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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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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这家伙之前修习的是什么内功心法,也从没有见过他内气的属性,怎么办?”墨水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们确实希望这个少年恢复之前的武功。
可是内功心法和武学招式又不是鸳鸯火锅,随便放点东西就可以炖炖吃了。尤其是内功心法,更讲究与自己心性的匹配程度,想要速成可真的没有那么简单。(未完待续。)
两百零六章 「先天易」()
眼见白衣没有醒来,缘木她们自然离开了天依的房间,她们还得去安排别的事务。既然白衣因为如今的意外暂时走不了,她们说不得得在这间客栈多住几日,倒是有不少事情得安排一下。
而天依看着缘木她们离开,脸上忽然露出了嬉笑的表情,直接坐在了床边,盯着安详好似沉眠的少年。少年的眉目似乎微微有些颤动,像是在有些莫名的感应,又或许是正在装睡。
“她们都走了,夫君还不起来吗?”天依浅笑如暖阳,葱白的手指轻轻戳着少年的脸颊,神色中满是狡黠。“五行山”她可是随身带了很久,如何不清楚它的效用,就算少年装得再像,她也是一眼就能够识破。
白衣无奈,只好睁开双眼。
他并没有醒得有多早,只不过面对未知的环境,总有种莫名的担忧,也就索性装着睡着,免得生出什么麻烦。不过现在看来,他是小看这位自称是他妻子的绝美少女了。
窗外日头正中,明媚的天光照得一切都颇为敞亮,天依就坐在他的身旁,一脸温柔地看着他。这份温柔似乎是源自于喜欢,可是又多了一些生硬,白衣可以肯定虽然她自称是他的妻子,但是她绝非全然是爱他的。
也许去思考一个这么美丽的少女为什么不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是有些过于矫情了。可是白衣却发觉自己竟然觉得这么想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他又是凭借什么呢?
世上全然没有毫无道理的爱恨,他是这么想的。可是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于是,渐渐就开始纠结。
然而一旁盯着他的天依却也没有打扰他,就这样默默凝望着。
她看着他,而他想着别的事。
时光在这样的沉默中渐渐流逝,无有所止。简而言之,就是两个都在发呆,然后消磨了一整个白天。
“就是这样?”缘木有些怀疑,但是还是相信了天依的解释。她给两个人端来了午饭,去看见这么诡异的一副静怡的图像,自然会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好在这两个人确实没有做什么别的奇怪的事情,否则她肯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
出门在外,虽然条件有限,天依的一日三餐也有很高的要求,所以白衣这一回也跟着天依大饱了口福。然而吃完了以后,话题就回到了如何恢复他的武功这一难题上。
“你想学什么?”天依很直接地问他。
然而白衣失忆之后,对于武功是什么,完全一窍不通。不过所幸他还有脑子,于是反问了一句:“你们谁最厉害。”
“举手!举手!”天依声行并茂地表现着自己的积极性。面对这样的小姐,缘木也只好捂脸,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
不过说到底,天依带出来的这一行人当中,那些百十来个丫鬟仆役不说,缘木她们现在也只有八品初,确实没有已经天人合一境界的天依厉害。所以,学武这种事情也只能交给如今最不靠谱的天依了。
“那好吧,就请娘子教我武功吧。”白衣很自然地说道。
听到“娘子”两个字,缘木顿时有些疑惑,“你叫殿下,娘子?”
“她告诉我,我是她夫君,就要叫她娘子的啊。”
白衣被缘木语气吓到了,于是一下子就把缘由说了出来。然而缘木却没有深究,反而默默地看了天依一眼,叹了口气:“确实,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这么说我确实是她的夫君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得先能打得过我们,然后再打败殿下的那些竞争者们,最后再获得皇帝陛下的认可,就可以了。”缘木的语气阴测测的,摆明了是在恐吓他。
白衣有些害怕,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位娘子,虽然他所面临的磨难确实是很严峻。但是这样的好事,还真是让人不安,并且太过虚幻。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啦。”
天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她有些开心地说道,“我已经把五行山融入了你的体内,就相当于你一下子跳过了最初的炼体三品,只要不是附带意境的招数,基本上都伤不到你。相当于一下子就拥有了佛门小成的金刚不坏神功,怎么样,我厉害吧。”
“确实很厉害,但是我想问一下,殿下您的那些追求者都是什么水准呢?”
缘木狠狠地泼了一盆凉水上来,让这两个毫无自觉的人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要知道要参加七月试迎娶天依的那些青年才俊,大多都会了解一番江南最近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大多都会清楚白衣武功尽失之前的战绩。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白衣武功尽失的消息没有人发现,那么参加七月试的人肯定都是和天依一样天人合一境界的绝世天才,而对于这些绝世天才来说,意境大概就是入门的手段吧。
而且如果现在白衣武功尽失的消息传了出去,恐怕参加七月试的人可能会比原来多上几倍。因为现在的白衣就像一个无比精致贴心的新手大礼包,只要打败了他,不仅仅能够获得很多声望,还能够有机会赢取皇帝的义女,江南剑神的孙女,乾元武盟的公主殿下。
面对这样如山的压力,白衣也终于明白自己确实不太好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如果我放弃了呢?”
房间内的氛围突然凝固,缘木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雷光闪烁的长鞭,而天依的眼中也泛着晶莹的泪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白衣自暴自弃地叫喊着,“我肯定会打败他们的了,刚才只不过是玩笑。”
“是玩笑就好,如果你敢辜负殿下。哼,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忆并且武功全失,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缘木冷冷地抛下了一句狠话,然后端着餐盘离开了。那种阴沉的表情,说明她说的全然不是空话。
看着缘木离开,白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当他面对这位看上去温婉可人的美人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歉意,就像自己是一个拔鸟无情的渣男一样。
无奈中,只好转移这种歉意,白衣看着转眼就将自己眼泪收掉的天依,摊开手问道:“那我要学什么呢?”
天依告诉他了三个字。
“先天易!”(未完待续。)
两百零七章 「动心猿」()
天依并没有和白衣说什么是“先天易”,反而和他讲述了一套內腑五行的理论,简而言之,就是:
“天地有五行,金木水火土。而人身亦有五行,心肝脾肺肾。”
“木性条达曲直,有生发之特点,而肝性柔和舒畅且主疏泄,又主升发之气,故肝属木。”
“火为阳热之象,有上炎之性,而心为阳脏主动,心阳有温煦作用,故心属火。”
“土为万物之母,有生化、长养万物之特性,而脾能运化水谷精微,为气血生化之源,后天之本,故脾属土。”
“金有清肃,收敛特性,而肺主呼吸,主肃降,故肺属金。”
“水有湿润下行之特性,而肾能藏精,主人体水液代谢之调节并能使废水下行排出体外,故肾主水。”
白衣听得有些懵懂,却又有些领悟,他好像知道这些,但是却又和天依所说的这些,略有不同。但是如今他是学生,也只好是天依说什么,他做什么。毕竟,天依应该是不会害他的。
“所以夫君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修行内气,而修行内气就摆脱不了内五行。无论什么内功心法也好,充其量也就是呼吸法配上导引心境的导引术,最主要的要还是练出内气来。”
“可是你们不是还说了有什么炼体境吗?如果身体不行,不会出什么意外吧。”白衣骤然有些担心,他之前仔细想过了天依和缘木之间的讨论,而且他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五行山之类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未知,他还真是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说到底,他还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被强行安上了一个无比艰巨的责任,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他,也是感觉到了无比沉重的压力和重压之下的迷茫。
他可以信任这个任意变换着表情的女孩吗?虽然她真的很漂亮,可是不是有人说过,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吗?
诶,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
心绪难平,白衣又一次地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他的双眼茫然毫无神韵,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天依,浑然没有察觉她说了什么。
“资质还不错啊,就算武功尽失,夫君你的资质也还是那么好嘛!”
说完内五行的理论,天依看着正在发呆的少年,颇为得意地夸奖着。她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开始给白衣诵念自己选择好的内功心法。
她的语调清脆,入耳后好似空山的新雨,让人不觉沉醉。
对于她而言,无论是炁还是意境,无论是武学招式还是内功心法,统统不过是道的演化而已。然而道是什么?道又有什么形状?道又是否是言语可以叙述清楚,讲解明白,她全然不知。
她只知道一点,万物之基在于动静,如果想要察觉到经脉之中流淌的内气,那么首先就要让它动起来。而心脏为气脉之首,只要心猿一动,自然内气就会运动。这心猿不仅仅是心脏本身,也包括心念。
五行山这件奇妙的宝物虽然可以封镇人的躯壳,让人身比拟金刚不坏,但是也有一样很严重的缺点,就是会迟滞内五行的律动。天依的资质非常好,所以才能够抵御这样的迟滞。
而现在看到白衣竟然也能够在五行山的封镇之下,心神摇曳,动了心猿,天依自然要夸奖他资质很好。
虽然天依从来没有传授过别人武功,但是就结果而言,她觉得自己教得其实也蛮不错的。
有了五行山的辅助,只要白衣能够将气感保留住,之后的内气修行就会一帆风顺。而有了内气之后,再让缘木她们和他交手,让他将最基础的剑招刻画到骨子里去,自然就可以恢复他一部分的实力了。
而此时的白衣也确实和天依想得一样,心猿动摇。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在听完那段内功心法之后,白衣心中居然见到了一座琉璃华彩的大山,而这座大山之下正好镇压着他的心猿。
“你是谁?”
看着那只火焰似的猿猴,白衣不禁问道。
“我是你。”
猿猴嘶吼着,但白衣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听懂了它的意思。
“我又是谁?”
白衣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像是脑海中不断浮出泡沫。
“你是我。”
猿猴依旧是嘶吼着,只是对比之前,似乎多了几分烦躁。
“那我为何来此?”
“你为我而来。”
“我来此为何?”
“哪那么多废话!快放我出去!出去我就一棒子敲死你!”
那只火焰似的猿猴陡然暴怒,像是真的动起了真火。这份愤怒烧灼着一切,连镇压其上的五行山似乎也不能完全阻隔,白衣感受得到,却骤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幻了一身黑衣,黑得无比沉默。
心猿呐喊着,嘶吼着,仿佛无尽的愤怒与不甘都将要喷薄。可是那山还是在他心上,不动不移。白衣能够如何,他只能沉默,或者他并不想沉默,可是他也无话可说。
火焰终将会熄灭的吧,愤怒与不甘也终将被心头的大山给磨平的吧。一切的一切,都会有所终结,那么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呐喊都还有什么意义呢?
白衣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只是静默地看着那只火焰似的猴子,看着它在山下奋不顾身的挣扎,听着它凄厉不绝于耳的痛苦嘶鸣。
那挣扎在白衣的眼前循环,那嘶鸣在白衣的耳边回荡,而后他看见了那山上烙印着的六个金色的字迹。那六个字光华闪耀,泛着庄严又深邃的光明,那似乎是世间的正道,似乎是不可磨灭的真理。
然而此时白衣终于觉察到了痛苦,终于觉察到了凄凉。
火焰似的猿猴没有鲜血,也没有伤痕,可是它终究是火焰。
而火焰,终究会熄灭。
看啊,它要熄灭了。它就好像风中残留的蜡烛,烧干了所有的眼泪,就要熄灭了。它就好像雪后仅剩下的取暖的柴薪,残余着微弱的火星,就要熄灭了。
是啊,它就要熄灭了。
可是我又做了什么呢?白衣问着自己,然后没有答案。虽然他不知道这猿猴是什么,他也没有察觉到所谓的善恶,但是有些事不需要知道缘由,有些事不需要知道善恶。
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世上呢?这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滑稽的问题。
他既然来了,那么定然有他的使命,然而不管这使命是什么,他总要去做些什么。于是,白衣上前。
而后,心猿动了。(未完待续。)
两百零八章 「白龙马」()
神思沉凝暂歇,却被滔天的火焰鼓动。白衣并不知道自己将这火焰似的猿猴放出来到底是对是错,但是此时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去思考此事的对错。
五行山悄然隐没于无形,而火焰重新燃起,直欲滔天。
白衣看着那道火光直冲上空无一物昏暗深邃的天穹,在这无边的暮色之中纵横冲撞。它似乎是在欢呼雀跃自己的新生,或者用这种方式赞许自己所得到的自由,那些轨迹像是夜里面稍纵即逝的流星,璀璨却没有归处。
我该做什么呢?白衣想着,却发现自己还是一无所知。于是,他只好就这样看着,隐隐微笑着,似乎是祝贺这只自由的猴子。
火光带动了空气,而带动空气沉凝了风,白衣耳际听到风的呼啸。那是一声声酣畅淋漓的大喝,在这无边无际的暮色之中回荡着。
它在大喝着什么呢?
白衣好奇,于是倾听着,却又听到了水声。
是啊,那水声从细微渐渐变得宏大,然后触目便是无数洪涛的奔流。
他听到了,也看到了,然而依旧徒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哪怕刚才山下火焰似的猴子,他也隐约明白,自己应该上前挪开那座光华流转的大山,但是如今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能够做些什么。
自己该逃走吗?可是这洪流从他身旁流溢而过,却没有将他溺亡。
自己还停留在这里吗?可是这汪洋好似骤然汇聚,即将将他彻底吞没。
玄色深重的水底,白衣看见了一只好似晶莹剔透的眼睛,而那眼睛里面则倒映着他的身影。这只眼睛很大,与白衣现在等高,就像一面精心雕琢的镜子,映彻了水中的一切。
而此时的白衣,并不知道,从天依教他修行内气开始,他已经端坐了一昼夜了。安排好了杂务之后的缘木,带着其他三个人一起守在了天依的屋子里面。
“殿下,他还没有醒吗?”
听到缘木的问题,天依有些尴尬,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交给他的内功心法,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乱子。也许她真的不应该把那么高端的内功心法交给他,毕竟她自己也没有领悟完全。
之前给白衣把脉的时候,天依察觉到了他的步骤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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