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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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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怜月的好奇心,她很想知道大顺的其他地方是怎样的,
凤长鸣心中的愤懑情绪已经消减了不少,于是他附议了何怜月的建议,当天就动身准备离开启良。
启良作为大顺的京都,乃是贸易最为繁华之地,摩肩接踵的人流叫密集恐惧症望而却步。路上装载货物运输富贵人家的来往车马川流不息,也不知哪里是首哪里是尾。如此拥挤的城市像一锅浆糊,连人落脚都成为问题,偏偏一些好事者还要养些宠物来残忍地剥削人类的生存空间。宠物之所以是宠物首先一点一定要得宠,乡下王麻子养的两头忍辱负重的犁地黄牛当然就算不得宠物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这样定义:有权有势的人养的动物才叫宠物。
因此在启良有宠物的人都惹不起,惹得起便躲不起。
凤长鸣与何怜月准备出城的时候刚好撞见这么一出事故,肇因是一个胖女人监管不力,致使自己的小狗跑到马路上被过往的马车压折了腿。大顺子民的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爱看热闹的血液,瞧他们在街上走的人模狗样地,遇到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也熟视无睹袖手旁观,但是遇到热闹便想喝了兴奋剂一样,人人都瞪着眼睛凑过来瞧,而且这种习性传染性很强,有人看见小狗被压折了腿过来瞧一瞧也倒无可厚非,偏偏有人隔着十里八村,一瞧这个地方人员聚集便猜到了有什么新鲜事,于是也赶来凑一凑热闹。不多时事故现场便堆满了人头,交通堵塞无法通行,排的老长的往来队伍骂声连天。
凤长鸣与何怜月两个人到达案发地点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道路中间站着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抱着一个耷拉着前爪表情痛苦的小狗,胖女人的周围是三个伶牙俐齿的婢女,各个柳眉倒竖,一齐对肇事者进行人身攻击。肇事者是个驾马车的贫苦农夫,马车上都是些果蔬,应该是托运到启良某个大店铺的。
那个农夫皮肤黝黑锃亮,像是涂了一层油;颧骨很高,眼窝极深,带着乡下人独有的腼腆与耿直,面对这等突发事件他已经有些慌乱了,再加上面前这三个小丫头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尴尬地要死,急红了一张脸只能不停地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三个小丫头得理不饶人,反而因为这个农夫的懦弱而越发气焰嚣张起来。
“你们三个,没完没了不嫌烦么?”何怜月冷冷地说道:“这驾马车的若是我赤月教弟子,你们这样对他早就死在这里了。”
由于围观群众只管看热闹而不管解决问题,所以都是缄口不语的,因此除了那三个小丫头的喋喋不休整个大街上几乎没人说话,偶尔一两个正义之士最多也就窃窃私语两声聊以抒发心中的不满。
三个小丫头听见人丛中有人多管闲事打抱不平,顿时杀气腾腾地调转矛头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起这个人来,最后终于在人群里发现何怜月。何怜月冷着眉眼审视着这三个人,颇有一番威严,其中两个丫头见状顿时泄了气,丝毫不敢再造次;剩下那个虽然还有点气势,但是见其余两个人都泄了气自己也不愿做出头鸟,于是选择闭嘴。
农夫对何怜月的拔刀相助十分感激,但是口笨也说不出来什么谢恩的话来,只能谦卑地对何怜月鞠躬,嗓子里酝酿着将吐未吐的话,咿咿呀呀地像是哑巴。
胖女人刚才一直关心小狗的伤势,因此只派出三个小喽啰对付这个农夫,本以为会大获全胜,不料何怜月插了一脚,一句话便将她三个赤胆忠心的丫头打得不敢露头。见三个喽啰吃了败仗胖女人整装待发亲自上阵,上去便是一句:“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来头,哪有杀人不偿命的道理?”
何怜月淡淡道:“人命?你那不过是条小狗,再说又没有死,不过是伤了腿。”
胖女人一脸的震怒,她瞪视着何怜月勃然道:“你有没有同情心?一条小狗?你知道这小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何怜月不甘示弱:“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和我谈同情心。因为一条狗就对这驾车大叔大喊大叫地,到底谁才没有同情心?”
胖女人蓝色惨绿,张牙舞爪道:“人命和狗命怎么能比?”她怨怒地看了眼肇事的农夫,狠毒道:“这条贱命哪里一百条都比不上我家的宝贝的一根毛!”
那农夫的自尊被当成屎一样践踏——哦不,人是不会去踩屎的,遑论践踏?只能说是唾弃。那农夫却修养极好,一点儿也不气恼,反而还讨好地说道:“大奶奶说得是,只要大奶奶息怒,我这条贱命是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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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启良逢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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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农夫的陈述,何怜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麻木的人?她决定要为他出一口恶气,于是将未出鞘的玄妃剑指向了胖女人,愤怒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和狗的命哪个比较值钱。”
人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并且自发地都向外围退了开去。若事件只关系到一条狗命那么大家还是有兴致看看地,但是何怜月端着剑竟是要验证人命与狗命哪个比较值钱。什么事一旦和人命扯到一起那必定是什么大事了,大顺的百姓向来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听到人命二字比听到阎王还可怕,都想刻意地保持距离以免受到牵连。
胖女人被何怜月手里的玄妃剑吓得不轻,虽然玄妃剑还没有出鞘,但是玄妃剑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还是透人心魄地。胖女人惊惧地看着何怜月手里的玄妃剑倒退两步,她不敢直面何怜月而是冲着那农夫战战兢兢道:“好哇,你,你雇凶杀人灭口是不是啊?”
那农夫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没有啊,大奶奶您听我解释啊,我没有雇凶杀人……”
何怜月的脸色铁青,她看着胖女人冷冷道:“你的命还是狗的命,我只要一个,你自己选。”
胖女人吓得哽咽出来,她自然不会引颈受戮,但是叫她将手里的小狗送给何怜月任她斩杀她也是满心地不舍。胖女人心疼地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狗最后竟然连害怕带委屈地抹开眼泪来,凝噎道:“这启良还有没有王法啦!”
看到胖女人哭那农夫吓坏了,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劝慰起胖女人起来。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刚才还觉得胖女人很不讲道理,夸赞何怜月一介女流还学人家打抱不平很有胆魄,但是那胖女人一哭就好像所有的道理都哭到自己身上一样,这些百姓顿时都改变了阵营,开始众志成城地数落起何怜月来。
何怜月大感困惑,好像被人从山巅之上拽了下来又踩在脚底下似得,她回头满脸诧异地对周围的百姓解释道:“你们这是什么道理?我又没做什么,谁对谁错你们没有发现么?”
那些百姓已经被胖女人的眼泪洗脑了,都对何怜月的辩白熟视无睹。那胖女人意外发现自己的眼泪竟然有影响民心的神奇功效,于是将哭声调制到最大分贝,结果民心果然被她煽动起来,反而有越演愈烈的架势。何怜月气的不行,可是自己的一张嘴又着实无法对抗这么多人,只能干着急。
“我说你们,一个个长着眼睛是瞎的么?”一只充当路人的凤长鸣此刻忽然说话,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看热闹的百姓或惊讶或不屑,都对这个年轻人不是怎么太看重。凤长鸣皱着眉头指着那胖女人,犹如一只咆哮地狮子扬声问道:“你们以为你们在这里起哄是在帮这个女人么?如果你们能帮忙又要官府做什么?你们若能有权给人定罪又要律令做什么?”
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答话。凤长鸣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们启良的人心都是这样的,我还真是受教了。”说着拉起何怜月的手,厌恶地看了眼跪在那里向胖女人求情的农夫,冷冷道:“怜月咱们走,为这样的人伸张正义还不如睡大觉呢!”
何怜月不置可否,被凤长鸣牵着手走出人群。众人都不敢拦着,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叫凤长鸣二人顺利地从人堆的正中间走了出来。
刚出人群何怜月便不走了,凤长鸣不知所以地看着她:“怎么了怜月,你还在担心那个大叔?”
何怜月赌气似得看着他,问:“我刚才是做错了么?”
凤长鸣看着何怜月倔强的眼睛,耐心问道:“怎么做错了?”
“如果没错的话那为什么他们都反过来攻讦我?而且你开始的时候一言不发,好像在看我笑话一样。”何怜月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了愠恼。
凤长鸣笑出声来,说:“你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喜欢做那便去做喽。”
“可是他们最后都在攻讦我啊!”何怜月争辩。
凤长鸣专注地看她半晌,看得她都有点儿不知所措。凤长鸣低头将何怜月的双手温柔地握住,何怜月虽然没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可是内心却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禁忌。
凤长鸣低着头,目光落在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掌上面,语气暧昧十分:“怜月你知道么,有时候我就在想到底什么东西才能弥补你小时候受到的禁锢。我现在想明白了,你想做什么便放着胆子去做,哪怕你忽然有一天想杀人了,我替你坐牢便是。”
何怜月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凤长鸣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每个恋爱中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病态,凤长鸣的病症就是总怕没有照顾好何怜月,总是担心在某个方面亏欠了她。
虽然这是一种病态的爱,但是那份心意传达到何怜月的心坎里却像是一泓清冽的泉水流进了里面去。她很想放肆地在里面打个滚,享受着他溺爱式的爱情,
这种感觉像被一双大手呵护着,外面所有的烦恼与伤痛都和她无关了似得。
“我哪里有那么嗜血?还杀人?好端端地我怎么会杀人?”何怜月哭笑不得地说。
凤长鸣也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儿过了,于是看着何怜月的眼睛尴尬地笑出来,腼腆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从今完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谁欺负你都不行。”
何怜月心头软的像一团棉花,她笑目看着凤长鸣,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于是幽幽说:“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说完又十分骄傲地:“有你在也没什么人敢欺负我了。”
虚荣心被满足的凤长鸣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在怀里亲上去,但是这里毕竟是大街,大顺的民风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于是凤长鸣克制克制再克制,最终忍住嘴没有亲上去。
正当凤长鸣克制自己的时候一旁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说:“这位姑娘刚才可真是好胆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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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启良逢友(下)()
这声音十分清冽,像是泠泠水流划过钟磬,撞击出来及其干脆的声响。何怜月与凤长鸣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软甲的高挑男子步伐潇洒地走了过来,他头顶包着一个黑色的头巾,嘴角挂着不可一世的傲慢笑意,仿佛有着睥睨天下的力量。
他迎面走来,高挑的身子像是一个光秃秃的旗杆,他个子太高叫人不由自主地抬头仰望。
凤长鸣一见这身装束先是愣了半晌,随即视线下移到他腰侧的两柄短刀上,同时一个笑意便在他的嘴角缓缓漾了出来。大白天穿着一身黑色软甲,这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何怜月和他素未谋面,又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恶意,因此虽然奇怪却并不是特别警惕。
黑色软甲的男子走到两人面前,先是漫不经心地扫了凤长鸣一眼,随即便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何怜月,那目光似乎会说话般,竟叫何怜月有微微的不安。
于是何怜月先入为主,利落道:“你有事?”
她竟然连来者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兴趣,上来便问他有没有事情,若是他没事或者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她便直接弃他而去了。
那男子嘴唇跳了上去,似乎对这个开场白很是意外,他看着她,饶有兴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想知道么?”
何怜月眼神一点儿温度也没有,也亏他竟有勇气逆着这冷到极点的目光****过去。何怜月还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凤长鸣松垮着身子,双指夹着鬓发慢慢地滑了下去,目光落在自己的双指上怄气似得道:“到底是女孩子抢眼啊!我在这里这么久了竟然都没人问候一下。”
那人不动声色地瞟了凤长鸣一眼,十分轻蔑地哼了一声,说:“好笑,我认识你么。”
这家伙还真是老样子,凤长鸣伸出食指抓抓脸,意味深长地笑道:“武卓然,你说你不认识我?”
黑甲男子闻言骤然严肃起来,谨慎地将凤长鸣打量着。
这个男人果然便是黑御令武卓然!
这几年凤长鸣变了样子,武卓然认不出来。但是武卓然那身标志性的衣服和高挑的身子全天下也难找出第二个了,凤长鸣瞬间变识出了他的真身,笑的十分得意。武卓然看他半天,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在哪里结识了这么个人,顿时内心窘迫起来。然他处乱不惊,十分冷静地反问凤长鸣说:“认识我的人不多,你作为其中一个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还未等凤长鸣回答,何怜月便扭头向凤长鸣质问道:“长鸣,他是你朋友?”
凤长鸣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和武卓然的关系,他其实是想说:“不是太熟的朋友,不打不相识罢了。”然而这句话刚刚说了前半句的前两个字便被何怜月生生打断,她拉起凤长鸣的手便走,轻飘飘地扫了武卓然一下,冷冷道:“我就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凤长鸣并不想走,因此被何怜月拽地一个趔趄。
“等等,你叫什么?长鸣?”武卓然猛然叫住他,眉头凝成一条麻绳:“凤长鸣么?”
凤长鸣笑嘻嘻地将执意要走的何怜月稳住,这才分出空闲来乐呵呵地瞧着武卓然:“怎么,你想起我了?不过丑话说在前,我现在可没钱赔你的短刀。”
凤长鸣当初闯皇宫救尘馨之时曾和武卓然打了一架,致使武卓然的一柄短刀废掉不能再用。那个时候的凤长鸣还说要赔他短刀,可是如今见面凤长鸣却着实没能力兑现这个诺言了。
武卓然指着腰间悬挂的两柄短刀,豪迈道:“用不着你赔,我立了大功,皇上赐了我两柄新的短刀。”
“是嘛!”凤长鸣调笑道:“要不要试一下这两柄刀和我的笛子哪个更硬一些啊?”
武卓然笑了笑,抱起肩膀无奈道:“这多年你这小子变化也忒大了些,还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若是平常我定然和你切磋一番再大醉一场,不过现在我有要是在身不能耽搁,所以咱后会有期吧!”
凤长鸣急切地叫住他,扫兴道:“什么有要事在身,唬谁呐!有要事的话刚才还有时间停下来和怜月搭讪?若不是我识得你定要和你打起来了。”
武卓然抱歉地向何怜月拱了拱手,朗声道:“哦,这倒是我冒犯了。我这次的目标是个手执神剑的人,刚才看到姑娘拿的剑非比寻常,谨慎起见,所以我才拦住姑娘问个明白,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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