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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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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尔乔转身,探究的神色看向盗骊,“公主呢?”
盗骊却是双手负在身后,同样冷冷地看着滕紫屹,“你问他!”
沈尔乔郁闷了,这两人今天都是怎么了?明明这两人是最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平日里一个沉稳有握,一个从容在握,都是最能沉得住气的。这泰山崩于前都色不改的两人,今天却像是两个未成年的毛头小孩一般扭打在一起,眉眼别扭,神色如癫。
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沈尔乔是万万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滕紫屹和盗骊的身上。
顿了顿,他不能跟着他俩失去理智,沉声道:“你们两个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打到你死我活么?还有,你们到底为什么动手?”
“你问他!”前后两人同时愤恨出声。
沈尔乔无语了,釜底抽薪问了一句,“你们在这大打出手,那么公主现在好吗?”
盗骊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棵从中心被劈开的大树上,心下一片黯然。半响,他垂下眼睑,掩去眼里闪过的一抹神伤,幽幽道:“不好。”
滕紫屹却是大步迫到盗骊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毅然道:“你在这伤春悲秋,找我撒气有何用?江随云不来找我们,我们就去找他便是。我就不信在我们的京都范围之内,他还能得把公主藏到地底下去。他要什么条件尽管提,但他要敢动熙儿一根汗毛,我就让他用整个东雍陪葬!”
第347章 这才是江随云真正的手段()
滕紫屹毅然道:“但他要敢动熙儿一根汗毛,我就让他用整个东雍陪葬!”
盗骊心中却是冰凉一片,忽而凄凄一笑,“如果他已经动了呢?”
沈尔乔越听越毛骨悚然,“什么?”什么江随云,什么陪葬?什么情况?
滕紫屹却在怒喝,“他敢!别以为他藏在天机阁阁主这个身份里为所欲为,就可以将东雍置身事外,我亲自挂帅大军压境,屠杀围都,兵临城下,我看他江随云还能搞多少阴谋诡计?!”
滕紫屹披帅出征,大军压境东雍,一直是盗骊所求的。他这么多年委身在熙公主府,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一个结果。可是,如今他亲耳听到了滕紫屹如此说,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是更浓的悲痛,幽幽的声音沉痛无比,他看着滕紫屹的眼睛,忽然问了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你听说过南境的蛊毒么?”
什么?“蛊……毒?”
盗骊视线追随着一片纷飞的枯黄落叶,绝望的气息凌迟着他的神经,心痛得一阵阵抽搐,双手却在衣袖底下用力的交握着,捏得生疼,却要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陈述道,“相传南疆有一个神秘的小部落,善养蛊虫。这种养蛊之术代代秘传,只有那个部落的巫师和蛊王才能学习蛊术,连族人都难窥全貌,外人根本无法探其究竟。而在几年前,听闻江随云亲率东雍一万奇兵猛将,一夜突袭将那个神秘的小部落整锅端了,自此之后,那个部落便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我曾派人到那个部落曾经世代居住的村落呆了差不多一年,终于打探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加上我查阅了不少古籍,研究了所有的医术毒经,总算是能窥这蛊毒的一些门道,却也只是皮毛而已。”
滕紫屹听得专注,看他停下来了,眉头蹙起来,“可这跟公主有何关系?”
迟疑片刻,盗骊忍住心头裂开般的疼痛,幽幽道:“那天晚上,你再次回到苏楼月的楼船之后,在岸上公主曾让我为她把脉。她想要我帮她在三天之内配制她所服毒药的解药。可是在她的脉象上,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体内有蛊虫游走的动静,很微弱,很幼小,应该是刚种入体内不久,却绝然是蛊虫无疑!”
“蛊虫?“滕紫屹闻言肝胆俱裂,像有一道巨雷从头到底直接贯穿他的身体,将心脏劈开,痛得无法愈合,“你说江随云给熙儿下了蛊毒?”
盗骊无力的点了点头,“是……”后面的话轻的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那样发疯,为什么那样绝望?”
“啪嗒”一声脆响,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盗骊的一席话惊呆了在场的另两个男人。
滕紫屹高大伟岸的身躯也仿佛站立不住似的,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一棵圆粗的树干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喃喃问:“中了蛊毒,会怎样?她会怎样,会……死吗?”
盗骊也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靠着一张石凳才能勉强支撑身体,尽量平复着思绪,声音低低道:“据我所知,公主所中之毒是蛊毒中最奇特的一种,名叫情蛊。相传是那个神秘部落的圣女以心血养成,用来控制情郎,独享爱情的奇蛊。这情蛊,养成之后分母蛊和子蛊,分别种入男女的体内,母蛊可以控制子蛊一生的****。如果中蛊者强行逆意而行,便会受噬心之苦,痛不欲生。”
“当真……这么厉害?”沈尔乔蹲着身子瞠大眼。
盗骊点点头,脸色有一丝沉重,“情有千万种,所以情蛊也有划分。有霸道的无情蛊,也有温和的无忧蛊。”
沈尔乔见滕紫屹沉思不语,忍不住发问,“这无情蛊和无忧蛊有何区别?”
“中了霸道的无情蛊,此生就只能与施蛊者行那亲密之事,一生只能爱施蛊者一人,哪怕是对另外的男人稍许动心,也会被反噬心脉。中蛊者对施蛊者之外的男人越是动情,就越是痛苦,直至经脉寸寸被咬断而亡。”
滕紫屹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退去,怔怔地道:“她中的是……?”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江随云给公主下的竟然是无忧蛊。”盗骊咬紧唇,他想不明白江随云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手上明明就有无情蛊,可他却放了她一马,只给她下了无忧蛊。
“中了无忧蛊,会如何?”滕紫屹握紧了双手,紧张地等待着盗骊的宣判,心脏几乎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盗骊轻轻蹙起了眉,“相对而言,无忧蛊就温和多了。中蛊者可以自由****,并不需要独属施蛊者。但若是子蛊饮过母蛊的精血的话,就会激使子蛊苏醒,苏醒后的子蛊每隔九九八十一天,就会蠢蠢欲动,想念母蛊的精血。如果到期仍得不到母蛊的精血的话,就会焦躁不安地咬噬中蛊者的心脉,直至饮尽中蛊者的心血与中蛊者一起灭亡为止。”
“精血?”滕紫屹的表情有些奇怪,望着盗骊的目光也有些迟疑,怔了怔才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江随云趁机强要了熙儿的话,那么……”
盗骊沉重地点了点头。“苏楼月寿宴当晚,为了见你一面,公主服食了剧毒的毒药,一个时辰之内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当场就会肝肠寸断而死。可是如果放她回去江随云身边,江随云丧心病狂地强。》暴她,又会激使她体内的子蛊苏醒,从此之后彻底离不开江随云。这是一个永远无解的难题,选什么都是错。这才是江随云真正的城府和手段。”
滕紫屹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一拳挥出,重重的击在身后那一棵碗口粗的树干。
树干“咔嚓”从中折断,上半截树干伴着一声巨响倒落在地。
盗骊冷冷看着发疯的滕紫屹,哼笑一声,“你发疯也没什么用,如果发疯可以挽回,我刚刚就已经打死你了。可是,事已至此,于事无补!”
第348章 紫河车?那是什么东西?()
盗骊冷冷看着发疯的滕紫屹,哼笑一声,“你发疯也没什么用,如果发疯可以挽回,我刚刚就已经打死你了。可是,事已至此,于事无补!”
沈尔乔愣住,整个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半响后才道,“如果,如果江随云还有人性,并……并没有强要,公主呢?”
盗骊瞟了一眼沈尔乔,惨然一笑,凄凉道:“你觉得可能吗?他费尽心机下了这么大一盘棋,环环相扣,会在最后关头心软,而使得自己满盘皆输?”
滕紫屹握住自己不断发抖的双手,看进盗骊的眸底,迫问,“那么这无忧蛊,能解么?”
盗骊绝望的笑笑,却是点点头,“能解。”
滕紫屹眼中的眸光一暗一亮,赶紧问:“如何解?”
“紫河车。只要中蛊者能服下与施蛊者的紫河车,即可解。”
滕紫屹刚刚提起的精神,瞬间皆数泄了,比之前更加浓烈的涩苦漫上咽喉弥漫进整个口腔乃至四肢百骸。他不得不感叹,那江随云果然是好算计,简直阴险到家了。一直以来,他还是低估了他,才造成了今日这般惨淡而被动的下场。
沈尔乔却是不解,“紫河车?那是什么东西?”
盗骊目光一片惨然,幽幽道:“就是胎衣。”
沈尔乔惊诧地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心头却被震得乱颤而奔溃,“要么让公主一辈子离不开他,要么让公主为他生孩子?这个江随云,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
是的,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但是那又如何?江随云整个计谋的环环相扣,扣成了一个死局的关键就在于,他完完全全控制住了御宸熙。他够狠,够毒,够阴险,他不屑用这样的方式来拿捏住御宸熙,也就拿捏住了盗骊和滕紫屹。
江随云深深的知道,以御宸熙的身份,他们是不会放弃她的,可是她的体内却已经有了无忧蛊的子蛊。要想御宸熙平安无事,不受痛苦,就必须保证江随云平安无事。至少在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之前,他必须平安无事!
可若是御宸熙体内的子蛊被激使苏醒了,那么每隔九九八十一天,他们甚至要反过来求着江随云来碰御宸熙,或许他们还要亲自将御宸熙抱上江随云的床,让他勉为其难辛苦一下。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被动和悲惨!
更加有可能脱离掌控的是,如果她知晓了真相,她反抗!如果她还跟那天一样任性地说,她只要滕紫屹,她非滕紫屹不可。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让江随云碰她!
那就更加完蛋!
盗骊这一天一夜,就被这一些念头和假想凌迟着,折磨着。所以看到滕紫屹的那一刻,他是真的疯了,他早已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他甚至恨不得让滕紫屹一掌拍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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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详谈吧。”院子里的风停了,最后一片离树的枯叶也翩飞落地了,盗骊收敛起一眸子的疼痛成灾,努力恢复到平时惯有的淡漠冷静。
三人于是收拾起被震裂的破碎的心,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前后步入了盗骊的书房,脸色都显得苍白,眼底皆藏着还未完全掩去的痛楚,可是现在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的****心里伤痕上的血迹,不管以后的道路有多难走,为今之计是要先确定公主到底被江随云藏在了什么地方,并设法营救。
盗骊吩咐赤骥,给他们冲壶热茶。
赤骥看到盗骊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平日里的沉稳从容,应着声小跑着去了。
进了屋,盗骊在桌边坐下,也不催另外二人。
沈尔乔有些沉不住气,心急难耐,但碍着滕驸马在,也不便过于催促,只得愤愤的坐在软榻上,瞪着赤骥来来回回的忙碌,都这个时候了还搞茶道那一套,讲究的洗盏,讲究的冲泡。一旁的盗骊又端起了平日里慵懒闲散的那一套,慢慢的闻茶香,慢慢的啜饮品尝,慢慢的闭上眼睛,让茶香在唇齿间回味。沈尔乔是用尽了全力才按捺住想把整杯茶倒进他嘴里的冲动,能不能早喝完,早说事?能不能体谅一下旁人的心急如焚?
盗骊喝下了半盏茶,总算放下了茶杯,淡淡开口道,“天机阁里,我有安插人。”
果然……滕紫屹垂眸看着他,他就知道盗骊一直以来都是有全盘的部署的,如果这一次不是熙儿离家出走,误打误撞一头栽进江随云的连环阴谋中,而让盗骊陷入如此被动的话,说不定他将天机阁连根拔起的那一天也是指日可待的。
沈尔乔却是向来知道盗骊的能耐,可是上一次利用巨子门走私军用器械与天机阁交易,却暗中设下埋伏,将天机阁几乎所有的明舵暗舵一举摧毁这么大的阵仗,盗骊都没有启用那颗早就埋伏下的棋子。可见,盗骊对那位“棋子”的慎重,绝不仅仅只是利用那么简单。
沈尔乔细细瞥了眼盗骊,俊眉蹙了蹙,见他竟然肯在滕驸马面前摊出这张底牌,难道?“这么说,你是打算里应外合了?”
盗骊轻抿着唇不言。一边是她,他第一次动心的女人;一边是骅骝,他生死与共的兄弟,哪一边都很难割舍。
“那颗棋子还没到启动的时机?会让他暴露从而面临危险,对吗?”滕紫屹淡淡的睨视向盗骊,身为上位者,做出的任何一个决策都将决定身边人的生死,这种左右为难的滋味,他品尝过,他懂!
盗骊垂下了眼睑,默默喝茶。
滕紫屹看着他,真心实意的问,“我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只要能救出她来,他任何的代价都愿意担负。
实际上,如果真的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那是任何补偿都不能换取的。盗骊明显就是一个面冷心热之人,看有那么多奇才异士愿意义无反顾的追随他,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滕紫屹也愿意牺牲的是自己,可眼下,面对天机阁,最有发言权的人,还是盗骊。
第349章 从根源上彻底摧毁天机阁()
盗骊拿眼看了看身边的圆凳,示意滕紫屹坐下,这才看向滕紫屹,道:“我的棋子曾经到过一个小岛。据他所说,那个小岛上全部都是深受天机阁大恩的平民百姓,以老弱妇孺为主。从表面看,那就是一个普通黎民避难的世外桃源,但整个岛上却是处处机关,他甚至发现整个小岛几乎遍布地道,各种八卦阵,奇门遁甲阵比比皆是。如果不是长期居住在那个岛上的人,只要擅自闯入,很有可能就会尸骨无存,死的无声无息。从种种迹象推算,那里极有可能就是天机阁的总舵。之前,我们在城内城外几乎将整个京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丝毫探不到公主的行踪,以此推算,江随云极有可能就是将公主藏在了那里。”
滕紫屹手握成拳,放在桌上,问:“你有那个岛的地图么?需要多少人手才能攻上那个岛?”
盗骊无奈地笑着摇头:“没有。我的人也只是上过那个岛一次,而且来去的路上都按照规矩被蒙上了眼睛,更为重要的是,想要进入那个岛,得先绕过一片死亡海域。不是最有经验、最熟悉路线的船员,怕是连那片海都渡不过就已经葬身鱼腹了。”
滕紫屹愤愤的一拳重捶桌面,“这么说,我们是根本没办法靠近那个岛了?”
盗骊扫了他一眼,如墨玉般沉静如潭的双眸也黯了下来,“我试过很多次了,挪用了大量的资金偷造小型渔舰,私造大型远航舰,可以说我所造的舰船是举世最坚固、速度最快的。可仍然要么有去无回,要么在海上转悠了数月,仍在原地打转。正是因为无法奈何那个总舵,我才会和你合作先端了江随云那些明舵暗舵再说。但实际上,只要那个总舵依然存在,被摧毁的明舵暗舵也依然可以死灰复燃。”
“女皇脚下,京都重地,居然让一个敌国的暗势力坚如磐石,屹立生根,实在是可恶!”滕紫屹拍案而起,眼里喷着怒火,太阳穴处青筋因为怒极微微突了出来。他极度后悔,之前对盗骊诸多猜忌和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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