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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太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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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环顾下院落之内,只有眼前的年轻人身着白衣,又见他身后插着把宝剑,心中有了定论,便假意问道:“年轻人,身手不错嘛,还能斩杀神龙?”
“哪里的话,我何曾杀过那独角兽,都是李寡妇一派胡言,非要认定是我,令我百口莫辩啊。”忘忧叹息着,分辨道。
龙王也怕认错杀儿之凶,忙又问:“那李寡妇为何非说是你所杀?”
“唉,怕是中了邪了,还说亲眼所见,昨夜我借住在螺祖的家中,她和我师妹都没曾见过我出过门去,又怎会分身去斩杀独角,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啊。”忘忧又道。
就听李寡妇又在屋内喊道:“你也别抵赖,就是你所为,要不你的宝剑上怎会有血迹?”
龙王也跟着问道:“你的宝剑有血痕?”
忘忧想都没想,就把宝剑抽了出来,拔出剑鞘,说道:“我也不知宝剑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龙王拿眼一瞧,又翕动着龙鼻,竟是熟悉的味道,心说,此血确是独角小儿的,那就是说,凶手必是这个年轻人。
尽管怒火中烧,但也未动声色,龙王又问:“不知侠士从何而来?”
“我乃是昆仑山道家弟子忘忧,走得正行得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但杀龙之事,确非我所为啊。”忘忧无奈地辩解着。
龙王惨笑一声,大声叫道:“你还想抵赖,那剑上之血,正是独角体内之物,若不是被你所杀,你做何解释?”
忘忧被龙王笑愣了,只好将昨夜之梦和盘托出,那龙王又道:“你可知那道家有灵魂脱窍之说?”
“倒是听师尊讲过,但不知详情。”忘忧实话实说。
“你们道家有一门绝学,魂魄可以从身体内出窍,也就是说,身体躺在原处,而魂灵却能出去打斗,功力大增不说,还不伤五脏六腑,凡是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皆会此法。”龙王身在仙界,对道家也是略知一二。
忘忧摇着头,说:“阁下是高看我了,我只算作是昆仑山的三代弟子,不可能有此修为,莫说是脱窍杀人,就是那些寻常的道法也未学得出神入化。”
龙王不想再与他废话,便想回归龙身,将他抓进龙宫,再细细地审来,但又怕这道士既会脱窍之法,功力定是非凡,若是拿他不住,反被他伤了筋骨,不如从长计议。
压制住了满腔的恨意,龙王才笑道:“年轻人,不简单啊,杀了独角龙,还低调地谦虚着,是个不凡之人啊。”
说完,又将那龙头拎在手中,说:“这件龙头乃镇邪之物,交给我吧,我将它修葺一番,做个龙头饰物,摆在房中,岂不是即可观,又辟邪乎?”
见众人都不作声,龙王抱着独角兽的头,走出院门,扬长而去。
子洛望着还未回过神来的忘忧,说道:“我怎么觉着这个人神神叨叨的,不像个买卖人?”
忘忧也有此感,看那中年商人不正又非邪,但又说不清道不明,便随口说:“无妨,那独角兽就算是被我所除,也是为民除害,无愧于心,别做多想了。”
螺祖也笑道:“还客气什么,你已经是我们西陵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了,我们将举行庆功宴,与民同乐。”
忘忧只好拱手说道:“庆功宴就免了吧,我们还要赶路呐。”
螺祖却不管忘忧的推辞,转身吩咐道:“通知西陵百姓皆来此相聚,杀猪宰羊,欢愉一番。”
第48章 桃花劫运()
忘忧做梦也没想到西陵的百姓热情似火,每个人都堪称酒神,个顶个酒量超群,还没开席,便有人端着粗壮的陶碗,走到忘忧的面前,先不言语,举碗痛饮三杯,才邀请忘忧来一碗。/
螺祖笑道:“自从那杜康兄弟酿制了美酒,虽能助兴,但也使许多男人成了酒篓子,平日里不事农桑,喝酒猜拳,荒废了农事不说,还惹事生非,纠纷不断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如今黄帝德被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无酒怎能增添胸中之快,我看这杜康也是顺应天时,造出美酒,以助民乐啊。”忘忧笑着回道。
螺祖也同意这个说法,说:“酒助人兴,切莫贪杯为好,但今日可以特例,请大家开怀畅饮,以庆那害人之物被除,并共谢昆仑义士的不世之功。”
还没等忘忧致谢,平时滴酒不沾的螺祖竟将桌前的陶碗斟满米酒,举起便邀忘忧共饮,忘忧岂能相让,举碗便喝。
子洛也不含糊,跟着喝了一碗,那米酒入口香甜,没一会,便后劲勃发,子洛醉倒在酒桌之下,被忘忧搀进屋内休息,然后返身回到桌边,再与众人斗酒相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螺祖喊道:“兄弟姐妹们,舞起来吧。”
别看大家喝了不少酒,听到螺祖的一声喝令,都离开酒桌,来到院子里的宽敞处。只见众人手拉着手,舞动起来,口中喊着丰收的号子,舞步轻快,歌声悠扬,唱得忘忧心花怒发,不由得也跑进舞圈当中,虽不会舞蹈,但随着歌声拍着节奏,与民共乐。
螺祖并没加入其中,而是站在圈外,大声喊道:“我们快乐吗?”
“快乐。”众人异口同声。
“我们的英雄潇洒吗?”螺祖又喊道。
“潇洒。/”大家又齐声回道。
“你们愿意留下英雄与我们共同生活吗?”螺祖道出了心中所想。
“愿意。”百姓们高声喊道。
忘忧听罢,酒醒了一半,赶忙摆手,又躬身做拜,才喊道:“我乃昆仑弟子,身兼重任,不能久居于此,请多海涵。”
其中人群中跑出个姑娘,拉住忘忧的手,表白道:“你若是留在西陵,我便嫁与你为妻,可好?”
众人哈哈大笑,鼓掌赞同。
“谢谢你的好意,昆仑弟子,修仙问道,不许婚配,请收回美意,在下恕难从命。”忘忧连忙拒绝道。
那女孩却不羞怯,又道:“那有啥,你离开昆仑不就成了。”
没等忘忧再拒,那子洛被忘忧送回屋中,躺了一会,便有些清醒过来,听到院子里人声鼎沸,就起身趴在窗口处,看着他们取乐,没成想,忘忧竟被个姑娘给看上了,那还了得,飞也似地跑出门去,上前抱住忘忧,对女孩子叫道:“忘忧师兄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我不信,除非你师兄亲口道明,才算数。”那女孩子不为所动,异常勇敢,丝毫不畏惧子洛所言。
子洛望着忘忧的脸,说:“你快告诉他们,我们俩才是真心相爱的。”
忘忧瞅瞅那个姑娘,又看看子洛,真叫个无言以对,只好说道:“我们皆为道家弟子,不能心生男女私情,请不要为难于我,好吗?”
“我不管。”子洛死死抱着忘忧,也不在乎大家的眼神。
螺祖看出点门道,这忘忧的师妹是爱上师兄了,但师兄却恪守门规,不敢轻越雷池,便有心为他解围,就高声喊道:“把我们的英雄送入云中吧。”
大家听到喝令,不由分说,立即动手,众人将忘忧扯过身来,跟随号子,齐手将忘忧抛到半空,再伸手接住,再抛再接,笑声连连,喊声不断,成功地化解了刚才的尴尬局面。
子洛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跟随着大家,疯闹在一处。
螺祖这才松了口气,远远地观望着大家游戏,心中思念着夫君黄帝,不知他此去泰山封禅是否顺利,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爬山越岭,身体能否吃得消。
闹腾了半日,人们才渐渐散去,而那个向忘忧表白的女孩却留了下来,款款地来到忘忧身边,轻声说道:“我名字唤作妫奴,请忘忧大哥不要忘记了。”
子洛护在忘忧身前,说道:“知道了,不就叫龟奴嘛,快走吧。”
忘忧却道:“师妹,不得无礼。”
螺祖笑呵呵地对忘忧说道:“这妫奴乃是西陵的圣女,身存异能,小有神通,精于占卜之术,可别小瞧于她。”
忘忧点点头,回道:“失敬,失敬,如不嫌弃,我们做个朋友如何?”
妫奴虽对忘忧一见钟情,但看那师妹缠在忘忧身边,唯恐生出事端,便不敢造次,只好点头应允。
子洛心话,还圣女呐,看她也就是个剩女吧。
妫奴看着忘忧,心里盘算着,若是随他前往昆仑修道,岂不是可以朝夕相处,日久便会生情,便道:“忘忧哥哥,小妹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应允?”
“请讲。”忘忧大方地说道。
“我想随忘忧哥哥投身昆仑山,修得一身道法,再回到这西陵,造福乡梓,请哥哥成全。”妫奴俯身拜了一下,才言道。
这妫奴说得冠冕堂皇,不容忘忧回言拒绝,而忘忧还真有为昆仑山道家遴选弟子的权力,只好回道:“好,那得看你资质如何,能否过了弟子入门初试关才行,我先应下了,等我和师妹子洛办完师尊交付的差事,再来接你入山,可否?”
妫奴却想跟着忘忧同去,便说:“不必了,我这就跟你们同往,正好借此去看看外面的万水千山,好吗?”
见忘忧有些犹豫,妫奴拉着螺祖的手,让她帮着说说好话,螺祖笑模笑样都瞅着眼前的几个人,当然也心知妫奴的那点少女情怀,也断了让忘忧他们留在西陵以助黄帝建功立业的念想,便道:“算了,别再折腾了,还是带着妫奴去吧,正好也看她够不够踏入昆仑山的门槛,既是考验,也是难得的历练,你说呢?”
忘忧不顾子洛的暗暗提示,便答应下来了。
“何时动身,小妹安顿好家人,便与你们同行。”妫奴心情转好,话语之声也轻快起来。
忘忧瞅了瞅天空之上涌动的乌云,心道,眼看着天将降雨,今日还得再住一晚,明早才能成行啊,就回道:“好,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早吃过饭,咱们同去南诏国。”
妫奴答应了一声,又朝着螺祖拜了拜,便转身跑开了。
螺祖看着妫奴离去,叹道:“这孩子可怜着哪,父亲战死,母亲也病亡,只和奶奶相依为命,但也无妨,我们都会照应着她的老奶奶的,让她大可放心而去。”
“我怎么看她大大咧咧,做事泼泼辣辣,不像是个父母双亡家的女孩呢?”子洛见妫奴言辞得体,还不见少女应有的羞涩之情,便疑问道。
螺祖笑了笑,说:“你有所不知,这个姑娘很要强的,自打父母不在了,奶奶年岁也不小了,她就独自撑起门面,里里外外一把手,因她天生具有占卜的本领,赢得了西陵圣女的称号不说,还靠着这门手艺,养活着自己和奶奶,你说说看,她是不是要比同龄的女孩子成熟得多啊?”
“原来是这样啊。”子洛也被妫奴的身世有所打动,胸中的敌意少了许多。
忘忧借机也婉言训诫着子洛:“别看妫奴是个女孩子,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不卑不亢,日后多和她亲近,切不可与她别别扭扭,若是成了同门的话,还咋相处呢?”
子洛低声回道:“知道了,师兄。”
第49章 陈兵复仇()
第二天清晨,忘忧还没起床,就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仔细听来,竟是妫奴和螺祖在叨叨着什么,不一会,子洛也混杂进来,像是说着什么当日出门不吉利。
忘忧推开房门,妫奴迎来上来,进言道:“忘忧哥哥,我今早用龟板卜了一卦,竟然是大凶之象,要不咱们再等一日出行,如何?”
“吉凶自有天数,可不能再耽搁在此了,莫管前路艰险,吃罢早饭便出发吧。”忘忧摇摇头,没管妫奴的劝告,执意要走。
妫奴低下头,小声言道:“好吧,不过路上要多加小心为好。”
螺祖和子洛将吃食摆上饭桌,大家围坐过来,简单吃了些。
临出门时,妫奴握着螺祖的手说:“奶奶就拜托给你了,等我学成回来后,定会加倍偿还你和大家的恩情。”
螺祖并不多言,而是使劲握了握妫奴的双手,又重重地点点头。
离开村落,妫奴问道:“去往南诏国,怎个走法?”
“取道风凌津,再往南诏国。”忘忧回道。
妫奴笑了,说:“去往风凌津,不必过河的,咱们还得划过桃花渡,沿着河边直走便是了。”
子洛抢白道:“我们这不想找个村子落脚吗,你以为我们会迷路啊?”
妫奴淡然一笑,没吱声。忘忧白了子洛一眼,子洛又道:“就是嘛,咱们不想再啃干粮,才过河见到的螺祖。”
来到河边,那条木舟还在这边,忘忧解开缆绳,让她们俩先跳入船中,妫奴却让着忘忧先上船,由她来摆弄这些杂事,忘忧也知妫奴常年在此居住,必然会撑篙划船,便没多推让,就飞身落船。
妫奴落落寡言,不声不响地忙乎着,子洛低声对忘忧说道:“你看这妫奴,性情像不像子晴?”
忘忧也有同感,只是压在心底而已,看着妫奴的一举一动,心中却有些思念起子晴来。
妫奴撑篙而起,忘忧和子洛分坐两侧的船头,忘忧望着金鸡青龙山的独角洞,心中五味杂陈,李寡妇说他杀了独角兽,到现在还是似梦似幻,不敢认定真是自己所为。
而子洛的目光却落在了忘忧的身上,那一袭白衣素裹,身背长剑,双手轻扣在背后,举目远眺,俨然就是行侠仗义的侠士风范,子洛贪婪地盯着忘忧的背影,爱意涟涟地神情,依依不舍地眼眸,都如云絮般落入妫奴的目中。
突然,河面上战鼓雷动,不知何时从水中钻出一列虾兵蟹将,领头的便是那东海龙王。
就听那龙王大喝一声:“砍杀吾儿的贼子,想跑了不成?”
忘忧听罢,心知麻烦来了,听闻那独角兽乃是东海龙王的第九子,昨日又有那气宇不凡的中年商人假意路过西陵,现在想来,必是那龙王所变。
子洛却狡辩道:“我们何曾杀你的龙子,不要血口喷人好不?”
龙王却摇身一变,正是昨天的那位中年男人,嘴中喝道:“还有何话说?”
忘忧先施一礼,言道:“我乃昆仑弟子,却不知何时斩杀了独角龙,若真是在下所为,任凭你的处置,绝不二话。”
忘忧此言,是因道家与仙家同气连枝,不想由他而起,伤了两家的和气,更怕子洛和妫奴受了株连,被那龙王害了性命,那龙王真要是拿出证据,只能随他而去了。
那东海龙王哈哈大笑,又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昨夜吾儿托梦于我,正是你假托梦境,砍杀于他在那独角洞中,那李寡妇也是个亲眼所见的证人,还想抵赖不成?”
“那好,只要你放过我的这两位朋友,我便束手就擒,随你如何处置都行。”忘忧回答得落落大方,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这倒出乎了龙王的意料。
“好,我答应你,此事本就与她们俩无关。”龙王也被忘忧的浩然正气所折服,随口便应允了。
子洛连忙又护在忘忧身前,厉声叫道:“若想带走我师兄,那就先杀了我。”
妫奴见子洛舍命护着忘忧,心中念道,这个傻妹妹啊,仅凭你血肉之躯,焉能挡得住龙王的龙拳龙脚啊。
忘忧低头劝道:“子洛,别逞强,我随他一去,那龙宫也未必就是龙潭虎穴,想取我性命,也得拿出见得光的道理来,你和妫奴不要管我,直接去往南诏国,将子晴安全带回昆仑山,师尊之命不可违啊。”
子洛此刻哪能听得下去,却不为所动,依旧昂着头,立在忘忧的前面。
龙王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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