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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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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为什么不会?我同时拥有了三个男人,我也同时辜负了这三个男人,这还不足以让人瞧不起么?”
“那公主喜欢这三个男人么?”
程熙沉默了,她仔细的盘问了一遍自己的内心,对滕紫屹的仰慕和依恋,对盗骊的欣赏和依赖,对金墨笙的心疼和保护欲,似乎都是可以称得上是喜欢的,于是微微点了点头,“喜欢。”
“那公主有强迫这三个男人么?”
强迫?当初追求滕紫屹的时候,倒是有点强人所难,但后来的发展,应该是两情相悦的,至于盗骊,那是水到渠成、心心相印的,至于金墨笙那就更加了,她才是被强的那一个好伐?
于是程熙果断摇头。
“那公主有因为要同时拥有这三个男人而主动伤害到其他什么人的感情或者利益么?”
程熙默默回头,看向隐在阴影里像是一团黑雾一般的邪影,突然有点明白他这一系列话里的意思了。
“拥有都已经拥有了,现在再去纠结,于事无补。况且,公主此时想要不拥有,才是对这三人的伤害和对自己的辜负。这不该是熙公主的为人作风。”
程熙怔住了,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黑到发亮,直愣愣的看向邪影,却是越看越看不清晰,他完全跟夜色融为一体,且全身上下弥漫着夜雾,很不真切。
邪影却仿似根本看不见她闪亮的目光,犹自继续说道,“公主,既然已经是熙公主了,就应该知道,能喜欢上几个,就能容得下几个。至于他们之间能不能容得下彼此,那是他们的本事,你何必抢别人的烦恼来纠缠自己?言尽于此,能不能通透,公主好自为之。”
程熙仍然愣在原地,看向夜色中的眼睛眨都没眨,仍看着那团凝结的黑雾,可是片刻后,她缓缓伸手探入那团黑雾,却发现那里面早已没有了实体,那鬼魅身形的邪影早已飞走了。丫丫的,来去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又被藐视了……
可是,邪影他到底几个意思?为什么程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什么叫做,“既然已经是熙公主了”?
难不成……?
程熙心里猛地一紧,顿时毛骨悚然,世上第一个发生她不是真正的御宸熙的,盗骊是第一个,难道邪影是第二个?这个鬼影子在背后,在她不知道的某个阴影处,到底听到了多少秘密,又窥探到了她的多少**?
盗骊能发现她,靠的是睿智和敏锐,以及比任何人都能看透人心的那双幽深莫测的狐狸眼,而邪影能够发现她,靠的则是无所不在,和窥探**……
混蛋邪影,真该把他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的!
还有,什么叫做“能喜欢上几个,就能容得下几个”?他这是要让她成为真正的御宸熙,三夫四侍,兼容并蓄?
这是要她开后宫的节奏啊……
可事实上,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行动上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已经开了后宫啊,做都已经做了,这会儿又在这儿扮矫情,给谁看哪?
如今,这三个男人,她能舍得下谁?正如邪影所说,她此时想要舍下谁,那才是对这三人的伤害和对自己的辜负呢!
不管了,渣渣就渣渣了,事情都脱离控制到这一步了,就顺应民意,开它个后宫,争取不会再有第四个!
想通之后,程熙迅速从地上站起了身,快步走回了自己的熙坤宫,偷偷绕过在门口打瞌睡的守夜小宫女,脱了鞋子,合衣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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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天之内最接近黑暗也最接近光明的时刻。
八骏院内,药香书房,摇曳烛光。
盗骊安静的坐在桌案后,双眸看着身前案上的棋盘。
伸手入左手边棋盒拈了一粒黑棋,“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接着又从右手边棋盒拈了一粒白棋,也是“啪”的一声落在了黑子旁边,接着又拈了一粒黑棋低头沉思……
一袭宽衣缓带,素袍玉袖,在烛光下多了几分柔和,但同时又显得孤独落寞!
赤骥默声恭立一旁,沉默地看着烛光下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盗骊,而采菊则战战兢兢的站在关着的房门旁边,隐在黑暗里身形有点瑟瑟发抖。过了足足有两盏茶的功夫,也不见盗骊搭理,整个书房里只有不时的落子的声音,和灯芯偶尔炸开的声音。
太静了,静得让人心里发毛,静得让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采菊垂手立着,不时的抬眼偷看着独自思索棋局的盗骊,他脸上是永远不会变的从容淡雅,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他的脸随着烛光摇曳时明时暗,更显得高深莫测。
采菊看了半天无果,只得求助的看向了一旁同样垂手而立的赤骥。
可赤骥却根本不看她。
采菊无奈,又等了好一阵,终于沉不住气了,小心的低声问,“盗骊大人,您找奴婢有事吗?”
“啪”的一声脆响,盗骊又将一粒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采菊随着那声落子的声音,心猛然一跳,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盗骊又拈了一粒棋子在手中,两眼只看着棋盘,并不抬头,淡淡的问,“你第一次进我这八骏院是什么时候?”
第510章 再有闪失断的就不是手指()
盗骊又拈了一粒棋子在手中,两眼只看着棋盘,并不抬头,淡淡的问,“你第一次进我这八骏院是什么时候?”
采菊愣了愣,盗骊大人掌管着整个熙公主府,虽然名义上滕驸马才是正夫,可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繁多,那一项不是出自于八骏院的吩咐?滕驸马管着朝里的,宫里的,而盗骊大人则管着府里的,和各个别院的,这么多年了,采菊早就领教了盗骊大人过目不忘的本事了,而至于她第一次踏入这八骏院……“回盗骊大人,奴婢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是在五年前……”
“没错,是五年前。比东篱第一次踏进紫霄院的日子还早了二十天。”盗骊继续落子。
采菊一听这话,顿时从头凉到了脚底,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盗骊的语气平和,没有一点杀气,但采菊的脸却慢慢变成了一片死灰,哆嗦着唇,她知道盗骊大人的眼线无处不在,在他的面前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狡辩,“奴婢不该偷偷跟着公主……”
“偷偷?”盗骊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浅笑,又落下一粒黑子,“你可知一路上,你的身后一直都跟着一个东篱?这也能叫偷偷?”
豆大的汗水从采菊的额头滚下,双腿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奴婢知道错了,请盗骊大人发落。”采菊不敢为自己求情,也知道求情根本没有用,如果盗骊大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也就是暴露了。东篱是滕驸马的人,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是盗骊的人,东篱却是不知道的。
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坏了盗骊大人的事?采菊越想心里越乱,当她看着公主偷偷入了墨竹院时,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仿佛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一抹寒光闪过盗骊垂着的长长的睫毛。盗骊慢慢拾捡出被黑子围死的白棋,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换在以往,你只怕是留不得了,不过公主现在不喜欢杀生,也不喜欢算计。你的命,我先给你记下了。只是你必须谨记,绝对不能让公主知道你的身份,让她有被窥视的不适感,你甚至要掩护东篱,不让公主发现她是滕紫屹的人。如果你们两个在不该暴露的时候暴露了,而让公主寒心。按照眼下的形势,我想滕紫屹也不会轻易放过。”
“是,奴婢谨记!”
盗骊给赤骥投去了一个眼神,淡淡的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是犯了错,便不能不罚。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赤骥移开了两步,采菊看向了赤骥身后那个书案的角落上搁着的一个托盘上,上面放着一把光亮的匕首,一块洁净的布块,一个小药瓶,绷紧的肩膀垮了下来,磕了个头,露出一个苦笑,却并不争辩。
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托盘,慢慢走出书房,临到门口,盗骊淡淡的声音,问,“她回来时,心情如何?”
采菊转回身,躬身答道,“眉藏苦恼,却也洒脱。面色红润,神色疲怠。”
盗骊听了,继续低下了头,“啪”的一声,又一粒棋子落入了棋盘。
采菊紧了紧端盘子的素手,毅然走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功夫,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盗骊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又拾捡出一些被围死的白棋。
很快,采菊面如白纸,再次走进了书房,将那托盘放回了角落里的书案一角,上面除了刚才所见的那三样东西,还多出了一个小指。而她的左手上缠着那块干净的白布,上面渗着鲜红的血……
盗骊将手中的棋子丢入棋盒,终于抬起头,看了看采菊,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负手而立,窗外的天际边开始渐渐露出鱼肚白,他淡淡道,“回去后,让东篱也看看你的伤口,她应该能明白,再有闪失,断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采菊绷紧身体忍着痛站在门口,咬紧惨无血色的唇,“是,奴婢绝不再犯!”
等到采菊走远了,赤骥才站到了盗骊的身后,禀报道,“公主出了墨竹院后,在路上,邪影曾露了面。与公主相处了不到一刻钟。”
“他们说了什么?”
赤骥垂低了头,“邪影武功太高,我们的人手根本不敢靠近,靠近的皆被他的内力震晕了,所以他和公主的谈话,没有第三人可以偷听得到。”
盗骊仍然看着窗外,看着天际,良久才问,“悠然何时临盆?”
“就在这十天半个月内。”
“照顾好她,必须让她在祭天大典之后再临盆,必要时候可用药物控制。”
赤骥一惊,“药物控制?”
“是。悠然那个胎,生出来必然是个畸形胎,养不过一周岁。而且那胎儿胎位不正,生产时必然难产,以悠然那身体承受这般难度的生产,轻则大出血性命垂危,重则一尸两命。邪影还有他独一无二的利用价值,所以必须利用完了他的价值,才能让悠然临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赤骥轻声回答,转身便出了书房。进了药房,挑选了不少珍贵的药草,拎上药箱,带上擅长妇科的几位手下,便赶往了悠然所在的那幢阁楼。他知道,如果让悠然提前临盆,一个不慎,如若一尸两命,那邪影必然会不受控制,甚至会报复反噬,到时候可能就没有谁能够拦得住他了。
公主已经腹背受敌,绝不能在邪影身上再出任何岔子了。
盗骊孤身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天际一点一点变亮,他日夜兼程奔波了一天一夜,实际上已是困累至极了,可是回到了公主府,听到了赤骥的汇报后,却是毫无睡意。
凌晨的第一缕曙光撕开浓浓的云朵乍现出微弱的霞光,盗骊才发现他在窗前一动不动竟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了。
只是简单的洗了一把脸,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盗骊便走向了熙坤宫。
程熙还在沉睡,盗骊坐在床边,静看着她熟睡的面颊,娇嫩的如一朵雪莲,指腹划过她光滑的面颊,沉睡中的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喜他的打扰,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511章 飘零不安的心找到了归宿()
程熙还在沉睡,盗骊坐在床边,静看着她熟睡的面颊,娇嫩的如一朵雪莲,指腹划过她光滑的面颊,沉睡中的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喜他的打扰,翻了个身,继续睡。
盗骊一眼看到了她竟然穿着衣服就钻了被窝,自然睡得不会太舒服。便差人打了热水,亲自服侍她清洗,给她擦抹了身子,换过了柔软舒适的寝衣,再重新将她放回到床上,可这么折腾她却仍不见醒,可想而知昨晚她是有多么的疲累。
捏紧垂在两侧的拳头,转头定睛看向地上那一团根本已经称不上是衣服的破布条,盗骊的黑眸裂开了,潜藏在云淡风轻面容下的冰寒,可以将任何人顷刻凌迟,包括他自己。
但是他忍住了。
慢慢而悠然地走过去,缓缓而优雅地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一团沾染着草末、泥土、血迹、酒渍的破条衣衫,手背的青筋微微显露,那揉成一团的破布衣衫在他的两掌之间化成了粉末,在他的内力之下渐渐消失不见。可是,力道是那样的不好控制,以至于衣物震碎成粉末被风吹散了,可五指依然紧紧捻握,以致指尖嵌入了掌心,带出钻心的疼痛,也察觉不出。
过了好一会儿,盗骊才站起了身,微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有着血迹斑斑,可是掌间的疼痛比起心尖的疼痛,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为她擦拭身体的时候,盗骊细细为她检查过了,敏感部位有红肿,手腕、唇边有淡淡的勒痕,身上各处遍布着不均衡的青紫和红痕,这一些伤痕要有怎样的力道才能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清晰的留下,盗骊一清二楚。不用现场看,他都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而金墨笙又是趁着醉酒如何如何对待她,甚至称得上是****她的,他清清楚楚,如在当场。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盗骊捏紧拳头,掌间的鲜血从拳头里渗出,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摔出一朵一朵刺眼的红花,盗骊忍住这身心皆如刀割般的疼痛,缓缓地、轻轻地、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地呼出去……
他多怕自己一个不慎,就下一个命令,处死那个已经秘密移送出府的该死的金墨笙!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盗骊一定在更早以前就让金墨笙直接上西天。
可现如今……既然金墨笙还能好好的昏睡着,既然她已经亲口向赤骥下了命令,便可知她心底是承认金墨笙的,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的行径也不多加计较。
该死的金墨笙这般对她……可她却依然……
以前的御宸熙,就是沉迷于金墨笙而不可自拔的,他也承认金墨笙那副皮相对于任何女人都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可他却想不到,他不过是离开了一天,便成了这样……
盗骊承认自己心痛得很,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尤其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他不想让她为难,更不舍得让她为难。因为他清醒的知道,她与金墨笙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并非是她的本意……
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捏紧的双拳,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缓缓松开,布满着狠戾、杀气、冰寒的俊颜又恢复成了一贯的从容淡雅、波澜不惊。
为她轻轻盖好丝被,盗骊站在床边许久后,脱了外袍,上了床,揭开丝被躺在她身旁,将她揽进温暖的怀中,手臂穿过她的颈下空隙,令她可以舒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大拇指顺着她的眉峰轻抚,想抚平她皱紧的眉。
她的身体依然还是冰凉如玉,散着丝丝令人心疼的寒意,随着他身体的贴覆传递给她的体温,才慢慢消散有了些许暖意,娇嫩洁白的小脸渐渐有了红晕,梦中也依然紧握着的拳头也缓缓放松,那只右手在梦中轻轻移动着寻找着,最后放在了他的心房处,仿佛他有力而有节奏的心跳声,顺着手掌的感触传入她的心房,是可以助她入眠,让她安睡的。
盗骊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长发,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入睡一般,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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