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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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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怜月目光冷厉,杀气又腾地一下升起来,凤长鸣刚刚从疼苦中缓过神,还很不知所以,何怜月毫不迟疑,迅速挺剑前刺,他们离得太近,这样的距离凤长鸣根本反应不过啦,于是下意识的迅速回身抽出思若笛,一偏头希冀躲过这一剑,手中笛子也是猛的递出!
两招几乎起于同时,皆是指向对方的咽喉,两人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一个是一心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另一个是出于本能反应。凤长鸣手臂长于何怜月的手臂,而何怜月的玄妃剑却又胜于思若笛,两者各有千秋,电光火石之间,两个杀招齐头并进,似乎就在这一招中两个人就要分出生死!
锋利无比的剑,带着劲风的笛,似乎于同一时间抵达对方的要害!
何怜月的剑终究是长了一些,剑尖如期抵在他的颈部,她正着身子面对他,表情严肃;凤长鸣的距离较短,可是他侧身而立,借着半个身子的距离做弥补,他的笛子也是如期抵在她的脖子上。
凤长鸣利用这一段两个人呆滞仿的时间简单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他是下意识地使出了杀招,可是她却是实实在在希望将他毙命。
不知为何,这让他有些心酸。
他的喉头不安地向下滑了一下,过程中刚好碰到了玄妃剑的剑尖,一阵寒意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受到喉头处传来的杀意,她也知道,此刻她领口之上渡满白色雾气的笛子随时都能叫她横尸。
两个人僵持着,顿时无言。
凤长鸣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拿出调笑的本事,可是现在情况这样的尴尬,他又实在不想故作深沉闹得两边都不好收场,毕竟她还那么年轻,毕竟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作为男人,理应退让。他笑了笑:“我们这不是已经过上同样的生活了嘛!你看,我们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
他想的很好,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笛子撤下来,他可以先行让步,给她一个台阶。可是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这么想让她死,她怒视着他,忽然向前半步:“你还说!”
凤长鸣再次偏头,还好那柄剑没有剑气,并未对他脖子怎样。
只能说他动作快,否则刚才他的半个脖子已然分家。凤长鸣脸色白了一白,又忽然无可奈何似得看着她苦笑:“你这么想杀了我?你就这么恨我?你说你向往我的生活,那么就去做,可是你为什么连承认都不敢呢?”
“谁说不敢?”何怜月理直气壮:“我敢杀了你!可是你敢杀了我么?”
这话从她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姑娘嘴里出来,总感觉哪里味道不对。凤长鸣定定看着她:“为什么不敢?”
何怜月邪意满满地看着他:“那好啊,我们一起将武器埋入对方的脖子里你说怎么样?我喊一二三。”凤长鸣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毫不躲闪,却没心没肺地笑着看他道:“一,二……”
三。
锋利无比的剑轻轻松松地擦入他的脖子,血顿时顺着玄妃剑流下来。而思若笛却纹丝未动。
“我就知道你不敢,你没有杀心,你不会杀了我。”何怜月十分坦然地说出这句话,然而说完鼻子一酸,忽然眼睛朦胧。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莫名地心痛,这个男人的没有杀自己,为什么自己的心这么疼,是内疚么,是惭愧么?这是那时候的自己会有的感觉么?如果自己活成了想要的样子,那么刚才的她还会那么坚决地刺进去吗?
可是刚才,她刺进去的时候真的很坚决吗?
凤长鸣平静看着她,忽然放松了全身,笛子也悄然落下,何怜月怔怔瞧着他,却看他苦涩一笑:“是的,我无法下手杀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没有伤害我,没有伤害我的朋友,我实在没办法杀了你,可能这就是你我的不同吧!”
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无悲无喜:“你既然想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说你向往我的生活方式,我活的自在,你也一样可以啊,活的自在又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你想怎样活那随心就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难为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脖颈上的剑在颤抖。
“我不知道是什么令你作出违背心愿的事情,但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从里面走出来,活成自己想要的方式。”
“不过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想要杀了我,其实你也没有那么想取我的命。”他笑了:“我脑后的玄妃剑已经悬停了好久,它直接受你控制对吧?如果你有杀心,它早就将我的脑袋扎了个脑浆四溢了吧?!”
那柄红色的玄妃剑在他脑后猛然一颤,恹恹地愣是不能向前一寸。何怜月目瞪口呆,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他那么用力,攥着剑柄的手指已经由于大力而泛出白色,她刚刚咬他手背,他的血还留在她的唇上,此刻的她脸色撒白,带血的嘴唇不住颤抖。
第150章 于心不忍(下)()
“你那么要强,其实内心也一样柔软,只是你却硬要给这颗柔软的心戴上钢盔佯装坚硬,你想活的自在又要作茧自缚,又怎能活的潇洒?”
何怜月眼睛好久才眨一下,就好像被人揉到了心口最柔软的那处地方,她忽然有些茫然无措的怯意又有些返璞归真的快乐。她怔怔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空洞又迷茫,半天,她忽然回归神智似得,将剑猛的一振,只是这一振却只是装装样子,并没有伤他分毫,她瞪着眼,嘴角的血液猩红诡异,她朝他喊:“和我回赤月!”
这一嗓子连瞭望楼带赤月弟子全部都听得真真切切,楼上的孙思竹反应最是快,猛的一撑栏杆向下喊:“我长鸣大哥才不会跟你们去,你们这帮坏人!”
何怜月丝毫不理会孙思竹的控告,十分霸道地又对茫然的凤长鸣下命令似得吼道:“和我回赤月!”
孙本通在上面拱手:“赤月教主,这个小兄弟是我涵江的贵客,贵帮何苦为难他一个外人?”
何怜月态度坚硬,也不对孙本通答话,只是看着凤长鸣冷冷地:“你若不与我会赤月,我会让整个赤月踏平涵江!”
张榭栅受不了这样狂妄的话,朝地下喊道:“小女娃娃好生嚣张,你赤月若是敢来,来一个我射一个,来两个我穿一双!”
凤长鸣愣了愣,有些犹疑地:“姑娘的意思是……”
“你是我的俘虏,如果你不和我回赤月我就和涵江势不两立。要知道你并不是涵江的人,不可能保他们一世,具体怎样做你可要想好了。”
她脸上并无多余表情,凤长鸣也琢磨不透,可是若要与她走一遭免去了两帮之间的争端已算是好事一件,自己有通天蚓来去自如,若是有变数随时都能离开,所以陪她走一趟也无妨。想罢十分痛快地点头答应:“嗯,好说。”
这一点头忽然一阵眩晕,他忍不住以手支额,想着可能是很久没有打斗过了,今天这么一打有些脱力,所以也并没有当回事。而何怜月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脸上升起一丝惶然。
瞭望楼上的众人都大呼小叫叫凤长鸣别走,可是凤长鸣却十分轻松的笑笑:“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若想走他们也奈何我不得,若是我这一去能免去两帮之间的争端,也不枉昨夜贵帮的款待了!”
他十分豪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这么轻轻松松的便要和涵江的诸位道别。梁帧急了,凤长鸣这是利用美男计成功混入赤月了,他一个人呆在涵江怎么成!想着他急忙顺着栏杆就往外爬,还十分卖力地喊他师傅。楼上的人发现晚了,他身手又灵活这些人居然都没拽住他,何怜月冷冷地:“这个小孩子是你徒弟?!”
凤长鸣从来没发现梁帧居然这么擅长攀爬,这等功夫使出来真是叫他脸上十分有光,于是非常得意地点头,嘴上却是谦虚:“小小劣徒,见笑,见笑。”
梁帧手脚并用,身形灵巧,已经顺着瞭望楼向下爬到一半,何怜月不说话,红色玄妃剑却是猛的一转头,突然向梁帧刺去!
梁帧一惊,吓得不敢再动,眼睁睁地看着玄妃剑朝他刺过来。
“你干什么?”凤长鸣怒了,以为她是要对梁帧不利,何怜月淡淡地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马缰,也不看他:“别紧张,我只是帮一帮他。”
凤长鸣不信,回头看时,玄妃剑正悬停在梁帧脚边,根本没有刺上去。梁帧如释重负地喘口气,凤长鸣也释然。何怜月翻身上马,在马上坐定,然后对着梁帧道:“小孩儿,你站到剑身上,它带你下来。”
梁帧不知所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虽然他本事小可是勇气却是不弱,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他毫不犹豫地一跳,正正好好地跳到玄妃剑的剑身上。瞭望楼上的孙思竹担心他,从瞭望楼上探出脑袋来向下看他:“喂!你真的要去嘛。”
梁帧十分洒脱:“你不要担心我!有我师父在没什么事的。”
“我才不是担心你,我担心的是你去了之后给我长鸣大哥惹麻烦!”她气鼓鼓地,虽然舍不得可是还要这样数落他。
出奇地,梁帧并没有反击,而是挺大度地回之一笑,朝她摆了摆手:“不会的,那我走了啊!”
孙思竹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她的眼神充满了留恋和不放心,可是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颇无所谓地点点头:“早去早回呀!”
梁帧还想回她,可是脚下的剑忽然快速地移动开,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下来,还好他平衡感好这才勉强站稳。玄妃剑十分平稳地载着他,眨眼间就把他带到地面,他兴冲冲地从上面跳下来,跑到凤长鸣旁边嘘寒问暖:“师傅你怎么样,胸口伤地疼不疼啊!”
看到凤长鸣胸口破开的衣服上面躺着一道血痕,他十分关切地问。凤长鸣抬起袖子邋遢地抹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十分不快地:“你这小子,是我脖子上的伤严重还是胸口上的伤严重呀?”
何怜月急促地看了凤长鸣一眼,似乎迫切地像做什么,然而最终还是勒转了马。
梁帧闻言啊了一声,纠正道:“那你脖子上的伤疼不疼啊?”
这功夫瞭望楼上张榭栅粗暴的声音传下来:“小娃娃你若想战来战便是,掳走我帮贵客是为何故?”
孙本通也喊道:“赤月教主可否不要为难我凤长鸣兄弟?”
何怜月坐在马背上,冷冷地回头看了孙本通一眼:“我既然没有杀他自然不会为难他。”说罢一扯马缰,白色大马意会主人的意思猛然窜出,一众赤月教徒随即跟上,马蹄遥遥地传了开去,似乎转眼间白马已经消失在远方,可是空气中却徒留她近似激将的话语:“凤长鸣你这样随心所欲,可不会中途溜了吧?若是如此请便,赤月不会追究亡命之人的。”
凤长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姑娘可真会拿他弱点。她要是不说这句话他倒真有半途借着通天蚓的力量溜走,找到麒麟神后叫他带自己回到人界的想法。可是如今她这样一说确确实实击中了他那颗骄傲的心。若是我跑了岂不是要被你何怜月耻笑了?凤长鸣如此一想忽然哭笑不得,明明知道她这是在用言语给自己画地为牢,可是这牢他还真是蹲的心甘情愿。
对于男人而言面子很重要,可是像凤长鸣这样将面子视为生命的,这世界上可是寥寥无几了。
索性,和她走上一遭吧!她一个女孩子也奈何他不得。
于是摸了摸梁帧的小脑袋:“走吧,有师傅在不要怕她!”
梁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地回过头和瞭望楼上的涵江众人挥手道别,凤长鸣随着他的动作也把头转过去,瞭望楼上的涵江一众都挤在栏杆上,殷切的望着他,离得太远他们都连成了一条线,被瞭望楼上的木梁一挡黑压压地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索性也不去区分,他只是招了招手笑笑道:“大家都回去吧!”
瞭望楼上的孙本通张榭栅符玟宇都一一通话与他道别,孙思竹见别人都说的差不多了,忽然撑着栏杆大半个身子探出来,喊:“长鸣大哥!你一定要回来啊!”
凤长鸣微笑地点点头,朝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孙思竹瞧见了,忽然会心一笑。
赤月教的人已经走了好远,若是被他们落下,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走丢了可就不好了。凤长鸣急急忙忙拽起梁帧就走,梁帧被他拽的一个趔趄,然后赶紧调整步伐跟上他。
他们身后,那柄红色的玄妃剑被遗落在地上。两个人转身离开,谁都没有发现它居然缓缓,缓缓地变软,最后化为了一滩血。
两个人刚走两步,梁帧忽然按捺不住似得,忧心忡忡仰头地问他:“师傅,你这么爽快地答应赤月教教主去赤月教,是为了执行任务还是别的什么?”
啊?什么任务?
凤长鸣忽然一愣,恍然想起来昨天骗他的时候所用的幌子就是说去赤月教做任务,于是啊了一声,敷衍地点头:“嗯,对,是任务。”
“那就好,吓死我了。”梁帧满意地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去赤月教和赤月教教主成婚呢!”
凤长鸣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抬手在他脑袋上就是一记沉重的栗暴:“小屁孩瞎说什么?”
梁帧痛苦地捂着脑袋,疼的眼角都是泪珠,他不服气:“我没瞎说!你明明抱了赤月教主,还吻了她耳垂,她铁定是要嫁给你了,虽然这个师娘很危险但是你比她更危险,我相信你能制服她然后让她听我灵枢府差使的!”
听他说天书一样地说出这番话,凤长鸣只觉得自己太冤枉,正要辩解忽然脑袋一阵麻酥的痛感传来,他猛的一抖,捂着脑袋表情凝重。
“怎……怎么啦?”梁帧捂着头顶,看着做同样动作的师傅,怯怯地问。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疼。”凤长鸣甩了甩头,好像这样能把头疼甩走似得。
梁帧哦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凤长鸣:“诶,师傅你知不知道报应这一说?”
凤长鸣:“……”
又是一记栗暴!
第151章 抱病在床(上)()
一帘丝质白帐,一张宽敞的大床,一席柔软的被子,还有第一个进入眼里的,那个被刷的雪白的吊顶。
忽然有些头疼。
他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朦朦胧胧的,就像刚刚睡醒似得。空气里有浓浓的药香味,主人十分有心,还燃了安神香以冲淡药味,可是这药味实在是重,安神香虽然一刻不停地向外散发香气,无奈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他这是在哪里?一想问题他大脑又是猛的一抽,就像是电流通过一样,又酥又麻,他差点就叫出来,然而这声叫最后只化成喉咙里一个微不足道的颤音。
疼痛之后,他忽然就有了一丝倦意。刚刚睡醒就产生倦意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自己原来的失眠刚刚有些改善,却陡然变成了嗜睡,实在是,实在是……
他一个错神,眼皮重重地吻在一起,睡着了。
一只手附在他的额头上,半晌,那只手从他额头上移开,一个男人的声音缓缓:“又睡下了,下次醒来就该生龙活虎了吧?!”
他是如此虚弱,竟然没有发现屋子里是有人的,而且还是两个人。
另一个男人靠着窗边的桌子坐着,翘着二郎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时不时地衔起桌子上的瓜子送进嘴里,咯嘣一声咬开,然后浑不在意地:“是吧,也不知道小月费那么大心思救他干嘛。”
床边的男人怪异地看着他,忽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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