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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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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纭湘从她的话语中得到了些蛛丝马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不好是为什么,只是意识到眼前的镜缘和司涯曾经是一对儿,她整个人就蓦地绷了一下,不严重,却十分凌厉。
司涯苦涩地笑笑,笑容颇有辛酸:“镜缘,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受了委屈是么?你以为我在东海呆了三百多年只是为了炼制一颗灵水珠么?我只是在等,等你有一天回头,可是三百多年,我消失去了龙宫三百多年你对我不闻不问,现在却反过来怪起我了?生性薄凉,快活逍遥?呵,镜缘,你可是如此地无理取闹啊!”
原来是这样。他给她回头的机会,给了三百年;她给他道歉的机会,给了七百年;三百年的时间酿成了他对她深深地绝望;七百年的岁月教会了她对他无尽的怨恨。两个人都是如此的倔强,因为不想向对方屈服,不想向对方低头,于是就那样一个人扛过来,两个人咬牙僵持着,僵持到最后终有一人扛不住了,她丢盔卸甲,带着无尽的怨怒和无可奈何的歉意来乞降。
可是为时已晚了,曾经的爱,彼此不愿意妥协的爱固执地就像是金玉打造的簪子,啪地一声折为两段,便再也回不去了。
镜缘自嘲地抿嘴笑笑,没有说话。在她的记忆里司涯是很温柔的人,可是眼前的司涯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原因只有一个,司涯已经不爱她了。
可是她不能接受,她和司涯两个人那么久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能说散就散?那是她的司涯,她深深爱慕的司涯,怎么能够被眼前这一人一灵所迷惑?她可是镜缘,她不允许自己被这两个家伙比下去。她在司涯心中的地位一定比那两个女孩重要,她坚信,坚信!
“司涯。”镜缘不去看他,心平气和地淡然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绿蕊很开心,以为镜缘退步忍让,这样两个人就能和好如初了。然而不料镜缘到此话题忽然一转,如同山路十八弯,忽然现出一条笔直的大道来。她哀怨地看向司涯,幽幽道:“所以我也不再和你有所瓜葛。”
司涯的脸上变得极为难看,却还是佯装镇定,苦笑了一下,道:“那好啊。”
这句话原本应该会给镜缘造成成吨的伤害,可不料镜缘泰然自若,自顾自的道:“我听闻魔界有条河,名为灼魄,此水成血红色,温度可化金铜,熔玉铁。神魔皆不敢前,乃是魔族处置罪人的地方。我镜缘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骇人听闻的河流,正好今日我出来顺路,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去那里瞧上一瞧,也不负我这一把年纪。”
这话明摆着是要去轻生,司涯怎么能听不出来?他俨然地看着她,语气中隐隐有了怒火:“镜缘,你好歹也是个仙,做出这等幼稚事情来岂不贻笑大方?”
镜缘看着他,生无可恋地笑了笑,道:“那都是身后之事了,与我何干?而且司涯,我已说过我和你再无瓜葛,我或生或灭都与你无关,你作为一个与我没什么相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才叫贻笑大方!”
司涯忍无可忍,索然道:“好,你既然这样说,那么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一转身牵住了茫然无措的纭湘的手,一边向翠微宫里走一边道了句:“慢走不送!”
镜缘的脸上是心酸的表情,看着她这样,我再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哪个表情能比这个更酸涩的了。
绿蕊心惊胆战地凑过来,感同身受地安慰道:“镜缘上仙,刚才宫主说的都是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其实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呵!气话。”镜缘眼神坚定,恨恨道:“可我刚刚说的话却不是气话!”
说完就要走。绿蕊一琢磨她的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她说她刚才没说气话,那么她该不是真的要去灼魄那种鬼地方吧?
想到此处她急忙去阻拦镜缘,慌慌张张道:“镜缘上仙,你不要去灼魄,宫主他真的只是气话!”
绿蕊吓坏了,在她面前为司涯好话说尽,就差下跪求她了。镜缘上仙铁打的心肠,丝毫不为其所动,利落地使了个定身决将绿蕊定在原地。绿蕊的修为远不及镜缘,被这个定身诀定住,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只能目送着镜缘离开。
“我去哪里与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和你更是没有关系。”镜缘离开的时候只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被定住身形的绿蕊心急如焚,可无奈身体就是动不了,足足过了一刻钟她的四肢才渐渐恢复力道。这一刻钟对于绿蕊来讲比在黑暗世界里千年万年还要难挨,她恢复力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司涯房间,跪求他去救镜缘。
司涯十分不解地看着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绿蕊,问:“镜缘的事情你缘何这么上心?呵,你也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吧,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见她。”
绿蕊泣不成声:“宫主,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可怜我才没有离开,接连酿成了你与镜缘上仙的芥蒂。绿蕊是个罪人,如若这样绿蕊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好。”
司涯一阵沉默,还没有发声。纭湘却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地望着里面,司涯一抬眼看到她,刚要说话,纭湘却一个箭步冲进来,将跪在地上的绿蕊扶起,也不知道是对谁讲话,反正语气十分硬气:“你跪在这里干嘛,这和你又没什么关系。有的人爱留,有的人爱走,又没人逼着他们这么做,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找别扭,就算你一死了之,我断言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也不知道哪句话深深刺痛了司涯的神经,他忽而皱起眉头,眼中已燃起怒火,瞳孔铮铮然仿佛会说话似得。一指门外,有气无力的:“出去。”
他已经在竭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了,纭湘看了他一眼,他拧着眉垂着眼,重重地喘了口气道:“都出去吧。”
纭湘十分懂情理,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拉着绿蕊大步踏了出去,并顺带将房门给他关上,容他自己静一静。
出了司涯的房间,纭湘送绿蕊回她的房间。绿蕊情绪激动,这一路上还在不住地啜泣。纭湘又恨又怜地看着她,柔声道:“好啦绿蕊,你别哭啦。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嘛!司涯担心你所以陪你留在这员峤山上,那个镜缘上仙的心眼小,自己赌气跑了出去不回来,司涯他又要面子,不好意思去找她。你也没有刻意地去拆散二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都没觉得怎样,倒是你,哭的像个泪人,真是不值得呐!”
“可是,这都是因为我啊。如果员峤陨落直接将我咂死了的话,那么宫主他……”绿蕊哽咽着将话说到一半,那边纭湘立马插嘴道:“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跟你讲啊绿蕊,你呀,就是太心慈了。”
“有么?”绿蕊不自信。
“那,你先把眼泪擦干,我再告诉你有没有。”纭湘无可奈何道。
第242章 生死长阔(上)()
这段记忆,自纭湘落水到司涯离去,所有包含司涯的记忆全部被移植到凤长鸣的脑袋里。好像自始至终司涯都没有出现过,翠微宫根本就生在水下,而她纭湘,生下来便是翠微宫的宫主。
凤长鸣在接受这段记忆之后昏睡了三天,将这段记忆原原本本地,像看电影似得看了一遍。
作为一个观影者,他醒来的时候并不是怀揣着对这部电影的好坏评价,他只是莫名的觉得,这一觉睡得还真是香甜。
柳园弥散着的是春天的味道,泥土与柳絮,像是分不开扯不断似得,总是想方设法地拥在一起,然后发出一股混合的香气,甜甜的,很暖很香。
屋子里置了两张床,一侧是凤长鸣,另一侧是苏若雪。何怜月搬了把椅子坐在凤长鸣这侧的床边,她的背后是一张敞开的窗,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几缕秀发在她的肩头荡来荡去,像是被风扯断的摇曳蛛丝。
见他醒来,她平静的脸上忽而绽放出一丝异彩,然而瞬间又萎靡下去,好像极怕被发现似得,她极力地掩饰心中的兴奋,心平气和地:“你醒了啊,这一觉你可睡了三天呐。”
“怎么,担心我啊。”凤长鸣枕起双臂,好笑地看着何怜月,是在故意逗她。
何怜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绿蕊说你睡三天就会醒来,没想到你这么准时。”她顿了顿,看着另一侧床上的苏若雪,又接着道:“既然醒来,那么就快些去纭湘宫主那里吧,不是还要寻找救若雪姑娘的法子么。”
凤长鸣很意外,猛地做起啦:“可是纭湘宫主说,我醒来之后就不要我去见她了,她说救若雪的法子,我醒来就会知晓了。”
“哦?”何怜月惊讶地看向他,不自信地点点头道:“若是这样,那我便不知道了,不过绿蕊应该会知道吧!”
凤长鸣一听到绿蕊这个名字忽然感伤起来,想起她一个紫苜蓿花的花灵,只因为爱上了一个人便心甘情愿地服侍其左右,哪怕得不到这个人的爱,只要每天都能看上一眼都很满足。她那么善良,命运又那么坎坷,真叫人心酸。
何怜月这时候从椅子里站起来,先是理了下裙子,然后习惯性的伸过手去做拉他起床状,并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怎么样,还能下床么?”
凤长鸣的眼中蓦地划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哭笑不得看着何怜月:“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瘫在床上了,你干嘛这么样子啊,搞得我好像一个病秧子一样。”
何怜月悻悻地抽回手,面色凝滞:“好,算我多管闲事。”
完了。凤长鸣心想这句话实在是太欠扁了,人家好心好意地把手递过来,自己管它什么情况牵上去再说嘛,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啊!唉,看来废话还真是害死人啊。
意识到不妙,凤长鸣亡羊补牢地道:“那个怜月,我刚才可能还没睡醒,所以说话什么的不经过大脑控制。要不然咱俩吧刚才的情景重来一遍?”
何怜月愣怔地看他半晌,忽然平静地矮身去拾凤长鸣地上的鞋子。凤长鸣一惊,心想这难不成是要给自己穿鞋子?这也太体贴了吧?
然而美梦还没做完,何怜月直起身来将他的鞋向他怀里一扔,没好气地道:“快穿好你的鞋子,然后去找绿蕊仙子。现在没空陪你玩儿。”
凤长鸣眼前一亮,把脸凑过去欠扁道:“诶,那你什么时候用空陪我玩儿啊?”
何怜月忍无可忍,杀气一震回身将窗台的玄妃剑握在手里。凤长鸣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怀里的鞋子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整个人抱着被子亟亟地退到床尾,心惊胆战地看着何怜月道:“怜月你别乱来啊,我只是好久没见你了挺想的所以开个玩笑嘛!再说了谋杀亲夫可是要犯法的。”
谋杀亲夫?何怜月既好笑又气愤地瞪视着凤长鸣,握着玄妃剑进退不得。
这个时候绿蕊正好走到门口,一眼便瞅着门槛上耷拉着一只鞋子。于是停住脚步,奇怪地眨眨眼,矮身捡起来,又疑惑地望了一眼屋里,正瞧见何怜月杀气凛然地握着玄妃剑面朝凤长鸣,而凤长鸣则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龟缩在床尾。
绿蕊见此情不自禁地完眉笑了笑,道:“长鸣公子醒来便这么有活力啊!看我这担心还真是多余了呢。”
凤长鸣首先注意到绿蕊,宛如看见了救命恩人一般,着急忙慌地对何怜月道:“怜月怜月,绿蕊仙子来了,快快迎接,快快快……”
何怜月看出来他的意图,于是就坡下驴把剑放在窗台上,背过身去笑着又带些嘲讽附和道:“是呢,这个家伙别的能耐没有,就是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精力。”说罢顺手将脚下的凤长鸣扔飞的鞋子捡起来,会身递给他。
凤长鸣诚惶诚恐地将鞋子接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绿蕊这个时候有很有先见之明地走过来,将她手里的那一只鞋子也一并递给他。凤长鸣感恩戴德,乖乖地接过绿蕊手中的鞋子,连谢谢都忘了说。
“毛毛糙糙地,像个小孩子。”何怜月冷冷地看着他,道。
凤长鸣穿好了鞋子,也顾不上整理衣装便询问眼前的绿蕊道:“绿蕊仙子,我已经完成了你们纭湘宫主交代我的事情,现在我能知道怎么救若雪了么?”
绿蕊了然,点头道:“这件事情,宫主已经提前写在纸上了,托我转交给你。”说吧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叠的整齐的纸来,递到凤长鸣面前,然后又补充道:“宫主嘱咐说要你离开此地再打开。”
凤长鸣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目光锁定在上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为什么要写在纸上又叫他离开之后再打开看呢?
他犹犹豫豫,旁敲侧击地问道:“那,你们宫主现在还好吧。”
绿蕊稍稍愣了愣,点头道:“嗯,只是做完了那件事,她也很虚弱,现在还在昏睡。若是醒来,只怕……唉,这事情这也怪不得公子你,我们宫主寂寞这么久了,出此下策也是情理之中。”
何怜月越听越糊涂,于是一脸茫然地插嘴道:“哪个,我能问一下么?纭湘宫主叫长鸣做了什么事啊,不禁长鸣要昏睡三天,连你家宫主也昏迷不醒,而且还极其虚弱?”
绿蕊半张着嘴寻思着这么回绝她,凤长鸣却抢先一步,深沉而又庄重道:“怜月,你不要问了,这件事是我自愿的,而且我已经答应过纭湘宫主了,这件事情无论何时万万不能对他人提起,而且从今往后都不能出现在纭湘宫主的面前与她相见。”
听完凤长鸣的解释,何怜月不仅茫然,而且还十分震惊。
这是……借腹生子?不不,是借种生子?
哦我天哪!何怜月脑袋轰隆一声,觉着这个世界都黑暗了。凤长鸣为了苏若雪还真下得去血本,不惜牺牲色相来换取一个解救苏若雪的方法,这真是仙鬼同泣,人神共愤啊!
何怜月心想罢了,人家是个仙,无论是各个方面都比自己强。别说是主动邀请凤长鸣,就算人家纭湘上仙佁然不动,凤长鸣也极有可能犯下滔天之罪。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叫他一个人去和纭湘宫主会面了呢?
可是,不是说神仙与凡人结合是要遭天谴的么?何怜月想到此处,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道:“承蒙纭湘宫主看上眼,长鸣又应允,而且木已成舟我也不再好说什么。可是我担心,人与仙生出的孩子,会不会……”
凤长鸣愣住了,绿蕊也愣住了。
何怜月乍一见到这两人的表情,打心眼里觉得情况不妙,于是识相地闭上嘴巴,眨眨眼,很没底气地道:“你们……”
作为一个雌性,再加上这些年的修为,绿蕊深知何怜月的思维跑偏了,可是直截了当地指出又太伤她的面子,于是她脑筋一转,十分得体地道:“人仙之间生出的娃娃其实都是鬼灵鬼灵的,不过我觉得其实都一样吧!我们宫主还从你们人界领养过几个凡间小孩,都很聪明很懂事的。我们宫主人很好,心很善良。也就是她为长鸣公子施法的时候精力透支晕了过去没有办法,否则真应该叫你们见上一见,你也会喜欢上她的!”
最后一句话点明主旨提携全文,十分轻松地便将何怜月心里的误会排解了去。何怜月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脸色通红,不安地咳了咳,磕磕巴巴道:“是,是这样吗,那、那真是可、可惜了。”
凤长鸣凝神瞅着何怜月,忽然喔了一声,指着何怜月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怜月你刚才想歪了对不对?”
何怜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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