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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尘洗剑-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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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冷清。”
风无心一来,南宫映雪就想将这里的所有事告诉他,心中所想的,无非是想将这个“家”装到他心里。
行到南庄的雪花坊,这是一个大方形的长亭,姑娘们都捣弄着圆滚滚的天蚕丝在刺雪花绣,一针一线地刺织出半透的雪纱布料。这里搭建着青竹水道引来几股清泉供她们解渴。
当织女们一见南宫映雪手勾伴着风无心走来,都羞得窃窃私语。有几名大胆的丫头挥扯着手中的雪纱,起哄道,“诶,宫主,这中原来的俊小伙就是秋菊说的姑爷吧?难怪冬梅师姐今早会捞那几只鲤鱼和乌龟,原来是有贵客到门啊?哈哈哈。”
这不,不说则已,一说倒是全部哄闹起来了。
“再闹再闹?还不给我好好干活?今天的活没赶完,晚饭就是白饭咸菜。”正当南宫映雪窘迫之际,一道威严喝声响起,来人是个身穿绣竹锦袍的年轻女子。一双目光锐利,好似天生带着敌意,俨然一副山大王的样子,可两颊又有如寻常女子一般的胭脂红,若用俊俏两字来形容是恰好不过的。
“春竹师姐。”南宫映雪对她微微一笑道。
这就是“紫云四剑”中为首的春竹,在宫中剑法仅在南宫映雪之下,也算当世一流剑客。她本是南宫彩虹最倚重的弟子,也是宫主的最佳人选。可春竹自知潜力有限,又知师傅私心偏爱,故将宫主之位让与南宫映雪。
“风庄主。”春竹向风无心抱拳深鞠一躬,道歉道,“这群小丫头片子刚到宫中来,年皆不过二八,不懂规矩,稍后春竹自会惩罚她们。师妹已经准备一些菜肴为风庄主接风洗尘,这边请。”
春竹的严谨让风无心有所不适,强笑作回礼。
将赏心悦目的锦鲤下锅,这无疑是同于焚琴煮鹤,但下筷,风无心倒是没犹豫。
如果每个地方都有一种美,那么折剑山庄是深秋,留客山庄就是严冬……而紫云宫,是初春。
昆极殿是宫主的寝宫,一到此,抬头便见“和光同尘”四字方匾。
也只有这里庭院的水池才是规规矩矩地石头砌成的,是为南宫彩虹教导弟子,所谓“规矩方圆”。
樱吹雪。
纷重樱花雨吹带着千辛万苦穿过樱花树荫的雪花,在庭院中盘旋才落入河池中。
风无心坐在石椅上细数着,六树四池,二楼一宫。
“姑爷自中原远道而来看宫主,真是有心了。”这时,一名老迈的老妪送来一壶茶和一碟甜饼,“这樱花茶是宫主亲自泡的,姑爷慢用。那些丫头已经结伴下山去沽甜酒了,呵呵,说是要给姑爷喝的,其实是她们自己嘴馋呢。”
老妪嘴里一直不知道念叨什么,慢慢地走进了昆极殿。
这时,南宫映雪进了庭院,笑道,“无心莫怪,婆婆就是这样,人老了就一直念叨着往事。”
南宫映雪理一下裙裤挨着风无心坐,为他倒满一杯茶,“这里的甜饼虽没中原的好吃,但这花茶可是不错呢。”
风无心从来不喝茶酒,但看南宫映雪盈着珠玑的目光,他还是拿起一杯饮尽——酸酸的,淡淡的,香香的,“还可以。”
他从来不喝茶,所以也没得比对好坏。就像南宫映雪和云曦,他也得不知哪一个比较好,哪一个比较不好。
目对佳人,看花饮茶。而太阳也在西进时,花雨重叠在昏黄色老的余晖中。
“诶,宫主,你和姑爷的寝衣婆婆帮你们收好放在房间里了。”老妪伛偻着身子又走近了另一个房间,嘴里还念着,“呵呵,我们宫主找到了好人家了,还是世家大子呢。哎呀,婆婆现在就去给你们烧洗澡水。”
一进紫云宫,大大小小除了春竹都是姑爷姑爷的叫,南宫映雪本也不在意,可到如今她才羞红着脸,低头摩挲双手道,“都是那该死的秋菊,整天到处传谣言……”
风无心会心一笑,将南宫映雪拥在怀中,“可是我真的很想做这个姑爷,你愿意吗?”
“映雪愿意。”南宫映雪双眼闪烁,没有明媒正娶,没有白纸黑字,没有海誓山盟,无名无份,但重要的,你确确实实在身边。
天色晚下,庭院外挤着几个小丫头打着灯笼,借着光偷偷窥视,看着平常轻言轻语的宫主此时如此羞涩而多话,不由抿嘴偷笑。
“去去去,赶紧回去睡觉,明儿还要赶早赶工干活呢。宫主和姑爷也要沐浴更衣了。”这时,老妪挥着扫帚出来将多事的丫头们都赶走了,好为他俩解围。
南宫映雪的房间同寻常女子一般,只是她好像特别钟爱桃红色,屏风上的飞花,梳妆台,桌椅,甚至是木梳都漆上了。
“姑爷,婆婆已经帮你们将洗澡水烧好了。婆婆也要回去休息了。”说着,她使劲地挺起腰,慢慢地走出了昆极殿。
风无心徘徊在房间内,南宫映雪尴尬地缠玩着自己的衣饰,轻声念着,“无心,那我先换一下浴衣了。”
既然花枝都已低伸到自己的眼前,那何有不嗅不摘的道理?
风无心突如其来地将她抱起,惹得南宫映雪“啊”地一声尖叫,继而满面羞红。
风无心再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我没办法使自己清心寡欲而抱着对你虚妄的苦念,而更是想狂热和迫不及待地占有你的身体。”
南宫映雪搓拾着衣角不知所言——处子沉默的允诺。
“我为你宽衣。”风无心将她放下,额头倚着她的额头,左手探去拉开南宫映雪腰间的丝绦,外披随之滑开。
南宫映雪羞得想去拉滑落的外衣,可紧接着风无心的手就不安分地伸进了素白里衣里,将她仅有的一层胸衣给扯掉,手指尽情地在雪肌上游走。
“嗯。”突然被袭胸的南宫映雪娇哼一声,满脸更是羞红,轻轻地说了一声,“不要。”
南宫映雪相比于云曦显得更加瘦小,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春雪般柔软。
“铿锵”一声,发髻被摘落掉地,银丝也如星河吹散而下,半遮掩着南宫映雪因羞涩而回避的目光。
“嗯,疼。”风无心些许用力,不知道在她那稚嫩的双峰上留下多少红印子。右手也恋恋不舍地自里衣伸出,并抽出了宽长的胸衣。
彼此隔着屏风换浴衣。那调皮的烛火射穿米分艳的纱布,映着南宫映雪窈窕的身段。衣裳好似有了灵性,如一条活鱼在她身上滑落,随之浴衣又得到了她的宠幸,将她拿稚嫩的处子之身裹住严严实实。
南宫映雪重归风无心怀中,如尚在襁褓的婴儿被他的胸怀包裹着。她腻着这样的感觉,忽如重归梦乡,忆起第一次见到风无心的情景——他的剑眉星目只有在看云曦时才会温和,而那时他波谲云诡的剑忽如其来,划落了她的面纱和头纱。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南宫映雪早已做好了十全的准备——风无心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露天的中庭没有花木,青石砌成一个方形成就了一池温泉。冒着热气的水面被鲜花瓣铺满了,周围摆放着皂角猪苓与香料。
“婆婆倒是多费心了。”风无心嘴角扬起一笑,炙热的眼神已将怀中楚楚可怜的南宫映雪看了个通透,恨不得马上撕扯开她的衣裳。
水温恰到好,南宫映雪似跌入由雪花绣织成的天罗地网中——那是风无心的温柔。从黄沙葬到有间客栈;从南宫映雪接到那块“苍雪落雪”和那盒桃红色的胭脂时,就已经开始沉溺在风无心别样的温柔中,就算这种温柔如风刀雪剑会刮伤自己……
娘说过:强行割舍一段无法释怀的感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浴衣在温泉中散开,漂浮而去,两人终是****相对。
视线无法透过柔动的水镜和漂浮的花影,一窥全貌。风无心伸出手去,想亲自探索那未被开发的美好。
南宫映雪红晕更甚,风无心的手指划动着温热的泉水按揉在她的****上,又慢慢向下。手指经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一种美妙的快感。
他的手躁动起来,想要去触碰那少女最神秘的禁地……
“啊!”那最稚嫩的****被碰触后,南宫映雪不觉轻吟一声。而风无心早已****上脑,双脚一蹬上前一把将南宫映雪拥住。
水花激荡而起,多少花瓣被水浪扬起又重重地跌入泉池中。
通过纷纷红花雨,半遮半掩着,风无心与南宫映雪嘴唇紧紧相贴。又是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将自己全身包裹。
南宫映雪咽了咽口水,闭上双眼,想去迎接这一场人生的盛宴。
周身的水波突然一振,水花扩散而开。风无心突然地进入使得南宫映雪身体一颤,她咬牙说了一句,“疼!”
她忽觉下身好似被撕裂了一般,又觉好似被一股暖流紧裹,身轻体热。
风无心双臂将南宫映雪锁在自己的怀中,疯狂地想要撕咬她的每一寸肌肤,下身用力地推送着。
“疼!”南宫映雪第二次哼叫时,风无心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这雪腻酥香的肌体,纵是千金也难买这少女的桃花深径一通津。
少女犹记得,那夜江南,一场好戏与俊郎,似比苦鸳鸯。如今戏水瑶池,君惜妾怜……
春水乍泄,流涛归静。
皓月清风良辰时,晚天秋意送春光。红花汤中,风无心已尽兴一场,南宫映雪酥软地倒躺在他的怀中,娇喘细细。
风无心舍不得将怀中的美人放下,只得用浴巾随便擦拭一番便裹上寝衣。匆匆进了盈满女子香的春闺。
帷帐缓合帘,灭烛解罗衣。
南宫映雪被风无心轻轻往床上一放,身体微颤,没法动弹,只得轻声地唤道,“无心,抱着我。”
风无心躬身迎上,两人****地相粘在一起,唇吻着,抚摸着。他那不安分的手又在南宫映雪的身体乱走,手指轻挑着微微翘起的****。
“疼。”当南宫映雪拍去风无心的手时,风无心又翻过身来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去拨开她的腿。
她的身体早已让风无心充满遐想,如今又欲罢不能。
“不要,会疼。”南宫映雪极力想要推却,可风无心怎能容她。往日眼里,他的温柔彻底不再,被替代的,是他那颗狂热的心和熊熊燃烧的****。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疼痛感之中,隐伏着一丝丝爽感,越被挖掘,南宫映雪就越爱风无心,以至于不能自拔。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一夜合欢终了然,南宫映雪蜷缩在风无心的怀中,怀念着,也害怕着……
第127章 一枚冰心浇流火,黄沙铁骑无昼夜()
梦醒云宫,昏暗的房间内,从天外的光芒想要挤进微小的窗缝隙,风无心便知已快日过晌午。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阳光刺得风无心睁不开双眼。他翻了个身,擦了擦睡眼才起身。
南宫映雪看着风无心,扑哧一笑,“看你睡得像头猪,我都不忍吵醒你。只是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也该起床了。”
风无心分明看到,她手上那件衣缘绣了金边的绛红色锦制长袍——如当年母亲为他缝制的一模一样。
他忽然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疯狂地追爬去抓住那衣服,“这!”
南宫映雪微笑着,为他披上,又蹲下身来拉一拉衣角,轻缓地说道,“折剑山庄那夜,你将这件破旧的长袍随意丢弃……映雪知道,无心喜爱这件长袍,因为它是你对母亲唯一的记忆。所以映雪就擅作主张地把它偷偷捡回来。”
她帮风无心将长袍的衣角拉好,刚好到风无心的小腿,不会拖沓,也不会过短,“本想在留客山庄时就弄好的,可缝针法不同,布料也稀贵,映雪找了好久。一直拆拆补补,拖到回来紫云宫才缝制好。”
风无心无语凝咽。可南宫映雪却嘟嘴表现出不高兴,“无心见外了,你从来也不会对云曦姐姐说谢谢啊。”
不说到云曦还好,一提到,风无心心中愧疚又作祟。
“宫主宫主,山门有几名歹人将被劫持的姐妹放回来,并说要见宫主一面。”来人是冬梅,看其年纪也只不过十三四。
宫门外,十余名男子瑟瑟发抖地伏跪在地,不敢抬头。而护山弟子皆剑出鞘,严阵以待。令人称奇的是,那些被劫掠的宫女竟然也跪在春竹面前,为这些山贼求情。
春竹一脸犯难地思索着,恰好南宫映雪和风无心皆已出现。她作揖禀告道,“宫主,你看看……”
一名弟子跪走到南宫映雪的面前,拉着她的裙角哀求道,“宫主发发慈悲,饶过良人。他们先前是犯了错……可妹妹们已经委身与他,师傅谓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妹妹们定是劝他们不再行偷抢的勾当,在山下村落寻处做个平常夫妻。”
春竹此时也在南宫映雪耳旁细语道,“这些贼寇好似忌惮风庄主威名,特来请罪……如今他们若是下定决心重新改过那倒也无妨。毕竟妹妹们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可能会误了她们一生。”
那十余名男子悄悄抬头,看见风无心手中的龙渊剑更是吓得将头伏得更低,哀求道,“万望南宫宫主,风庄主饶过小的,小的定将过补功,带着二位去救出其余的宫中弟子。”
“其他姐妹们如何了?”南宫映雪问道,几名弟子哭道,“我们今早跟着良人逃了出来。昨夜那些西夏的悍匪说道,‘留客山庄的风无心来了,他一定会上门来找麻烦的。听闻李王爷与他有血海深仇……昨天出去的打听的兄弟们回来了,说李王爷现正在北山狩猎,我们可以引兵往投,将所得所有献于王爷,求一个安身之处’。宫主若不赶紧去,怕是姐妹们已经被那些西夏兵……”
“李王爷?”风无心目光一狠,抓住其中一名男子,问道,“现在东阳天果真在北山狩猎?”
那名男子吓得话语都吞吐不清,“是的,是的……李王爷现在就在北山……”
风无心一把将那男子甩开,便要追去北山。可南宫映雪却拉住了他的衣角,“无心,你一人去……太危险了。”
风无心强颜一笑,拍开她的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说罢,风无心便如一道白光,朝着北方遁去。
南宫映雪咬了咬牙,对着春竹说道,“师姐,这里就由你照看了。”说罢,唤秋菊将自己的佩剑拿来,亦是追上风无心的脚步。
北山狩猎场,天高地远云渺少。
李成搭弓射去,那离弦的雕翎箭正是穿过了一只麋鹿的肚子,应声而倒。
除了木棚中五名焚香盘坐的道士,剩余的近百名官兵都拍掌叫绝,“王爷好箭法。”
此时的李成身着一件紫色的官袍,心口前斜跨一条御赐掩心金甲,手持飞月弓,胯下追风汗血马。只见他接来一旁供酒小兵的酒袋,大饮一口,气氛道,“哎,前些日子真够丢人,连回个家都要大宋的兵马护送。若不是本王机灵,不然就着了那云子傲的道了。现在要是再让我遇见他,本王还不用金戟在他身上捅几个窟窿。”
说着,李成却要策马更往深山里去。一名将官急忙拦下他,焦急道,“大王,那里面是九剑谷,不能再进去了。况且大王,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对您有歹意。要是您……”
“闭嘴!”李成一把喝断了那名将官,将目光投向插在木棚前的金戟,“本王有金戟在身,谁能杀我!”
话刚落,天穹金光一闪,一道金色穿云逐日而来,击中了李成的心口。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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