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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土猎元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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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别人屋外鬼鬼祟祟的,嘲冈随即点起烛灯,端着灯台准备出门查看究竟。这客房到了如此深夜,基本已经没了照明,外头一片黑灯瞎火,也就几缕暗淡的月辉洒在窗户之上。
随着房门打开,外头一个鬼影都没有,不过奇怪的是,门前莫名地萦绕起一阵烟雾,随着门扇打开,如同水浪一般,朝着里屋持续不断地涌了进来。
这是什么情况?嘲冈不明所以,有些大惊失色,不知道这烟雾是否暗含毒气。
只见他秉烛正要回身去保护容若之时,不想跟前突然冒出一个病怏怏的女子,其未施粉黛,双眸含秋,只是身娇体弱,面色憔悴,看起来宛若弱柳扶风,令人生怜。
嘲冈举灯一照,差点没叫出声来。
“人鱼姑娘……你……”
烛光之下,凌瑶面色煞白,青丝凌乱,其呼吸也有些急促,只闻及唇中音色寥寥,道:“木头……木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嘲冈无比诧异,难以置信地上下扫视了一番,发现其下身的那条美丽的鱼尾此刻已被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所替代,这于之前认识的那个鲛人姑娘相比,愈加亭亭玉立。
“我……”话音未落,凌瑶泪眼婆娑地扑倒在嘲冈怀中,不住地抽噎。
“没事了,没事了……”嘲冈连忙扶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喝下,一边安慰道。
黑暗之中,那张惨白的面容之上突现一道诡异的曲线,双瞳之中寒光闪闪,然嘲冈抱着凌瑶,毫无察觉。然而没过多久,嘲冈突然一把推开了凌瑶,声音陡然变得无比生冷,道:“你是谁?”
凌瑶眼睛一愣,秀美一撇,惊道:“难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嘲冈冷笑了几声,背过身子,烛影之下,如同一面冰冷结实的石墙,只有无尽的窒息和压抑。
“你怎么突然这么绝情?我千里迢迢前来寻你,好容易在此地寻到你的踪迹,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凌瑶瞪着灵动的双眸深情相望。
可嘲冈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冷不防便是一掌劈了过去。
凌瑶随即后撤一步,及时躲过,可这一招下来,凌瑶的语气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听她言语之中泛着狠,道:“真没想到,这些伎俩最终还是没能骗的了你!”
言语间,那张病态姣美的面容渐次散去,一张妖艳狐媚的容颜取而代之,只见其鲜红的双唇仿佛刚饮过血一般,腥色浓郁,深夜之中,让人不寒而栗。
“绮妃屏,你何必如此不依不饶。”嘲冈拧着眉头,望着那副美艳的妆容,深深叹了一口气。
“哼,我姐姐饶了你,不代表我绮妃屏就会善罢甘休!”绮妃屏整了整凌乱的发丝,眼中的寒光有增无减。
嘲冈不想再动干戈,尤其容若还在无奈,他不愿此地动手,误伤误伤于她,故而朝着屋外一跃,道:“既然你我过节难平,那你只管找我,别伤及无辜。”
“哼,大堂之内有姐姐替你撑腰,在这里,没人救得了你!”绮妃屏袖风已起,随时准备出手攻击。
要说嘲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绮妃屏对自己的怨念竟会如此之深,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明明只是跟那赤胡大汉有些过节,以至于砸了大堂内的陈设,而且绮妃宫明明已经不计较了,为何这绮妃屏偏偏缠着自己不放。
“你给个杀我的理由先,否则我死不瞑目。”嘲冈试探道。
不料绮妃屏起手,冷笑道:“等来年忌日,我到你碑前一一给你说明,现在废话少说!”
话音未落,只见绮妃屏狐眼清光一闪,那邪恶的曲线渐次被放大,四周的黑暗随之蔓延开来,转眼之间,嘲冈的身边只剩不远处的那盏暗弱的烛火作伴。
“不好……”
嘲冈大惊失色,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周围已然被黑暗重重包围,他脸上的表情随之冻结。
第一百零八章 乌浑圣境()
嘲冈目视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表情随之渐次冻结。随着眼前烛光的悄然消逝,嘲冈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惊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比陌生的空间,没有过道,没有门扇,似乎已经超脱自己所处的那个现实,而且这个境域比漆黑的夜幕还要浓厚,还要阴沉。
这无尽的黑暗宛若一朵绽放的黑色郁金香,充斥着无尽的恐惧和迷惘,那一切就像进入了一种混沌结界之中一般,而且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之中,连方向都难以辨别,更别提是寻得出口,实在是难以有头绪。
直觉背部寒毛直立,整个人有些微微发毛,嘲冈左右环顾,没走一步都有些心惊胆战。
“这绮妃屏究竟使了什么妖法,把我困在这里。”嘲冈面带愁容,自言自语道。
此时,空间深处陡然传来一阵妖邪无比的诡笑之声,忽远忽近,声声回荡,不绝如缕。
“绮妃屏,别装神弄鬼,快把我放出去!”嘲冈嘶吼着,虽然明知这是徒劳之功,但一想到容若还在屋内,他就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那笑声戛然而止,可那声音依旧是回声不绝,只听其得意道:“别再挣扎了,你已经被我困在天狐圣境之中,休想轻易逃脱。”
嘲冈一心无奈,大声咆哮道:“哼,你我究竟有何冤仇,何必苦苦相逼?”
“哈哈哈,”绮妃屏的声音中充斥着不屑,这个结界就恍若她内心的阴暗所化,而且像是特意为嘲冈准备,连那笑声都不在纯粹,只听其冷言冰冰,道,“你就在这结界中好好享受享受这阴暗之中的精彩。”
嘲冈只觉得头疼无比,这空间看似封闭,可步行一段时间之后,其边无垠,而且不管走多久,就仿佛在原地打转一般,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的恐惧也随之袭来。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走来走去一点头绪都没有。”嘲冈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界域之内不停地打着转,半天下来,束手无策。
说来也奇怪,这结界中的时间似乎跟外界完全隔开,别看似乎过了许久,结界之外仿佛才过去没多久。容若还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有个陌生的人影伫立在她身边,细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然绮妃屏在静立了片刻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动,反而一言不发,扭头便独自离去。
容若一杯醉倒之后,虽然酒气已经被绮妃宫解开,可夜深梦沉,对外界的动静浑然不觉,然嘲冈可就没那么好命,他陷入绮妃屏打造的结界之中,此时已经是焦头烂额。
难道我就要在这黑暗之中度过余生,一阵沮丧的情绪袭过,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拗劲随之如当头棒喝,令其精神振奋,气呼呼地暗言道,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肯定有办法出得去,至少不能现在自暴自弃,好歹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对策。
正当嘲冈重新鼓舞自己,有所振奋之时,空气之中蓦然地多了些许莫名的战栗,而且那种波动还在逐步压境。
嘲冈只觉得耳边风声阵阵,似乎有什么劈穿空气,对着自己迎面而来。
虽然不晓得其中虚实,可嘲冈还是下意识地随之后撤躲闪。只不过第一波躲过之后,还没来得及喘息,没一会,右边似乎又有动静。于是,他又随之左闪,可攻势又从左边呼啸而来。
如此来来回回数次,不见其影,却只能咬牙,疲于躲避。黑暗之中,谁也不知道发动攻势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嘲冈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哪怕不过是虚晃骇人之术,若虚中有实,那到时候就不单单是精神上的压迫,肉体上估计也要倍受摧残。
“岂有此理,我还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之人,简直毫不讲理!”嘲冈躲避奇袭之时,嘴里不忘不停地咒骂着,好呈一呈口舌之快。
可不论嘲冈如何嚼舌破骂,绮妃宫的声音再也没有在空气之中出现。
如此骂了也不知道多久,嘲冈嘴角都开始微微发麻,可那攻势依旧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水一般,毫不见消停,如此没完没了地折腾,嘲冈感觉马上就要到疲乏的那个度,然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含苦自叹。
如此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即便最后没有被打死,恐怕也会被累死,这还没近对手的身,就被活活累死,这要是穿出去,我自己估计都要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唉,如果这就是我一生的终结,我实在是不甘心。
嘲冈的心情随之又渐渐地跌落到了谷底,加上有些倦意,其躲闪的动作也稍稍迟缓了下来。
然而那黑暗之中的攻势果然不是什么所谓的佯攻,而是真真切切的攻击,冷不防,嘲冈感觉自己手臂被什么划中了一道,一阵冰凉之后,手臂的皮肤瞬间向两边撕开,浓稠的液体随之顺着皮肤的纹路滑落。
不仅这攻击让嘲冈始料未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也是令嘲冈猝不及防,只见他随即捂着受伤的手臂,牙关紧闭,而且还不能停歇,还得打起精神,继续对着空气翻腾,跳跃。
“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这臭丫头要这么折磨我?别让我逃出去,要是等我找到出口,到时候绝不饶她!”嘲冈越想越气,纵身一跃,朝着一个方向以最快的方向狂奔而去。
找到一个空间的边缘,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持续不断地探下去,待到边缘之时,再沿着找寻路口。
眼下嘲冈也只有这个办法,他希望用最后的力气好歹把这个空间的边缘找到。然其身后的风声不停,紧随而至,不过速度稍逊,但咬得很紧,一不留神就有追赶上的趋势。
嘲冈回首啐了一口,道:“这要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追杀,真是荒谬,不过我不打算跟你们继续玩下去。”
也许是觉得这一招已经失去了意义,不知不觉,身后的风声悄然息止,嘲冈心中不由纳闷,不知道对方耍得是什么花样,也不敢停下脚步,况且自己目的是为了找寻路口,还不打算停步歇息,以免中了施术者的圈套。
嘲冈目前的体质已经非比从前,《水注心经》对体能潜力的激发有着奇效,不过人体总归有个极限,不可能豪无限制。以嘲冈目前的体质,算得上中阶十二层的中流,很多人的体能极限也就在中阶的中流,嘲冈由于卑石一族天然的优势,其体质的极限很可能在九阶左右,到目前为止,凡体之中从古至今,也就一人到达中阶十二层,而且那人达到十二层之后没多久,便已作古。
至于天阶十二层,那只有拥有神元之人才有可能达到,因为拥有神元之人往往能够自由操纵自己的身体,他们的极限往往难以估量。
嘲冈还在奔逃,虽然心里纳闷着这结界是否有边际,可与其坐以待毙,好歹挣扎一下。
当然,如果这个结界真就如此,那也不过尔尔,其中方才那些把式,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正当嘲冈奔跑甚欢之时,突然眼前闪烁着一道光芒,那光芒并不起眼,可随着距离的拉近,愈发清晰起来。见状,嘲冈不由喜出望外,加快了脚步,连呼吸声也不由地欢快了几分。
“那道光想必是什么标志,那里定有什么玄机,如果真如我所想,那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嘲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脚底的疲乏被内心的欢愉所冲淡,那脚步踏着欢快的节奏,朝着那道光便啪哒啪哒而去。
不过往往身处困境的人,其对可能得到希望毫无防备之心,也正因为如此,容易因此陷入圈套。
那光芒并非是什么希望之光,那不过是相当于一盏烛火,等着嘲冈这只飞蛾前来扑火。
虽然心头曾有过一些疑虑,可是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终于有了一道光芒,嘲冈还是义无反顾地跑着,一直到邻近五米左右,他才惊觉自己上了个当。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其实是一团赤红的毛发,居然像一团火焰一样,蹭蹭地往上腾。
待定睛一看,嘲冈不由地大惊失色,这不正是酒馆中的那个酒保吗,怎么居然在结界里也能遇到他,莫非他也被困在结界中,不可能,赤胡子跟绮妃屏明明就是一伙的,怎么可能……
嘲冈停下了脚步,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越想越糊涂,整个人就像站在一个大钟的钟罩之下,随着一个棒槌,他整个人脑袋嗡嗡直响。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赤胡子的面容依旧是呆滞之中冒着凶狠的劲,他的双目就像两颗烧红的铁球,发着赤红的光。
“这下可就不妙了……”
嘲冈看着赤火冲冠的察蛮,更是没了主意,可此时察蛮就站在自己不远处,这下哪怕是不想与之一拼,也得硬着头皮。
第一百零九章 鏖战()
“绮妃屏你个臭丫头,真是会给我准备惊喜!”
嘲冈哭笑不得地望着跟前立如磐石的察蛮,除了一袭乱拳,心想再也没有其他什么方式来好好报答报答那个陷自己于窘境的女魔头。
察蛮那彪悍的身材随着一记记重踏,徐徐逼近,他那狰狞的面孔也愈加清晰,嘲冈长长地吐了口气,强行替自己鼓劲道:“早些时候没分出胜负,这下正好给了个机会,我这次可不会有所保留。”
既然体格上面不占优势,那气势上绝不能处于劣势,否则何以抗衡,嘲冈正是抱着这种心态,沉住气,双拳一挥,急于将惧色转为愤怒,那一刻他顿时觉得自己气冲斗牛,体内之气周转不休,仿佛随时都要冲破关口,肆意迸发一般,不过这些纯粹只是他个人的意淫罢了。
那察蛮依旧强势紧逼,并没因嘲冈的举动而稍变脸色。
少了铁杵,赤手空拳,你未必是我的对手,嘲冈心中给足了自己底气,趁着对方阵势未稳,先行攻入对方下路。
然察蛮体型魁梧,下盘更是稳如泰山,在其没露出破绽之时,第一波进攻并没让嘲冈尝到甜头。见未得手,嘲冈随即抽身退出察蛮的攻击范围,稍作休整。
可察蛮趁着嘲冈落地未稳,陡然猛冲而来,而且力道十足,若被其如此冲势撞击,骨头上不留下几条裂缝那简直就是奇迹。不过嘲冈早有防备,没能让如此明显的招式得逞,反退为进,朝着其脖颈便是一掌横劈,可其肥硕的皮肉就像一层软铠,这一攻势还未传及其皮下筋骨就已经被化解。
几番攻击下来,给嘲冈最为深刻的感受就是,普通的物理攻击对察蛮几乎如挠痒一般,对方可谓是毫发无损。
果然是根难啃的硬骨头,他赤手空拳,我也是两手空空,肉搏互拼,我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甚至还会一招不慎便一命呜呼,嘲冈衡量了一番,随即远远跳开,稍稍喘了口气。
持续僵持之后,对方是毫发无损,可是激战对招加上体力的损耗令嘲冈这会手脚有些发麻。
虽然察蛮只是简单的冲撞,挥臂,可是就是如此纯粹的蛮力已经是让嘲冈苦于招架,如果察蛮懂得变化招式,那绝对是一个十分恐怖的存在。而且那察蛮不仅是钢筋铁骨,还愈战愈勇,只见其咆哮如雷,气势滔天,挥臂时,携风阵阵,势不可挡。
望着察蛮那双红光泛滥的眼眸,嘲冈凝眉之后不由地舒展来开,浑身上下所有可能的命门都试过了,现在也就只剩那双眼睛没有尝试进攻过,也许那里会是一个突破点。
嘲冈心中算盘一打,决定再尝试一下,如果还是不行,自己也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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