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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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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名,我必须有一个要留下来。
所以我打算先忍一忍阿尧,虽然不能和解,但是和姐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会尽量保持微笑并点头称是。
我不知道眼前的阿尧和柔昙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柔昙她一个人回了麒麟谷而阿尧也死了好久,而现在这番景象却是如此的真实。我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的感官还是相信自己的理智。我是一缕魂魄无疑,他们看不见我我的作为也不会改变什么,可是他们对我则不同。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看到了阿尧还活着,如果阿尧没有死那么我刚刚经历的这一切的事件该作何解释?我头很痛,想不明白。自从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雏萝岛和环阶湾失之交臂后,事情就变得很诡异。难不成是邓醺他们一伙人又耍了我?他们突然说要走海路,又告诉我这里可以回中阳山,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子。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大阴谋,可是如果我弄不明白我经历的一切那么我死得也太屈了。
因为这两个人看不见我所以他们自动忽略了独自在角落里伤心的我而在一旁有说有笑,我就飘在他们的头顶上一会儿卧着一会儿趴着,反正不会掉下来所以我任何高难度的动作都做的得心应手。我这种行为不知道算不算偷窥,不过这样子真的很好玩儿,我可以光天化日地坐在阿尧的头上,也可以骄傲放肆地在他面前扇他嘴巴。反正他看不见我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合法的。在等待被冥界召唤过去的时间里我活地既提心吊胆又为所欲为,这期间我仔细研究了宋尧的长相,虽然他长得没有他哥哥宋节那么豪放,但是在五官的某些地方却微妙的复制了他哥哥的特点。
综上我觉得宋节说阿尧是他弟弟这件事八九不离十是真实的。不过我还是搞不懂我为什么能在这里碰到阿尧和柔昙,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怜悯我让我看清楚我是为了哪件事丧的命,前因后果了解了之后不至于走的这么匆忙死得不明不白。其实我觉得老天爷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或者说老天爷有些不厚道。死了便是死了,即使弄懂了前因后果我也不能重返主角之位,于我没什么益处。就算暂时解开了我的心结等待会儿投了胎我一样会将这辈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这个心结解地就没什么意思了,如果真是怜悯我倒不如实实在在给我几年阳寿来的实在。
我尚自飘在木洞外怨天尤人,时不时地翻个身子以便身体的各个部位更好的接受阳光的抚爱。毕竟我作为凤长鸣的这一世留在人间的时间所剩无几,能享受我就绝不委屈着。想来在投胎之前我还能看一眼柔昙姐也真是赚了,只不过没能见见师傅和若雪这还是件憾事。不过人生之中遗憾多入汗毛数不胜数,老天能可怜我让我看一眼柔昙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阴间的官差们办事效率还真是差,我都在这里游荡这么久了也不见来个人引我过去,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被同行认为是孤魂野鬼了?这让我怎么在鬼界混?难到现在六界的公干部门都被人界的部门传染了不成?
我百无聊赖,尽情的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了个滚。不过由于我刚刚变成幽魂,没能完全适应并掌握现在身体的行动,这一个滚儿滚地过大,好死不死一阵微风刮过来,我一个没注意就被连吹带拂地带进了树洞里。
我的身体像一团被揉的变形了的纸,以一个常人不可能的姿势団缩在桌子底下。这个姿势令我惊讶不堪,我还以一个活人的思维思考,本能地以为现在的姿势对身体的骨肉筋肉影响太大,于是急急忙忙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其实我原本能够直接站起来的,因为桌子根本拦不住空洞的我,也许我还是对人世留恋所以没法充分地发挥我作为一缕魂魄所具有的优势,这直接导致我丢盔卸甲地像一只被绑住四肢的小狗一样爬了出来。大难不死的我来不及安慰自己而是慌乱地左右瞧了一瞧来判断我的坐标位置,然后这一瞧我愣住了。
这是一间我所熟悉的小房间,地面铺着狼皮做成的毯子,闪亮亮油光的毛我曾经有幸踩过一次,感觉很是舒服。不过如今再次触碰我已经没了触觉,物是人非之感不免令我神伤。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鹿角,虎牙的项链挂在上面,是一件很漂亮的装饰物。
我记得这里,这是阿尧的房间。天晓得我这一滚怎么就滚到他的房间里了,我捋着鬓发气定神闲。我并没有窥视别人“闺房”的癖好,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去窥探一个男人的“闺房”,于是我准备赶紧离开避嫌。
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和来者唐突地打了个照面,于是赶紧准备道歉,然而第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我就缄口了。因为他根本看不见我,进来的阿尧直接从我的身体里众目睽睽地“穿”了过去。
是谁说鬼吓人的?这明明是人吓鬼好不好?
我不管他,想离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顿了一下。阿尧刚才的眼神?好像有点儿奇怪啊?
我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我知道他是灵枢府的人,目的不纯。虽然我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以前事情的回放,我都不能安下心来正视他。虽然现在的我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可是我放不下心就是想把眼前的事情弄明白,就像是一盘菜你吃不到,但是能嗅一嗅也是好的。
于是我选择留下来,飘在他的房间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拿出那样得眼神。不过仔细想想这一幕倒是挺诡异的,一个鬼汉子在一个人汉子房间里徘徊,暗中观察他的行动,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没有前文做铺垫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个基情四射的鬼汉子呢,这就太扯淡了。
忽然觉得有点儿犯困,阿尧他也只是独自在那里安安静静坐着半天没瞧出什么异样,我觉着无聊便从漂浮的半空中落下来,挑了个地方缩成团准备打会儿小盹儿养养神。
第86章 叫我幽魂(上)()
成为幽魂的日子不好受。因为那种漂浮无依的感觉实在难受,其中也有很多不方便,就比如我明明是在宋尧的房间里睡觉,但是由于空气的流动,等我一觉醒来我陡然发现我是在柔昙梦幻的小屋里,我竟然在睡梦中穿过了两道木头的墙壁却浑然不知,这太匪夷所思了。还好我没有梦游的习惯否则我定要以为我刚刚梦游了。
由于作者和候封谈论替换主角一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明确的定论,所以这个主角之位暂且仍由我这缕孤魂来充当。因为存在于我心里的好些问题我还没有解决,正好趁此机会一一看个清楚,所以这件看起来勉为其难的事我半推半就地欣欣然接受了。
人在睡梦中会发生很多惊奇得事情,比如有人在睡梦中看到了即将发生的灾难,有人在睡梦中解开了某个深奥的化学问题,有人在睡梦中研究出了一套高妙的拳法。睡梦一直是件很令人向往的问题,我刚刚在小憩的时候也情理之中做了个梦,梦到未来的我成了一代威名远扬的镇妖师,我杀了很多妖赚了很多钱,然后我就兴高采烈地拿着钱去旗安镇的祺恪当铺准备将柔昙的禁步赎回来。有趣的是很多年前过去了老板还是那个样子一点儿也没变,只不过我拿着字据给他钱的时候他忽然不认账了,我很生气,和他理论。老板皮笑肉不笑的和我说:“说什么也没有用,你看看我的店名:‘祺恪当铺’,我们就是‘欺客当铺’啊!”
祺恪、欺客?
这太能扯了吧?我怒了,扬言说非要赎回那件禁步不可。我们两边互不相让,闹到最后竟然打了起来。那个老板其貌不扬打起架来却是个好手,武功身手深不可测,后来我们打着打着我就醒了,然后就神奇地发现我身在柔昙的房间里。
我揉了揉脑袋,四下里看了看。柔昙的房间还是老样子,梦幻的像天堂一般。我定了定神想想现在要做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索性直接飘出去看看柔昙和阿尧在干什么。
这次我充分地发挥了我作为一个幽灵才具有的穿墙越壁之能,没经过门洞直接轻飘飘地穿了出去,瞧着客厅里没有人,我又悠哉地飘到外面转了转,也没有人。我停在树洞口思考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去,那就是阿尧的房间,于是我又回身飘了过去,从墙壁穿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柔昙和阿尧都在那里。阿尧躺在床上,柔昙坐在床边,两个人都不说话安静地出奇。
我想知道阿尧他怎么了,因为柔昙眉宇间得哀愁清晰可见。仗着没人能看到我所以我肆无忌惮地飘到阿尧的正上方,俯视着盯着他看,只见他嘴唇惨白,眉头紧锁,脸色蜡黄。似乎被魇住了,他还时不时地粗喘两口气,脑袋慌乱无措地抖上一抖。
我瞧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怎的我刚刚这一睡给他睡出什么大病来了?奇怪。
我瞧够了,正想从他的上方飘离开,眼睛一斜看到柔昙正紧握着阿尧骨节分明软弱无力的手。此时此刻,我本应该不顾我的光辉形象而大吵大闹一番,不过我并没有。原因不是我的素质多好觉悟多高,而是我斜眼看的同时偶然间瞥到柔昙腰间的禁步。
那个禁步?不是被我当了吗?
我一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宋节说阿尧死了,我不敢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那夜他的谎话对我造成了太大的伤害,我不敢轻易地相信他。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眼前活生生的阿尧要作何解释?我不明白,当时我也把这个问题自动忽略了。
但是现在我看到这个禁步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明明应该躺在祺恪当铺的禁步此时完好无缺地挂在柔昙的腰间,如果排除柔昙有两个一模一样禁步的可能性,那么现在我看到的一切只能有一种可能。
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几年前阿尧还在麒麟谷,我还没有柔昙的时候。
之所以我敢确定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是因为刚才我却实嗅到了醉舌蜜的香味儿,如果是幻象那么我不可能会嗅到如此真实的气味儿。我竟然以一个灵魂的姿态回到了过去?我很难理解我怎么会回到过去的,怪不得阴间的官差们到现在也寻不到我,我跑到了过去他们怎么寻得到我?可是问题来了,他们寻不到我也就意味着我投不了胎,难道我要一直做个孤魂野鬼游荡下去吗?这太难让人接受了。
作者啊作者,你也忒狠了,不仅让我活不成还让我连胎也投不成,我不就是没事不按台词来挖了很多坑让你填着费些力气么?这点儿坑对你来说还算是个事儿?虽然我马上要和你分道扬镳了,但咱买卖不在情意在,你对我也太不仁义了。
“姐……姐姐……”
我这儿正在发牢骚生闷气,那边一直躺尸模样的阿尧终于从喉咙里支支吾吾地冒出了几个音调,我的注意力马上转移。既来之则安之,如此也好,反正我左右也投不了胎,既然这里是过去那么我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阿尧到底有什么鬼把戏,他和柔昙到底经历了什么。
柔昙见他从扭曲地五官中蹦出了几个字之后更是担心,我飘到柔昙的身边,柔昙俯下身子嘴巴几乎贴在他的脸上,目光不安在他脸上游走,紧张道:“阿尧,阿尧你听见我的话么?你醒一醒阿尧。”
阿尧没听见她的话,只是轻微摇着头:“姐……姐姐……”
他的手指忽然发力,像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他大力的手掌将柔昙纤细的手握出了陷下去的指印。我看在眼里都为柔昙感到痛,可是柔昙毫不在意,竟然也用力地回握过去,好像这样能为昏迷中的阿尧添一丝安全感,能帮助他逃离痛苦一样。
我微微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就想扯扯嘴角,即使那干涩的笑容看不出一丝快乐的情绪。
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阿尧的一句话把柔昙的情绪给勾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紧张,嘴唇抖了抖想说些什么,也许知道他听不见所以她迟疑了片刻,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忧心忡忡的“阿尧”
如果我现在是实体的话我一定冲过去啪啪两个大嘴巴扇他起来。这个阿尧这么不省心,不仅是在离开了柔昙之后让柔昙伤神,连在离开柔昙之前都让柔昙担惊受怕,我真是不知道你哪里好能让柔昙对你魂牵梦绕这么些年。
阿尧的头在间歇性抖动,就像有细微的电流通过把他搞得痉挛了一样。他现在一定非常难受,看他那副难受的样子一定非常想苏醒过来,然而却像被魇住似得无可奈何,那份儿滋味想想就挺不好受的。我有失眠的毛病所以我能切身体会到,一个是想睡睡不着,一个是睡着了想起起不来,这两件事真是太有可比性了。
无奈的是我现在只是一缕幽魂,或者说是一抹意识,对于阿尧的痛苦只能看到却无法插手。其实就算我插手的话也不是报着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心理,我只是看不了柔昙担心的样子,她那么难受,我总应该为她做点儿什么。可事到如今我连控制我的身形都要费上些力气,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即使是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我依旧想帮帮柔昙。既然我不能让未来的她开心,那么我也不想让现在的她难过。
如果我不能让你醒来,那么我就进入到你身体变成你好了。
理论上来讲这件事是行的通的,虚弱的人灵魂也是奄奄一息的,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灵魂我可以趁机将他的灵魂暂且封住然后进入他的身体代为控制,就好比他的身体是辆车,而他的灵魂喝醉了不能开,而我就是那个代驾。这件事俗称叫做附身,不过我并不能完全取代,因为过度占用他的身体会让他对自己原来的灵魂产生排斥,试想一下我离开他身体的画面吧!他原来的灵魂就够虚弱的了,如今再被自己的身体排斥,就像一团即将扑朔迷离的火遇到一阵强风,我保不准他会不会因此死掉。
可是为了柔昙就只好委屈你了,看看能不能假借你的口提醒柔昙弄些药来帮你度过难关,当务之急是要让柔昙不要这么担惊受怕。然而当我看到柔昙和阿尧握着的双手时神色忽然顿了一顿,然后我表情凝重地纠正自己刚才的错误:当务之急是先让阿尧把攥着柔昙的手给松开。
第87章 叫我幽魂(下)()
生平第一次当鬼没有什么经验支撑,虽然凭借在《初衍志》中的笼统描述和现实生活里听师傅他们一些长辈闲聊起六界关于鬼界的种种,这件事是可以行得通的。不过理论是一码事,实践又是另一码事,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拿作者教科书上的理论倒背如流但是实际操作时的实验结果却与理论南辕北辙一事即可简单证明,反正作者待我不仁我也不怕将他的糗事说出来,这叫以牙还牙。
我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办,就像一个原始人面对一件衣服而不知道如何下脚下手一样。不过六界的秩序毕竟是有它的道理的,不然也不会存在了这么久却没有因秩序崩坏而消亡。一个新生婴儿没人教却知道自己找妈妈的奶吃,这个神奇的本能也许是造物者设计的最基本的程序,因为婴儿不知道吃奶的话那么也不会有他茁壮成长的一天,人类何谈繁衍,六界何谈平衡。
由人到鬼其实也差不多,比如我就不由自主地掌握了作为鬼魂的很多本能,所以我并不气馁。仔细研究了一阵没想到还真的给我研究出了一些线索,通过观察我发现人的灵魂就是一团处在胸膛正中间的心火,心火的旺盛程度决定了人的强健与虚弱。我看着阿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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