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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宠妖妃:娘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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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听我说完这番话,略一点头,忖道:“倒也是。为了那个人,你甚么都做得出。”
他这话说得像是在责备我从前为了芍弋而伤了其他人一般,我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开口时白誉已转身走入寒风中。
虽然我一向认为自己记忆力很好,但这并不代表我方向感很好。走过的路也许过两天又会忘了该怎么走,这导致扶灵常常要拖着我的手走,不然我一定又会莫名闯入他人房间造成混乱。
白誉因为是天界的人,所以不需得到特权便可轻易张开结界让我进去。他对这地的掌管其实也有部分责任,只因这地本是属于他爹,也就是玄冥真人的掌管地。
老爹不在,儿子自然要担起他的担子。
这样算来,其实白誉在天界的职务怕是很多的。一边要替他老子管这地方,一边还要替天君那厮到处传话做事。难得他这些年都坚持下来了,我真是打从心底佩服起他。
白誉不声不吭地走在前边,我一路颠簸不停地跟着他。皑皑白雪中他的背影看着让我觉得很萧瑟,仿佛同记忆中某个背影重叠了。
依锨得,那个背影的离去,还让我伤心了好久。
但我,到现在为止始终没有回想起那个人是谁。
寒山的路很难走,拒地面已被雪覆盖了几层但仍有露出角的石头绊倒我。
好吧,本仙就勉为其难地承认我不过是因为太冷所以没怎么认真看路而被那些石块绊倒的。
当我扑倒在雪上第四次后白誉终于看不下眼,他从雪地上拉起我,替我拍掉身上的雪团,拽着我的手道:“你一个人走不好路罢?不如我牵着你?”
感受到从手心传来的温度,我憨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当我冷静下来将芍弋的伤情转告给白誉时,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后果然闷闷摇头道:“那样的伤,只能上寒山给他采药用了。我是没有能治那种伤的药的。”
白誉对寒山很熟悉,许是管理时来过几次。
他轻车熟路地带我来到悬崖边,指着崖下那一片灰白的土道:“扒开那些土,下面的药能替芍弋疗伤。”
我很佩服他连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找到,于是忙不迭点头伸手就习惯地打算捏诀飞下去,但白誉将手搭在我要捏诀的拇指尖,握着那几根红肿的指头摇摇头:“你是想被王母发现我私带你入来么?”
他这么一点我才记起今时不同往日,我不能再靠法术做事
。现在一切都只能靠我自身行动来完成。
我捏掉手上的决印,擦擦手走到崖边。
脚下的雪很薄,大多数是掉下崖了。我踩在那雪上心似悬着般,空得没底儿。
我蹲下身子测量那片灰土同崖边的距离,不太远,只要我的身子能伸下去刚好能碰到一点边。但现在的我如同凡人,若要单纯靠自己力量下去怕是很困难的。
于是我打算回头叫白誉帮我一把时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气流从头顶传来。
我反应一向不怎么快,直到白誉捂着我的头将我带到一旁时,我还停留在头朝上的动作上。
飞起的雪团砸到我脸上,冰凉透顶!
我猛地一惊,顿时回神。再看过去时悬崖边已多了一个身影。体型硕大,长毛垂地。看起来应该是个野兽甚么的。
我使劲眨巴眼睛看着那银白毛球慢吞吞地挪了一个位,然后转过身子正对我们。
它头上顶着一对磨得很钝的角,双眼大而迷离。两个鼻孔喘出的气热得连面前的雪都融了些。
那野兽一边不耐烦地摇头一边还呼哧呼哧地磨嘴皮子。看这样子,它许是饿了。
因为不敢用法术,我只好干干抓着白誉衣服,咽了口口水问:“真的不能用法术吗?”
白誉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开口道:“如果你想去天牢坐坐的话……”听到这我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被它吃了我也不要上天牢。”但是转念一想无论用不用法术我们都难逃一死,何不搏一搏?
不过是来替芍弋采药疗伤,我何曾想过这竟会搭上自己的命。说明白点,本仙虽然是神仙,但也会怕死的。我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没做过,我不想就这么被野兽活吞了。
那野兽已开始不断刨地,身子稍稍后退,它这姿势不是摆明了要进攻么?
白誉仍甚么动静也没有,静静地站在那儿。
我推推他,有些抑郁道:“你想不开也无需用这种方法结束生命……”
我说完这番话后清楚看见他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没有看我,而是咬牙切齿,恨恨提醒我道:“若是连一块地都管理不好,天君还会让我呆在天界这么多年么?”
夹杂一丝责备的语气,他索性转头不再搭理我。我也只好挠挠头尴尬地哈哈笑道:“那是那是,若连自己的分内事都做不好你这么多年也算白混了……”
不知怎地,我今日说话净是刺。就连自己,听着也觉得不舒服,更何况被说的人?
但白誉脾气一向很好,不会把我说的话当真。想着这么安慰自己,我也就变得好受些了。
第三十章 心中的位置()
那野兽许是按耐不住,它刨地的动作突然停住,接着脚猛地往地上一踏,双角对准我们,迷离的眼神顿时变凌厉。
身子微微后俯,前脊凹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但此时我已不担心,皆因白誉方才的那句话,我心宽了许多。既然是他管理的地,那么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会被伤害了罢。
方才说话时白誉已悄悄告诉我该如何拨开那些灰土采药。为了让我能更安全的采药,他愿意做诱饵去吸引那野兽的目光,而我,可以趁此机会溜到悬崖边爬下去采药。
他的计划听起来很好,但真正轮到我做时却比登天还难。
脚下的石块混杂着雪团哗哗滚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里,黑乎乎的渊崖似是张大口等着我落入陷阱的野兽。
底谷处吹来的风几乎将我的脚冻冰,为了不让脚失去知觉我只能不断运动。
峭壁上突起的石块,树枝很多,我一蹬腿就轻而易举地退下崖边。
临走前,白誉还站在原地,淡淡地看着我,唇边撩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要担心,放心去吧。
他做了几个嘴型给我。
为了芍弋,为了我一个任性的请求,竟要让白誉来做这种事,想想便觉得十分对不住他。
但眼下时间宝贵,我已顾不得想太多。于是一咬牙抓着肚子旁的一块小硬石,退了下去。
等替芍弋敷好伤后,我定得好好答谢他。
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风也愈加凛冽。一边要支撑身体的重量,一边还要顾着伸手采药,这难度对我来说实在太高了。
双脚已冰的麻木了,我索性不花力气运动脚踝,只想着如何采到眼前的药。
若没有那个药,芍弋定是会离我而去的罢?
我不要,不要再失去身边任何一个重要的人。
是的,重要的人。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芍弋在我心中占的分量,很多。不知何时开始,我已默默为他腾出一个位置,将他端端正正摆在心里。
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原来竟对我有如此重要。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从指尖逃掉。
我一手抓着峭壁上粗如手臂的树枝,一手奋力伸向不远处的灰土边。
可无论我怎么用力,偏偏达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小心翼翼地一边轻晃,一边靠近那灰土。
摇椅晃中我还使劲撑着身子让它保持能运动的状态。突然一阵硬硬的触感从手尖传来,碰到了!
心中愉悦难耐,我死死抓着碰到的那块石头。石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恰恰卡着我的指纹,很疼。抓了不一会儿我已明显感觉到指尖的皮裂开,有种於疼感不断传过。
我咬咬牙,再一使劲用手搭上那块石头,面前就是能救芍弋命的药草了,只要一点点,我就能得到它
!
刨开铺在面上的那层土,潮湿的内里长着几朵蓝色的楔,那些花儿周身皆围绕了一圈温暖而安心的蓝光。一朵朵小小的,紧密地凑在一块,那模样看了真是我见犹怜!
但纵使它们再好看也只是棵救命的药草,最后只能被人采去。
身体气力渐渐不足,抓着树枝的手已开始没力气。我来不及欣赏那些花就慌忙地采了两朵塞在怀里,这可是宝贵的药材,用来救那个人的命,我绝不能让它们就这么轻易被人夺走。
小心翼翼包好救命草我再想使劲往上爬,但身体的力气已全部用光,加上底下风口吹出的风十分冷。不仅没了力气我还被冷得全身直打颤。
疼痛感不断从指尖传来,一声声呼唤我,“放手吧。”“放手吧。”
可我怎能因为这点痛感就放手?若是放手了,我就会失去那个人。失去他的笑颜,失去他的触摸,失去他的拥抱。直到最后,失去整个他。
素真啊素真,你最终,还是敌不过他。只能陷入他手中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我自嘲一笑,你太容易被人攻破了。
这么入神想着时我却没注意到,那粗如手竿的树枝竟然“喀嚓”一声断成两截。
失去了支持我只觉两脚一空,随后耳边响起的是呼啸的风声。
坠入深谷时我眼前只晃过一截从空中落下的树枝,以及挂着层层白云的湛蓝天空。无助的手在空中扑棱,但我已没了任何依靠。
最后,我却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未见到?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他,我还想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啊……可是,现在怕是不能了……
平静闭上双眼我打算就这么接受死神来临,但背后却突然被甚么东西顶着,很结实,也很温暖。是人的体温。
我猛地睁开眼,身子已坐落在结实的地上。
身边的人捂着胸口,喘着气道:“你若是想死,也挑个时间好么?”
我眉开眼笑:“那你最后不也来救我了嘛。”
白誉没好气地瞥我一眼,仍是捂着胸口,问我:“药采到了么?”
他这么一问我赶紧摸摸胸口处,嗯,没有掉。
见我愉悦地摇摇头白誉猛地吸口气道:“现在的地方若不用法术我们谁也上不去……”
我瞪大双眼想也不想道:“那就用法术。”
他紧紧捂着胸口,强颜笑着:“你可不怕王母?方才我已将她的宝贝宠物送给阎王了。”
怕王母?我扯扯嘴角,她一家欠我的东西多着呢,我为何要怕她?
“那你,用还是不用?”
他深深看我一眼,愣了好久。随后眯眼笑道:“用。”
第三十一章 陌生的他()
一路乘着祥云,白誉始终捂着自己胸口。我见他久久不放下手便开口问他怎么了。他呲牙一笑:“没甚么,就是方才同那野兽过招时不小心被伤到了,没甚么大碍。”
他说得很轻巧,像是伤在别人身上。但我看他脸色很不对劲,于是执意要他松开手。
他刚开始还扭扭捏捏不肯答应直到我要挟他若是不给我看那伤势我们就割席绝交罢。听了这话他才慢吞吞地松开捂着胸口的手。
白誉这小子果然很精明,若不是他一路上用手死死扣着那伤口不让血流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他已被那野兽伤了好深一条口子。正正央央在胸口处,怕是差一点就要触及心脏了。
我扒开他衣口,一边观察他伤势一边责备他道:“从小你就爱逞强,受了伤都不愿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身边的人很担心?特别是我,阿娘千吩万咐让我一定要好好照看你。你瞧你现在又伤成甚么样子了……”
白誉一路听我喋喋不休却甚么话也不说,静得让我觉着有些惊讶。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这伤,是那东西搞得么?”教训他用了太多废话,说完后我才想起他这伤还不知始俑者是何人,不过除了那野兽,当时能伤他的人也没有第二个了罢。
他紧抿双唇,微微点了点头。
还是甚么也没说。
我注意到他额间有些细小的汗珠,竟已疼出汗了!
他宁愿疼出汗了也不愿告诉我自己受了伤,果然同从前一样,爱逞能啊。
不经意碰到胸前的花突然想起这花若能治芍弋的伤,那对白誉的伤也是可行的吧?
于是又慌忙掏出一朵花,还好将将采时多取了一朵,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
我将那花放到他嘴边,他微微皱眉,一脸的不愿意。
“吃了它你就不会疼了,莫担心,我这是采多的。来,张口吧。”
白誉许是个死脑筋,听我这么说他也不肯张口。
“你若不吃,那就莫怪我硬塞了。”我恶狠狠捏着他的脸道,“最后一遍,你吃还是不吃?”
他的脸已白得像纸,胸口处的血流得不是很多,但伤口任大大敞开,皮肉四周已有些发紫。
才从那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出来,他的伤口不变紫才怪。
最终经过我的一番循循善诱加恶言威胁白誉总算同意吃了那药草。
他吃进去没多久伤口已渐渐开始愈合,而且速度很快。看得出这确实是个好药,只是芍弋吃下去时许会恢复的慢些。
我舒心地拍拍他后背笑道:“多亏你啊,这种伤也能愈合,那么芍弋的伤就更不用说了。”
白誉咽了口唾沫,指指我胸口问:“你还剩多少朵?”
我接着笑答:“一朵。”
他听后突然脸色大变,然后猛地起身在云上来回踱步。
“怎么了?”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又踱了几个来回,然后问我:“芍弋失血可多?”
拒心中有疑问我还是点点头如实答:“很多。”随后又多问了遍,“怎么了?”
他听后猛地一拍脑门,满脸懊悔道:“你这药怕是救不了他。”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我被炸得脑子嗡地一声响起巨响。耳边只听见一个干干的声音问:“怎么说?”
白誉一边收紧衣襟一边懊悔道:“太多血的话,那草怕是不能完全治愈的。”
我诧异:“可你不是说……”
白誉幽怨地看我一眼,叹气道:“还是去看看芍弋情况再说。”
下了祥云我同白誉急忙赶往芍弋呆的那棵树下。他身上的血许是止住了,衣上的血块已渐渐变色。
芍弋正歪着头靠在树上,脸色已没有方才那般差。
我心急如焚地跑上前,伸手探探他呼吸。嗯,气息匀称地喷到我手上。
心中猛地跃起一阵欢动,有个声音明明白白告诉我,芍弋没事,而且看起来很好!
我按捺心中喜悦,轻轻摇着他肩头,呼唤道:“芍弋?”他睡得很熟,没甚么反应。
我加重力道再次摇了一会儿后,芍弋终于睁开眼
。
他眨了几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我后,才打了个哈欠莫名问道:“怎么了?”
我手里拿着的另一朵灵花已掉到地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你没事了?”
他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疑惑地问我:“有甚么事?”
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方才被父神伤得只剩一口气的芍弋,他这么精神完全不像负伤在身的病人。
我指着他身上的血迹颤声道:“你难道……你难道忘了……”
他顺着我手看下去,良久,才抬起头默然道:“不知为何那伤突然就自动愈合了,现在怕是没甚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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