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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土猎元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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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觅大人,老奴觉得对于兰紫的发落,有待进一步的商榷,至少不能一个条件不提,便如此轻易便把人交换回去。”丘湟的心思寒觅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丘湟为人处世过于急躁,有时候反而会容易坏事。
寒觅慈眉轻抬,点头笑道:“你有一点是说对了,我们不可能毫无条件将兰紫送回去,我们要招摇过市地送兰紫回去。”
“招摇过市?”丘湟被这么一点,似乎有所明白其中意思,可是具体怎么个送法,她还是有些不明白。
寒觅露出一记神秘的笑容,将自己的计划大概跟凌瑶跟丘湟说了一通。
“什么?要我去?可是我这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凌瑶听完,不由得一惊,立了起来,双目怔怔地盯着寒觅。
“不错,这次非得你去不可!”寒觅斩钉截铁道。
凌瑶明白寒觅地意思,不过就是要利用押运兰紫之名,告知族人自己的回归,好趁着沧月未坐稳女帝席位之时,最后托凌瑶一把。
然而寒觅不知道凌瑶心中其实对女帝这个位置充满了深深的厌恶,她不想一辈子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她只想找回一个自由自在的生活,离开东湖的这段时间,没了东湖诅咒的笼罩,她觉得自己活得很开心。
“我能不当女帝吗?你知道,即便我真的侥幸从沧月手中抢回女帝之位,以后更是要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不想活在一个用他人眼光编织而成的牢笼里,那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得很痛苦。”凌瑶心中无比抗拒,她用自己的一番肺腑说动寒觅。
怎奈的丘湟突然插嘴道:“你难道没看到寒觅大人的痛苦吗?这些年来,她为了找你,真是心力交瘁。老奴我日夜陪伴寒觅大人,看得最为真切,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人也日益消瘦……”
“丘湟,别尽说这些没用的,”寒觅随即打断丘湟,转而安慰凌瑶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每个人自从诞生那日起,就注定不可能只为自己而活,我日夜操劳是因为我清楚这是我这一辈子的宿命,而凌瑶,我可以告诉你,你是那个能够将我们族人带往光明的那个人,所以就注定你这辈子不可能永远逃避。”
“可是我,我……”凌瑶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可是寒觅的话她无力反驳,这种话的起点如此之高,自己根本难以找到什么言辞来抗拒。
算了,可能注定我这辈子不可能过得太轻松,可能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每个人都只是降世来填补历史的空缺,一想到自己此番又要重新陷入政治争端,凌瑶觉得无比沮丧,不住地叹气。
寒觅病体孱弱,她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所以她想在自己临死之前完成自己最后的一个夙愿,她心里也清楚凌瑶内心的抗拒,可是箭在弦上,谁都不能有一步退缩。
“你照我所说的去做,我自有办法让族人重新拥护你。”寒觅这话咬得十分有劲,听起来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
丘湟也添了一句,劝道:“凌瑶,你就听寒觅大人一声劝,成为女帝只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凌瑶目视着眼前这两人的目光,深深滴叹了一口气,应道:“唉,我知道了。”
寒觅欣慰一笑,将凌瑶一把拥入怀中,丘湟在一旁见寒觅久违舒心的笑容,自己也觉得无比愉悦,然一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件蠢事,顿时有感觉自己羞愧难当,默默地退下,留下寒觅和凌瑶二人在屋中紧紧相拥。
“寒觅,我问你一个问题。”
寒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你问,只要你答应重新当回女帝,你所有的问题我都会一一替你解答。”
“我听我娘曾经说过,你跟我们家有过一段渊源,可记忆里,我娘并没有告诉我多少,你能告诉我,你到底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从我奶奶晋升女帝开始,到后来我娘去世之后亲自带着我去找莲婆让我远离战乱,一直到现在,你还在无私地帮助着我,我真的很不明白,是什么渊源能让你这一生都在默默地奉献,难道只是仅仅君臣关系这么简单吗?”
寒觅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凌瑶会突然问自己这些,她心中随之一震,眼珠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她没有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相反,她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其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一时间难以托盘而出,又或许其中真有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故事。
许久的沉默之后,随着寒觅的一声咳嗽而短时间内被打破,她一脸苦笑,并没有做出如实相告的打算,而是往床头一靠,平静地回答道:“这些真相等你晋升为女帝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连一个问题你都能当成要挟我的砝码?”凌瑶无比委屈,可目光中显然还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埋怨。
寒觅哑然失色,心中暗叹眼前的这个凌瑶已经不再是自己当初眼中乖巧伶俐的女娃娃了,这一句有力的反抗让她心头一惊,可是她的决定不会因此发生改变,她早已立下誓言,一定要让怀罄的后代继承女帝之位。
谁也不知道寒觅的这种偏执究竟是从何开始产生,但是从她那双坚毅的眼神之中不难看出,她执念已经很深。
而凌瑶无力去回避寒觅的这种付出,无法铁下心来拒绝这种利用感情进行的胁迫。
“我有点累了,让我好好静一静,凌瑶,你恐怕也需要好好冷静冷静,我本意并非要胁迫于你,可是你居然会出此一言,实在是令我十分诧异,也觉得有些心寒,你先下去吧,我需要好好冷静冷静。”寒觅幽叹一声,扭头缓缓地躺下。
凌瑶心知自己的措辞有些偏激,心想毕竟寒觅至始至终都义无反顾地帮助自己,而自己今日居然会说出如此令人沮丧失落的话,她当时也因自己的这席话而觉得深深的懊悔,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那我先告退了,不过怎么说,我还是要好好谢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是凌瑶不懂事,惹您生气。”凌瑶的心也是一阵刺骨,她退后了几步,深深鞠了个躬,一步一步,慢慢地退出寝宫。
“凌瑶,希望你能了解我的苦心。”背对着凌瑶的寒觅,一滴沉重的泪水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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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绡宫中,嘲冈悠哉悠哉地四处游逛,对于这么一个新奇的世界,甚至感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是新的,看什么,怎么看都不怎么过瘾。
虽然已经变身为人鱼,可是鲛人皆是女性之身,嘲冈的出现,着实是引来不少人的回头。
果然我在东湖已经是名声在外,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偷偷地瞄着我看呢,哎呦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嘲冈洋洋自得,倒是十分享受这种异样的目光。
龙绡宫的建筑别具一格,其集市也是别出心裁,皆是一些珊瑚怪石,其中也不乏一些长满铁锈的兵器,跟残破的瓷器碗具,这鲛人的品味绝对是嘲冈所难以理解。
这让他不禁想起莲婆内屋之中珊瑚架子上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要仔细琢磨起来,倒向是沉船上的商物,这在陆地上可能一文不值的东西,到了这里确实备受青睐。
早知道叫人有收集破烂的癖好,我大可以把一些用烂的木器石器带下来,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这么想着,嘲冈不由得摩拳擦掌,可是回头一想,换取的估计也是一堆破铜烂铁,激情顿时少了一半。
这时一个人突然拦住了嘲冈的去路,冷冷地询问道:“没见过你,为什么感觉你不像是我们族人,倒像是什么异类混入。”
“异类?”从没想到有人一开口就侮辱自己,嘲冈眉头一竖,准备用自己燃烧怒火给对方洗一洗眼睛,可是没想到这一看似微不足道到冲突,居然就有人逐渐围观了过来。
而且哪些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因为崇拜而呈现到一种痴迷,倒是跟那人的眼神相仿,多半带着一些颜色。
原来刚才哪些回头的人不是因为我的名气,可那又是冲着什么对我这么好奇?嘲冈心想着,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番眼前以及周围的鲛人,又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胸膛,恍然大悟。
他不由回忆起来,从初入东湖,直到现在,印象之中貌似真就没有一个鲛人是那种典型彪悍魁梧的男性身材,个个都婀娜多姿,身形姣好,而自己一个男性乱入,引来方才那么多奇异的目光,想来也说得通。
“不行,我不能跟这些人在这边耗,玩意巡兵队过来,我就真得惹大麻烦了。”
嘲冈环顾了下四周,不知不觉已经被围观而来的鲛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下可就不妙了,而且加上眼前的那人咄咄逼人,冲着自己嚷叫个不停,感觉心烦意乱。
“喂,老实说,你又是什么变的?”
什么变的,我要是说我是人变的,她们会不会吓一跳,嘲冈不由暗暗冷笑道,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说笑道时候,得想办法脱困才是正事。
这时他突然想到鲛人摆放的那些破铜烂铁,突然就有了一些主意,只见他将手偷偷地探进自己的胸口,不一会,居然将那装放鸣珠的小盒子摸了出来,高举过头顶。
这盒子的精美程度在京州城算不上什么顶尖工艺品,可是在那些鲛人看来,如同稀世珍宝,个个目光瞬间从嘲冈的身上挪开,转移到嘲冈头顶上的小盒子上面。
“果然好似一些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就这小玩意就把你们制服了,得,我也不久留,改天再陪你们好好玩玩。”
嘲冈奸笑一声,只见其高手一抛,那盒子短暂地上升之后,一摇一晃地往下掉,有那么一刻,周围一片死寂,突然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其他人就跟疯了似的,朝着那盒子游去。
顿时争抢之声混杂一片,哀叫之声也是不绝如缕,
嘲冈见了觉得异常好笑,拍了拍胸脯之中地鸣珠,正准备离开之时,心想万一以后又遇到这些情况,没了盒子,总不能把苍云作为诱饵。
想了想,嘲冈只好厚着脸皮从一些货架上顺走了一些看起来比较精致的器物,悠哉悠哉地拍拍屁股走人。
第八十五章 东湖游逛()
嘲冈一边朝着寒觅的府邸游去,一边暗暗嘲笑身后那些没见过市面的鲛人,不过想想也是,这世上有哪个种族不是为了利益而活,尤其有这种从天而降的美事,谁都会蜂拥而至。
嘲冈是对那小盒子没有什么兴趣,而鲛人恰恰相反,这种本质的反差,自然而然成为相互歧视的源泉。
虽然一路上仍不停有人朝着自己看,可是这次嘲冈心中有数多了,不再沾沾自喜以为那是一种仰慕,不过老是被旁人如此盯望,是谁也会感觉十分别扭,所以他想赶紧找个地方藏进去。
这东湖之大,就没一个见过男人的吗,每个人都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好奇,嘲冈也是一肚子的好奇,不过眼下还是不要多做疑惑,还是快点离开才好,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鱼尾摆动的频率。
寒觅的府邸在集市的东北角,从繁忙地带出来之后,游行没多久,就可以看到府邸一角,嘲冈这才稍稍嘘了一口气。
然而更让嘲冈觉得奇怪的是,寒觅既然贵为鲛人贵族,可是不仅大门敞开,门口更是一个守卫都没有,上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在意。
他不由仰起头望了望那面由漂动的龙绡构成的围墙,不由笑了笑道:也是,这围墙都不过形同虚设,这大门恐怕也是出于一种礼数而建,毕竟会客之道不能全凭越墙穿孔,那未免太过诡异。
这东湖对于嘲冈而言,真的就像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这其中的新奇差异,时不时地在给他视觉上的冲击。
在左顾右盼一番之后,嘲冈也不管有没有通告府中主人,不假思索便朝府中游了进去。
寒觅的府邸总共分为两个部分,前方为会客区域,后方自然为主仆的居室,只不过这么宽敞的府邸,屋中的奴仆倒是寥寥无几,可见屋主人眼下潦倒程度,现在看看,实在是有些令人唏嘘。
嘲冈倒也不去在意这些,他来此不过为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辞别而来,至于第二件自然是想知道回去的路。
如此招摇地在府中游逛,不一会就跟行色匆匆的丘湟打了个照面。
嘲冈随即恭敬地作揖问了声好。
“你……你是?”丘湟不可思议地望着嘲冈,心想:这不是跟凌瑶一同回来的那个凡人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以这种形象出现,难道莲婆的意思是……
嘲冈顾不上解释,只是一张口就开始询问凌瑶的下落。
不管莲婆是怎么样一个打算,趁凌瑶还没发现,我得尽快将他打发走,虽然他现在是人鱼的模样,可是怎么说也是个凡人,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一样是忤逆祖辈遗训,丘湟独自沉思着,完全没把嘲冈的话听进去。
“喂,喂?”
丘湟忽地回过神来,随口应道:“哦,凌瑶她……她出去了。”
“哦哦,没事,我进去等她就好了,等她回来烦劳告知一声,就说我在等她。”嘲冈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朝着里头游去。
丘湟见状连忙将嘲冈拦住,拒绝道:“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因……因为……凌瑶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丘湟随口一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在这里了?”嘲冈不由一愣,盯着有些不择言帝丘湟,觉得这人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
丘湟支支吾吾道:“她……是鲛人……女帝,自然不可能在这里久居,她……早已经随人去王宫了。”
“王宫?”嘲冈不由地点了点头,他记得凌瑶貌似是跟自己提过自己是东湖鲛人的什么首领,心想也是,既然是女帝,自然应该有自己的王宫,这傻姑娘,放着首领不当,非要跑到人间找苦吃。
嘲冈想着,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心头仍然止不住有些疑惑,于是由回过头望了一眼,没想到那丘湟却是吓了一跳,神色又紧张了起来。
“你没有骗我?”嘲冈用质疑的目光审视着丘湟,问道。
丘湟挺直了腰板,斩钉截铁道:“你不信自己去看看便知,凌瑶确实昨日就已经离开。”
虽然很想再找一个人问问,可是这里这么空旷,眼前除了丘湟,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也罢,反正这东湖什么王宫都是露天的,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就前去看看,若是真回王宫,自然会有风声。
“那告辞了。”嘲冈作揖后,便径直离去。
见到嘲冈离去的背影,丘湟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是把一个瘟神送走。
“丘湟,外头有什么事吗?”屋内传来凌瑶的声音,她仿佛刚睡醒,声音有些朦胧,但是还是可以不难分辨得出。
丘湟随即矢口否认道:“没什么事,一个呆头呆脑的族人而已。”
“哦哦,寒觅大人安排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凌瑶问道。
丘湟连声应道:“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女帝大人你是想好了吗?”
虽然谁当女帝跟自己没什么干系,可是此事既然能够令自己的主人高兴,她也就十分积极。
“那好,等我再跟寒觅聊两句,然后我们就出发。”凌瑶虽然已经同意,可是从她的声音当中不难听出,她心中还是充满了十足的不情愿。
“随时听候吩咐。”丘湟大喜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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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鸭子一样,被人到处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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