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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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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旁的灵枢府卫都齐齐跪了下去,声音尊敬,异口同声地:“参见岛主。”
岛主?等等,依稀记得黄牙小二说什么,就算是周岛主来了也要拿银子,莫非……
凤长鸣的记性还真是好,不错,这个人正是黄牙小二口中的周岛主,周案堂。
岛主这个称号,真是不简单。似乎以岛主自居的不是武功超群要么便是法术绝伦,总之不是个善茬,凤长鸣被他刚才的出场的第一次出手震呆了,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他。周案堂扫视众人一圈,一副帝王的样子,声音浑然生威,宽容道:“都起来吧,只是误会一场,大家莫伤了和气。”
误会?凤长鸣搞不懂了,有些发愣。周案堂转过身来看他,笑呵呵拱手道:“门人失礼,多有得罪,小兄弟莫怪。”
这话说得还算中听。凤长鸣很是受用,身上的戾气瞬间消失殆尽,急忙道:“没什么大碍,小生只是好奇,灵枢府突然对我姐弟俩发难是为何故?”
周案堂抚着胡须,轻微笑了一笑,饱满的唇抿了起来,解释道:“灵枢府向来以守护旗安镇的安定为己任,当时巡逻的督卫误以为你们姐弟是吃霸王餐的,所以才对你们姐弟有所冒犯,现在才知道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所以打斗还是免了罢。”
他义正言辞地说完,听着好像有些道理,不过仔细想想还是不对头,难道仅凭一顿饭便要差人暗算他,还要趁他不备把柔昙劫走吗?于是凤长鸣讽刺他道:“贵府还真是为民着想,吃饭不给钱都要刀剑相向,若我凤长鸣是个泛泛之辈,恐怕今天早是你们灵枢府的刀下亡魂了,贵府的行事还真是霸道。令人佩服啊。”
周案堂听他说完,面上波澜不惊,稳稳回他:“这个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也没办法给小兄弟一个解释,回府之后老夫定会严此时,还诸位一个清白,如果是我灵枢府卫作出失格的事情我周案堂定要严惩不贷。”说完,他虎目怒张,那威风凛凛,嫉恶如仇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心里踏实。
凤长鸣听他这样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在纠缠,无奈摆摆手道:“不用麻烦贵府了,既然您说是误会那么我们就此别过,我和我姐姐还有事在身,咱们就此不见。”他是真的不想和灵枢府有什么交集,第一印象很重要,可惜灵枢府给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凤长鸣回头对着柔昙一笑:“柔昙姐,我们走吧,这个地方看来是没有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找看。”柔昙听他说完,望着他的眼睛,微微点点头,轻嗯了一声,也不看周案堂一行人,转身和凤长鸣就要离开,身子都转过了大半。周案堂赶紧做了一个挽留的手势,深感愧疚的语气:“二位可是在找什么人么,周某给二位带来麻烦真是抱歉,若是有什么可以帮到二位的,周某愿倾尽全力相助。”
他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赤诚丹心如假包换。凤长鸣不准备搭理他,柔昙却是一愣,回头打量他半晌,点头道:“你愿意帮助我们?我们是在找人,阿尧,你认识吗?”
凤长鸣回头,试探性的:“柔昙姐……”然话到一半却咽了下去。柔昙期待的神色那么真实,她真的好想找到阿尧。凤长鸣对自己帮助柔昙找到阿尧这件事实在没什么信心,可是他又不想轻言放弃。现在有人愿意帮忙,也是这件事情的转机,他虽然不知道周案堂搞得什么名堂,但是他真的不想让柔昙的梦想破灭,她好容易才有勇气出来寻找阿尧,他不想她就此结束,无功而返。她住的那个地方虽然好,可是太寂寞,太孤单,他不想她再孤单下去。
他实在没权利去打断这次柔昙寻找阿尧的权利。无论对错,他都愿意和她一起,如果是对的,那么祝你幸福,如果是错的,有我在,后果我扛。
凤长鸣心里下了决心,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站在原地,看着柔昙自己去完成自己的想完成的事情。
周案堂顿了顿,若有所思道:“叫阿尧的人何其多,老夫不知道姑娘说的哪个阿尧,不过旗安镇不过这么大,我会让人一家家找过去,相信总会找到姑娘口中的阿尧,若是姑娘信任老夫,老夫敢请二位道府上小住些时日,等待消息。”
柔昙不置可否,想了想,还是回头,询问似得看着凤长鸣。凤长鸣会意,笑道:“柔昙姐你自己决定好了,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陪你。”
柔昙仿佛被鼓舞了似得,眼底泛出一丝闪亮亮的光芒,那是她鲜为人知的欣喜情绪。她转过来:“嗯,那就麻烦您了周岛主。”
看来,要回中阳山还要有些时日呢,掌门发现我私自下山,不知道要怎么处罚我呢。
凤长鸣怅然地望着天空,长叹一口气,叹完又平视着眼前的满眼笑意柔昙,心里莫名一动。
什么惩罚不惩罚,算了,且由他去吧。
第53章 腿疾之士(上)()
侵晨的阳光不浓,空气却是淡雅悠扬,昨夜的小雨为今朝的温度平添了一抹凉意。一只云雀停歇在栏杆上,摇着小脑袋左右扫视,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惹了它的注意力,于是急急忙忙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凤长鸣推开门恹恹地从里面走出来,正瞧见那只云雀飞走。他懒懒地抬头看了一眼,那只鸟没勾起他多大兴趣。他睡眼惺忪,八成是昨夜做了什么梦。一般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梦无非两种,一种是花前月下的梦,这个官方学名为春梦,再者就是血腥恐怖的梦。不过就凤长鸣的精神气头和时候影响来看,这个梦应该是两者的合体,许是先花前月下再血腥恐怖。这么说来这个梦就太恐怖了。
事实上凤长鸣无非是认床。这里的这个床有个明确的概念,若是一般的硬木铺层褥子他自然睡得泰然自若,不到爽处誓不罢休。可是灵枢府的这个床较之其他就大不相同,这床简直不是人住的,简直是神仙住的,竟然用这么多鹅绒制了那么一床能把人整个陷下去的松软被子。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灵枢府本着来的都是客的想法,想尽些地主之谊,故置了这么一床舒服的被子。不曾想凤长鸣这个人无福消受,灵枢府一腔的热情不但没将凤长鸣哄好,反倒弄巧成拙让他更加记恨,真是让人心寒。
他在游廊里打了个饱满的哈欠,又得意地伸了个气焰嚣张的懒腰,心满意足之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算是完成了对新一天的迎接仪式。
这是两人到灵枢府的第二天,凤长鸣想着有自己在柔昙就不会有问题,所以毫不犹豫地充当了护花使者这个角色,没曾想被第一天就被灵枢府在睡眠上来了个下马威,联想到前些日子在无极峰失眠的那些夜晚,背后陡然升起一阵寒意。
灵枢府很大,虽然和大顺皇宫比起来不知道逊色了多少,不过本着实话实说的原则,凤长鸣还是要打心里说上一句,灵枢府真的很大。
这个时辰醒来的人的寥寥无几,起来的更是寥寥中的寥寥,凤长鸣很荣幸成为这其中的一份子,他叉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醒了醒神,心想现在柔昙应该不会起床,于是打算自己先四处转转消磨时间。
踩着方砖穿过抄手游廊,向左是个窄门,从这个结构上看应该是后院。凤长鸣好奇地迈步过去,一进门,发现果不其然,这确确实实是个后花园。
灵枢府不愧是个大府,连花园都搞得这么像样。他顺着走廊向里走,隔着旁边的黑色的镂窗隐隐约约瞧见花园的阴翳葱茏,这功夫鸟儿都起床了,叽叽喳喳的,这灵枢府的花园在这旗安镇不啻为这些小生灵的天堂,凤长鸣加快了脚步,终于走出游廊,温柔的阳光尽情地泼洒过来,他顿时领略到豁然开朗是个怎样的感觉。迎面是个凑综复杂的花园,小径宽宽窄窄,假山参差不齐,这里的假山虽称为假山,但是却比中阳山的假山要逼真些,因为中阳山的假山就是块大石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如果没有花做衬,它充其量叫怪石。而灵枢府的假山则人性化许多,上面铺了一层绿,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灵枢府的植株特殊,拥有可以在石头上生活的顽强生命力。
他踩着台阶下去,汉白玉的栏杆白皙如雪,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上面,打着节奏一路而下。面前是条被丛花掩映的小径,曲曲折折,刚刚露出了头就被几朵爱出风头的大花挡住了去路。好似一个丽人拖着长长的裙子,转了个弯消失不见,然而拽地逶迤的裙裾却依然在视线里招摇,撩人心神让人欲一探究竟。
叽叽喳喳的鸟啾此起彼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立体环绕,这纯天然的视听盛宴实在是太棒了,清新的让人有卧在里面不出来的奇异冲动。他顺着那条小径向深处走去,刚一接近冲天地香味儿就气势雄浑地扑了过来,差点把他呛出眼泪。可见这世界上并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多多益善的,花香虽妙但也分个轻重,柔昙身上的花香就好地恰到好处,潺潺若流水,这个地方显然太浓妆重抹,汹涌若江涛,一个不留神就容易被冲地头晕脑胀。
看来这个地方他呆不长久,于是捂住鼻子向前猛跑去。得亏这些花朵大发慈悲,并没有十恶不赦地折磨凤长鸣,不多时他已经从浓烈的刺鼻中脱身,这让凤长鸣心里多了点慰藉。
刺鼻花海的尽头是一排小灌木,平整的灌木及腰高,植在草坪里。一条碎石小径蜿蜒地裸了出来,前面错综复杂的假山有淙淙泉水玎玲的声音,此情此景很是神怡气爽,于是神怡气爽的凤长鸣铆劲吸了一口气,可是吸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此时此地犹在浓烈花香的攻击范围内,他略带惋惜地惆怅了片刻,只好作罢,改向假山而去。
假山着实没什么吸引人的,因为太假了。他们中阳山别的都缺,唯独山不缺,你是喜欢秀气的还是巍峨的,嶙峋的还是险恶的,葱郁的还是光秃秃的,只要你耐得住性子寻找,总有一款适合你。凤长鸣感兴趣的是那珑璁的水流声,他很好奇这些水是怎么流进来又流出去的,于是朝着水流的声音而去。假山后面是一条隐藏的不是很好的小路,一排细高的小树枝叶繁茂守卫一般地立在小路的一边,凤长鸣快要从假山出来的时候已经隐隐约约看见了小路的那边是一汪湖水,于是欣喜之情大盛,迫不及待的加快了步伐。
然而刚踏出半步,小杨树那里便传来淡淡地的一声:“寅时刚过,你们今天怎的来这么早,先下去吧。”
凤长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定定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兀自在心里想了一想,这个人对自己说的话实在莫名其妙,许是在等人错认了自己,可是他等他的他玩他的两者相不干扰。想通了之后他坚定地一步迈出,那边的人得寸进尺,不耐烦似得:“不是叫你退下了么,你今天怎的这样不听话?”
凤长鸣此刻走出假山,向说话之处看去,他被背对着他,坐在轮车里,一身玄色袍子,黑漆漆的发丝如同被黑夜洗过,整饬地垂下来。他整个人的气场都静如寂夜,波澜不惊的气质很得柔昙的真传,可是仔细辨来两者又似乎有些不同,可是究竟哪里不同他一时也说不出来。正僵持着,那玄衣人重重喘了口气,口吻也变得俨然:“你没听见我说话?”
看样子要发怒了,凤长鸣赶紧答应:“诶,听见了,只是我不知道您在和谁说话。”凤长鸣这么急着答应倒不是怕他发怒,而是不想招惹这样一个人。首先他背对着自己似乎自言自语似得,保不齐脑袋不好使,如果和一个脑袋不好使的人起了争执,那么旁观者会分不清究竟是谁脑袋不好使,为了避免这种分歧,服务各位旁观民众,他果断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立即答应一声,并有退避三者的想法。
轮车上的玄衣人身形一动,好像听出来这声音的陌生,疑惑的转过头,他生的扩额浓眉,是个威风的汉子,眼神质问略带些歉意。凤长鸣呵呵一笑,脚底抹油准备开溜,但是为了提高出镜率,开溜之前愣是给自己找了句台词:“真是对不起扰了你清净,告辞,哈,告辞。”
凤长鸣边说边退,马上就推到入口,正想转身溜走,玄衣男子微微伸出手,音带愧疚:“小兄弟莫误会,方才我将你误认为成仆人阿良了,话语里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凤长鸣恍然般,在心里低低啊了一声,看这样子他不是脑袋有问题,既然不是脑袋有问题那么自然可以趁这个机会交个朋友,顺便从他嘴里套些有用的东西来。于是站定身形回身爽朗一笑:“无妨,我也不是记仇的人。这大清早天气飒爽,碰巧你我都到这个地方来也算是有缘,你是灵枢府的人吧,昨天怎么没见过你?”
第54章 腿疾之士(下)()
他愣了愣,瞧他半晌,缓缓道:“你是昨天来的那个,凤长鸣?”
凤长鸣擦了擦鼻头,缓慢走过来,呵呵道:“嗯,对,是我。”
他哦了一声,垂下眼睛若有所思,好半天才:“我也是昨日听仆人阿良对我说的,在下双腿残废已久,行动多有不便,未能迎接实是抱歉。”
凤长鸣此时已经走到他的旁边,与他相隔不远,眼神注意到他盖在双膝的黑色毯子,心里凉了一凉。其实他早该想到到的,他坐着轮车,必是双腿有疾,而他只顾着考虑怎么溜走,竟然没有察觉。此时知道后突然一阵同情,没了双脚一定很难受吧,就像失去羽翼的小鸟,没了自由,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悱恻呢?
凤长鸣不经意触碰到他的伤处,有些抱歉,看着他落寞的眼神难以启齿似得:“呃,对不起啊提到你的伤处了。”
他面无表情,垂着眼帘看着黑色的毯子,无所谓地摇摇头,宽慰道:“没关系,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我这样已经好多年了,习惯了自然没什么在意的了。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他的话语透露出无限的释怀,但是仔细体会又充满着很重的无奈感。凤长鸣同情地叹了口气,一时间气氛沉重。
两个人各怀心事停了片刻,玄衣男子忽然想起什么,打破沉寂平静道:“对了,我叫宋节,曾经也是督卫,周岛主他老人家是我师傅。”
凤长鸣哦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开口:“你也是周岛主的弟子,我见到候封也称他为师傅来着。”
宋节微微低了眼眸,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嗯,他是我师兄。”
原来如此,这家伙如果双腿灵便的话,想必也是个高手,毕竟周案堂已经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候封虽然优柔了点,但是也没有辱没师名,单单论功夫还是很值得一夸的。唉,这样一个人就这么因双腿而前途尽失,还真是天妒英才啊。
宋节抬头,遥遥的望着面前静如铜镜的湖面,波光荡漾开无限的碎影。一般这样的人都很感伤,哪怕曾经很活泼。我倒是没见过哪个人生来沉默但是遭遇横祸后突然变得活泼开朗有说有笑的。唔,也不能说是不存在这样的人,如果承受不了打击疯掉的人一样也会变得很活泼开朗,虽然这种活泼开朗不理智且不受人待见。
感伤的人潜在力是个做文人的好胚子,把一肚子苦水儿用对仗押韵的形式写出来,那么就是一首很好的古体诗,若做不到押韵对仗,那么篇幅冗长点儿也可以写成一篇散文,但如果既做不到押韵而且肚子里墨水有限篇幅又短,那么现代诗好歹他也算个文学体裁。
凤长鸣不是干这行的,体会不到这高深的境界,否则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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