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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土猎元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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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的躯体水脉打通,并将其毛孔冲开,只见运转几周天之后,一道水汽缓缓从容若的周身散出,汗滴渗透,衣饰瞬间湿透。
果然没多久之后,容若的体温开始回降,出了冒的哪股热气,嘲冈明显感觉自己掌心贴紧的容若的那块肌肤,不在冰凉了许多,而且容若的呼吸也匀称了不少,不像方才那般急促。这下嘲冈总算可以稍稍安了点心。
“心经上所言果然不错,自身的水脉是热气驱散的关键,没想到这心经不仅是本心法秘籍,还是一本医书。看来我得好好在看看这本仙猴留下来的典籍,其中可谓是玄奥无穷。”嘲冈感慨万千,自言自语道。
“天辰……”容忍的声音也变得没那么焦躁,她倚在床头,深情地望着一旁发愣的嘲冈,道,“你先出去,我要换下衣服,感觉自己衣饰都湿透了。”
“哦哦!”嘲冈随即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不过他的心思一直停留在刚刚心经妙法之上,一不留神,踢了一脚桌凳,差点没摔下来。
“你小心点,漫不经心的。”容若小声地斥责了一声,可话里含着浓浓的情意。
嘲冈一脸傻笑,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哈哈,这次途中我一定得再好好研究研究这本心经,我想那烈火丹之所以没有灼烧我五脏六腑,或许跟我修炼那《水注心经》有关吧。”嘲冈满是得意,在走廊上来回走动。
月影流苏,芭蕉青竹。
嘲冈闲着无聊,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游荡着,那皎洁的月色倾泻如注,穿过屋檐,撒在过道上,一片银光,行走其中,如迈汉白玉石。
近是景,远是景,嘲冈此时可谓是心情大好,暗暗享受这如此月色下的目不暇接。
“难得有如此雅兴,能够半夜出来观赏夜景。”嘲冈心中琴弦被莫名撩动,感觉宛若有一抹倾沙弥漫开来,细腻光洁。
大概绕行了有半圈,只见远方栏前伫立一孤独倩影,眉目秋水潺潺,遥望只觉得无比可人。
“妃宫姑娘,如此深夜,居然独自一人凭栏欣赏夜景。”
嘲冈的声音很轻,很轻,不过足以引起绮妃宫的注意。
绮妃宫微微侧过身,轻摇罗扇,莞尔一笑,道:“天气炎热,难以入眠,因此在此纳凉赏月,打发打发时间。”
嘲冈闻声,亦笑脸相迎,道:“是啊,今晚的夜色格外饱满,而且月辉通透明亮,是有些美出天际。”
绮妃宫付之一笑,表情柔和似水,其声音更是柔若伏溪,道:“我们明天就要动身去冥辰山了,你不打算早点休息吗?”
“嗯,方才容若发热,我起来给她输了点真气,打通其体内水脉。她现在浑身湿透,正在换衣服,我闲着无事,就出来溜达溜达,不想遇到了你。”嘲冈解释道。
“怎么,你还懂得医术?”绮妃宫赞道。
“哪里,我哪都是一些狗屁不通的心法,歪打正着而已。况且又不是什么大病,或许不需要治自然就好了,而且我想这小病任何大夫都是手到擒来。”嘲冈自谦道,不过引起发热的病疾可大可小,至少这次嘲冈是将容若的病压制了下去。
绮妃宫笑了笑,寒暄了一句:“若是容若姑娘身体不适,我们吃一天出发也无妨。”
“没事,只是一些小烧,没必要那么在意,明天她肯定又会精神抖擞。”嘲冈道。
“呵呵,那就好,”绮妃宫眉宇含笑,点点头,转而继续远眺悬月。
沉寂了一会,嘲冈觉得有些局促,故而随口问道:“你喜欢看月亮?”
妃宫摇了摇头,低眉道:“月相即天相,这是我们天狐的传统,观月算势,阴晴圆缺,起起伏伏,都在这一面明镜之中。”
嘲冈听得似懂非懂,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只能木讷地望着绮妃宫。
绮妃宫笑道:“你不懂也是正常的,月有二十四相,每相有十卦。可就这么些月相,我们族人也没有几人能真正参透。”
“那今日你从月相中看见了些什么?”嘲冈靠在护栏上,目视着高空的圆月,问道。
“盈月则亏……”
嘲冈一听,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望着绮妃宫。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个道理你应该听过吧,亏缺万事因有度,物极则必反。”绮妃宫解释道。
这话嘲冈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解释月相,不过是绮妃宫以满月为题,跟自己论道,只不过嘲冈还没清楚过来,绮妃宫这话中所指究竟是啥。
绮妃宫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嘲冈内心的小波动,侧过身来,说道:“玄月天相是天狐密法,肉眼难以辨清,我跟你解释,你只会更加糊涂。不过月相不仅天成,心相亦可化为月相。月亮是高悬的明镜,你看着她,她也会看着你,所以赏月不仅要用眼,还要用心。”
嘲冈似有所悟点了点头,虽然依旧难以明白绮妃宫究竟暗示自己什么,不过不眠之夜有如此美月佳人相伴,也算是一番美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月夜狐影()
嘲冈目视着皎洁的月色,只觉得四周一片宁静,不过他此时的心却是如同澎湃的江水。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个新生儿一样,对外界很多东西都觉得是一无所知,尤其是在离开泸沽湖畔之后,他跟觉得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懵懂,觉得来到一个异度空间一样。
绮妃宫在一旁似乎看出了嘲冈的心事,只见其也不言语,而是举手在空气中勾勒一周,登时半空中顿显一面清澈晶莹的明镜,其形简直恍若苍空之中的玉盘,只不过镜中多了一些世俗场景,显得更加生动。
嘲冈不明所以,不晓得绮妃宫究竟要让自己看什么,只见镜中有几个行影匆匆,来来往往。他望了半天,愣是也没瞧出个什么端倪,而且越看是越觉得乏味,不过是几个挑货的行人罢了。
绮妃宫笑了笑,食指一点,那镜中的面容顿时清晰了许多,此时再看,其中的喜怒哀乐跃然纸上。
“这是?”嘲冈依旧没明白用意,这次他就没打算认真看,搪塞道:“这些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看他们能有什么意思,有这本事还不如偷窥修炼者如何潜修。”
绮妃宫眉目含笑,也不解释,而是用手指指着其中一个人,对嘲冈轻声慢语地说:“你再认真看。”
有了观察点,嘲冈不再盲目地扫视,而是定睛细看。其实绮妃宫所指之人依旧是平凡无奇的普通人而已,没有什么特殊,倒是其表情有些意思,乍一看平静如常,可是仔细琢磨却是惊中有喜,喜中带乐。
嘲冈一点兴趣都没有,冷冷随声问道:“难道这个人有什么特殊吗?”
“你再看看他的动作!”绮妃宫点道。
虽然心中疑云重重,不过嘲冈还是将目光随着其手势移去,这人弯腰挑担,汗流浃背,再看其那担挑地两筐石子重有百来斤,嘲冈不由心想,自己目前双臂挑如此重担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你现在再将这个人好好看一眼。”
“啊?还看……就这么一个挑货的凡人而已,有什么好寻思的。”嘲冈是彻底糊涂了,他有点不耐烦地想把视线挪开,然随着视线跟绮妃宫的视线汇聚,他迟疑了片刻,重新凝视那镜中之人,草草说道,“不就是一个心中有乐的挑山工而已,没什么好稀奇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是个年逾百岁的老者,依旧身负百担,可他不以重负而抱怨,反而面带喜色,至于其中的惊,你可真得好好揣摩揣摩。”
绮妃宫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嘲冈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或许说听不到要领,只能在原地干瞪眼。
其实这情况,绮妃宫早就料到,故而她话锋一转,道:“你想知道冥辰山的事,对吧。”
果然这话题随即勾起嘲冈的兴趣,人也顿时精神了许多,两只眼睛都炸开了光。
“去了冥辰山,就注定你肩头会垒上百担,会是你新的起点。”
“新的起点?”嘲冈一听,心想,既然我在泸沽湖畔过得挺安逸的,为何要自寻烦恼,跑去冥辰山在受苦,本以为依照手记记载,是凌瑶提示自己冥辰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虽然不知道绮妃宫所言真假,但是她显然知道的要比自己多。
“冥辰山是卑石一族的故土,也是你的故乡,那里埋葬着你亲人的骨骸,你回去就注定要重拾过往。”绮妃宫言道。
嘲冈一脸木纳,道:“我的故乡,你说我的故乡在冥辰山?”
绮妃宫笑了笑,食指在镜面轻轻一点,那镜中残影顿时化开,片刻之后,出现了一片废墟,那里只有漫天的黄沙和泥土,毫无人际。
“这里就是我的故乡?你没骗我吧?这不是一片废墟吗?”嘲冈瞪大了眼睛,这跟泸沽湖畔简直是两种模样,实在是看不出来有过部落的痕迹。
绮妃宫脸上略带惋惜地说道:“这就是你十多年前的家,只可惜已经面目全非了,昔日的辉煌也化为尘土。”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待嘲冈还想追问下去的时候,绮妃宫手指一收,那面明镜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一些晶莹的碎屑,随风而去。绮妃宫没有解释嘲冈的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谈及上一个话题,道:“很少有人能够身负重担还能面带欣容,尤其是这种种族包袱,更是令人有时候感到窒息,不过就有一个人能够以此为乐,而且还能为自己能够多承担一些而觉得无比惊喜。”
“你所说的莫非就是方才镜中之人?”嘲冈似有所悟,他也许没意识到绮妃宫所指之人其实就是自己的父亲上官燕郎。
只见绮妃宫摇摇头,道:“镜中之人不过是个表象,原形已故,我不想用镜魂来惊动他的亡灵。不过跟他接触过之后,你绝对会将其作为自己一生的榜样。”
“榜样?”
“嗯,其实他是你……”绮妃宫媚眼一斜,瞄了一眼嘲冈,没有继续说下去。在绮妃宫的心目当中,上官燕郎地位绝对是无可替代,高高在上,而且其的意义绝对要凌驾于西丘领主之上,在北蛮的几年是绮妃宫真正开启自己世界观的几年,让她认识了世间的丑恶,以及战争的肮脏。
嘲冈不仅感慨了一句,道:“听起来这个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十分重要。”
绮妃宫道:“嗯,你说的不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你有,我也有。命运是种奇妙的东西,很多人都想亏觑它,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已经掌握操纵,可有多少人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么说我的失忆也是命数的一部分?”
嘲冈的话引来绮妃宫亲切的目光,只听其道:“关键不在于你失去的东西,而是在于你得到的东西,也许正因为你的失忆,得到了更多你之前得不到的东西。”
这么一想,嘲冈似乎的确感觉到一些蹊跷,只不过思想了一会,反问道:“那怎么知道我失忆之后得到的东西就比没失忆前的要多,或许没失忆我能走的路更远……”
绮妃宫摇了摇头,道:“祸兮福之所倚,存在即是真理,你只能在现有的情况下努力前行,你才会越走越远,在意失去,你只会失去更多。”
不过真正回想起来,嘲冈失忆的这几年真真切切地有很多意外收获,其实在东湖恢复记忆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嘲冈本人就感受到了抛去过往的这段时间里的收益几乎完全出乎意料,也因此他有自信让自己的记忆重新封存,因为他觉得这种方式能够丰富自己之前的空缺,而五年之后,绝对会是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天狐魅术有心灵感应一术,嘲冈在记下手记之时曾暗联绮妃宫,他需要绮妃宫引领失忆后的自己去冥辰山找一样东西,冥辰山曾是固封残擎巨剑的地方,当初祭入断派猎元人,盘古石指引自己到此地领自己的祭器,在耗费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人剑合一,那时的嘲冈不过八九岁,好在嘲冈一族体质成长远远快于常人,八九岁挥砍残擎已经不在话下。
此次就地重游,嘲冈有着自己的打算,就是希望通过冥辰山的残擎岩鞘,找到擎天巨剑的剑锋残霄,如果擎天巨剑重合,那自己就能够纵横商土,振兴族人。
“我们非去冥辰山不可吗?”嘲冈心中有些不怎么乐意,他现在只想过着安逸一些的生活。
绮妃宫笑道:“你想去,我便陪你同行,若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强求。我本来只是受人之托罢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你错过了,就会永远错过。”
“可是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冒险?”
绮妃宫眉头一扬,撒袖转身,待款行几步,回眸道:“虽然我没有权利强迫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回自己的故乡看一看,或许你能知道一些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
言毕,踪影在夜幕中淡然消失,而月影也不知道何时已经匿入浓云,光辉也随之消逝。
嘲冈怔怔地目视着绮妃宫远去的方向,心中百浪激荡,纷乱无比。本想借月色平复一下,不想此时月辉早已消失,走廊之上只剩无尽的空洞和压抑。
“冥辰山是我的故乡?这会不会是绮妃宫为了说服我而故意诓骗于我?”
此时夜意浓郁,困意扑面,嘲冈打了声哈欠,转身便准备回房休息。
“不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不都说了,去不去都是我的自由,我就不信到时候我不去,她还能拉着我去。”
这么想着,嘲冈干脆地迈开脚步离去,而阴影之中,绮妃宫狐光轻泛,转瞬即逝。
“嘲冈,冥辰山关乎商土的秩序,我无论如何都要拉你到那里,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绮妃宫嘴角微翘,轻袖一挥,空中浓云丧尽,一轮明月重现天际,而且那月亮比先前的更大,更明亮。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临行之前()
第二天赶早就启程了,只不过容若看起来十分不悦。
“你没事吧,怎么这副神色?”嘲冈见容若一脸不满的神色,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问。
只听容若嘟囔着嘴,说道:“我们跟那女店主萍水相逢,为什么她非要跟着我们一起去?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呃,这个嘛……”该来的总归要来,嘲冈绞尽脑汁想了想,佯装若无其事地叹道,“昨天不是说好了,顺道而已。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些照应,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个大头鬼!我才不需要她照应,虽然目的地一样,并不代表着,线路就非得一致。既然她也想去冥辰山,好,我先去游山玩水一番,若真只是目的地相同,那就不用跟我们一起来了。”容若哼道,醋意大发。
嘲冈只觉得空气之中一阵酸涩,登时一脸木讷,还没等他做出解释,容若已经将其推开一边,自己走到绮妃宫跟前,扬着头对绮妃宫说道:“听说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冥辰山,可有此事?”
绮妃宫狐眼微动,已经知道容若言外之意,笑道:“呵呵,的确,我此番去冥辰山正好有要事要办,如果容若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带上我这个小包袱。况且这几日照顾多有不周,作为店主,我深表歉意,为作补偿,途中方便之事,我愿意倾囊相助。”
“嗯,这倒还像人话。”容若一听,面带欣容,心里觉得无比舒服。
绮妃宫果然是个不仅懂得察言观色,而且巧舌如簧的魅狐,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得容若顿时没了反驳的意思,连敌意都几乎荡然无存,当然要说容若也是个缺少心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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