻摸了自己左脸一把,“行了行了,我俩各一掌,扯平。”
他撩起唇角,“真是败给你了。”我明明白白看见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对着额亲了亲。
他定是醉了,定是醉了!竟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为何……我心中却没有一丝反抗,反而,想让他将我搂得更紧。
明明不曾与他有过这等接触,但为何我总觉着这份温暖好生熟悉,像是很早前便存在的,对他的怀抱的渴望。
对他怀抱……的渴望……?!
我狂甩头,不可能,不可能。堂堂猫妖本仙的我竟会对这厮的怀抱持有**,这太拉低本仙的审美水准了!!一定是本仙近来夜里没睡好,神经衰弱导致的幻觉……本仙我是绝对不可能对芍弋这厮动心的!
待他松开我时,我还在暗自纠结着方才的问题,没甚么大动静。芍弋见状拍拍我脸,唤道,“真真?”语气暧昧,我真真是连同头皮到手脚都抖了一番。咳咳,真真什么的,还真是好久未听过有人这么唤我了。
我拉长了脸,“莫唤我真真。”
他了然,“你可是觉得这太亲昵了?”
咳咳,尚算他仍有丝自知之明。我点点头。
“不然你让我唤你什么?”
呃,竟然忘了他会这样问我。我哑然,思忖良久,还是厚脸皮道:“呃……那啥,那你还是唤我真真好些。素真的话你叫起来我反而不习惯。”
他捏着我脸,笑道:“你果然是本君见过的女子中最独特的。”
我呸!!什么叫他见过的女子中最独特的?本仙不过是对名称爱好这些东西有些忌讳罢了,哪谈得上甚么独特。
我堪堪赔笑,“敢问公子见过的女子可多?”
他甚自然地回答,
“不多。”
我心急还想着插话,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将想好的话生生咽了下去。那厮接着说,
“但总比你见过的男子多。”
我:……
我不知道为何素日都不来看我一眼的芍弋偏偏在今日来牢里看我,还莫名地对我动手动脚。说实话,这样的芍弋比平时的他讨我欢喜多了。起码,不会整日板着脸对我。
“所以,你到底来这里想做甚么?”我问他
。
“看你。”他说这话时不会脸红么?平日见也不愿意见我一面的芍弋君竟会在夜半来牢房里探我,实在太可笑了。
见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摊手无奈道:“你瞧,我甚么也没带,也没通知其他人。潇潇我一早就让她回房好生歇着。”
“这些事我不屑知道。”我自鼻腔哼了一声。
他便不出声乖乖盘膝坐下。
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我同芍弋共处一间房,坐在同个地上,【心平气和】地聊天。
然而他并没我想得那般不尽人意,我总算明白潇潇为何会抛弃外头那只醉汉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嗯,对了。说起那醉汉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转头去看。那厮已趴在桌上酣然大睡。怕是芍弋进来时已将他拍晕了。
打了个哈欠我见时候确实不早,且牢门没锁便想着要不要趁芍弋不注意时偷溜出去。
刚起身就被他拽住,芍弋的声音从脖子后幽幽传来:“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我抹了一把脖子,转身捏了个大方的笑容道:“呵呵,芍弋君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个内急,想出去行个方便……”
他漆黑的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忍着!”
我……我真恨不得一把将他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忍着?!你给老娘忍着试试?一宿不解手看你受得了么?
我好容易将内心的冲动忍下去,安慰自己:莫冲动莫冲动,你不是誓要做个肚里能撑船的气量大的猫妖么?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毁了自己美好前途,这厮不值得你生气……
他将头埋在我锁骨处,“除非,我同你出去……”
将将忍下去的火再次猛烈蹿出,我一甩手飞跃至牢门,趁他还未反应过来麻利地将锁头一扣。
“素真!!”他三步作两步越到门前,怒视我,“你竟窃走我身上的钥匙!!”
我回头正经道:“可不是窃,这叫拿。我夫君身上的东西为何我不能拿……”说完才瞥见倒在墙角的扶灵,走得急了,竟忘了将扶灵带出来……
我一拍脑门,贼兮兮道:“咳咳,看在芍弋君你今夜怕是睡不好的份上,我还是……”
话未完那锁链又自门上掉下。
一道青影掠过,芍弋一脸阴暗地站在我面前,目光似喷火,他一字一句道:“你认为拿走那钥匙我就没法出来了?”
我将钥匙塞他手上,转身背起扶灵,这丫头看着挺轻实际上还挺有重量。颠簸了一下摆正身姿我一步跨出牢门,边往外走边呵呵笑道:“呵呵,芍弋君你多虑了……”
“是这样么?”芍弋的脸模模糊糊呈在视线中,声音飘渺虚无。只觉脑中有什么在搅糊,疼得紧了。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该死。被他算计了……
第九章 叫夫君()
“真儿乖,再过些日子你就能见着阿娘了。”梦中的东西总是有些不真实的
。此番许是在梦中,但听见的声音却真真切切荡在我脑中。
“真儿,纵使你没了父神,阿娘依然……依然会让你健康长大的……”声音带着啜泣,这个女子的声音让我觉得甚是亲切和温暖,但记忆中却不曾听过这声音。
这个人……是谁?她口中的真儿,是叫的我么?
眼前有些光,渐渐开始变得刺眼,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光中的一切……
虽说场面有些模糊,不过依稀可见一个女子挺着肚子坐在藤兰上,手抚上隆起的肚子,颤颤道:“真儿,你长大了可万不能像你阿爹般。你要知道……天罚,是躲不过的。”
天罚?我二丈摸不着头,莫非是那人造了甚么事,遭天罚了么?
……为何,心中有些痛楚,隐隐约约。
为什么梦中会出现我素不相识的人?还是说这不是梦,而是甚么真实的场景,只是莫名被我看见了?脑中一片混乱,糟糕透了。
然而当我下一秒抬头再看那女子时,她已不见了身影,藤兰还在椅,周围却一片静寂。因着好奇心,我悄悄上前,一个人影却倏地出现在我眼前,铮铮刀刃相见,厉声呵斥:“何人?”
我吃了一惊,想开口却听身后一人缓缓道:“区区虾将竟敢拦吾去路,找死!”
不等我看清身后那人的样貌却听得执刀之人大呼一声:“擎苍!!擎苍擅闯龙宫了!!”接着眼前出现了未曾见过的浩荡景象,万千虾兵蟹将执刀呼喝冲过来,扬起尘沙滚滚。擂鼓震天,喝声一片。
我想躲开时却见一只领头的蟹将冲到跟前,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下一秒却见他无视我闯过身躯呼啸而去。我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完好无损的躯体,才明白这幅身体是虚的。也罢,梦中的场景本就不真实。
我扭头后看那名为擎苍的人在浩瀚兵海中英勇杀敌,他并不用任何武器,只空空两手应对一群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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