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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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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洞。
妖眼子的光芒十分强盛,这下子洛睿便可以关上门以免暴露自己的行踪,而自己的视觉不受任何影响。洛睿叫妖眼子托在手里,仿佛握着一只小太阳,走到哪里都是光芒万丈。
洛睿先是走到书柜旁,借着妖眼子的光,那么积满厚厚灰尘的书一摞摞地显露出来,从木头里爬出来的蠹虫肆无忌惮地横行在发黄卷边的书皮上,丝毫没有理会洛睿的到来。洛睿聚精会神地伸手过去,曲起食指轻轻一弹,那蠹虫便咻的一声撞到墙上又重重地跌在地上。洛睿信手拿起一本还没有检查过的书——刚才他只检查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他并没有查看,他不甘心,于是又翻检起来,结果全部翻检完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名堂。
洛睿有些失落,然后一想到自己不过是探索了冰山一角后又振作起来,握紧了妖眼子向书架右方的房间而去。
两个房间中间被一个小门连通,虽然说小门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但若是细心便可发现门框的顶沿有参差不齐的极短的珠帘残遗垂下来,像是被人生生的扯了下来,如今只剩下了胡茬一样的短线,珠子却是一个都不见了。
进到房间内,妖眼子继续稳定发挥自己的实力,房间里的整个构造都被一览无遗。这间屋子共有两只柜子,按照经验,应该是一件储物间,在储物间的深处又开辟了一间很小的小屋,洛睿凑过去看了看,虽然里面没剩下什么东西,但是根据基本的构造,这应该是供奉什么东西的地方,而最显眼的一只空荡荡的龛笼里虽然没有什么神像牌位,但是却多了两张黄符。洛睿四处看了看,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于是便又转身出去,将储物间里所有的柜子都打开翻看,除却一只老鼠三个窟窿以及遮天蔽日的蜘蛛网和数不尽的龃龉爬行的小黑虫子以外却依旧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这下子洛睿纳闷了,难不成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屋子?或者干脆就是闹鬼的屋子?可是自己在这里转了这么久可是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看到啊?黄符倒是贴了不少,难不成是被黄符镇住了?不过这间屋子应该是某个人的住处吧?
洛睿想着,却已经离开这个房间,置身于正堂之中。妖眼子的光芒十分柔和,如同春日里清晨的曙光,洛睿皱眉沉思,目光却自然而然地被眼前的白绫所吸引,牢固地无懈可击。
其实从进来的第一眼他就想到,这个白绫可能是某个人用来自缢的。不过令他费解的是他知晓的这几个祖辈里并没有听说任何人是自缢而死的,而且就算是真的有人自缢死掉了,那么这白绫为何不拆除,反倒要挂在这里呢?
先不说吉不吉利,单单是挂在这里就已经够令人不舒服的了。
再有一点,虽然洛家地盘很大,但是这样一间屋子霸占一个庭院的情况确是很少。而且这屋子处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又不是很宏大,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洛睿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疑问,到头来却是一个都没有想通。但是潜意识告诉他,这间屋子一定是有古怪的。
他摇了摇头,似乎甩脱了许多杂念,转而向左侧的那间屋子而去。
路过那扇窳劣的屏风,依稀能够看到屏风上褪了色的字画,寒烟清塘,一字归雁南飞而去,打头的两只被无情地撕了下去,露出参差的边裂。
洛睿定定地瞧了一会,觉得这里以前住过的人应该是极富有娴雅气度的,否则不会配上这么一个屏风。只是物是人非,这屏风早已坏的不成样子,而在这里住过的人更是魂飞魄散,不知道轮回几世了。
洛睿哀叹了一会,便怀揣着敬畏之心绕过了屏风,入眼的是两只平行的梁柱,有用来遮挡的发白的翠色帘幕捆扎在上面,左侧的依旧完好,但是右手的却脱落下来,整个贴在地面上,厚厚的尘部分亲疏,一视同仁了,因此它并没能幸免。
踩着这匍匐在地的帘幕过去,便到了一个隔间,隔间是长条形的,正对着正堂屏风的一侧是长边,右手刚刚深入进去的地方靠墙摆放了一张方形小桌,紧挨着的是一只卧榻,两只复制一般的矮柜并肩站立在与卧榻相对的那一侧,最深处的墙壁开了一只小窗,却也被木板封死了。
而在洛睿的左手边,靠外窗的位置,分明是一个梳妆台,一只只小抽屉或紧闭或拉开,敞开的那几个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像被人洗劫了似得,立在桌面上的一只遍布灰尘的硕大铜镜早已失去了照人的能力,洛睿并没有伸手去将它身上的灰尘拂拭掉,似乎他那样做了,就会看到这件屋子生前人的模样。
洛睿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地向元力梳妆台的方向挪了半步。他现在敢肯定,住在这里的一定是个女人,若是再推测,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和洛家有着极大的关系,最后的定论是,她是自缢而死的。
第487章 旧寝缢绫(下)()
如此一想倒也很是通顺,只不过洛睿却不知道这位可怜的女子是什么人最后落得个自缢的下场,而置身于这间她曾经居住过的屋子,能够感受到她生前留下的种种,而脑海里竟然隐约萌生出她的模样。
洛睿吓了一跳,赶紧将自己从那些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拽回来,定睛一看,眼前依旧是从前的样子,安静地能听到微末的风声。
洛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努力地收束起自己的精神,并且暗暗思考开来。既然这里是是梳妆台,那么再向里就应该是她的闺房了吧?想着,洛睿已经迈着极轻的步子走上前去,然而在离门还有两步的时候蓦地一停。
偷看女孩子闺房是不太好的吧?当然,他是不怕的,一般的闺房他也是义不容辞的,可是这种死人的“闺房”……
洛睿纠结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要做的这件事并不是简单的偷窥或带着任何庸俗的情味,若是谁进入死人的闺房看着死者用过的物品都能春心荡漾,那他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洛睿不是重口的人,他是带着使命来这间屋子,美其名曰未知探索,深奥些叫做钩玄探理。
由此一想自己的正义感爆棚,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打压殆尽,也不再纠结什么闺房不闺房的了,抬脚便迈了进去。
果不其然,这里正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屋内的摆设无不彰显出女子的鲜明个性。由于灰尘的强势覆盖,他无法将这间屋子的原貌还原出来,可还是能通过一些细节想象出这女子的高雅的品位。年纪不大,最起码没有超过四十岁;但也不会太小,不会低于二十岁。
站在门口只看外表,却实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洛睿来这里又不是上级观摩走个形式,他此行是深入调查,需要了却自己一桩心事的,所以敷衍潦草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他缓缓走进,妖眼子的光芒辐射开去,将整间屋子都和盘托出。仔细打量这间屋子,已经是好久都没人住过了,映入眼帘的床榻上面被褥均被人撤走了,只留下光秃秃的床板,此时成了灰尘的着落点。
洛睿绕着床榻走了一圈,还探了探床底下,并没有见到一丝一毫的可疑痕迹,地砖都是紧密挨着的,不见暗道,但也许是被灰尘遮盖住了他没有发现。不过他转而一想:假设有暗道的话,那么人员出入势必要留下痕迹,比如灰尘量会相应的减少,然而洛睿仔细看过,并没有类似的现象发生,这也就意味着这里一切正常。
这个消息既令人心安又叫人费解。他已经将这里所有的房间都走了一遍,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更没有发现任何与传言有关的鬼魂。那么便奇怪了。既然这里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屋子,也何必弄得这么神秘,不叫人们出入呢?
难道是因为他的推测,这里曾经缢死了一个女人的缘故?
洛睿百思不得其解,脑子混乱地宛如一团浆糊,随着思绪地推进也越发觉得古怪。虽然他没有见过那女子的容貌,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可是只因她缢死在这里便要拿整座院子的生机来给她陪葬,确实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除非,这个女人的身份要及特殊及特殊,分量足够才行。不过有如此高的分量,那么定然会在家族里留名才对啊!可是他怎么就不记得族人里有哪个地位高崇的女子是自缢死的呢?
一个个又一个谜团萦绕在洛睿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年龄的局限令他无法对家族之事了如指掌,所谓的真相往往都掌握在年迈者的手中。他们手握大把的年岁,敢挥霍一辈子的阅历对其所见所闻之事添加主观想法后讲述出来,供后人传唱。
那么现在家族里最有资历的人是谁?
想到这个问题,洛睿的脑海里霎时浮现出了一个独臂白发,一脸狞笑的老者形象。这顿时逼地他眉头皱起,眼中包着怒火,狠狠地朝地面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骂道:“老不死的!”
洛睿对甄倚禅的恨有增无减,每每一想到他脑海里想象出来的都是丑恶到嫉妒扭曲的嘴脸,使他忍不住想要上去痛扁他一顿。然而幻想归幻想,理智告诉他,十个甄睿也不是一个甄倚禅的对手。
就凭甄倚禅的一招剑元指,足够将他大卸八块的。
他是有幸见过剑元指这门高深功夫的。然而甄熙冉不准他学武功,他自然也就与这门高深功夫失之交臂。
他曾经问过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姜寻古,说:“师傅,你知不知我们洛家的剑元指啊?能不能教教我?”
结果姜寻古说:“剑元指是你们洛家的独门绝技,无论是中阳山亦或是迷桓谷,再或是东宇苏家,并没有哪个是学会的。”
洛睿听完一方面觉得甚是骄傲,一方面又因为无法学到剑元指这门功夫而十分伤心。这时候又听姜寻古道:“虽然我不会,但我大致知道其用法,乃是注全身元力于双手剑指之上,厚积而薄发,将元力实体化的一门极富有攻击性的招数。学会此法,不亚于手握两把利剑。与苏家的五行术比较起来,虽然没有其变化多端,但单单就攻击性而言,纵是苏家的噬火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洛睿被这句话弄得心里痒痒地,于是更加想学习剑元指,可是这门功夫只有洛家的嫡子才可以学习,达到炉火纯青技术的现在也就甄倚禅和甄熙冉两个人,甄倚禅这老家伙洛睿对他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低着头去求他,至于甄熙冉,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教自己剑元指的,由此来看,他这辈子都无法学会了。
可是话又不能说的这么绝,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万一后来洛家后继无人只能找自己这么替补呢?
想到这里洛睿又开始振作起来。整间屋子他也溜了一圈,除了住在这里的女子生前用过的东西外加几道黄符之外,确实没什么需要留心的了。
第488章 前人手稿(上)()
这里面住过的是什么女子他不需要管,因为即使现在的他不知道这女子是谁也活的很好,甚至这之前,连这屋子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却也活的逍遥自在,何必添些不必要的烦恼呢?
想着,洛睿耸了耸肩,决定离开这间屋子。
然就在他准备离开之前,好巧不巧,一个奇怪的东西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实是一件很平常的东西,普通人定是直接省略掉了,因为那只是一件被挡在床头帷幔后的一件枕头。枕头这东西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了,它充分地解决了睡觉颈椎疼的麻烦问题。因此床上有枕头,这件事就好比白天有太阳,根本是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事了。可偏偏这件事情被洛睿注意到了,而且还是那种侦探之于线索的,执念颇深的注意。洛睿已经走出了两步,发现枕头之后又一脸困惑地倒退回来,盯着那只枕头不说话。
半天,他眼珠转了转,床上真真切切没有被褥了,只剩下角落里这一只被帷幔遮挡住的长条枕头。
难道是下人搬家的时候落在这里了?洛睿想着,好奇心就像滴了油的火堆般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看着那一只极为普通的枕头,洛睿走了过去,伸手准备将它掀起来,然动作做到一半又停在半空中。他纠结一番,仔细想了想,最终撤了回来,转而伸出右脚,毫不迟疑地朝枕头踹了过去。
可怜的枕头受到重击,连续打了好几个滚,最终打着旋从床的那头掉下去,中途虽然被好心的窗帷拦了一下,但这丝毫不影响它下降的速度。噗的一声,激起了犹如尘暴的灰。
洛睿并没心思去理会它跌落的姿势以及角度,而是将着重点放在枕头下方的木板上,因为有枕头在外抵挡了大部分的灰尘袭击,因此这块床板显得异常清洁,光可照人。
而更重要的是,在这床板之上,分明可见一块矩形的规整裂痕。洛睿大喜过望,眼中发出光芒阵阵,想到自己一开始的猜想有了结果,也庆幸自己并没有放弃从而与之擦肩而过。洛睿一惊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块床板打开来一探究竟了。只是这床板裂出的缝隙不宽,不好撬动。洛睿猜这肯定是有机关的,不过他可没有耐心去找所谓的机关了。愣是使出一招凌空杵,简单粗暴地将这床板砸断了,这才能够如愿以偿地看到这里面所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只不大的锦盒,盒子上几乎没有什么落灰尘。洛睿将妖眼子放在地上,矮身将那锦盒捞起来,轻轻拂去上面的细灰,只见那是一只半臂长的乌木盒子,盒高不过三掌宽,上面的浮雕十分精美。这只盒子被一只铜锁锁住了,不过仔细一瞧,这铜锁却是被打开的,只是虚挂在那里,并没有起到任何防护的作用。洛睿暗叫奇怪,不过又很庆幸自己免去了一件难事,于是甚为开心。
他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只见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卷手稿,曾经雪白的纸张已经微微发黄,可上面的字迹却还清楚可见。
洛睿小心地将手稿拿出来,又将锦盒放在被劈断的床板上,这才满心忐忑地将手稿打开来看。
手稿所用的纸张质地松脆,似乎一碰就会散掉。洛睿不敢太过用力,他蹑手蹑脚地,如同抱起一个刚刚落地的婴儿一般,小心翼翼地展开手稿的第一页。
入眼是手稿上面娟秀的字迹,缱绻柔情的比划加上似有若无的牵丝,行列整饬,随心所欲的布局则更像是精心考量过得,如此赏心悦目的种种构建出一幅漂亮的行楷来。
洛睿手捧着那份手稿,芸芸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像是要将他吞没了。他将视线放在手稿最右侧顶端的两个字上,之前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苏桦”二字。
洛睿霎时一愣,因为这个名字他早有耳闻,正是苏家的创始人。他满心疑惑,再向落款看去,只见那里十分吝啬,只得了一个“蔚”字。
“蔚?”洛睿不确定似得将这个字读了出来,思考了半天,确认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样一个人。也许这里正是这个叫做“蔚”的女子生前所住的房间,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手稿上的内容,发现这不过是一封极为简陋的信。连日期都没有,而称谓前更没有什么多余的修饰,只是两个十分醒目的“苏桦”。
洛睿很好奇,住在这里的女人干嘛要给苏桦写信,而且信件写完却又不寄出去。他很好奇,于是迫不及待地仔细地阅读了一下信中的内容。整篇信纸几乎没说什么事情,却是吐苦水一样地发泄与倾吐,而且常常冒出来某一句联系旧事的话又很令他摸不着头脑。
洛睿不惧艰难,逆流而上,通篇地读下来之后,觉得浑身上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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