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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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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闹,浣花斋门前的建筑大大小小几乎毁了个干净。绿蕊从柳园跑过来的时候战事已经结束,凤长鸣与何怜月并肩坐在废墟中残存的一座台阶上,专注地看着头顶那些奇奇怪怪的鱼,气氛很是安详;而勉强能看出人性的司涯将纭湘抱在怀里,与她低低倾诉,纭湘也不嫌他脏,理直气壮地贴着他的胸膛,和他遥相呼应,一唱一和。
绿蕊呆了一呆,眼前的一幕与她心中所想差着十万八千里,这样的额祥和气氛十分暖心,绿蕊看着这一切,有些陌生又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会心地笑出来。一下“元域镇妖师”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255章 真相大白(下)()
司涯去沐浴养伤,纭湘脖子上的伤没什么大事,只是寻了一条窄窄的白丝,抹上一些药水然后缚在了脖子上。还好没有闹出什么大的岔子来,只是浣花斋门前的建筑都损毁的差不多了,想要恢复原状需要费些心神。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凤长鸣与何怜月又跑到柳园歇息。毕竟人家司涯沐浴疗伤他们帮不上忙,这都是他们翠微宫的家事,他们不掺和还是尽量识趣地躲避一下才好。
柳园的景致十分瑰丽,两个人走在其中就仿佛穿行过雨后的江南。耳边的流水珑璁宛如环佩交击,迎面的柳絮飘飘扬扬,像是一场不会融化的雪。
柳园的温度是整个员峤山最接近春末夏初的温度,不冷不热很是怡人。凤长鸣与何怜月一路上赏景闲谈,说说笑笑,不大一会儿便将柳园逛了个遍。再美的景色看的多了也会乏味,尤其是景色独一单调的时候。凤长鸣说,这翠微宫共有柳梅桃竹四园,他们只在这柳园玩儿过,他有幸去过桃园一次,那景色与柳园寒木春华各有千秋,也很值得看一看。何怜月一时兴起,觉得有趣,于是和凤长鸣前往桃园。
风景如画的桃园是纭湘常来的地方,桃花且落且长,像是不断回放的录像带。走在里面满目的红润满袖的香,委婉且含蓄的美像是一个长裙的女子在倚歌而舞。何怜月简直都看的呆了,在少浮山上她所见所知只有那么一点儿东西,见到了凤长鸣,听他讲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她渐渐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好玩儿有趣的事情,她难得见一次桃花,可偏偏见了一次就见到了这世间桃花之最,她真想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再之后两个人去了梅园和竹园。这四个园都是人间盛景,美得叫人心碎,何怜月这一路都是惊喜不断,凤长鸣看着如此开心地何怜月,心里面别提多骄傲了。
两个人这四个园都逛完出来之后,何怜月觉得不尽兴,还想再逛一次,于是她旁敲侧击夸奖起这儿的风景道:“这儿好漂亮,我好想一直都待在这个地方啊!”
凤长鸣笑目看她,道:“那你不和我走了?”
何怜月白了他一眼,负气道:“当然要走了!我只是觉得这儿地方太美了,如果一生只看一次的话,未免可惜。”
凤长鸣听闻她的话情不自禁地点点头,煞有其事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可惜的。”
“你也这么觉得?那我们再逛一次怎么样?”何怜月兴致勃勃地,那双深幽的眼眸里绽放出星子一般的光彩。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呐!凤长鸣有些讶异。据他师兄陈昱所言,男人的思维是一杆枪,直挺挺地来,直挺挺地回,白进红出,哪怕前面是一张盾也要硬着头皮刺过去;而女人的思维则是一把鞭子,虽然看上去拐弯抹角毫无轨迹可循,可是最后照样可以击中目标。
一直以来凤长鸣都觉得陈昱的话大致可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乍听上去没什么道理,回去仔细研究一番发现的确没什么道理;第二种是乍听上去没什么道理,而且没道理的程度连叫人回去仔细研究一番的欲望都没有。可是如今他与何怜月接触地久了,越发感觉到女孩儿的某些特质他隐隐约约间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直到现在他看见何怜月这样的迂回打法,脑子里闪回陈昱的话语时才发现这些东西陈昱早就在男女情感大讲堂里讲过,而他由于忙于练功疏忽学习,这些至理名言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见他若有所思不说话,何怜月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她微微垂下眼睛,似乎有些不高兴:“你,不想去了啊。”
凤长鸣的的确确是不想去了,原因很简单,他饿了。在昏迷的时候他就没有吃过饭,而且刚才又打了一架,体能消耗巨大,如今又陪她将这四个园子逛遍了,肚子早就饿瘪了。他有预感,下一餐可能会吃下一头大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饥饿还具有魅力,如果有,那么只能是困倦。
然而看着何怜月那失落地小模样,凤长鸣心中忽然一酸。
不就是饿肚子么?反正饿一下又没什么的,又不会饿死,下一顿多吃些补回来就好了。倒是这里的风景,过了这村没着店了,离开这里说不定永远都不会来了,到时候想看也没办法看了,尤其是何怜月,这么喜欢这里,如果因为自己一时饿肚子而给何怜月留下这么大的遗憾那就是太不划算了。
于是他笑了笑,道:“我没有啊,我只是在想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走起。”
何怜月欣喜地抬头看他,她以前再怎么样终归也是个女孩子,也会因为愿望满足而欣喜若狂。凤长鸣见她为掩饰欣喜而抿住的嘴角和眼中抑制不住的调皮的笑,那一刻他真的好想吻上去,想在她来不及反应的脸上留下一点温热,然后看她皱着眉头羞愧气鼓的样子,他喜欢看她这样假惺惺嗔怒的表情,想发脾气又发不起来,不发脾气却又气呼呼地,当真是可爱极了。
凤长鸣说,他以后一定要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做老婆,他玩心太重,懒散惯了很难拿出态度做事,如果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在他该认真却懒散的时候这样嗔怒地责怪他,他一定就不敢再懒散了。现在这个人他遇到了,就是何怜月。
我说,这种非要别人骂才有动力的特质是病,得治。
凤长鸣虽然做不到百依百顺,但是百依九十九顺还是能够达到的。他实在是太宠何怜月了,何怜月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还好何怜月这个人不作,为人踏实,否则她要心血来潮想要天上的星星凤长鸣不拿竹竿把天捅个窟窿才怪。
何怜月并没有想要天上的星星,她只是现再逛一下这四个园子,为以后的回忆增添一抹美好。可是不幸的是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没能够实现,这个遗憾一直都在何怜月心里种着,像是一枚干瘪的种子,得不到滋润许久都不曾开花结果。后来她终于可以再次逛这四座园子,只是那心情再也没有今天这样畅快开心了。
她之所以没能逛成这四个园子,原因是萱青出门来寻他们两个。
凤长鸣的耳朵灵,老远便听见有人过来,于是一脸新奇地向声音的来处望去,在小径的深处,萱青四处巡视着走过来,凤长鸣叫她:“萱青仙子!”
萱青一看他,顿时如释重负地笑出来:“呀,你们怎么跑到竹园来啦!你们不是在柳园吗!害得我好找。”
凤长鸣笑笑:“我们闲着无事,随便逛逛。怎么,仙子你找我们有事?”
萱青此刻已经缓步到了近处,她点点头,道:“嗯,对。纭湘宫主有些事情寻你。”
凤长鸣担心纭湘的伤,于是问她道:“你家宫主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萱青风轻云淡地说道:“没事了,宫主说那是小伤,我也看了,没有什么大事的。宫主找了条丝帕涂了药裹住脖子上的伤口,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凤长鸣放心地点头道:“那就好。”
既然是纭湘找他,他也没理由推辞。于是他与何怜月一块被萱青引着去浣花斋纭湘处。
翠微宫的办事效率很快,三人来到浣花斋门口的时候众仙子已经拿着扫把端着木盆攥着麻布收拾起庭前的废墟残骸来。这么大的一会儿工夫,假山附近的碎石焦土几乎被情理干净。侥幸没有被毁的部分假山都有些大大小小的烧灼痕迹,十分影响美观,众仙子觉得单方面的修理实在是太浪费力气,于是正齐心协力凿毁这些残留的假山腾出空地再建一个新的出来。
凤长鸣略微感慨一番,想到当时浣花斋门前的景致转瞬之间便成了这般样子,真是太叫人唏嘘了。建造一个奇迹可能要耗费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而毁掉这个奇迹只需要百分之一的疏忽。
凤长鸣感慨到一半,萱青便轻轻推开了浣花斋的大门,她先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对还在感慨的凤长鸣道:“你们进去吧,宫主在里面。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像走了。”
何怜月出于礼貌对萱青颔首示意,萱青回之一笑然后翩翩然地离开。
凤长鸣目送萱青一段,然后回头看向何怜月,忧心忡忡地:“你说,是不是纭湘想把她给我的记忆再要回去呢!她本来拿我做一个幌子,如今真相大白我这个幌子也没什么用处了。”
何怜月诧异地看他道:“要回去又怎样?怎么你不舍得?”
“那倒不是。”凤长鸣矢口否认:“我只是怎么随口一说,这记忆她要不要回去与我都没什么损失。”他满不在乎地说完,又忧心忡忡地:“不过这下可不能耽搁了,无论她说些什么,最后都应该叫她把我们送到岸上去。”
“你这么着急回去?”何怜月好奇地看着他,凤长鸣一脸茫然,肚子恰如其分地咕咕叫了两声。
何怜月知道他这是饿了,于是偏过头微微一笑,道:“好,到了岸上我给你烧菜吃。”
“你还会烧菜?”凤长鸣不敢相信地她,谁能相信一个赤月教教主会烧菜?!
何怜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喃喃道:“大惊小怪。”
凤长鸣激动坏了,兴奋道:“那太好了,我们赶快进去吧,这样就能早回岸上,早尝到你的手艺了。”凤长鸣说完,自然地握住何怜月的手,抬脚迈入浣花斋。何怜月被他拽着机械地向里面走,她微微垂眸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第256章 重回故土(上)()
进的浣花斋来,一打眼便瞧见纭湘坐在桌子旁,桌子上简单地摆着茶具,一张黄色白边的方形编制桌布在圆桌上垂下四个角,红色的流苏系着玲珑的香囊。她的身后是一道篁竹近景的屏风,屏风的大背景是白色,衬得纭湘身上的白越发养眼,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脖子上一道白色的丝帕在交领襦裙中若隐若现,为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更添一丝明媚。
凤长鸣与何怜月走到近处,纭湘目无表情地抬头看着两人,轻声道:“来了。”
凤长鸣闻言站住,注视着纭湘开口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听说你要回去了。”纭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坐下,然后又缓缓道:“所以想着送你一程。”
凤长鸣闻言愣了愣,然后意外的笑了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唉,何必这么客气?”
“客气谈不上,充其量算是略尽地主之谊吧。”纭湘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又疑惑地盯着他道:“你刚才那个表情……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做什么?”
凤长鸣笑了笑,说:“以前有人离开员峤山,你为了保证员峤山的秘密不泄露出去都会将她们的记忆封印掉的,更何况我有你的记忆,所以我以为你找我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纭湘微微笑了笑,摇头道:“放你一马,你的我就不取回了。”
凤长鸣挑了挑眉,四周望了望。,没有人,然后又神秘兮兮地坐在椅子上,向纭湘的身旁靠了靠,纭湘以为他有话说,所以递来垂询的目光。凤长鸣一脸好奇轻手轻脚的说道:“那个纭湘宫主,我很好奇你既然能够将记忆封印掉那么为何还要拿我做幌子呢?直接将自己的记忆封印掉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这个问题还真是没有营养。”何怜月负着手面对着窗台上的一盆花,眼神停泊在花瓣上,漫不经心道:“你都说了是幌子,既然是幌子宫主她何必来真的?宫主也曾说她这样只是为了叫绿蕊仙子宽心,免得绿蕊总担心她活在记忆里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
她说到这里微微片头看向纭湘,弯了弯唇轻声道:“我说的对吧?”
纭湘佩服地望向何怜月,只是笑了笑,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嘲讽似得对凤长鸣道:“你这脑子还真没有法子和力量相提并论,不过老天对你很好,给你找了个互补的人。”
何怜月的手抚上花茎,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手抖了一抖,花茎上白绒绒的细软倒刺居然鬼使神差地刺进了她的指腹,她闪电般地抽回手,另一只手快速地捏了上去。没出血,可是刚才明明是一阵钻心的疼。
纭湘笑模笑样地看了眼何怜月,脸色忽然一边,仿佛一抹黑云压上了明媚的艳阳。耳边凤长鸣的声音大大咧咧地响了起来:“低调,低调哈!”
纭湘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她脸色快速地变回了微笑地模样,看着凤长鸣道:“这有什么的,对了,这位姑娘是叫……怜月是吧?”
何怜月刚要回答,凤长鸣离地纭湘近,于是先行一步道:“嗯,姓何。”
何怜月被他将话题劫走了,也不声张,只是半张着嘴看着纭湘,看着这里没有自己的话语权了,然后又一脸平静地转过头,漫不尽心地看了眼手上的手指,觉得不打紧,于是垂下手继续看窗台那盆艳红的花。
纭湘点点头,飞快地看了眼凤长鸣意味深长道:“这样的好女孩儿,你这小娃娃也不知道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
“小娃娃?”何怜月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来惊讶看向纭湘,这小娃娃三个字实在是有点儿……
纭湘知道她这个表情地意思,她气定神闲地斟了一杯茶,抬眼扫了一下何怜月好笑道:“怎么?老身千岁的高龄,称他一个不足二十岁的一句小娃娃不为过吧?”
说罢她低头呷了一口,何怜月恍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是个仙,别说是凤长鸣,便是一个年迈的老者在她面前也配得上乳臭未干四个字。
凤长鸣咧嘴笑了笑,揶揄道:“这个时候就给我一丝面子嘛!”
纭湘放下手里的茶盏,慢悠悠地道:“这个时候?这里又没有外人……哦,你是指怜月姑娘?呵,她又不是什么外人,况且你什么样子即便我不说她也比我了解。”
凤长鸣当然不是指这个,听纭湘说起何怜月他下意识地向那边看了一眼,只瞧着何怜月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面对着窗户,形容十分凄凉,而他坐在这里和纭湘聊得甚欢全然没注意到她的感受。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惭愧,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满不在乎道:“我当然不是指这个。”
他说着走到窗户旁边,与何怜月一个身位的距离,然后转了下身撑开双肘靠在墙上。何怜月注意到他,凤长鸣也很有默契地转头和她对视了一下,目光中虽然有异样的情绪,然而凤长鸣嘴里却是与这目光毫不相干地一句:“我们换个话题好了,司涯他怎么样?”
纭湘眼珠转了一下,然后垂着眼睛漫不经心道:“他在养伤,很好。”
凤长鸣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试探性地:“那……他体内的那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宛如一把明晃晃地刀子在纭湘的面前亮了出来,纭湘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了一下道:“通常这个时候我都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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