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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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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少侠觉得很可惜,不过这倒是在下的荣幸了。毕竟在下只想要做自己,而不想成为别人的影子。这对于在下而言,实在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倒也是。你说你想要去碧波潭,是因为那里有奇宝现世吗?”
“正是,难道少侠也有兴趣,不过看少侠这些家眷车队,恐怕也不太可能和在下一起去寻找那不知所在的碧波潭吧。”
“我只是想问问而已······”白衣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然后随机放弃了,“算了吧,反正如你所说,我们确实去盛京城有要紧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多做耽搁了。”
“那么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白衣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看着身后的车队,有皱着眉头凝视了一番那个淡然离开的身影。或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对方对于这里横尸遍地的景象太过于淡然了,自己的淡然是因为他早放弃了人的称谓,那么对方的淡然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罕见的,白衣没有继续深究,毕竟他这段时间确实不怎么想要杀人,而且他确实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个意外遇见的书生,其实并不值得他去耗费自己本来就已经很疲惫的心神。
“那个人走了?”天依笑嘻嘻地问道。
白衣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打发走了,有什么好开心的。”
“因为之后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啊。你想想看,这一次夫君以一敌十,大杀四方的事迹传出去以后,那些人再想要来找夫君麻烦的,也会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实话。”
“好吧好吧,瞒不过夫君大人。因为后面就可以好好玩了嘛。你想想看啊,因为那些烦人的人总是要来找夫君麻烦,害得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北方一次,也没有品尝一下北方和江南所不同的那些美食。人家很难过的啦!”
虽然白衣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淡然和平静,但是天依似乎完全不在意一样,向着他撒娇。或许只有他们两个心里明白,他刚才做出了什么样的抉择吧。
两百七十章 「结亲宴」()
雨落长川,渡过了翠云山之后的湘水,白衣他们一行人终于走出了那片杀机四伏的燕山山脉,恍如隔世。如今,北方诸门派该试探的都已经试探过了,皇帝陛下的旨意也彻底传达到了各道监察使那里,这一番险阻他们总算是走完了一大半。
白衣曾经的目的,似乎已经全然被他所遗忘了,他已经不再说什么要去寻找言和这件事了。或许对他而言,这其实真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驿站的雨檐点滴出了某种旋律,虽然天依很想在这样与江南相似的雨天出去觅食,但是白衣还是没有答应她一起出去的念头。他像是在怅然,又像是在迷茫,虽然安然很令人愉悦,但是安然也代表了另一件事,没有了目标。
人总是有目的才能够活下去,虽然这句话并不尽然。但是失去了一直坚持的目标,无论是谁,都会有一段不得不度过的迷茫时期的。虽然他是陆白衣,虽然他是名动天下的白衣少侠,这也是不能够幸免的事情。
“你最近是怎么了?一点朝气都没有。难道是因为缘木姐?”墨水倒是很看不惯白衣如今颓废的样子,她一向是有不爽就直接说出来,无所顾忌。
有句话说得好,童言无忌,不是么?
然而,白衣没有理会她,按白衣自己的说法,其实他是在养剑。当初那一次蜕化成为凡俗的过程太过彻底,甚至将他手中的七星龙渊也一并变成一柄锈迹斑斑的废剑。虽然在他的剑意加持之下,依旧无物不断。但是一柄神兵利器在手,怎么说他也会觉得更顺手一点。
所以他就像冬眠了的蛇一样,收束了自己所有的活力,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洗练温养自己的锈剑,等待它重新恢复锋利的模样。
当然,就算白衣不主动驱逐墨水,就凭借她刚才童言无忌的那句话,也绝对有人会来收拾她的,就譬如,她刚才提到的缘木姐。
“墨水,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样的话呢。姐姐真的要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调皮的妹妹呢!”教育这两个字在雷光闪烁的长鞭上,表现得分外有说服力。
“陆白衣,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墨水临被拖走前也不忘放两句狠话,在她看来,如果不是因为白衣,她又怎么可能会一时大意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一切都是白衣的错!
“她们还真信了吗?”
安详而平静的心湖之中,白衣耳边回荡着心魔的疑惑。他依旧端坐在那山峰之上,看着自己心湖之下无数过往的片段,渐渐沉思。
“当然没有,但是她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又能怎么样呢,我想做什么,我想不想说,不都还是我说了算吗?没有人能够逼我开口,也没有人能够让我去做一切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算是天命,不也得顺着我的性子来嘛。”
“嚯,你还真是看到起自己,这一点倒是和我蛮像的嘛。”心魔敲了敲头顶上那一片坚硬无比却又透着清澈光芒的湖面,然后漠然嗤笑。
“没有想到,我的小人偶这一次竟然一点脆弱的感情也没有了,你就不能随便放个空挡,让我出来和你聊聊天。没有人能够诉说的孤独,也是很痛苦的吧。”
“难道我不放你出来,你就不和我聊了?你说我孤独,你不是更孤独,只能待在这里看我的过去,然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和你说话。”白衣显然心情不错,没有理会对方带刺的嘲讽,反而照着对方的样子,怼了回去。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心魔觉得这一局失利一定是因为他最近状态不怎么好,一定是这样。
“可是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明明我应该是最懂你的那个人吧,难道你已经自闭到这种程度了?”心魔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心湖之下的那些尘埃所淹没了,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白衣却没有回答他,或许是不能,或许是不想,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依旧端坐在山峰之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想着那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事情。
不过,虽然白衣宣称是在参悟养剑的真谛,但是依旧有人来打扰他了。只不过这个人他确实是认识的,而且十分熟悉。
因为平定了燕山的群匪,乐正龙牙被皇帝陛下封为了五岭道的监察使,而这个五岭道,刚好就在翠云山之后,也就是白衣他们如今歇脚的地方。这当然不是什么巧合,就算是巧合,白衣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就权当皇帝陛下是故意的吧。或者说,就当龙牙是故意的吧。
毕竟刚上任,这位奉命监察地方武林势力的监察使就到白衣他们所居住的驿站拜访,也是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子。虽然龙牙确实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私心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倒是给天依的册封壮了些声势。
“所以说,这就是你要去参加你上任的宴会的理由了?”白衣斜着眼睛看着这个意气风发,曾经熟悉如今却无比陌生的龙牙,突然感觉,对方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虽然天依确实需要公主这个名号,但是这早就是老爷子和皇帝陛下互相妥协的成果了,和他支不支持什么关系?
“盛京城里其实有不少人反对洛天依册封为公主的,毕竟你提出了那样的要求,一下子把所有人的希望都给抹消了。皇上,也是很为难的。而我们乐正家出面,就不同了,毕竟我们是北方有名的世家,这点面子还是有人给的。所以邀请你过去,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要求,也是皇上希望的。”龙牙坐在他对面喝着茶,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但是你这请柬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是只要我一个人去吗?”白衣越来越看不懂面前这个龙牙了,对方很明显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这个······哈哈。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嘛。”
两百七十一章 「九驸马」()
五岭道临近着燕山,道路大多也是就地取材,用的多是山石材料。白衣不紧不慢地骑着白马,跟在那一大段车队之后。他看着前面那些运转辎重的马车,心里也不禁有些奇怪,为何龙牙上任还没有交接,就第一个来找了他。
按理说,一个监察使上任,第一件事应该是交接公文,然后去参加当地同僚属下所出资的接风宴,接见那些地头蛇们,怎么会第一个就找到了自己?白衣出行前倒是问过天依,可是就算是术算手段已经十分惊人的天依也没有给他答案,或者说,这段时间就算是天依,也算不出他之后的未来。
天机术数,终究是根据事件的轨迹进行有迹可查的推算,若是一无所知,或者对方收敛了所有的痕迹,就算是术算手段再娴熟,也是全然无用。
说到底,还是因为白衣自己选择了冬眠,而且还将天命的轨迹搅乱到一塌糊涂,这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这锅,还得白衣自己背。
盛夏烈阳悬于苍天之上,炙烤着一切,但是白衣依旧晃晃悠悠毫无所觉。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既然选择了答应龙牙的要求,和他一起去那场接风宴,白衣倒也不会有什么反悔的心思。
该做的震慑已经做了,该处理的试探也已经处理完了。北方诸门派虽然不全是盛京城三大道门说了算,但是这三大道门排出的弃子都已经被杀了个精光,那些中小门派也不会傻乎乎地自寻死路了。
虽说那些都是弃子,但是三大道门的哪一个不是出手阔绰,扔掉的都是九品圆满,可想而知,门派底蕴到了什么程度了。也就是白衣,外挂一直在线,不用续费充值,否则按那些传统天命之人的套路,这时候早就该爆种了。
“你还真是悠闲啊!”远远望见白衣缀在队伍后面,龙牙似乎是有意要向他示好,拍马便赶了过来。
怀揣着莫名的眼神,白衣仔细打量着这个曾经熟悉如今却无比陌生的男人。虽然他们曾经不是朋友,但是毕竟也算是共事过了一段时间。自从这个意气风发的龙牙被自己杀死,然后被天命强行续命之后,就渐渐失去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了,就像是在不经意间被偷换了灵魂。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接风宴,非要拉上我。这种热情实在是令我有些受宠若惊呵。”白衣的语气有些萧索,像是感叹漠然逝去的时光,就算曾经身处幻境,但是那些幻境不也是依凭着真实才出现的吗?谁能够否认,在幻境之中,他对于这些真实的熟识呢?
“其实我也不过是借你的名声而已。”龙牙笑着,但是那笑容着实有些勉强,“人终归是要认清自己的。自从那次差点死在你的剑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这个世间而言,我所骄傲的东西根本不算什么。那么这样平凡的我,如何去得到我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呢?”
“我想,大概只有拼尽自己的全力了吧。”
“我的名声,也算是你自己的全力?”白衣有些不能理解这样的想法,原本那个总是秉承着自己的骄傲和与众不同的人,也开始认清这个世间的黑暗和现实了?这转变的跨度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呵,我凭着自己筹码借到的东西,凭什么不能算作我自己的力量。再说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着极限的,我虽然在武道上的天资也还算是不错,但是终究比不过阿绫,她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是受到上天眷顾的凤凰。”
心中满满的违和感,白衣面对这个似乎已经转变了自己的观念的男人,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来。或者说,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到那个坦诚的地步,他只是想要倾诉一些东西,而白衣也只是想从这份并不完全真实的言谈之中看穿对方的目的而已。
“既然不能够追寻武道的极致,那么不如就让我站的更高吧。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我想要拥有高居于众人之上的权势。”龙牙坦然相告,就好像他觉得面前的白衣一定会支持他的一样,完全没有什么隐瞒。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吧。人生在世,追名逐利本来就是人的本性,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相比于白衣这样无情无性,无欲无求的人偶,更多人都是沉醉在权势的游戏之中无法自拔,要么为名,要么为利。
烈日高悬,炙烤着雨后的湿润空气,大致上盛夏就是这样的季节,倾盆大雨之后转瞬就是灿烂且灼目的阳光,仿佛这种突兀的变化只是理所当然一样。
既然这么变化多端的季节都发生得理所当然,那么龙牙从骄傲的官宦子弟变成追名逐利的权力的棋子不也显得很理所当然吗?
看着龙牙那一身丹青着锦的监察使官袍,白衣倒也没有觉得有多扎眼,只不过他是不太明白,自己如今这杀人狂魔的名声,真的对他有用吗?那些割据一方的地头蛇们,不会觉得这样的名声有些太过于嚣张了吗?
“我倒是不在意你借我的名声做事,反正等天依的公主封号到手,我就会跟着她会江南了,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次踏足这北方的土地。所谓什么树欲静风不止啊之类的事情,真心是很麻烦。我觉得,人这一生,其实只要自己过得安然,大概也就足够了吧。”虽然腰身挺拔,虽然还是俊朗的少年模样,可是那一身暮气就像是萦绕在白衣身上根深蒂固的云雾,让他变得迷蒙且难以看清。
所谓的冬眠,不正是这样的一种事情,韬光养晦,暮色沉沉,就像转瞬就要死去,消减了一切存在于本性上的攻击欲求,变得期望安然,变得无比颓废。
“你倒是说的太过于轻松了。若是能够安然地活着,谁不愿意好好活。可是就怕像你说的那样,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世道哪有那么多好的事情。你不前进,终究会有人逼着你前进,要不然就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绊脚石,被人一脚踢开,然后遗弃在荒野里。”龙牙似乎是在嗤笑这样说法,或者说,他完全不信任面前这个凶名赫赫的少年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更何况,一只恶龙若是收敛了自己的爪牙,那么他的一切都会被所有人所觊觎,然后舍命追逐的。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如何收敛自己的性情,这种无法被控制的好奇换句话说,就叫做贪婪。
他不也正是这样,因为败在了白衣的手中,他若是不让自己的妹妹也输在白衣手中,那么家族中的那群人自然会改换门庭,聚拢在他妹妹麾下,意图颠覆他所拥有的东西。
嫡长子?那算是什么,这个武道之上的世界之中,你以为凭借身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能够杜绝人心的贪婪了吗?就算是他相信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并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但是他又怎么能够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又怎么能够放任自己的光芒被那个什么都不曾牺牲过的妹妹所掩盖,生死所带来的成长远比别人所想像的要多得多。
就像他说的,他需要权势这种东西,他需要高高在上的地位,这样好歹能够凸显他的价值,在这世间,没有价值,就没有一切。
这才是生死对于龙牙所带来的最真切的改变,或许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但是已经死过一次的男人呢,应该就已经不是了吧。
五岭道临近盛京城,虽然经常受到燕山群匪的袭扰,但是多少还算的上富庶。起码这监察使的官邸所在,确实修的很是富丽堂皇,而周围欢呼雀跃的人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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