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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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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
“粮食!自从北地为金人所占,百姓就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有谁会安安心心垦荒种地呢?这里的千骑说好听点是千骑,实际上也就是一些逃难的难民以及没有来得及逃亡南方的残兵败将而已。所以,虽然言和大人军法严明,但大多数人这时段也必须去开荒种地,收割庄稼,否则不要说维持生计,连口粮都是朝不保夕。”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你继续训练去吧。”
白衣只能哀叹,这新手村确实有点难混呢?想要建立真正的千骑军,他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二十四章 「天下计」()
在这营寨周围转了数圈,白衣大致上是了解了这周围的情况。他也看到了言和是如何组织这巍山千骑开荒种地,收割庄稼的,默默思量了许久,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他明白,自己还没有融入这里,就算在言和的亲卫面前,有些威信,但是这些难民其实和他在山外所见的那些,都是一样,都只会仇视将他们再次拖入战乱的人。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白衣打量了一下与其他屋子的差别,然后发现,自己的待遇确实是最好的,哪怕言和所住的屋子,都没有自己的整齐干净。说没有触动,其实是假的,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为何言和会如此迫切地邀请自己。
自己所想改变的,不正是这样的时代,不正是这时代所造就的这一切吗?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绝非只是一句空话啊!
在脑中推敲了一番,白衣脱下了身上的白衣,只留下玄黑的短褐,然后径直走向那些正在统一劳作的人群旁边。
“言和,我也来帮忙。”
他知道自己没有过在田间劳作的经历,可是他更明白不是只有俯身去劳作才叫做帮忙。如果只知道袖手在一旁,安心享受,那他和抛弃这些人偏安一隅的南宋朝廷有什么区别?
“那,你和那几个一起去把这些收获的麦穗都运回仓库吧。”言和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他明白白衣的意思,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毕竟堪比天赋神力,白衣发挥了比犍牛还要强大的作用。这样的结果倒是让那些人对于他,减少了很大一部分的陌生、疏离与排斥。虽然那些亲卫并没有将白衣的惊天言论流传出去,可是他们对于白衣的敬畏,也让这些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们不想再有人将他们拖入战乱这种令他们深恶痛绝的灾祸之中。
一天的劳作结束以后,言和带着原本巍山营的千骑首领与白衣在他的屋子里交接巍山营的事务。那位原千骑首领叫做李金牛,对于言和的命令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很爽快地将所有的账目和人员都交给了白衣。
“小郎君,虽然你牛哥我不因为你年纪小而看轻你,可是这巍山营中大多数人对你可都是不怎么服气。你牛哥我倒是能帮你压一时,不过你自己还得努力,不要辜负了首领对你的期望啊!”
李金牛不愧叫金牛,说话做事都非常稳重,看来言和把这巍山营交给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大致上言和来到这里的原因,恐怕也是和这李金牛有关。
极有可能,是那几个出来打牙祭的强盗就是巍山营的人,然后他们失败之后逃回巍山营告知了李金牛,李金牛先是通知了暗中支持这里的重阳真人。他与重阳真人的相遇比斗,恐怕也是源于这件事。后来言和从重阳真人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通过重阳真人的推荐,言和赶来试探和招揽自己。这大概就是这几日自己所经历的源起。
白衣将自己的猜测与两人一说,立马就从那两人眼中看到了惊叹的目光,也就愈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神鹰背后,确实有着王重阳的支持,难怪可以在这名门正派的全真教势力范围内立足,恐怕全真教之后弟子良莠不齐也是出于此。
大致摸清了所有的情况,白衣看着言和,说出了他思虑良久的谋划。
“如今金人在这里统治良久,虽然根基愈深,可是积怨也愈深。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主动出击,这是大的方向,细节还可以再仔细考虑。”
制止了李金牛想要脱口而出的反驳,言和目光灼灼地盯着白衣,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能够有逆转局势的才能。
“全面性的主动攻击并不现实,也容易引起金人的警觉。不如以巍山营作为试点,先以小股队伍去袭扰,然后引诱金人来山围剿。这片山脉绵延百里,正好适宜伏击。更何况金人擅长弓骑,而其所辖地域官军与其离心离德,入了山中,只要人数不多,自然可以被我们逐个击破。”
“那么之后呢?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如今秋粮已收,一战之力确实是有,可是,与其交战之后,不管金人反应强烈或是微弱,对于我们而言,都是极大的困境。这巍山营敢战之士不过百人,莫说野战,哪怕山内的伏击战,也不敢说能够取胜啊!”言和感叹道,他也有过这样的谋算,可惜现实依旧是太残酷。
“如果我教他们内功呢?”
这句话一出,对面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就算李金牛不知道言和首领看中了这少年什么东西,如今也知道这少年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了。能够拥有内功心法这种门派不传之秘,已经算做不简单了,如今更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内功心法私相授受,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三个字“有魄力”能够形容的了。
白衣盯着面前两个人,眼中的火焰难以抑制。他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仿佛诱惑着什么一样地说道:“我这里可是有越王勾践训练那三千越甲军的内功心法,言和首领,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干上一票呢?”
李金牛并没有读过什么史书,并不理解白衣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逆天功法。可是他明白内功心法那四个字,一般而言,那可是所谓名门正派的不传之秘,只有经历无数考验才能够择优传授的东西,怎么到这少年口中就成了街头随意售卖的便宜货了。
不过言和倒是明白了白衣的底气所在,如果真的是那种传说中的功法,而且白衣真的愿意有教无类的话,那么白衣的计划就真的有了用武之地,成了可以颠覆天下的谋略了。想想世人是如何评价越王勾践的那三千越甲的,言和不禁心神俱醉,就算坚毅如他,此刻也是浮想联翩。
正所谓,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啊!
二十五章 「显峥嵘」()
对于白衣的蛊惑,言和和白衣自己都知道,这其实并不切合实际。俗话说,穷文富武,更不要提,内功心法这种东西也不是人人想练就能练成的。世人大多都是处于郭靖那种榆木脑袋的资质,却妄想能够得到一部绝世功法就成为郭靖那样的大侠,殊不知郭靖成为大侠到底经历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奇遇。
言和明白,白衣也明白。可是他们想要忽悠的,就是那些不明白的。
对于白衣而言,想要在短时间内改变这里的处境,他只能利用人类最基础的本能——贪嗔痴。只有这种最本质的欲求才能够创造他所需要的奇迹,虽然这可以说的上是人类的悲哀,可是对于白衣而言,这才是他创造奇迹的基础条件。
反战情绪无所谓,缺衣少食也无所谓。生逢乱世,人们最想得到的,不正是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吗?白衣不信,他都甘愿成为江湖上所有门派都会想法设法除掉的魔头了,竟然还没有人愿意出卖自己的性命与灵魂。
白衣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愿意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对于他而言,这世界唯一能够令他感兴趣的,就是被他亲手改变。毕竟,没有外挂的人生多无聊。
言和还在沉吟,还在思索利弊。可是那个看似稳重的李金牛已经迫不及待地向白衣献上了自己毫无价值的忠诚。
“属下李金牛,愿为千骑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果然,能够在乱世成为管理者的,从来就没有一个痴傻的。基本上都是那种外表老实内里奸猾的人物,否则怎么可能活得长久。乱世之中,可没有多少人还跟你讲什么仁义道德,规矩脸面。
看着原本自己的属下的表现,言和并没有什么恼怒的情绪,他只是在思索,白衣的这件武器,是否威力太过可怕了?以白衣如今的能力,是否真的能够掌控住这样可怕的武器?
而且对于言和而言,他要考虑的还有,当白衣抛出这个诱饵的时候,一直支持着他的全真教,是否会倒戈相向。其实那个全真教,他所能够相信的,也只有重阳真人一人而已。
白衣没有催促言和做下决定,他只是淡淡地盯着桌上的茶杯,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他很清楚自己的提议会对于这个世界造成怎样的改变,他确实享受这种改变,可是别人不代表也能够接受,而且他也要承受被别人觊觎的风险。
“可以,我同意了。”言和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深沉地说道,“不过人不能多,我只给你十个人的名额。明年之后,才可以增加。”
“属下遵命。”白衣笑着回答道。那笑容之中有很多意味不明的东西,模模糊糊,难以看清。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可惜,经过白衣这一记惊雷,除了白衣自己,他们也都无心再议事了。言和匆匆离去,李金牛也是将带来的账目悉数带回。这位白衣的新任忠心耿耿的属下明白,这些杂务还是由他自己处理吧。他的新主子恐怕并不想被牵跘在这样的杂务之中,恐怕早已经一眼看出了自己的“好意”。
待两人走后,白衣也是终于放松了下来,今日一天的劳作可不是作秀,他还真的是实实在在地卖了力气。现在,他也有些疲惫了。
“表哥,我给你做了宵夜。”似乎是看到两人离去,刚到了门口的陆无双开口说道。对于这位重逢的表哥,陆无双心情十分复杂,可她还是希望能够珍惜这份为数不多的亲情。哪怕有可能被这世道再次戏弄,可她依旧无怨无悔。
“嗯,谢了。”白衣闭着眼睛回答道。他很喜欢如今的生活,有奋斗的目标,有温馨的陪伴,虽然他不太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是他会对这个表妹好,只因为她是自己仅剩的温暖。
将托着的粗瓷碗放到桌上,陆无双没有离开。已经洗漱干净的她,穿着一身素衣,脸上的笑容温和明丽,像是春风,不经意温暖心田。
白衣知道这位表妹的意思,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双腿说道:“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放上来吧,我们现在就开始,你忍着点,会有点疼。”
他要帮她正骨,虽然之前因为那场祸事而导致这位古灵精怪的表妹左腿有残疾,但是熟悉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之后,这便不再是问题。
看着那只略显扭曲的小脚,白衣默然。他摸索着找到了骨伤的位置,然后平静且温柔地安慰道:“不要紧,骨头还没长好,这时候还能够纠正。只是会有点疼,放心,有我在。”
白衣的话好似迷药或者催眠,让人眉眼昏沉。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不想让这位可怜又坚强的表妹忍受那种疼痛。内气在修长且白皙的手掌间流转,隐约可见雾色的光芒,他伸出手去,顺着骨伤错位的方向猛然一拉。不等陆无双反应过来,他已经按照之前探明的纹理将断骨接了回去,顺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夹板,帮她固定好,免得造成再次的伤害。
这疼痛无比迅速,甚至在陆无双没有呼痛之前就已经戛然而止,如潮水般褪去。但她还是可怜兮兮地看着白衣,想要祈求一些微不足道的安慰。
“嗯嗯,无双真乖,一点儿也不怕痛。”白衣顺应这无声的祈求哄道。他的目光温柔如水,浸染着,也抚慰着陆无双的不安。他明白这是早熟的后遗症,不应该被苛责,因为这也是他的责任。
这世间从未对世人温柔以待,所以他的温柔在其间显得无比峥嵘,像是奇崛于险峰的嶙峋怪石,傲然独立。他不是想要显得与众不同,而是他真的就是与这世间不相容,在他看来,这才是他应有的姿态,才是他应该显露的峥嵘。
二十六章 「鸣秋鼓」()
俗事总是纷杂又拖沓,白衣知道自己的提议会让言和消化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是在一个月之后。晚秋十月的末尾,言和才带着精挑细选的十人过来找他,其中包括那位“忠心耿耿”的李金牛。
习武尚早不尚晚,但是这也不能算绝对。人年幼时,毕竟身躯骨架都未发育完成,强行习练武艺,打磨筋骨,很容易留下不可磨灭的暗伤,消磨前程。
而他所要教的,是速成的法子。白衣想来,言和来时应该和这些人都说起过。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大约也不太相信,白衣能够拿出什么高深的内功心法。白衣不指望他们相信,他只需要他们能够听话,这就够了。
秋风萧瑟,寒露凝霜,满地的落叶尽显凄凉与落寞。言和站在新开辟的校场边缘,默默注视着,似乎想看明白白衣所要教的,那名为《越女剑》的神奇心法到底厉害在何处。
让那十人分开站定,白衣一个一个仔细打量过去,那眼光不像是教授学生,而是再看一群待宰的猪羊。是的,待宰的猪羊。他就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显露着自己的鄙夷,那么直接,那么生硬。他从未说过自己要如何去教这些已经让金人吓破胆气的两脚羊去抗争,去反抗,他所需要的,只是他们的屈辱,他们的不甘,他们的愤怒和他们的仇恨。
仇恨是一种能够锻造出奇迹的神奇力量,白衣没有仇恨,但他无比深切地明悟,仇恨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力量,能够颠覆整个世界的命运。
他面前摆着一面大鼓,那鼓大若方桌,只是摆着,便遮蔽了白衣的身影。鼓槌好似成人手臂,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虽然不沉重,却被他演绎出了一种沉重的意蕴。越人蛮勇,善法天地,奔走逐猎之中,不失猛烈厚重。这股沉重的意蕴在那猿公击剑图之中力透纸背,白衣至今,依旧记得当时那种轻灵矫健的动作之中所蕴藏的震撼。
白衣的悟性很好,他能够感受到那些旋转腾挪之间的真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十人是否能够看得明白,所以他不能够直接将猿公击剑图交给他们学习。况且,他和这些人又不熟。
人性的险恶,从来都会超过是人的想象,所以白衣一直觉得,再怎么防备都不是错误。这个道理,言和明白,李金牛明白,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明白。他们本就不信一个少年能够拿出怎样高深的内功,但是毕竟是内功,能够得到这种东西,也算拥有了改变命运的基点。
闭上了澄澈的双眸,白衣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又像是在追忆着什么。鼓槌在他手中开始律动,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之后不自然的跟随着。在场的人除了言和之外,心中都生出了一股荒谬的感觉。
听奏乐就能够学到内功吗?这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了吧。
正如同他们所想,奏乐自然不能够让他们学得内功,但是乐曲可以调节人的心境,让他们感受到一些在平时所不能够感受到的东西。这是白衣所要帮他们入静的方式,也是培养他们学会越女剑心法的方式,更是,操控他们的手段。
是的,这种方式包含了白衣无比险恶的心思,他交给他们的不仅仅是启发感应的方式,也是控制他们的方式。只要他们下次听到这种乐曲,就会不自觉地被指令,而这种催眠方式,也是陆白衣自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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