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缔洛-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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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南音不解。

    刹那!

    一头吉祥满身的璀璨麒麟从旗袍身间走了出来!

    旗南音震撼不已。

    母后,这就是你……的缔命之态吗?

    原来竟是瑞兽……麒麟!

    “我能给你的补偿暂时只有这个。”在麒麟入了旗南音身躯后,旗袍道来。

    明显感到自身力量空前磅礴的旗南音,闻言,沉默。

    在沉默里,雪丝已渐渐转成乌黑明亮!

    容颜更是在一时之间,显得无与伦比!

    “哦,对了,今后注意一点,潘赛丫雄的双眼尽量不要去直视,她那是羡夺之眸!”看到儿媳妇此刻容貌仿佛有青出于蓝之势,旗袍似又想起了什么。

    “羡夺之眸?”

    “嗯,一种强大的夺貌眸力!属于潘赛一族罕见的觉醒之力!”

    说完,旗袍人去。

    独留旗南音困惑。

219。旗袍的秘密() 
219。旗袍的秘密

    旗袍宫。

    一间无一丝光亮的密阁。

    倏然,一团血色缭绕来!

    犹如生命浮动,它渐渐露出了一道麒麟之形。而在麒麟之内,又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绝伦影姿!

    仔细一摩,便会发现她就是旗袍!

    只是,此刻的旗袍竟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圣美!

    尽管黑暗和血色浮华一起糅合出诡异,尽管她这一瞬间的模样未着寸缕,但就是让人生不起戒惕和亵渎之心!

    不知过了多久,密阁的门缓缓亮来。

    而门口站立,竟赫然又是一个旗袍!

    而此旗袍之样,分明就是之先去见旗南音的那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哪一个是真旗袍,哪一个是假旗袍呢?

    还是说,两个都是真?都是假?

    只见一息稍去,门口旗袍身间再次走出一头吉祥满身的璀璨麒麟!

    它一出,就迈向了血华麒麟。

    一入,又与麒麟中的旗袍融为了一体!

    刹那,一体旗袍醒来。

    那眸光,惊世骇俗,宛若主宰!

    那身貌,无与伦比,美威至极!

    再一反观,门口旗袍竟是渐渐虚却,到最后,她竟“却”成了一件完美衬托女性曲线美的衣袍!

    袍上,鲜花朵朵。

    若是卜寐寐在,她定会目瞪口呆!

    因为这袍简直就是京花袍的复制!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若无亲眼所见,世上恐无人能相信京花袍竟是如此“裁制”!

    “咳……”

    血华一消,一体旗袍已着帝后装在身,只是她嘴角却有一丝血迹。

    想来,她有伤在身。

    “唉,终究是时日无多了,灯儿啊灯儿,你的身体问题,我……或许真的只能去尝试一下那个方法。”旗袍呢喃着。

    其神情有些复杂,似乎不愿,又似乎尴尬。

    “罢了……罢了,娘的一生,所付尽为你!现在就去一趟三生冢,取廷云精血!”

    一念定,旗袍在密阁消失。

    ——————

    安魂予地。

    三生冢。

    三球悬铃诗上的廷云还在静坐调息。

    津津亦是静卧一边。

    寂静似乎成了永恒。

    然,袍息倏至,冢内顿惊!

    “旗姐姐?”津津讶异一睁眼,立身来。

    廷云也是惊诧不已,这位旗袍娘娘怎么来了?

    看见津津和廷云在一块,倏来旗袍眉头微皱,道:“津津,你离开一下。”

    津津沉吟一丝,道:“旗姐姐,你此来做甚?”

    旗袍似乎不想多扯,只道:“怎么,我给了你寻息方便,你却不愿如我意?”

    津津笑了笑,道:“哪里,只是有点纳闷旗姐姐此番突来用意而已。”

    “少废话,你走还是不走?”旗袍冷脸来。

    津津紧紧注视着她,缔音来:“旗姐姐,你来可是针对廷云的?”

    旗袍沉默了一丝,亦缔音:“津津,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旗姐姐,我已将墙香成族术传授给廷云,如今廷云也算我的徒儿了,我这做师傅的可不能眼看着他受什么伤害!”津津缔音又续。

    闻言,旗袍一怔,随即缔音一回:“徒儿?你还真是敢认!”

    津津皱眉不解,因为她听出了旗袍语气里的嘲讽!可是这有什么好嘲讽的?

    “旗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幅未来画面还不够你清醒吗?”

    缔音一来一去,两个女人似乎已有了动手的迹象。

    见此,廷云忍不住开口:“两位娘娘若是有事相谈,廷某告辞!”

    说罢,便要收起三球悬铃诗离开。

    “站住!”旗袍冷喝。

    廷云微震,看来,问:“旗娘娘,还有何事?”

    事已至此,旗袍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听她道:“廷云,本后要取你一滴精血。”

    话出,廷云和津津都呆住了。

    “你若自己主动给,则更好!”旗袍又道。

    谁知,津津却沉声道来:“旗姐姐,你过分了!”廷云已为她津津受伤,她津津自然不想让廷云伤上加损!

    旗袍瞥了津津一眼,内心深处有一丝无奈!

    她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津津动手的,因为这会使她拥有的时日变得更少!

    还有就是,在她内心,终究是有那么一丝姐妹情谊,毕竟同出于一星,毕竟还同嫁一人!

    “旗娘娘,这是为何?”观察着旗袍复杂神色的廷云,问来。

    事实上,他不愿看到这两个女人交恶。这种不愿,他说不出具体原因,仿佛就是不忍!

    一旦两人交手,必然惊天动地,必然会是俱伤之果!

    而他才刚刚为津津取得静养莲息疗伤啊!

    如此事与愿违之事,他必须阻止!

    旗袍却是回道:“不必多问,愿还是不愿?”

    廷云皱眉,欲语。

    “廷云!你先走!”津津却已做好护人离开的态势,闪身在前。

    看着眼前帝后为了他要豁命,廷云心底有点感动,但他不能让事情如此恶化下去!

    “津娘娘,没事的。既然旗娘娘不愿说原因,我也不……勉强了。旗娘娘,只需要一滴精血,对吗?”廷云语气温和。

    津津面色情急,欲言又止,唉,你这傻小子!

    而凝着廷云良久,旗袍接道:“你有什么条件尽可说!”

    廷云笑了笑,道:“我想问的已经问了,旗娘娘。”

    旗袍沉默起来。

    一边津津怔了怔,旗姐姐,你这到底是为哪般?

    一会势在必得,一会又犹犹豫豫!

    “给。”廷云缔力一运,从体内逼出一滴精血,以掌托浮来。

    凝着这一掌精血,旗袍内心复杂至极!

    最后,她缓缓而语:“廷云,若我终死,你要好好照顾灯儿!”

    这语气,这语气……简直就像妻子对丈夫!

    廷云听着,眉头大皱,心底狂疑!

    边上津津闻言,则是震撼不已,旗姐姐,难道……难道当初你以真身受孕还是……以息而孕?

    就在两人呆愣之际,旗袍随手一摄,便将精血拿去,顷刻消失!

    廷云从失神中回神,又渐渐失神。

    刚才旗袍到底在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唉!”津津默然而叹。

    她瞥着廷云,内心忽然有了一种尴尬!如果潘赛迷灯的身世真是那样,那么我还真不敢再叫你徒儿了!

    “娘娘,你都知道什么?”廷云再次回神,紧盯津津。

    津津沉默了会儿,才道:“廷云,我给你讲点见闻吧。”

    “娘娘请说。”

    “在这无尽穹宇里,女人怀孕的方式除了最传统的男女结合,其实还有不少骇俗之法!譬如,以息而孕。这种以息而孕,简单讲,就是将男人身上的某种强大身息和女人卵/息同孕于女人子/宫之中。当然,这种法子,要求极高!一般都是媂页境之上存在才敢尝试!因为它的风险极高!怀孕者,一般都会减寿!若是还以真身缔命去孕,那就更不得了了!这怀孕者,绝对会跌境!甚至此后每动用一次缔命,她都会伤痕累累!还有,这所诞生来的子嗣也会出现某种缺陷!譬如……无法繁衍后代!如此种种,穹宇之中实际上是极少极少有人这么去做的。”

    廷云目瞪口呆。

    津津凝着他,相信他已明白自己所指。

    许久,许久,廷云才出声:“娘娘,你能和我讲讲旗娘娘这个人吗?”

    津津叹了叹,道:“从我和她相处的漫长岁月来看,我只能确定一点,那就是向来冷傲的她其实很喜欢小孩。”

    廷云无语。

    津津犹豫了一下,又道:“廷云,穹宇太大,有的人,只想用一辈子的时光去做好一个母亲,虽死无悔!”

    廷云震动。

    就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内心的择王之念出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崩溃!

    在母亲这个字眼下,择王算什么呢?

    轻如鸿毛!

    在旗袍面前,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

    幼稚至极!

    一位王者,若不能对她的子民绽放母亲般的慈爱,那她凭甚为王?

    为王,当先为母!

220。谁是蝼蚁() 
220。谁是蝼蚁

    “娘娘,我得出予地去了。”

    廷云将三球悬铃诗收起后,便沉重道来。

    津津不意外,她能察觉他的心境出现了变化,于是微微一笑道:“逞强离开这儿,你会很惨的。”

    廷云深吸一下,也是一笑:“多谢娘娘劝告。”

    津津忍不住一叹,道:“去吧去吧!自古以来,男人都是听不住女人的箴言!”

    廷云尴尬了,微弯身躯,拱礼而别。

    津津默然而受,在眼看着他要消失的一刻,忽然一语:“廷云,从某种角度上而言,本后当初怀孕,你也算是始作俑者!”

    廷云震住,欲回头,终未回头。

    “只是,终究没有旗姐姐那般果敢,鸣儿终究只是安雄之子!”

    听着津津似憾非憾的话语,廷云内心苦涩不已,唉,这都是什么事啊?若教小姑奶奶还有大姑奶奶知道了,这如何得了!

    该死的未来之息!

    该死的无孕而生!

    终有一天,我定要将自己的身息以禁而止!

    绝不再让穹宇任何人任意……孕夺!

    心底暗暗起誓的廷云随后离开了。

    而津津却是在最后喃喃自语:“廷云啊廷云,只是还有一点,你恐怕根本不曾去想,为何旗姐姐就能成功而孕呢?要知道,这种以息而孕,可是颇讲究缘分的,也就是说,旗姐姐身上可能还有秘密!她的过去和你的未来,应该存在着某种特殊关联!若真有,那么究竟会是怎样的关联呢?真是令人好奇啊!”

    ——————

    趣楼天。

    究情月已经准备去嬑页城继续寻找复活之术。

    只是在离开前,她得好好一劝两位皇嫂返回妘页城。

    可是,当她来刚要出门之时,施人主就出现来了!

    一照面,气氛速凝!

    “你是谁?”究情月戒惕在心。

    施人主打量了她一会儿,才道:“真不太明白堂堂韬外斐为何会那般迷恋于你。也许,真的是他嗜好寡妇吧!”

    听着这般嘲弄,究情月强压怒火,又道:“你是谁?挡我做什么?”

    施人主漠然而回:“当然是挟持你!”

    话落,一道嬑页境页眉级缔力瞬间就将究情月束缚住!

    究情月惊颤之下,强自镇定,怒问:“你到底是谁?抓我做什么?”

    施人主自嘲一句:“我?算是帝国右斐的另一半吧。”

    究情月呆住,绘梨的另一半?

    “好了,收你入囊之前,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廷云是何关系?”

    究情月回神,冷哼。

    “不说?那你是想我对你脑海动用浸识之法了?”施人主态度仍旧漠然,仿佛眼前女人就是一个蝼蚁!

    究情月震骇,在劫难逃了吗?

    不,我还有复活之事未成,不能被人弄成痴傻之态!

    对不起了,廷云!

    “等等!”

    施人主得意而笑:“识相就对了,快说吧。”

    究情月随即接道:“他是我恩人!”

    施人主眉头一皱,道:“仅此?”

    究情月点点头。

    “我不信!你不老实!还是我自己来看吧!”说时,施人主就要施法浸脑。

    “你……找死!”情急之下,究情月怒道。

    或许是因为这份不顾一切的气势震住了人,所以施人主愣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才语:“哦?难不成你脑海还有什么我窥不得的东西?”

    “没错!你若敢窥,我保证你不得好死!”此时此刻,究情月也只得豁出去了,就一赌此人色厉内荏!

    能被自己唬住!

    紧紧盯着究情月的施人主内心确实惊疑不定,身为嬑页境页眉级的他,还是清楚在这片天地之间确实有些手段可令人的脑海成为禁地!

    窥者,当场命丧是有可能的!

    只是,好奇之心已剧,若不窥,如何能心甘?

    “嘿嘿,还挺会唬人的,你一个小小的嫏页境,脑海还能承受某种令我不得好死的页禁不成?真是可笑!”施人主出语试探。

    究情月内心已然慌乱,再怎么强自镇定,气势终究是有些凝滞。

    “嘿嘿,还是让我来瞧瞧你的记忆吧。”捕捉到了端倪的施人主已朝究情月脑袋伸手来。

    究情月慌极而定,眸光陡然一变,语:“是,我脑海确实没有什么令你不得好死的页禁,你尽管来窥,但是——在你看过之后,你注定会万劫不复!”

    施人主的手僵住了,这女人的眼神太不屑了!仿佛这一刻,他施人主成了她眼中的蝼蚁!

    这……怎么可能?

    在他眼中的蝼蚁,竟以蝼蚁看待于他!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究情月,你可知道,在我对你说出自己身份之时,你其实已经是死人一个!”

    施人主有点恼羞成怒。

    “我知道,不就是杀人灭口吗?”究情月藐视来。

    施人主再次作声不得,这个女人已经无惧无畏了。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一个蝼蚁在转眼之间,由畏畏缩缩变得如此盛气凌人呢?

    他施人主想不通!

    “怎么,害怕了?窥啊!来窥啊!”究情月再次讥笑而来。

    施人主也是怒极而静,他道:“究情月,我承认这一刻你让人刮目相看了!但是你可不要以为,我没有其他法子让你老实交代!从你这一身寡妇妆扮来看,我清楚你很忠贞!然而,对付忠贞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在男人的亵渎之中屈服!”

    “你……”究情月气得面色苍白。

    “怎么?不相信?”施人主很享受局面反转的情况,神态十分得意。

    究情月只能用自己的双眼将眼前人千刀万剐一千遍,一万遍!

    同时,她也再次痛恨自己为何总是如此弱小!

    为何总是如此命运多舛!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施人主不想多拖,本来挟持才是他此来首要。

    究情月死瞪!

    “看来真是打算让男人来亵渎你了。”施人主准备将人收囊。

    究情月似用尽了最后力气,喝来:“绘梨!魔师是好说话,但他的夫人将是你的永沦地狱!”

    施人主震住了。

    魔师?

    他的夫人?

    听这女人口气,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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