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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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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我的梦……”盗骊紧紧拥着她,能够从她的口中听到这句话,他余生足矣!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盗骊轻轻道,“熙儿,不管原因,不论结果。我知道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其实你不必斟酌语句想着如何向我开口,因为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会不折不扣的去做。你让我离开,你希望我回东雍。那我回便是。你不必有丝毫为难之情。在我这儿,很多事情,无需你的开口,我早已不顾一切地去做了。你只需知道,你有一个最懂你的我,而我则独属于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解你之忧,救你之难。而当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则会刚好不在。对此你无需愧疚,无需自责,因为……我只是恰好与你如此默契而已矣。”
“盗骊……”程熙微微挣开他的怀抱,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
可他的脸上眼中尽是笑意,那抹笑很淡,淡的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可很快,这抹笑又变成了他惯有的狐狸般的魅惑的狡猾笑容,程熙这才放心,这才是他,这才是那个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狡猾狐狸,盗骊。
只见他狡黠笑着道,“但是熙儿,咱们得说好了。等你身子恢复了,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你欠我的那场婚礼,可得如期补上。”
“婚礼?”
“西凉和东雍两国国主的大婚。”盗骊脸上的那抹笑扩大,渐渐透出了憧憬的魅力,使得他整张俊颜更加的迷人和魅惑,他如墨潭一般的深眸点着星辉斑斓的光芒,“我们说好的,你穿上亲手设计的婚纱,像个公主一样嫁给自己的王子。而我,站在阳光下,用我真实的身份,倾国来嫁!咱们当时可是勾过小指的,你忘了?”
程熙怔楞地看着盗骊举起的小手指,眼里慢慢染上一层浓郁的暖意,这层暖意渐渐升华,成了雾气,成了泪光,程熙也举起了自己的小手指,与他的相勾,心软成一团,也暖成一团,哽咽道,“我怎会忘,岂能忘?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闭了闭泪眼,程熙情动地扑进他的胸膛,将脸缩在他的怀里,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盗骊,其实……我舍不得你……”
盗骊轻蹭着她的耳鬓,柔声道,“不会太久的。就当我是去准备那场独一无二的大婚典礼。”
程熙看着他的笑颜,却没他那么从容自在,“可是,到那时你便不再是盗骊了,而是东雍的国主。你不可能再待在我这熙公主府了,以你如今的身份,也不能再当我的侧夫了。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相处呢?”
盗骊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笑道,“这样的烦恼,自然是留给我了。你呀,好好将养着,等着做我最尊贵、最美丽的新娘便是。”
程熙看着他,虽然仍是不解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可是想着他向来鬼点子多,这件事情在程熙这儿或许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在这只狡猾狐狸这儿,或许就轻而易举毫不费劲了。
第924章 :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盗骊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笑道,“这样的烦恼,自然是留给我了。你呀,好好将养着,等着做我最尊贵、最美丽的新娘便是。”
程熙看着他,虽然仍是不解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可是想着他向来鬼点子多,这件事情在程熙这儿或许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在这只狡猾狐狸这儿,或许就轻而易举毫不费劲了。也便不再多言,只将脑袋贴着他健壮结实的胸膛,想象着自己披婚纱而嫁的样子,嘴角漾出了甜蜜的笑意。
盗骊看着她笑,嘴角不自觉中也带了笑,臂膀紧了紧,拥着她,拍着她,像是一个父亲在宠溺自己掌上明珠的女儿一般,将她拍得昏昏欲睡,看着她的睡颜,也能笑得知足而满足。
***
为她盖好锦被,细致地按好被角,盗骊出了熙坤宫的大门。抬头望了望天,而后大步迈开,直接去往了紫霄院。
紫霄院中,滕紫屹正在运功疗伤,尽量缓解自己的疼痛。
盗骊长驱直入,千山万里看见了,职责所在也得拦一拦,可盗骊只晃出了一瓶解药,千山万里相视了一眼,也便放了行。
他们知道,这两人之间虽然有点龃龉,但是在大原则方面,两人还是同一阵营的,而且他们相信盗骊大人绝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闹得过火了,在公主殿下那儿,可就不好交代了。
滕紫屹听到了盗骊的脚步声,也猜想到必然是他,虽然运功才到一半,也强行收功,散了吐纳,端正地在书案后坐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盗骊进了屋,便自顾自寻了一把椅子,慵懒地半倚着,看着滕紫屹额头还未散尽的热气和虚汗,嘴角是得逞的坏笑。
滕紫屹一入眼看到的便是盗骊这抹谑邪的笑,也不甘示弱地轻抿着唇看着他,淡淡道,“盗骊大人,见过公主殿下了?”
盗骊轻笑了笑,“若不是滕驸马通融照顾,盗骊怕是很难见上熙儿一面吧?”说完,那客套虚假的淡笑一敛,换成了公事公办的平静,清冷道,“我此来只是想告诉滕驸马,你的诡计得逞了。我被熙儿下了逐客之令,不日就将离开西凉,回东雍。滕驸马,满意了?”
滕紫屹摇了摇头,“我有什么可满意不满意的?一切都是熙儿的一片苦心,盗骊大人莫要辜负了才好。再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东雍不可一日无主。盗骊大人此去,身居高巅,可别尽忘了往日交情才好。”
盗骊冷冷笑了笑,“滕驸马客气了。滕驸马既有那覆雨翻云手,盗骊也只得尽量绘出那锦绣经纶图。虽不能保证与滕驸马分庭抗礼,至少也不能毫无立锥之地不是?”
滕紫屹点墨般的眸子里闪出一抹冷光,“是分庭抗礼,还是从此分道扬镳,且走且看吧。”
盗骊缓缓站起,从宽袖中抛出那瓶解药,随手一掷,滕紫屹一抬手便接在了手心。
只这一个瞬间,盗骊已经远在门外的长廊上了,滕紫屹看着手中的药瓶,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闷闷地将那粒解药服下,滕紫屹却是浓眉紧蹙,如果盗骊那小子还是以往的盗骊,只是熙公主府的一个侧夫,滕紫屹不会如此防范他,也不会露出那么明显的敌意。
可是从盗骊最近的举措当中可知,这家伙的野心绝不仅仅于此。滕紫屹并非善妒爱吃醋之人,身为熙公主的驸马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哪怕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自小便想占为己有的公主,她也不可能为他一人所有。
什么人他都能容下,多少个男人他也都能忍下,可是若是有一人的野心大到有可能会伤及到熙儿,乃至危害到西凉,那便是滕紫屹所绝对不能忍的了。
吞下解药后,滕紫屹来不及运功让解药发挥最佳疗效,忍着后背还未缓解的疼痛,便来到了熙坤宫一旁的客房内。
江随云本是在程熙的房间里照料着熟睡的程熙和饿醒了找奶喝的婴儿,怕他吵醒程熙,便轻巧地抱得远远的,喂下了早就备好的新鲜羊奶,婴儿吃完了便是睁大了眼珠子看着江随云,像是在认识这个世界,认识这个抱着他的男人。
江随云左顾右盼,找不出什么可以逗他的东西,便取了长剑的剑穗摇晃着逗他玩,哪知这小娃娃竟是对剑穗极其喜欢,眼珠子滴溜溜随着剑穗转,小手还抬了抬,想要去抓的模样。到底是在母体里就吸收了那么多精纯内力的小家伙,眼力和体力都超越一般人许多。
江随云正满是幸福的逗弄着自己的儿子,耳朵一动,便听到了大步而来的轻微脚步声。
这样极轻又极有力的脚步声,凝尘不化,落地无声,在熙公主府内只有两人才会有,而那脚步声却并非向着这儿而来,反而进入了隔壁的客房。
江随云自然知道,是来找他的。
于是将手中的剑穗交给了婴孩,婴孩紧紧捏住,还绽开了纯真的笑颜,江随云看得心中微动,却也只能将他轻轻放置在小床上,包好了襁褓,盖上薄薄的丝被,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走进了隔壁的客房。
“来了?”滕紫屹负着手,站在房中央,峻挺的身材在地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江随云开了房门,有光从他的背后射来,他的倒影也是修长挺拔,在地上与滕紫屹的影子有大面积的重合。
门一关,江随云的影子迅速转换了方向,投射在门上,被折成了弯弯曲曲的样子,再难恢复刚刚的挺拔修长。
江随云不语,只问,“滕驸马有何差遣,请说吧。”
滕紫屹转过身来,看着江随云,江随云虽然言语尽可能的谦卑,可是他身上久而有之的王者之气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化解,他已经尽可能收敛他的冰寒和冷酷了,可是若是他负手一立,站在人群中,他依然还是那个最为夺目的焦点,这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并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转变而轻易抹杀。
第925章 :退居幕后,坐山观虎斗()
江随云开了房门,有光从他的背后射来,他的倒影也是修长挺拔,在地上与滕紫屹的影子有大面积的重合。
门一关,江随云的影子迅速转换了方向,投射在他背后的门上,被折成了弯弯曲曲的样子,再难恢复成刚刚那样的挺拔修长。
江随云不语,只问,“滕驸马有何差遣,请说吧。”
滕紫屹转过身来,看着江随云,江随云虽然言语尽可能的谦卑,举止也尽可能的温恭,可是他身上久而有之的王者之气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化解,他已经尽可能地收敛他身上因冰寒和冷酷而凝练而成的威慑霸气了,可若是他负手一立,站在人群中,他依然还是那个最为夺目的焦点,这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并不会因为其身份地位的转变而被轻易抹杀。
正是因为经历过繁华,手掌过大权,所以对于很多事情他才能比任何人都通透,也更能一眼击中本质。
明人面前不必说暗话,滕紫屹看着江随云,淡然道,“江随云,我知道你虽然身在这熙公主府中,但是你的眼睛和手脚却绝非委顿局限于此。盗骊刚刚已经翩然离开西凉,启程回东雍了。他此去,必定花样频出,手段不断,他的心思和筹谋缜密相扣,向来令人难以招架。如今,他已然得偿所愿,坐上了东雍的国主之位,完成了他作为司空氏子嗣宿命中应尽的义务。此生最大夙愿,怕是只在熙儿了。”
江随云清冷道,“人之常情,难免如此。”
滕紫屹轻轻一哼,睨了江随云一眼,冷言冷语道,“江随云,你不必在此装聋作哑。你虽然一人独囚于此,但有些情报我知道你绝非一无所知。如果真的让盗骊做出那些动作,将他的意图弄得天下皆知,于你于我,百害而无一利啊,甚至于熙儿也会因他的贪恋冒进而陷入左右为难。你想熙儿因你吃尽了万般苦后,如今连坐个月子都不得安生么?”
江随云冰冷的俊颜上随之有了一丝裂缝,他对程熙的亏欠,此生万死也难赎,无论是谁,只要让她有一丝不悦,他便让那人绝不得好过,包括他自己。
而滕紫屹自然是清楚他的这种心理,这才能很好的拿捏。
看着江随云已经有所动容了,滕紫屹继续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必须在盗骊行动之前,将他所有的想法全部扼杀在摇篮当中。他想得很美,想要先发制人,想要木已成舟,想要先入为主,想要先下手为强堵住我们所有人的口。可我滕紫屹偏偏不会让他如愿。有一点,你最好也清楚。盗骊此人,一旦被他占了些许上风,接下来的事情便只会按照他的节奏,按照他的剧本走了。到那时,后悔最甚之人,绝非是我滕紫屹,而是你,江随云!”
江随云寒眸一窄,他自然明白滕紫屹话中的意味。可他也不傻,滕紫屹要阻止盗骊出手,那便是他已想好了后手,不敞开天窗,将话说明白,江随云也不会贸然将自己好不容易潜入地下的势力曝光。
滕紫屹自然知道此时的江随云是一把藏在剑鞘里面的宝剑,匣剑帷灯,潜蛟隐龙,轻易不会显山露水,想要让他冒险有所作为,必然得要抛出足够吸引他的诱饵才行。
想及此,滕紫屹点墨一般的眸子里闪出一缕波动,从袖子中掏出一卷残布在手中抖了抖,而后手臂一扬抛给了江随云,江随云窄眸中寒光一闪,虽是有所踟蹰,却仍然随手接过,带着疑惑和犹豫展开一看,却顿时被上面的文字给惊住了。
滕紫屹将江随云的表情尽收眼底,片刻后,才沉吟道,“如此,想必你该不遗余力地去阻止盗骊的动作了吧?”
江随云好不容易收敛起来的寒气和霸气因这一卷残布而顿时展露无遗,如果此时站在他对面的不是滕紫屹的话,怕是要么严阵以待,要么胆怯腿软,要么干脆落荒而逃了。他浑身不自然间散发出来的震慑寒威,令普通人见之便不寒而栗,心胆俱颤。
可滕紫屹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江随云的反应,按照那上面书写的内容,此时最急的人不是他,而是江随云。
虽然,有人胜之不武,可是既然可以将江随云拿来当枪使,滕紫屹自然愿意保全自己的实力,退居幕后,坐山观虎斗了。
而此时的江随云却是捏紧了拳头,心道:司空贽,你真欺人太甚!
原来滕紫屹抛给他的残布,正是东雍皇宫里按照盗骊的指示拟定的打算送往西凉的国书草稿,这份草稿上说,现任东雍国主武威帝司空贽当年落魄时,承蒙西凉嫡长公主不弃,奉为上宾,辟住所,照顾生活,且常有来往,天长日久便互生情绪,碍于当时司空贽的身份不便公之于众,才没有公告于天下。如今,司空贽手握正槊,坐拥东雍,才敢贸然求婚。更为重要的是,司空贽已与熙公主殿下育有一子,司空贽既然为人夫、为人父,便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望西凉上国女皇陛下可以首肯两国联姻,还熙公主殿下和他的感情一个名正言顺,还他们的皇子一个名正言顺,经与熙公主殿下商议后慎重决定,拟将这段往事宣告天下,通晓四国九州,并请求西凉上国女皇陛下可以允许司空贽将皇子带回东雍,司空贽将封此子为皇太子,日后继承东雍社稷,此乃两国之福音,望陛下图之,允之!
江随云将破布攥在掌心,用力一捏,那破布顷刻间便化为了粉末。
滕紫屹看着他,淡问,“如何?”
江随云冷冷瞧了瞧扬出窗外的粉末,清淡道,“盗骊的好算盘我自会让他敲不响。但是滕驸马能够在守卫森严的东雍皇宫中,偷出此等绝密之手稿,且完全瞒过了盗骊的耳目。看来滕驸马隐藏的竟然比盗骊还要深呐。”
滕紫屹淡淡一笑,“身在其位,群狼环视,不得不防而已。”
江随云也是冷冷一笑,两人互视一眼,很多复杂的神色都在这一眼中心照不宣。
第926章 :经一事长一智的滕紫屹()
江随云将破布攥在掌心,用力一捏,那破布顷刻间便化为了粉末。
滕紫屹看着他,淡问,“如何?”
江随云冷冷瞧了瞧扬出窗外的粉末,清淡道,“盗骊的好算盘我自会让他敲不响。但是滕驸马能够在守卫森严的东雍皇宫中,偷出此等绝密之手稿,且完全瞒过了盗骊的耳目。看来滕驸马隐藏的竟然比盗骊还要深呐。”
滕紫屹淡淡一笑,“身在其位,群狼环视,不得不防而已。”
江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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